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贈予金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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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輕衣又無奈又不滿,抗議道:「我又沒欠你!」

  北影寒挑眉,鳳眸流散出一絲邪魅,「也罷,那今晚我便好好伺候你,明日一早你必定下不了床。」

  「你怎麼可以這樣?無賴!不要臉!」她笑罵。

  「不要臉又何妨?只要能與你纏綿 。」

  他輕啄她柔嫩的唇瓣,體內的情潮瞬間湧起,恨不得在這兒將她吃個遍。

  月輕衣的雙手頂住他的胸膛,警惕地望向四處,「這是在外面,別鬧了。」

  北影寒不管不顧地吻她,掠奪了她所有的柔美甜蜜。

  她情不自禁地環住他的頸項,陷入這火熱的痴纏里。

  以往,他們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馬車上,還從未在大街上演過這麼限制級的一幕。這有點 的意思,擔心被人發現,多了幾分緊張刺激,那種 裡帶著驚險的感覺當真無法形容。

  半晌,他才咂摸著嘴放開她,瞅著她濕潤的唇瓣,眸色暗沉,意猶未盡。

  「你先回去,稍後我再回去。」北影寒的聲線暗啞得不行,明顯是欲求不滿。

  「嗯。」她快步前行,逃出魔爪。

  他望著她的倩影漸行漸遠,眉宇點染著璀璨溫柔的微笑。

  而在不遠處的屋頂上,北影玄望著這一幕,面無表情,眼裡的水澤冰寒可怕。

  其實,在月輕衣與錦鸞公主打鬥的時候,他就在這兒,只是他沒有現身,相信月輕衣可以自保。當昌王出現,當昌王用迷煙球害她,他正想飛過去,卻看見北影寒已到,他便沒有現身。

  緊接著,他看見了月輕衣與北影寒親熱的一幕。

  火辣, ,旁若無人。

  原來,私底下的輕衣,這般豪放。

  那麼,她與北影寒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北影玄將自己的存在感變得很低很低,不讓北影寒發現。

  輕衣,為什麼你的眼裡、心裡沒有我?

  月輕衣回到宮門前,沒過多久,武比第一場就結束了。

  月紹謙宣布了勝出的十五人,囑咐他們明日上午進行文比。

  鳳氏率先回宮,接著百姓漸漸散去,文武大臣和三國來使也紛紛離去。

  北影瀟找到月輕衣,提出之前的約定,「輕衣,你答應過我,要跟我去農莊玩的。」

  「春日還沒到,鄉下農莊沒什麼好玩的,以後再去吧。再說,良辰的臉還沒復原,祖母還沒痊癒,我先回府了。」她解釋道。

  「好吧,那春日到了再去農莊。」他鬱悶地抿唇。

  北影玄默默地看著她轉身離去,心裡清楚,她並不想去,那些只是藉口。

  永陽公主正要回宮,卻聽見一道叫聲,她轉過身,見是瑞王,便道:「王叔有事嗎?」

  瑞王把她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她一向不太喜歡晉陽郡主與瑞王,因為晉陽郡主最會耍心機邀寵,平白分去了母皇的恩寵,連帶的,她也討厭瑞王。不過,瑞王對她還是挺好的。

  「公主,本王知道你不願嫁,更不願從這些紈絝子弟里挑一個駙馬。」他低聲道,這位公主的事,他打聽得一清二楚。

  「那又如何?」永陽公主冷傲地抬起精緻的下頜。

  「你母皇呢,是一定要把你嫁人的。」瑞王的虎目閃著誠摯、溫和的光,「本王多少瞧得出你母皇的心思,她決定了的事,誰也無法改變,君無戲言。」

  「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又如何?」

  「像北影寒這種文武雙全的男子,才是駙馬的不二人選,本王很欣賞他。」瑞王真誠地說道,「說實話,本王也想招他為上門女婿,不過嵐兒不爭氣……咳,往事不提也罷。公主,既然嵐兒與北影寒沒有緣分,本王自然希望你能與他喜結連理,琴瑟和鳴。」

  永陽公主冷淡地挑眉,「是嗎?」

  不過,心裡到底是歡喜的。

  終於有人認同她,她的心防就卸下了一些。

  瑞王不無可惜地嘆氣:「不過你母皇是不會把你許配給北影寒的。」

  她問:「為什麼?」

  他往左右看一眼,再次壓低聲音道:「本王跟你實話說了吧。數年前,北影寒還沒去軍中效力,是你母皇養在宮裡的男寵。當年你母皇很喜歡他,對他的恩寵自然是無人及得上。過了幾年,北影寒得罪了不少人,才離京去邊疆。」


  「北影寒當真是母皇的男寵?」

  永陽公主聽說過這件事,但一直沒有深入地想,其實內心裡是排斥這件事的,就當做不知道,當做沒發生過。

  然而,現在,瑞王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這件事的確是真的,她再也逃避不了。

  他語重心長道:「公主,北影寒是你母皇的人,她怎麼會讓你嫁給北影寒?本王猜想,你母皇可能還想把北影寒收入宮裡,就跟那個風瀾一樣。」

  她咬著唇,眸色陰沉了幾分。

  瑞王瞧著她的神色變了,虎目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這事不好辦啊,公主,你想嫁給北影寒,只怕這輩子都不可能。」

  「公主,本王有一個寶物,可助你一臂之力。」

  「什麼寶物?」她驚喜地問。

  「是一隻金黿。」

  瑞王從寬大的籠袖裡取出一隻精巧的錦盒,接著打開來,取出一隻精緻小巧、金光閃閃的黿。這隻金黿以黃金雕琢而成,栩栩如生,面目憨厚,頗為可愛。

  他解釋道:「這隻金黿可不是一般的金器,是在觀音廟開了佛光、聽了十幾年的佛經的寶物。了凡住持說,這隻金黿是觀音廟的寶物,可驅邪避凶,保護主人,最重要的令人心想事成。」

  永陽公主接過寶物,好奇地端詳著,「令人心想事成?這不可能吧。」

  「你聽了本王的事,就信了。嵐兒過世,本王思念至極,聽聞觀音廟有這寶物,便向了凡住持求來,借用一年,一年後還給觀音廟。」瑞王徐徐道來,「本王求來著寶物,便是為了見嵐兒一面,一個月之後,當真見著嵐兒了。」

  「當真?如何見著的?」她驚詫不已。

  「本王按照了凡住持說的方法做的,只需把這隻金黿放在寢房,足足一個月,本王便見到了嵐兒。」他盯著她的臉,瞧著她信了大半,便繼續說下去,「若公主想要你母皇改變心意,唯有這法子。」

  「把這隻金黿放在母皇的寢殿?」永陽公主還真不信,就這麼簡單嗎?

  「對,就是把這隻金黿放在你母皇的寢殿一整月,之後你母皇便會改變心意,把你嫁給北影寒。因為這隻金黿佛法無邊,具有神奇的力量,會慢慢影響你母皇的心思。」

  「本宮還是不太相信。」

  瑞王拿回金黿,無所謂道:「公主不信,那就罷了。本王本是為公主好,沒想到……咳,本王還是多見幾次嵐兒,問她在陰間過得好不好。」

  永陽公主思索半瞬,道:「好吧,那本宮也試試。」

  如此,她收下金黿,回長樂宮,心想著這兩日去一趟母皇的含元殿,悄悄地把這隻金黿放在一個隱蔽的地方。

  ……

  招親比試第二日上午,文比在紫宸殿舉行,共有十五人參與比試,月紹謙與鳳雲卿當主考官。

  這文比的考題是鳳氏與鳳雲卿協商定下的,只有兩題:詩詞一首,以初春為題;文賦一篇,題材不限。

  之後,十五份卷子送到鳳氏的書房。

  下午,武比第二場開始,鳳氏並沒有前來,由鳳雲卿主持。

  十五人分成五組,每組三人,決勝出一人。最終,勝出的五人是,昌王,南越國太子,吏部尚書周大人次子,兵部尚書陳大人五子,御史大夫秦大人三子。

  北影寒預料得到武比第三場的結果,不出意料的話,昌王、南越國太子定能勝出,其餘三人爭一個名額。

  陛下寵愛永陽公主,必定捨不得她遠嫁他國,到別國備受欺負,因此,陛下應該會選本國的名門公子。

  而陛下不選昌王、南越國太子,他們必定會動怒,甚至借題發揮,聯手發難,那就不妙了。不知陛下會作何抉擇?這個難題,就讓陛下去操心吧。

  這夜,北影寒去流光別苑的時候,月輕衣已經睡了,迷迷糊糊中被人攬進懷裡,一張小臉被熱唇侵襲,鋪天蓋地的都是濃烈的酒氣。

  「唔……」她的淺吟聲嬌軟柔媚,更添幾分魅人的味道。

  「輕兒……」

  他低啞地呢喃,瘋狂地吻她,柔軟的唇,嬌嫩的腮,小巧的耳珠,細緻的鎖骨,任何一處都不放過,只想要更多、更多。

  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夜喝了幾杯酒,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動情蝕骨,情潮更是變成了狂風暴雨之下的滔天巨浪,恨不得把她拆了吃下去。

  月輕衣被他 得找不著北,試圖反抗,卻被他死死地鉗住,沒有抗爭的餘地。

  你妹的!喝了酒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這是被他的酒氣熏醉的節奏!

  見他這般躁動、迫切,好似完全不能自已,她不忍心拒絕,索性不再反抗。

  然而,越是配合,越是陷入情愛的深海無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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