第二九三章 秦殿下臨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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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國第一山,武當。」

  「果然名不虛傳。」

  「此地當真是一處此界的洞天福地,天地靈氣濃郁,無濁氣。」

  「的確符合道家之意境。」

  趙玄微微一笑,目光看著武當山的風景一笑。

  「殿下。」

  「其實臣有一點想不通。」

  陳松面帶疑惑不解的樣子。

  「說。」

  趙玄一邊走著,淡淡一笑。

  「這武當派的張三丰可是武道通神強者,實力在這一方世界也算最頂尖的強者,憑他的實力,天下何人敢招惹?」

  「這元國的武道宗門都是找死不成,竟然還敢聯合上武當山對付那張三丰的弟子,難道他們就不怕張三丰震怒不成?」陳松一臉困惑。

  起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陳松就是不解的很。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的,這也是大秦攻滅他國的準則。

  而張三丰作為武道通神強者,對於這一方元國的江湖武林而言,自然也是擁有著絕對的實力。

  可面對此情此景,張三丰竟然沒有任何表示,而是任由那些武道宗門登上武當山,宛若逼宮?

  「我大秦如何強盛的?」趙玄笑了笑,反問道。

  「依靠老秦人的不畏死,血勇而戰,歷代秦王勵精圖治,中興國力,再有始皇帝和殿下開創大秦之鼎盛。」陳松不假思索的說道。

  這在如今大秦,已經是深入人心的了。

  而趙玄則是與他爹一樣齊名,雖然未曾登臨帝位,但在大秦子民的心中,趙玄就宛若大秦另一個皇帝。

  父子兩代雄主,方得大秦之國力強盛,威震四方。

  「我大秦之所以強盛,便在於掠奪,在於征戰,在於殺伐。」趙玄緩緩說道。

  既在這位置,趙玄可就不會去反駁這一事實,大秦的一切強盛就是建立在被大秦滅亡的諸國,武道宗門的殘骸之上,掠奪他們的一切,強盛大秦之國力。

  這,就是弱肉強食之道。

  更是諸天萬界的適者生存之道。

  「如若我大秦是武道宗門,以此法擴張,會被人稱之為什麼?」趙玄又看著陳松問道。

  「如果用武道宗門的話來說,那就是魔門。」陳松立刻回道。

  「不錯,就是魔門。」

  趙玄微微一笑:「殺伐,戰爭,掠奪,這就是我大秦強盛的關鍵,也是攻伐諸天強盛之本,而武當派在張三丰的開創之下,卻是截然不同,張三丰開創的武當派是以所謂的正道大義,主正義,立牌坊。」

  「這,就是他武當派的羈絆。」

  「也正是如此,哪怕張三丰是武道通神,那些宗門也敢去他宗門找事,因為那些宗門知道張三丰為了武當派也絕不會對他們動手。」

  「但是對於其他勢力,哪怕是少林,有什麼宗門敢去進犯威逼嗎?」

  「就如我大秦,有什麼宗門敢違逆嗎?」

  「或許,這也是他所信奉的道家無為吧。」趙玄微微一笑。

  「那殿下,這一次我們上武當山是為了什麼?」

  「殿下履履行事都有深意。」陳松恭敬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元國,本就是到了末路之時,而元國各處的起義軍也是以明教為首,如若能夠以此收服明教,就相當於收服了元國的明教。」

  「至於武當派,如果能夠收服就好,不能收服,那未來也是我大秦的隱患。「

  趙玄平靜的說著:「順手解決。」

  大秦的行事,就是如此霸道。

  只待天下盡掌,大秦的疆域內不會留下任何隱患,武道宗門,必須要做出選擇,是臣還是亡,哪怕這武當派也不例外。

  「殿下聖明。」

  陳松欽佩的道。

  「今日武當聚集,元國的目光都落在了武當。」

  「蒙武,應該已經動手了。」趙玄幽幽的說道。

  「殿下放心。」


  「好了。」

  「這武當的人也到得差不多了,該上去看看好戲了。」趙玄微微一笑,不過。趙玄的目光卻向著這武當山的側面一看,略帶深意。

  陳松也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殿下沒有說什麼,也就沒有多說,緊隨著趙玄。

  在兩人走後。

  趙玄目光所看的位置。

  兩個身著宮裝的女子站著,身邊還跟著一個身著元國服飾的女子。

  看到她們的面容,每一個都可稱之為絕色,讓無數人垂涎。

  但這兩個宮裝女子的身上透出了一種冰山般的冷漠,似不屬於塵世一般,宛若斷絕了情慾的仙女。

  一個身著紅色的宮裝,另一個身著白色。

  另外一人,身著元國服飾,顯然也並非炎黃一族,看這華貴的樣子,便知其身份的不凡。

  除此外。

  身後還有一些佩劍的武者,有男有女,但十分分明。

  「剛剛,那人似乎發現我們了?」

  紅色宮裝女子說道。

  「此地有姐姐和我合力布下的禁制,乃是我移花宮秘法,哪怕修為強過我們也不可能發現。」另一個宮裝女子當即道。

  「可他剛剛向著我們這裡看了一眼,這並非無意。」紅色宮裝女子緩緩道。

  「姐姐。」

  「你不要想太多,這一次我們行的事的確是有些瘋狂,但並非與武當為敵,要對付的也是那些頑固不化的武道宗門罷了。」

  「剛剛那個人似乎並非武道宗門之人,如若真的發現了我們,我們不與他為敵也就無事了。」身著白色宮裝的女子道。

  「兩位師父。」

  「剛剛那個人,我似乎見過。」

  一旁身著元國服飾的年輕女子忽然開口道。

  「敏兒,你身份不凡,如果你見過的人,也定然不是常人。」

  「他是誰?」

  「這一次我們的計劃太過冒險,如若消息真的泄露了,必會有變。」

  紅色宮裝女子嚴肅的問道。

  「大師父。」

  「我並不是見過他這個人,好像是在我父王宮中見過一個好像此人的畫像,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但他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這個被稱為敏兒的女子回道。

  然後看著這個敏兒道:「快讓人查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

  「是。」

  敏兒點了點頭,立刻就安排手下去核對畫像。

  「兩位師父。」

  「這一次只要成功,我大元的國運就可再延長,明教也絕對翻不起浪了。」敏兒帶著一臉嚴肅的道。

  她,正是元國的一個郡主,父親更是執掌元國兵馬的汝陽王,也是平定元國四處出現起義軍的統帥。

  她的全名敏敏特穆爾,漢名則叫做趙敏。

  畢竟元國入境多年,人口畢竟不足於炎黃一族,雖為執掌,但也被漢化了許多,難分難解。

  從根本上,他們也已經融入了炎黃族群之中。

  「這一次,我與你二師父掠陣,你準備的死士出手即可。」

  「一切都要轉移到明教身上,之後自然功成。」紅色宮裝女子道。

  「恩。」

  趙敏點了點頭,十分的信服。

  能夠讓她這個元國的郡主拜師,足可見這兩人的身份不凡。

  武當派的殿宇連綿,而在供奉著道家神明的真武大殿外。

  已經匯聚了數千人,有來向武當派討要說法的。也有單純的來看熱鬧,不錯過這一場元國的江湖盛事的,可以說,今日就是一場武林大會。

  除此外。

  武當派還有上千弟子值守在殿宇的各處,防範未然。

  而在真武殿前。

  六個身著道袍的男子一排站立著,每一個都透出了一種道家高人的氣度,修為也都不弱,其中竟然有三個大宗師。

  作為天下聞名的大派。

  而且還有當世最頂尖強者的張三丰親自教導,如若武當不能出幾個大宗師,那就會淪為天下的笑柄了。


  「宋大俠。」

  「我們來都來了,難道張真人不準備給我們一個說法?而是選擇避而不見嗎?」

  一個尼姑緩步走出,手持一柄利劍,而在這柄劍上的劍鞘上還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個字,倚天。

  這個尼姑正是在元國也有很高威望的大宗師強者,滅絕師太。

  手持神兵倚天劍,無人能夠抵擋她倚天劍之威。

  「武當派自張真人在兩百年前立派起,一直都是天下揚名的名門正派,天下人也都敬服。」

  「不錯。」

  「還請宋大俠代為通傳,讓張真人帶張翠山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魔教孽種,更不可留。」

  「還請武當不要為了魔教自誤……」

  在滅絕師太開口後,一個個的武道宗門紛紛跳了出來,對著站在殿門口的武當六子道。

  這種態度,儼然就是咄咄逼人。

  這是給任何一個頂尖勢力,絕對會無法承受。

  但,這是武當。

  在天下響譽盛名的名門正派!!

  看著眼前這麼多宗門武者的咄咄逼人,武當六子的臉色也是非常不好看。

  如果以他們的性格,他們是絕對不會將張翠山夫婦交出去的,但他們是武當的弟子,是享譽天下張真人的弟子,武當派是名聲是數百年才得來的,如果他們動手,武當派的百年清名將毀於一旦。

  為了武當。

  他們只能忍受著心中的憤怒。

  「諸位。」

  此間匯聚的武者也都紛紛看向了他。

  「加師如今在後山閉關,我已經派人通傳了,還請諸位稍等,但家師會不會見諸位,就看家師的意思了。」宋遠橋說道。

  「宋大俠的意思是,如果張真人不出來,我們就見不到張翠山和那魔教妖女了?」滅絕師太眉頭一皺,質問道。

  此話一落。

  原本安靜下來的真武殿前再次變得嘈雜了起來。

  「夠了。」

  張三丰二弟子俞蓮舟大聲一喝,武道大宗師氣勢立刻散開,化作一股氣浪,將面前許多人都震退了許多步。

  「諸位來我武當,如此咄咄逼人,我武當已經足夠退讓了。」

  「大師兄已經告訴你們了,已經通稟師父,至於師父會不會出來,就看師父要如何定奪了。」

  「滅絕師太,聽你的意思,難道還想要強逼我師出來不成?」

  「或者說,要砸了我武當的真武大殿不成?」

  此話一落。

  滅絕的臉色微微一變,之前那些叫囂的人也都紛紛閉嘴了。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咄咄逼人,也是知道武當派的名聲,更知道張三丰的名聲。

  或許。

  這就印證了一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武當張三丰一直都是一種正派老好人的形象,有事的時候,武當派就是他們的救星,無事的時候,武當派的和善又讓他們可以騎在頭上。

  或許。

  這也是一種極為可笑的行徑吧。

  「殿下。」

  「這一幕,還真的是有些可笑啊。」

  「這一方天下僅僅只有三個頂尖勢力,其中一個為我大秦所滅,但威勢仍在,另一個歸附我大秦,為我大秦效力,而這最後一個竟然還被這些弱的武道宗門如此針對,這倒是真的奇觀奇聞。」

  看著這一幕,陳松也是有些感嘆。

  「呵呵。」

  趙玄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張三丰。

  也的確太過柔和了。

  如若是大秦的任何一個人掌此宗門,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膽子敢來質問,更不敢如此咄咄逼人。

  「孤,去看看那張三丰。」

  趙玄微微一笑。

  緩步向後走去。

  繼而,直接消失在了這真武大殿前,整個過程無人所知。


  後山。

  一個寧靜而僻靜的地方,更是武當山的靈脈所在。

  作為頂尖勢力的宗門駐地。

  當初張三丰選擇這武當山就是因為這裡有著一處靈脈,雖然只是低級靈脈,但讓武當山內擁有的靈氣超越世間九成九的宗門駐地。

  而此刻。

  一個草廬之中。

  張三丰坐在蒲團上,面前跪著三個人。

  正是張翠山夫婦和他們的兒子,張無忌。

  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並非單純的一個世界,而是綜武世界。

  在時間線上也有著很大的落差,張翠山夫婦已經是中年面容,張無忌也有十六七歲了,長成了一個青年。

  自真武大殿內傳來了一陣陣質問的喊聲,哪怕是在這草廬之中也能夠清楚的聽到。

  張翠山夫婦聞聲,臉上都有著一種苦澀,悲憐。

  「師父。」

  「一切都是因為弟子,如果我們沒有回武當,根本不會讓武當蒙羞,更不會讓師父如此為難。」

  「一切因都在於弟子,弟子不會讓師父為難。」

  「弟子這就去見他們,要殺要剮,隨他們處置,只要能夠讓武當恢復清名。」

  張翠山十分慚愧的說著。

  然後對著張三丰納頭一拜。

  他身邊的妻和子也都紛紛納頭一跪。

  然後。

  不等張三丰開口。

  張翠山直接拉起了身邊的兩人,大步離開了後山,向著真武大殿走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張三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

  老臉上,充滿了無奈和掙扎。

  但他又在猶豫不斷。

  因為一旦不讓他們出去,他數百年維持的武當之名將毀於一旦,他活了這麼多年,自然是在意聲望的,或許這也是他最大的羈絆吧。

  「武當張三丰。」

  「聞名不如一見。」

  「但,孤卻是很失望。」

  「擁有可鎮壓江湖的實力,卻為所謂的江湖所困,甚至於自己的弟子都保護不了。」

  「這一身實力,又有何用?」

  就在張三丰躊躇間,一個聲音忽然在這後山響起。

  聞聲。

  張三丰的神情忽然一變。

  立刻從草廬之中跨步而出,冷冷掃視著虛空的各處,可是在他的目光之中,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作為武道通神強者的他,卻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局面,竟然有人能夠在他的面前隱藏身形,還不被他看到?

  「何方來客,可否現身一見?」

  張三丰平復心情,對著虛空喊道。

  聲音在四方響起。

  帶著一種音波的穿透力,讓整個虛空都被震動如水波紋一樣的漣漪,似乎他想要以此來逼隱匿的人現身。

  但是。

  令他失望了。

  他的音波擴散而過,方圓數百丈虛空都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是下一刻。

  嗖的一聲。

  一道身著黑袍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張三丰雙眼一凝,有些震驚的看著來人:「你是?」

  「武當張三丰。」

  「悟太極之道,被譽為天下四個武道通神之中最強者。」

  「不過在孤看來,這一身實力浪費了。」

  趙玄幽幽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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