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手鞠亦未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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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手鞠亦未寢

  雨點猛烈的敲打著窗戶,冷風拂面,但意識卻變得愈發模糊。

  「在中忍考試之前,你去找個機會和手鞠聊聊。她在木葉生活了這麼多年,別說我不給這個機會。」

  綱手的聲音已經開始走調,也不知道她的大腦已經被酒精攻克了多少,但還能說出如此條理清晰的話,也還真是難為她了。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日向清巳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顆下午吃剩的糖。

  檸檬味的。

  他把它塞到綱手的手心裡,這頓晚飯就這麼結束了,但無數人的命運卻即將迎來改變。

  深夜。

  清巳打著傘離開綱手家,拐過兩個路口便抵達了目的地。

  站在自己家門前,抬手正準備按在門鈴上,直覺告訴他有人在看自己。

  他想了一下,轉身走出前院,來到手鞠家前。從窗戶看進去只有一片漆黑,看起來她已經睡了。

  清巳撐著傘站在門前,抬手按了一下門鈴。

  大概等了三分鐘左右,門框裡就傳來「咔噠——」一聲,即便是在下著暴雨的夜晚中也顯得極為突兀。

  門剛一打開,手鞠率先發難:「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想幹嘛?」

  清巳把傘收起來,往裡面走了一步:「木葉六十四年七月六日夜,解衣欲睡,雨聲煩擾,難以入眠。」

  「所以你睡不著,也不讓我睡?」手鞠雙手叉腰,微微挑眉,似是有些無奈。

  米黃色的絲質睡袍松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將少女含苞待放的誘惑彰顯的淋漓盡致。

  「沒錯。」清巳點了點頭,換好拖鞋便往裡面走去。

  「唉,行吧行吧。」手鞠嘆了一聲,轉身把門關上,兩人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二樓新鋪上了一層地毯,沙發上零零散散的放著幾件衣服,緊身裙,內衣還有一雙黑色的絲襪。

  清巳微微挑眉,拿起這雙半透明的黑絲,轉身問道:「伱什麼時候買了絲襪?」

  「要你管!」

  手鞠臉色微紅,從他手裡搶過黑絲,抱著沙發上的衣服一起朝浴室走去。

  清巳笑著搖搖頭,只是剛一坐下,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連忙起身追過去。

  他剛走到浴室門口,便看見手鞠將剛才抱過來的衣服一股腦的丟進洗衣機里。

  「手鞠,絲襪不能直接丟進洗衣機里……」

  「要你管!」

  手鞠不管不顧的合上洗衣機的蓋子,似乎是怕清巳跑過來把絲襪逃出來,她直接轉動旋鈕將洗衣機啟動。

  水流開始往洗衣機里倒灌,後面的陽台上擺著幾盆海棠花,外面飄進來的雨滴拍打著盆中的黑土,橘紅色的花苞隨著夜風微微晃動。

  見水流沒過衣服,手鞠氣沖沖的朝他走過來,撞開他的肩膀,隨後擦著身體走過去。

  回到客廳,手鞠躺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眼睛目不斜視的盯著窗外的雨簾。

  清巳湊過去,彎腰俯視著她。

  見她不看自己,清巳挨著坐下,左手搭在她頭頂的沙發靠枕上。

  清巳伸手撩開她的劉海,把臉貼過去,這個距離甚至能看見她臉頰上的細小絨毛。

  「變態,離我遠一點。」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手鞠的屁股卻往沙發裡面扭了扭,給他騰出一些空間。

  清巳捏著她的左手仔細把玩,就像一個小孩子看見了什麼新玩具一樣,眼睛好似在放光。

  「你買絲襪,該不會是穿給我看的吧。」

  話音剛落,懷裡的人兒呼吸明顯亂了一下:「你在想什麼呢?」

  清巳憋著笑,左手從她的脖頸下穿過去,將人攬進懷裡:「你的心思太好猜了,又是地毯又是絲襪,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

  然而手鞠並不回答他,反而捏著鼻子,開始生硬的轉移話題:「你身上哪來的酒味,好臭。」

  「剛剛在老師那吃飯,也許是衣服上沾到了一些。」

  清巳把手抽出來,乾脆利落的將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身體。


  伴隨著他的動作,手鞠肉眼可見的變得慌亂起來:「你想幹嘛?」

  「你不是嫌臭嗎?」清巳眨了眨眼,滿是無辜,就好像在反問她一樣。

  望著模樣和外表與她差不多大的清巳,手鞠猛然反應過來,他的實際年齡比自己要小兩歲來著。

  她十六了,但清巳還要兩個月才滿十四。

  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於是手鞠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直接躺了回去,甚至還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小鬼,你可別太囂張了。」

  只是她的手還沒抽回去便被清巳一把捏住:「明天我就不去醫院上班了。」

  「那你要幹嘛?」手鞠隨口問道。

  「當然是參加中忍考試啊,報名表我已經遞交上去了。」

  中忍考試四個大字才剛說出口,他便能感受到懷裡的人輕輕一顫。

  果然……羅砂的人已經找上手鞠了。

  這種近距離的貼身接觸,她的任何一點動作都能被清楚的感知到,只是手鞠明顯有些慌了神,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暴露了。

  「我們才畢業了一年吧,這就去參加中忍考試?」

  「怎麼?你覺得我們沒那個實力?」

  聞言,手鞠一陣語塞:「好吧好吧。」

  說完,房間裡又陷入到一陣沉默之中。

  手鞠在猶豫,而清巳也在猶豫。

  他希望手鞠能主動把有關羅砂的事情說出來,如果她不這樣做,等待手鞠的只有一個下場——rbq。

  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

  木葉不會容忍一個敵人還能像以前那樣在木葉自由的生活,所以清巳只能把手鞠暫時關在家裡。但人都關在家裡了,還互有好感,還有什麼事不會發生?

  然後等個少則一年,多則兩年左右的時間,擁有無傷速通木葉副本的實力了之後,再把人給放出來。

  「咕~」

  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沉默。

  清巳抬頭看向牆上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到凌晨的位置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不趕快去睡覺!」手鞠坐起身,雙手叉腰,怒目而視。

  「你這樣睡得著嗎?」清巳有些古怪的瞅了他一眼。

  似乎是被他看的有些發毛,手鞠雙手環抱在胸前,輕哼一聲:「睡不著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好好好。」

  清巳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就拐進了廚房裡。

  起鍋,燒油,煎雞蛋。

  放水,調味,下麵條。

  手鞠剛才還在趕他走,一見他走進廚房裡,反而又不吱聲了。

  身後是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身前是一個個氣泡衝出沸水表面爆開的聲音,升起一片氤氳的霧氣。

  要是……這樣的生活能一直下去就好了。

  「喏。」

  清巳端著一碗清湯麵放到桌上,側頭看著她清麗的臉頰:「是不是很感動?」

  「如果你沒說這句話。」手鞠一撇嘴,臉上露出些許嫌棄之色。

  清巳手撐著下巴,那雙清澈透明的眸子裡蕩漾著笑意:「那有沒有什麼獎勵?」

  「呵,你這個變態。」

  手鞠翻了個白眼,桌下的兩條腿隨之伸直。

  一般來說,求人辦事的時候都要把風險承接在自己身上,這個時候只要清巳主動伸手就行了。

  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反而站起來。

  「你要做什麼?」

  「上個廁所。」

  丟下這句話後,他頭也不回的朝浴室走去。

  過了一會兒,清巳將一雙黑色的戰損版絲襪展示在手鞠面前:「你看,我就說不要絲襪直接丟進洗衣機里吧。」

  手鞠用瑩白的牙齒咬住下嘴唇,將送進嘴裡的麵條截斷,隨後才抬起頭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說你是變態還真是誇獎你了。」

  「如果你叫我衣冠禽獸,那也是不錯的誇獎。」清巳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手鞠呵呵一笑,放下筷子起身走進臥室里。

  約莫一分鐘後,她從裡面走出來,將一雙白色長筒絲襪丟給清巳。隨後側著身子坐下,將兩條珠圓玉潤的大腿擺在他面前。

  清巳如獲重寶,將這雙白絲收下,然而他正準備替她穿上襪子的時候,手鞠卻是腰一扭,把兩條腿收了回去。

  「手鞠……」他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呵呵!」

  手鞠並不為所動,咬著碗裡的雞蛋,白嫩的大腿在桌子下伸的筆直。兩隻玉足交迭在一起,足跟抵在地毯上晃來晃去,仿佛像是在挑釁。

  清巳下的麵條並不多,畢竟只是墊肚子的夜宵,所以手鞠很快就吃完了。

  她哼著輕快的歌曲,從他手裡把那雙白色的絲襪拿了回去:「下次吧。」

  清巳捏著襪子不鬆手,十分嚴肅的說道:「不,我覺得這次就行。」

  「我覺得你不行。」

  「我有這個信心替你穿好絲襪。」

  「你……」手鞠頓了一下,捏著手中的襪子,緊緊的盯著他的眸子。

  那雙眸子中的神情十分認真,就好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樣,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手鞠也不禁有些動搖了。

  我是不是玩過火了?

  她臉上的猶豫之色只是一閃而過,卻已經被清巳的眼睛所捕捉。下一秒,清巳伸手輕輕一推,便將手鞠推倒在沙發上。

  彎腰,摸到她的右腳,手指順勢往下一探,便將足跟托到手心裡。

  將其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放好,隨後拿起一條白色長筒襪,手指探進襪口將其打開,隨後三兩下便挽成一團。

  這雙纖細的玉足怎麼看也看不膩,修長的腳趾此時因為主人的害羞而蜷縮成一團,仿佛變成了一顆顆玉珠。

  但很快,白色的襪口打開,仿佛傳說中彌勒佛的人種袋,將這隻俏皮可愛的「妖孽」收了進去。

  撫平足部的褶皺,清巳才拉著襪口繼續往上。

  小腿的肌肉十分緊實,捏起來也相當有彈性,清巳忍不住捏了一把,才提著襪口繼續往上。

  手鞠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身體微微蜷縮,等待身體適應這種親密的接觸。

  不過很快,他的動作就戛然而止。

  手鞠睜開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仿佛在問:怎麼不繼續了?

  清巳沒有說話,只是一根手指伸入襪子裡面,摩挲著大腿內側的嫩肉。

  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米黃色的絲質睡裙,這件睡裙屬於短裙。而清巳提著襪子已經摸過了膝蓋,繼續往上,就得把大腿抬起來了。

  手鞠閉上眼睛,將選擇權完全交給了清巳。

  下一秒,耳邊便傳來一道溫柔,但又帶著些許強硬的聲音:「抬起來一點。」

  在聽見這道聲音的同時,手鞠內心深處的不安也漸漸被撫平,身體隨著聲音的指揮行動了起來。

  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

  日向清巳越是強硬,手鞠就越是安心。

  只是他平日裡並不是一個霸道的人,手鞠也不曾試探過這種安心感的極限。

  米黃色,繡著一朵粉色的花朵……

  清巳收回目光,拿起另一隻襪子,如法炮製的替她穿好。

  然而在襪子穿好後,他卻並沒有把玩起來,而是伸出雙手抱住她。

  一隻手溫柔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貼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打著,濕熱的氣息吹進手鞠的耳洞裡:「這樣就夠了。」

  手鞠睜開眼,眼神柔和的盯著他的下巴,整個人微微蜷縮:「這樣就夠了嗎?」

  她的聲音再無之前那般兇巴巴的模樣,宛如一隻小貓一樣。

  夜風吹拂著白色花邊窗簾,也稍稍吹起了她的幾縷頭髮,雙眸秋水盈盈,好似藏著一絲渴望。

  白皙的臉頰已經完全被緋紅的雲霞侵蝕,紅唇飽滿滋潤,微微張開,輕吐蘭氣。

  日向清巳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我現在又反悔了。」

  出爾反爾的他立刻低下頭,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唇,緩解自己的口乾舌燥之苦。

  閉上眼,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甜美,明明兩個人都是新手,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彼此都在朝更親密的地方前進。

  緊緊貼在一起的胸口下,兩顆心臟在急劇升溫。

  好在日向清巳還有一絲理智,鬆開緊緊抱著她的雙手,轉而摁在她的肩膀上,將兩人分開。

  「這下真的夠了。」

  說完這句話,清巳的身體也隨之一軟,摟著她重新躺下。

  一動不動,滿足的就像存夠了過冬儲備的倉鼠。

  等到手鞠醒來時,已經快到第二天的中午了。

  昨天晚上她早就沒力氣了,還是讓清巳把她抱進來放到床上的,而在他離開後,自己的意識便伴隨著雨聲漸漸模糊了。

  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她起身走進浴室里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後從床頭拿上一個捲軸便走了出去。

  這個捲軸裡面記載了木葉村常備狀態下的警備隊部署情況,如此重要的情報,她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床頭上。

  但凡有任何一個木葉忍者看見它,就能將手鞠以間諜的身份關進大牢里。

  可惜的是,清巳看見它了,但並沒有多看一眼。

  手鞠拿著捲軸慢悠悠的走在木葉的街道上,隨後來到一樂拉麵,點了一碗叉燒面。

  在拉麵端上來時,她將捲軸隨意的放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平日裡很好吃的一樂拉麵現在吃起來卻有些味同嚼蠟,總感覺有些食欲不振,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

  手鞠想了想,抬起頭說道:「手打大叔有沒有考慮在拉麵店賣一些小吃?」

  手打將手裡的抹布和碗放下,笑著說道:「那樣的話,這個小小的拉麵店就忙不過來了。」

  「倒也是。」

  吃飽之後,手鞠結了帳,拿上捲軸朝著影岩山後面的森林走去。

  不多時,她便見到了此行的目標,砂隱的間諜。

  看見手鞠到來,男人露出了一絲明顯的激動之色:「手鞠殿下。」

  她將手裡的捲軸丟了過去,問道:「這是你要的東西,父親有沒有讓你帶什麼話給我?」

  男人立刻伸出雙手接住捲軸:「風影大人沒有其他的交代。」

  「那他的計劃是什麼?」手鞠又問道。

  「這……我也不知。」

  「他要搞突然襲擊,那總得讓我提前有個準備吧,不然到時候,他是打算連我一起襲擊?」

  男人心中一緊:「我的確不知道,不過您應該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參加考試就行,等到行動開始前,會有機會告訴您的。」

  「切!」

  手鞠雙手抱在胸前,神色冷漠。

  很明顯,她不滿意。

  氣氛越來越沉默,男人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就在他即將承受不住的時候,手鞠忽然說道:「就這樣吧。」

  話音剛落,男人如釋重負,帶著情報立刻離開了這裡。

  手鞠站在原地,目送砂隱的間諜消失在森林裡,隨後靠著樹幹坐下,環抱著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

  其實那間諜並沒有說假話,手鞠問的東西,他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他是來木葉執行潛入計劃的,既然是潛入就有失敗的可能,如果落到了木葉手裡,那豈不是千里送情報?

  然而……

  就在男人即將離開木葉村的範圍時,一位身穿黑白拼接練功服的少年突然攔在他的路上。

  有敵人!

  男人沒有一絲猶豫,從懷中摸出一支苦無。

  然而下一秒,少年睜開眼睛,龐大的威壓如同山崩海嘯一般朝他壓來。

  「白眼·威壓!」

  出手就是全力,僅此一下,男人就立刻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日向清巳走過去撿起地上那枚捲軸,將其打開仔細查閱起來。

  捲軸里記載的情報是真的,沒有半分虛假。

  清巳將捲軸合起來,丟在地上,隨後使用白眼·幻術支配了他的大腦。


  「抹去和我有關的記憶,你拿著這枚捲軸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木葉村,並沒有遇見任何突發情況。」

  將虛假的意志植入進去後,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拿上捲軸便頭也不回的朝風之國的方向逃去。

  日向清巳並沒有修改捲軸里的內容,因為沒有必要。

  它記載了木葉村常備狀態下的警備隊部署情況,但為了應對中忍考試,木葉村內的警備部署已經改成了另一種相似的方案了。

  那玩意有用,但並不多,甚至還有可能造成誤導。

  手鞠,已經做出了選擇。

  清巳轉身朝著木葉村的方向走去,腦海里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一條路走錯一次是犯錯,走錯兩次是不長記性,走錯三次就不是錯了,而是選擇。】

  森林裡。

  手鞠仍然維持著那個姿勢,眸子有些暗淡:「為什麼就沒有人發現呢?」

  如果她盜取情報的行為被發現了,也許自己的內心就不用飽受這種折磨了。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

  「我發現了。」

  她抬頭望去,日向清巳正依靠著樹幹,站在身旁。

  明媚的仲夏陽光穿過茂密樹林,大大小小的圓斑照亮了他那乾淨爽朗的笑容。

  整齊潔白的牙齒,挺秀端莊的鼻樑,還有溫柔多情的眼眸,無一不在敘說著這個少年的美好。

  咻的一下。

  手鞠的心情忽然好起來了,腦子裡忽然閃過昨晚的畫面,令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有食慾了……

  等一下,他剛剛說什麼?

  手鞠的大腦短路了一下,嘴巴先行一步,將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你…你既然發現了,為什麼沒有揭穿我?」

  清巳眉毛微挑,眼眸清澈的猶如清澈見底的泉水:「還記得十多天前的那個晚上,你問過我什麼嗎?」

  聽見他的話,手鞠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但腦海里的記憶就好像卡住了一樣,始終停留在昨晚的片段上,不肯繼續往前倒了。

  手鞠有些著急了,幾乎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溫著,白嫩光滑的額頭更是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我說什麼了?」

  微風從灌木叢的間隙吹來,她纖柔的頭髮被吹起,稍稍遮住了那雙透露著疑惑的眼睛。

  清巳嘴角含笑,一言不發的打量著她。

  手鞠從地上站起來,嘴唇微抿,走上前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聲音帶著些許哭腔,卻又似是撒嬌一樣:「我想不出來了。」

  清巳伸出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輕聲道:

  「我說,我給你任性的權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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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常帶著一道墨籙,穿越仙俠世界,覺醒宿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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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刀槍不入的《鐵布衫》,到萬法難侵的《八九玄功》。

  從挪轉騰移的《提縱術》,到逐日追風的《縱地金光》。

  從儲物收納的《袖中術》,到摘星攬月的《袖裡乾坤》。

  從詛咒加害的《巫蠱術》,到神仙難救的《釘頭七箭》。

  從修身養性的《吐納功》,到吞吐天地的《九息服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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