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風波起,駱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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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恆安想要扳倒駱家,就必須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取得駱家人的信任。就算沈恆安今晚躲過一遭,也躲不過法律的制裁。

  阮傾城的回答令君修臣心情愉悅。

  「走吧。」阮傾城說要走,君修臣便自覺彎腰替她拿著保溫杯。

  阮傾城走在前面,她碎碎念:「天氣預報說今晚會有暴雪,你通知那邊提前一個小時舉行吧,不然員工回家就太晚了,怕路上打滑。」

  「好,我通知他們提前開始。」

  君修臣將消息通知下去,親自為阮傾城打開車門,並彎腰替她拎著微微拖地的裙邊。

  等阮傾城坐進去後,他這才坐進去。

  妝造做了挺長時間,阮傾城有些累了,上車就開始閉目養神。

  途徑高架橋,遇到出行高峰期,略有些堵。

  車子一停一走,阮傾城有些睡不著了,索性拿出手機來玩。

  君修臣突然遞給她一個文件袋。

  「這是什麼?」阮傾城盯著那個沒有任何字樣的文件袋,有些茫然。

  「一份名單。」君修臣沒詳說具體是什麼名單。

  阮傾城疑惑地打開文件袋,才發現裡面是五個人的身份信息。

  陸青岸、駱耀國、周成功、沈勁松、駱野...

  「這些人...」

  阮傾城俏臉冰冷,已經猜到這幾個人就是當年欺辱過程素梅的畜生了。

  她捏著紙張的手指用力到關節泛青,君修臣絲毫不懷疑她那隻手能輕易掐斷那幾個混帳的喉嚨。

  「沈勁松早已離世,駱野八年前因車禍已經去世。駱耀國今晚就會鋃鐺入獄,至於陸青岸,也被關押在京都一號監獄。」

  「周成功已退休多年,如今在鄉下養老,據說還搞起了老年創作,出版過一本書。挺諷刺,那本書叫《愛妻如養花》。」

  聞言,阮傾城呵呵一笑。「那可真是羞辱了這句話。」

  君修臣在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也覺得這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滑稽舞台,各方小丑都能粉墨登場。

  「輕輕,抽個時間去跟阿姨聊聊吧,先看看阿姨是什麼態度。」

  頓了頓,君修臣語重心長地說:「倘若阿姨說她早就釋懷了那件事,那麼,我們當孩子的,當親自盡孝替她報仇。」

  「如果阿姨想要親自動手,那我會為她打點好一切,請她儘管放心。」

  總而言之,那群畜生不能放過。

  程素梅不動手處理垃圾,君修臣也會動手。

  君修臣突然將手放在阮傾城的腹部,他說:「寶寶,胎教的第一課,叫愛憎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必報。」

  阮傾城有些出神地看著他。

  「這麼看我做什麼?」君修臣唇角微勾,笑容一股雅痞風流,他自戀地說:「突然發現我很帥,覺得我挺有魅力,決定讓我當你男朋友了?」

  君修臣已經學會了隨時隨地厚臉皮。

  每當這個時候,阮傾城都會笑著推開他的臉,罵他臉皮比城牆轉角還要厚。

  君修臣在心裡默數。

  一、

  二、

  三...

  「好啊,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阮傾城雲淡風輕地說。

  君修臣:「...」

  他都做好被推臉的準備了。

  君修臣錯愕了片刻,才意識到阮傾城剛才究竟說了什麼。「認真的?」他眯眸,眼也不眨地鎖定阮傾城的紅唇,要再聽她承認一次。

  阮傾城點點頭,又說:「認真的啊,從此刻開始,你正式成為我的男朋友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君修臣有種中了彩票但還在懷疑人生的狀態。

  「怎麼突然答應了?」

  阮傾城真誠地問道:「那我再考慮考慮?」

  「不行!」君修臣一臉嚴肅地:「父母是孩子的一面鏡子,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孩子的三觀。為人父母,必須說到做到,不能輕易反悔。」

  「呵。」

  阮傾城將名單文件塞回袋子裡,她手指在文件袋上面輕輕地敲打著,對君修臣說:「我只是認可你這個男朋友了,但該有的儀式和浪漫都不能少。」


  「至於能不能成為孩子的爸爸,就看你後面表現了。」

  君修臣連連點頭,「那是自然。」

  阿坤聽著老闆跟阮小姐打情罵俏,突然也感到空虛寂寞冷了,等年後,他要不要也去相親找個對象?

  想想,還挺期待呢。

  *

  寒風冷冽。

  南洲市的夜空灰濛濛的,像是暴雪隨時將至的樣子。

  南洲政府的特警坐在一百多艘快艇上,將整個長生島包圍起來,南洲警署總局張弛手持喇叭,正在對島上喊話。

  「島上所有人,立刻就地蹲下,將雙手舉過頭頂,配合我局抓捕行動!違者,直接槍斃!」

  唰唰!

  特警們手裡的突擊步槍全都整齊精準地對準長生島上所有駱家人。

  見到這情況,島上所有人都驚慌失措,雙腿發抖。

  年輕人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麼事,而駱氏財團核心管理員們知道這是東窗事發了,一個個都感到絕望。

  「張弛!」駱家最年邁的老家主駱鎮安站在家族成員最前方。

  寒冷的夜風下,駱鎮安的大衣都在獵獵作響。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駱鎮安仍然臨危不亂,他還振振有詞地控訴張弛:「張局!我駱家究竟犯了什麼罪,用得著你們這樣對待?」

  「什麼罪?」張弛冷笑道:「駱鎮安老先生,你們駱家這些年罪跡斑斑,一時半會兒我還真說不完。」

  「既然老先生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就講一件最惡劣的。」

  張弛神情森冷地說道:「不知道老先生是否還記得28年前那場國際汽車走私案?」

  聽到這話,駱鎮安眉心微微抽搐了下。

  他身後那群老傢伙也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

  那件事早就被他們毀掉了所有證據,怎麼還會被舉報?

  舉報他們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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