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天機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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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連三天,林天每天等到花鏡圓來就去看書,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去。

  而那些書籍他看的也是十分興奮,偶爾有精深一點的就放進手鐲裡面,帶回去慢慢的看。

  而花鏡圓果然是天分過人,林天給他的桃花島絕學似乎很適合他的路子,短時間內居然學了個似模似樣。

  林天看了大是驚奇,加上心情不錯,索性就傳了脫胎自易經的凌波微步給他,看他能夠領悟多少。

  如此過了幾天,眾多的天下英雄紛紛來到了天機宮等待梁蕭到來。

  終於一日,林天忽然聽見了成千上萬的人齊聲呼喝,心知梁蕭終於來了,眾人一起呼喝,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連忙閃身回了房間,重新和風憐裝好。

  果然不一時就是秦伯符幾個人來到,把風憐解開穴道帶了出去,花鏡圓自然緊緊跟上。

  林天等到他們出去了,自然也不會在房間裡面呆著,出門跟上。

  梁蕭果然已經到了天機宮,眼下被群雄團團圍在了江邊的落水擂台上,雖然只是單人而立,卻是氣度不凡,似乎猶如一座高山卓然,臉上一抹淡然的笑容,分明的對眼前景象的不屑。

  林天一眼看見梁蕭,就知道他已經成功的進入了百級的大圓滿境界,如今天下,能夠和他平手而對的,不過寥寥。

  梁蕭目光投向人群,一眼便看到風憐。

  風憐見了他,心中狂喜,歡叫道:「師父!」

  梁蕭雙眉陡挑,峻聲道:「可受了欺負?」

  風憐激動得說不出話,只是拼命搖頭。

  梁蕭又問:「林天呢?」

  風憐正要回答,卻聽一聲怪笑,釋天風從人群中躥將出來,一拳直搗梁蕭面門,笑道:「梁小子,幾天不見,送你個見面禮兒。」

  梁蕭伸袖一拂,掃中他手腕,釋天風拳頭偏出,胸口微露破綻。

  釋天風一驚,不待梁蕭出手相攻,後躍丈余,雙眼瞪著梁蕭,怪叫道:「奇怪,奇怪,這招大大的奇怪。」

  林天見識暗中看見這一招,心想原來這就是諧之道,果然是不凡。

  然後群雄和梁蕭開始動手,這些人不過都是些龍套,林天也不予理會。

  不過反倒是紫觴此刻按捺不住,跳上了擂台,對著梁蕭口稱:「師父!」

  梁蕭收了這麼一個徒弟,卻是很少管他的事情,眼下徒弟跳出來,雖然高興卻是在此刻大敵當前,也不多做客氣。

  紫觴拜見過了師父,立刻長身而立叫道:「天下群雄,找我師父的需先過我這關!」

  一時間群雄大嘩,秦伯符身上背著梁蕭的天罰神劍,聞言冷笑道:「原來你是他的弟子,我便在這裡拿著他的佩劍,你能奪走嗎?」

  此刻的劇情已經來時混亂起來,但是天機宮弟子的牧笛卻沒有理會紫觴的叫囂,而是任由他囂張。

  但是他不出手不代表其他的玩家也沒有反應,能夠有資格在這裡的玩家不多,但是畢竟還是有的,比如牧笛的師弟花流水。

  只見紫觴正要出手的時候又被一個人跳上擂台阻攔,花流水同樣的說:「紫觴你哪裡有資格挑戰秦天王?

  卻是先和我打過!」

  說著,就是飛身縱上,掌中帶袖,卻是花家的絕學雲掌風袖。

  紫觴哈哈一笑,對花流水的攻擊全然不放在心上。

  待到花流水近前,方才張口大喝,喝聲中如騎戰馬,一躍而起,雙掌前舞,足尖斜踢,卻是一招「武王揮戈」正面迎上。

  花流水自半空撲擊,自然難以抵禦,連忙一個翻身躲避。

  紫觴怎麼可能不追擊,跟上一步就是一招「神農揮鋤」橫掃。

  花流水應變也快,落地就立刻腳下輕點後退,而紫觴卻又是一招「始皇揚鞭」,花流水沒的再躲,只能雙臂運功,硬接了他一招。

  他此刻使出來的,都是天機宮的武學最高石陣武學。

  整個天下出了他師父梁蕭,再沒有第二個人會了。

  即使是梁蕭,也是無意之中在那兩儀幻塵陣里石像上發現的,只要是天機宮的武功,統統會被這套武功克制。

  紫觴這次拼命也要混進天機宮,為的就是能夠一覽石陣武學。

  畢竟天機宮作為隱藏門派,一般人是沒有機會進入的,而如果沒有梁蕭弟子的身份,知道石陣武學的存在就苦於沒有權限學不了,所以牧笛和花流水都不會這門功夫。


  眼下紫觴施展出來,花流水被打得節節敗退。

  可憐他一身天機宮武學雖然已經境界不低,但是被克制就是被克制,沒有絲毫辦法可想。

  畢竟他身上就沒有一門不是天機宮的武功,即使有,想要勝過紫觴也要斟酌。

  不過三十招,花流水被紫觴一掌拍中胸前。

  他們連個分屬兩個幫會還是敵對。

  紫觴一點也沒有留手的重擊當場把他打得吐血,估計是什麼也幹不了了。

  看著紫觴威風八面的樣子,原本就要出手的秦伯符怎麼也不能忍了。

  幾步上前,步伐沉重如山。

  輕輕的咳嗽幾聲,秦伯符道:「小子,出手吧!」

  如今對紫觴這麼說話,也不算是失禮。

  他的武功雖然不是絕頂的高,但是也是96級的水準,自然不能先出手。

  而紫觴雖然是玩家,但是畢竟師父是天下間少見的100級高手梁蕭,而他身為明教光明右使,這幾年的進境也是極快,如今也有了95級的火候,畢竟天下之間不是只有林天他們幾個天才的。

  其他的牧笛、石中良玉、黑影、冷星辰也基本上差不多。

  對上秦伯符石陣武學已經不占便宜,紫觴當下抽劍,就是一劍刺出,卻是歸藏劍法。

  秦伯符一身功夫叫做巨靈玄功,講究的就是內力深厚,面對著紫觴精巧的一劍刺來。

  一掌拍出帶動起一股沉重的掌力,雄渾的力道讓紫觴無奈之下只能側身閃避。

  可是他這麼一閃,就已經是失了先手。

  秦伯符何等高手,隨即跟上,一拳一掌都是沉重如山,就好比剛剛紫觴對付花流水一般,搶占先手就打得紫觴節節敗退。

  好在紫觴的十方步著實巧妙,轉換之間縱身能夠躲開秦伯符的攻擊,雖然難看卻是無虞。

  手裡的長劍關鍵時刻總是能夠對著秦伯符的要害來上一兩下,總算還能還手。

  秦伯符的功夫雖然內力驚人,但是消耗也是奇大。

  兩個人過了幾十個回合之後,他的掌力漸漸減弱,距離也開始縮減。

  而紫觴此刻的劍法也逐漸顯出威力來。

  劍法之中融合的梁蕭當年教導的「天行劍法」的路子,變化精微卻又時常天馬星空,時常在大有規律之中一招使出如同流星閃耀,奪目而璀璨。

  秦伯符絲毫不能大意一分,全神出手。

  梁蕭在一邊點點頭。

  說起來他教導紫觴的武功並不多。

  而紫觴能夠將天行劍法的劍路融入了自己的歸藏劍法之中,形成了獨有的天象劍道。

  那時常的靈光一劍卻是紫觴觀天象時常看見流星而創出來的,威力不凡。

  但是畢竟流星划過乃是突兀,宗旨上未免不合梁蕭的諧之道。

  場上局勢漸漸變化,由一邊占優變成了平手相搏。

  秦伯符不像之前一般浪費真力之後消耗也小了許多;紫觴劍法展開也不再處於劣勢,難得遇見這樣略強自己一絲的高手,一時間將自己的所學都一一施展而來,感覺自己的境界似乎又進步了一些。

  兩個人打鬥了有一百多回合依舊是旗鼓相當,梁蕭終於開口對紫觴說到:「紫觴你將天行化入劍法之中,劍法在精微之處卻又能夠別出機杼,當真已經有了自己的見解。

  但是萬物和諧,你那流星一劍若是能夠藏殺氣於平淡之中,做到恬淡寧靜,當可進步一分。」

  梁蕭的話讓此刻場中的紫觴聽見,頓時就眉頭緊鎖。

  手中劍招登時亂了一分,秦伯符趁機發力,又將紫觴壓在了下風。

  紫觴一邊後退,卻一邊喃喃的念叨著什麼,手中劍法遞出的反而開始散亂。

  若不是那流星一般的劍招不時閃現,估計已經敗了。

  場面似乎一時間又回到了先前紫觴不敵的時候,紫觴完全在躲避對手。

  但是紫觴的眼神漸漸的回覆了清明,忽然長嘯一聲,一劍遞出之時殺氣消減,秦伯符居然感覺紫觴的長劍不在自己的感應之中,連忙回掌後退,注意自保。

  紫觴得以騰出手來,頓時又重新反擊。


  一路劍法施展出來果然不同,精微依舊,但是那時常出現的流星一劍卻是不見蹤影。

  但是以林天的眼光縱觀他的劍招,殺氣已經掩飾,原本的流星已經化進每一招每一式,原本需要刻意而出的劍招已經變成了隨便變化,隨時取人性命的春風化雨。

  果然此刻的劍法不同凡響。

  秦伯符對任何一劍都不能輕視,因為上一刻平淡樸實的一招可能隨時生出奇妙的變化來,讓你防不勝防。

  不過秦伯符畢竟不是一般,眼看紫觴漸漸要勝的他終於出了全力,對紫觴一劍刺來不予理會,雙掌呼喝聲中全力拍出,帶動一片山呼海嘯的氣勢。

  紫觴的劍最多在他的身上刺個窟窿,但是他一掌要是中了估計全身骨頭都要打碎。

  但是此刻紫觴已經不同於先前,劍招更加靈動的他收發劍招已經得心應手。

  見秦伯符拼命,及時收招腳下就是一個墊步騰身而起,自秦伯符的頭頂翻過,順手還將那天罰劍給取了下來。

  秦伯符全力一擊打在空處,頓時就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他原本就有內傷,此刻壓制不住發作起來,頓時臉色發白,額頭汗水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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