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御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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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海國皇帝禁不住她的撒嬌攻勢,心軟了,答應讓北影寒留在瑤光殿當她的近身侍衛。

  月輕衣又提了一個要求,「父皇,在瑤光殿附近找一間殿室給他住吧,否則他沒地方住,多可憐吶。」

  她這令人無法抵擋的撒嬌功夫,這依依的女兒嬌態,東海國皇帝根本招架不住,什麼都答應了。

  「父皇,我重金買下文淵閣,每日盈利還不錯呢。我想著得閒的時候去文淵閣瞧瞧,盯著點兒,可好?」她可不想永遠困守皇宮,那多無聊、無趣。

  「你是公主,怎麼能時常出宮?」

  「父皇,整日悶在宮裡,不能出去散散心,我會生病的。再說,我喬裝打扮一下,誰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月輕衣俏皮地眨眼,接著小嘴兒一癟,委屈地嘀咕,「倘若與父皇相認,卻要困在皇宮裡,成為金絲籠里的一隻金絲雀,整日被關著,那我寧願住在宮外。」

  「好好好,依你便是。」

  東海國皇帝嘆氣,見她一臉委屈,就忍不住答應她。

  她歡喜道:「謝謝父皇。父皇最疼我了,父皇是天底下最慈祥、最寬容、最可愛、最英明、最善解人意的爹爹。」

  他笑呵呵的,合不攏嘴,輕輕地捏她的臉蛋,寵溺道:「你呀,剛進宮就提出這麼多要求。不過你剛進宮,要熟悉宮裡環境,這幾日不可出宮。」

  月輕衣點頭,「我知道了。」

  北影寒的瞳眸泛著冷邪之氣,恨不得用殺人般的目光擊開他的手。

  東海國皇帝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朕要賜你一個封號,什麼封號好呢?」

  說著,他開始尋思起來。

  「只是一個封號罷了,父皇,隨意便好。」月輕衣笑道。

  「這怎麼可以隨意?封號伴隨你終身,切不可隨意。」東海國皇帝眼眸一亮,「錦凰,如何?凰乃百鳥之王,此字用作封號,上佳。」

  「父皇,我不喜歡錦這個字。」

  「哦?為何不喜歡?」

  錦鸞,錦凰,只差一個字。北影寒知道她的心思,開口道:「陛下,御凰公主,如何?御這個字更顯大氣。」

  東海國皇帝含笑點頭,「御凰,御凰,的確有氣勢。好,就御凰公主。衣兒,今後你便是父皇的御凰公主。」

  他見她的禮有模有樣,並沒有什麼差錯,又驚又喜,連忙拉她起來。

  北影寒看著輕兒變成一個乖巧俏皮、擅拍馬屁的女兒,在別的男人面前盡顯女兒嬌態,心裡酸溜溜的。

  不過,今後在東海國,她有了這個身份,他又能留在她身邊保護她,這個局勢再好不過。

  從今往後,在東海國皇宮,將會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時辰不早了,東海國皇帝要帶她到瑤光殿,月輕衣勸他歇會兒,他忙說無妨,堅持帶她過去。

  ……

  瑤光殿位處後宮,距離太極殿不遠。

  月輕衣估算了一下,與錦鸞公主的昭陽殿相比,瑤光殿更靠近太極殿。

  瑤光殿的殿門相當的氣派、奢華,前院兩側種著幾棵桃杏梅。海公公得悉陛下駕到,連忙出來迎駕,「陛下,打掃得差不多了。陛下與公主先進去瞧瞧。」

  他們踏入大殿,北影寒、良辰跟在後頭。月輕衣舉目掃去,其實宮殿的布置、裝飾都差不多,無論是北影國還是東海國,只不過北影國多了幾分大氣穩重。

  殿內還沒擺上各式擺件寶物,東海國皇帝笑道:「小海子,吩咐下去,把庫房的奇珍異寶都拿過來讓衣兒挑選。」

  海公公應了,月輕衣沒說什麼,走向寢殿。

  寢殿寬敞,一瞧便知是女子居住的寢居,小葉紫檀的雕花妝檯、衣櫃衣架、床榻、圓案等等,應有盡有。

  北影國看著這溫馨的寢殿,看著輕兒淡淡含笑的小臉,心裡在想,是不是以後都要在這兒與她 纏綿了?唔,相信別有一番滋味。

  月輕衣見他如此,關心地問道:「父皇,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起你娘。」他悵惘道。

  「如若娘親還在人世,一定會與我們團聚的。」

  「希望如此。」

  「兒臣遠在北影國,父皇在東海國皇宮,而我們就這麼相遇、相認了,可見冥冥中自有安排,是不是?因此,假以時日,娘親定會回來與我們團聚的。」月輕衣寬慰道。


  「你說得沒錯,你娘會回來的。」東海國皇帝被蠱惑了似的,「原本,朕準備了瑤光殿讓你娘住在這兒,可惜,她不願進宮。衣兒,如今讓你住這兒,你介意嗎?」

  「兒臣怎麼會介意?兒臣很喜歡。」她盈盈一笑。

  他欣慰地點頭。

  海公公道:「公主有所不知,這些年陛下吩咐奴才要時常打掃瑤光殿,夫人一回來便可住進來。」

  月輕衣點點頭,心想,父皇對南雅弦,不,對娘親的深情不是假的。

  惦念十幾年,委實不容易。

  之後,東海國皇帝先回太極殿歇息,月輕衣則留在瑤光殿熟悉環境,黃昏時分再去太極殿進膳。

  良辰在大殿指揮宮人做事,月輕衣坐在貴妃榻上,笑吟吟地看著北影寒。

  他坐到她身旁,把她摟入懷裡,低沉道:「我有一件你意想不到的喜事告訴你,不過,你先跟我說,你的生父真的是東海國皇帝?」

  他不明白,接著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說給他聽,「外祖母說月玲瓏是我娘,可是,我和月玲瓏根本不像,反而跟南雅弦相像,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麼看來,你倒真有可能是南雅弦與東海國皇帝的女兒。」北影寒一笑,「你的身世還真離奇。」

  「可不是?」月輕衣靠在肩頭,汲取他熟悉而好聞的陽剛體味。

  「你與他相認,是不是也有點想利用他為榮華郡主報仇的意思?」

  她輕輕點頭,「如若以後有確實的證據證明他真是我生父,我會對他好的。」

  北影寒尋思道:「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月輕衣的小手抬起他堅毅的下巴,挑眉睨著他,「大都督,今後你是本宮的下屬,是本宮的人,你有何高見?」

  他陡然低頭,想咬她的小手指,她卻快速地縮回去了。他笑道:「先在宮裡站穩腳跟,摸清各方勢力,再從長計議。」

  「大都督的想法與本宮不謀而合。」她拿捏著腔調笑道。

  「既然我已經是公主的裙下之臣,那麼我可否伺候公主就寢?」北影寒意有所指地說道,鳳眸里滿是 。

  「少來!」月輕衣推開他那張充滿了 力的雪顏,咯咯嬌笑。

  「輕兒,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訴你。」他忽然無比鄭重地凝視她。

  「什麼事?」

  「我想求你父皇為我們賜婚。」

  北影寒把她壓到榻上,蹭著她的鼻子,渾身似有火燒,呼吸陡然急促起來,「輕兒,我忍了好些日子……我想親你……」

  現在,她的腦子特別清晰,卻非常矛盾,一邊是深愛的男子,一邊是他曾經的「背叛」,天平一會兒傾向這邊,一會兒倒向那邊,她無法做出抉擇。

  腦海總會出現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想揮散,不想再想起,可是,鳳雲卿這個人總是糾纏著她,不罷休似的。

  他不再猶豫,吻住她的柔唇,狂野如颶風過境,暴烈似大雨傾盆,好似傾盡所有的狂熱與痴愛。

  月輕衣身心一顫,那種靈魂的深深悸動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覺得酥軟的筋骨在火熱的攻勢下碎成渣渣了,任由他搓圓捏扁。

  北影寒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身軀已經化成一汪溫軟的春水,沒有絲毫的抗拒,驚喜萬分。這說明,她對自己毫無抵抗力,她是深愛自己的。

  想到此,他更狂熱地吻她,似要咬碎,和進自己的血肉,永遠交融。

  「站住!你做什麼?」

  外殿傳來一道冰冷的喝聲,是良辰。

  宮女連忙止步,轉身解釋道:「我把這幾套公主的宮裝送到寢殿。」

  良辰冷著臉道:「公主不喜宮人在未經准許的情況下進入寢殿,往後未經我或公主的允許,不准擅自進寢殿。」

  「是。」宮女低頭道。

  「把公主的宮裝交給我便可。」

  良辰接過宮裝,站在寢殿入口,揚聲問道:「公主,奴婢可以進來嗎?」

  北影寒仍然壓著月輕衣,這才不情不願地起來,不過迅速地在她小臉 一記。

  月輕衣揚聲讓良辰進來,良辰低著頭走進來,「公主,這是剛剛送到的宮裝。」

  他低沉道:「擱著吧。」

  良辰聽話地把宮裝放下,爾後退出寢殿。

  「良辰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侍婢了?」月輕衣含笑睨著他。

  「我只是代你吩咐而已。」北影寒拿起一套宮裝,煞有介事地恭敬道,「不如試試?就讓卑職伺候公主更衣吧。」

  「還不速速為本宮更衣?」她含笑站起身,伸展雙臂,等著人伺候。

  他解開她的衣帶,溫柔地解去她的外衣,接著為她穿上華美的宮裝,仔細地拉好,系好衣帶。

  她正要轉身,卻被他從身後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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