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怎麼又撿了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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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你怎麼又撿了個女人?

  日向清巳的白眼視距是一公里。💲🐼  🍬🎃

  而跨越這一公里,宇智波鼬只花了一分鐘不到。

  他人還在半空中,一圈燃燒著火焰的手裏劍已經先行落地,將宇智波泉和圍攻她的根部忍者分割開來。

  隨後鼬落在泉的身前,睜著一雙壓迫力極強的三勾玉寫輪眼,冷聲道:「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去找團藏聊聊。」

  即便是宇智波鼬來了,根部忍者也不打算收手,他和另外兩名根部忍者又往前走了兩步,堵死了泉的退路。

  確認泉自己跑不掉後,井才解釋道:「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還不等鼬詢問是怎麼一回事,泉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質問道:「鼬,你真的已經下定決心,要向族人們揮動屠刀嗎?」

  聞言,鼬的瞳孔便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但他立刻就控制住了。

  他微微沉默了一會兒,才變相承認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應該還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才對。」

  「呵。」

  泉自嘲一笑,並沒有回答鼬的問題。

  已經無關緊要了。

  她轉頭望了一眼宇智波族地的方向,有些惋惜的說道:「你不該來的……」

  是啊,宇智波鼬不該來的。

  死在這三個根部忍者手裡,總好過死在自己喜歡的人刀下吧。

  痛苦只是一瞬,反正她很快就會死去,但是……鼬,伱會為我而感到惋惜和愧疚嗎?

  這樣的想法只出現了一瞬,泉便將其掐滅。她不願意去想這些事情,因為這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都說人只有到了臨死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真正想要什麼。

  如果真要說還有什麼遺憾的話,泉發現自己想的竟然不是沒有向鼬表白,而是自己還沒來得及和母親道別。

  宇智波泉閉上眼睛,坦率的接受了「自己將會被鼬殺死」這個事實。

  可是,看著她做出這副坦然赴死的模樣,鼬卻下不了手。

  毫無疑問,鼬對這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女孩是有好感的,只不過他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只能一直逃避這段感情。

  鼬的手掌微微顫抖,而這一幕也落入四周的根部忍者的眼裡。

  「你們好好道個別吧。」

  井將手中的刀插入刀鞘,隨後便帶著其餘兩個根部忍者離開這裡。

  不過在走進樹林之後,三人便躲進草叢裡,回頭望向剛剛來時的地方。

  一來是為了確認泉的死亡,二來是為了等這件事結束後,將團藏大人的話轉達給鼬。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根部忍者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井,你怎麼敢確定宇智波鼬不會放走宇智波泉?如果讓她跑回去通風報信,後果可不是我們三人能承擔的。」

  「鼬一定會動手的。」井十分肯定的說道。

  宇智波泉跑了,會給宇智波一族通風報信,這只是第一層的關係利害而已。

  如果她跑了只會有這麼一個影響,那麼只需要把她關起來,關到十天後就行了,而不是必須死在這裡。

  真正的關鍵是,宇智波泉知道了真相。

  團藏大人剛剛提到過,為了保全木葉的名聲,和宇智波一族傳承千年的名望,宇智波鼬一定會主動背負起弒族殺親的罵名。

  在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里,火影大人和團藏大人自然不可能會往外說,而他們這些根部忍者又有舌禍根絕之印的限制,宇智波鼬是主動動手的人。

  那麼宇智波泉,就成了唯一一顆不受限制的定時炸彈。

  哪怕宇智波鼬相信她不會往外說,可團藏大人,火影大人不會相信她,村子也不會允許有這種潛在的威脅。

  所以宇智波泉今天一定會死。

  這個道理,不僅僅是井知道,泉和鼬也是明白人。唯一不知道真實情況的,就是躲在更遠處的日向清巳。

  畢竟他的白眼可看不清幾人聊了些什麼,還以為是鼬成功把泉給救了下來。

  他招了招手,對著鳴人說道:「行了,沒事了。」

  「哦!」鳴人點了點頭,從草叢裡走出來,徑直朝著前面走去。


  清巳連忙拽住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忙問道:「你幹嘛啊?」

  「當然是去看看被圍攻的那個大姐姐受傷嚴不嚴重啊?」鳴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聞言,清巳感覺自己是真繃不住了,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隨後說道:「你可別添亂了。」

  「我喊來的幫手只是把那三個人給趕走了,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本來我們兩在暗處躲的好好的,你要是走出去,不就讓那三個人知道剛剛是誰壞了他們的好事嗎?」

  說著,清巳往鳴人的脖子處吹了一口涼氣:「鳴人,要是被壞人惦記上了,鬼知道哪天晚上就被抹了脖子。」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啊。」

  鳴人頓時打了哆嗦,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行吧,那就聽你的,我們回訓練場繼續修煉。」

  說罷,鳴人撒開腿,一溜煙的朝著和剛才相反的方向跑了。

  就在清巳也打算離開時,他下意識的朝著鼬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就像許多人出門的時候,往往都會站在門口往家裡邊看一眼一樣,看看自己有什麼東西沒拿。

  而正是這最後一眼,卻讓清巳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在白眼的視野中,什麼東西最顯眼?

  是查克拉。

  而清巳剛剛就看見了鼬在左眼處聚集了大量的查克拉。

  這種量級的查克拉,是想要施展瞳術嗎?

  左眼……鼬的左眼瞳術是什麼來著?

  月讀。

  清巳的腦子裡一下就蹦出了這兩個字,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疑問。

  鼬發動月讀幹嘛?準確來說,是他要對誰使用月讀?

  下一秒,清巳便看見了答案,宇智波鼬對宇智波泉使用了月讀。

  「這是我的萬花筒瞳術,月讀。在這個幻術世界裡,包括時間,空間,質量在內的一切因素都由我掌控。」

  鼬輕聲呢喃一句,隨後加大了瞳力的輸出。

  在他構建出的幻術世界中,有木葉忍村的和平,宇智波一族的平穩,自己從一切苦惱中解放出來的樣子。

  以及……在他身邊露出笑容的宇智波泉。

  泉追在自己後面,成功升上中忍。而當時,他已經成為上忍了。

  從他將訂婚戒指遞給鬧彆扭的泉,再到泉從忍者的工作退休。兩人結婚,生子,養兒育女,再到兒女獨立成人。

  泉陪著他慢慢變老,自從他們相遇之後,已經過了七十年,兩人的頭髮都完全白了。

  泉臥病在床,鼬則是在病床邊照顧她。

  她來日已經不多……

  心靈枯朽之後,肉體也會衰敗,宇智波泉會在幸福之中死去。

  這是鼬最後的溫柔了。

  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會耗費龐大的查克拉,會給施術者帶來相當大的負擔,更何況這是一場長達七十年的月讀。

  鼬就像剛從深深的水底爬上來一樣,肩膀不斷上下起伏,大口喘氣。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左眼。

  緩了好一會兒後,鼬看著躺在面前一動不動的泉,溫柔的拂過她的眼睛。

  隨後他便離開了這裡。

  為了不被宇智波一族懷疑,他甚至沒法替泉收屍。

  除了他之外,躲在草叢裡的三名根部忍者在確認泉死後,也隨之離開,朝著鼬追了過去。

  他們還要給團藏大人帶話呢。

  清巳遲疑了一下,隨後關掉白眼,轉身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只是……他才剛走出去幾步就停了下來。

  理智告訴他,那邊的情況看起來很複雜,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趕緊離開。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他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後再度邁開步子,朝著訓練場走去。

  幾分鐘後,他站在宇智波泉的屍體面前,心中思索著該怎麼給她收屍。

  清巳的道德標準是很靈活,但有兩件事卻是他的底線。


  一,是看不得有人吃不飽飯,因為自己曾經嘗過飢餓的味道。

  二,是看不得有人暴屍荒野,因為入土為安,落葉歸根是刻在他骨子裡的溫良。

  不過說實話,清巳敢站在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畢竟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忍者學校的孩子能殺死一個開啟寫輪眼的宇智波。

  他翻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前世身邊有老人壽終就寢後,長輩們都是怎麼做的來著?

  第一個好像是……換壽衣。

  想到這,清巳下意識的朝著宇智波泉看了一眼,隨後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想什麼呢?這又不是自己以前待的那個世界了,哪兒來那麼多注意事項,直接給她拉走了送到宇智波族地就行!」

  說罷,清巳蹲下身子,抓住宇智波泉的肩膀,準備給她背走。

  結果他才剛碰見泉的身體,一雙緊緊閉合的眼睛頓時睜開,露出一隻圖案複雜的萬花筒寫輪眼,和一隻完全失去光明的眼睛。

  「臥槽!!!」

  這給清巳嚇的直接報出了前世的國粹,整個人直接就是「彼特一激靈」,往後猛地一跳。

  與此同時,泉也被這道突然在自己耳邊響起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你!等等!」

  她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隨後又看了看四周,好像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我沒死嗎?」泉低聲呢喃道。

  直到此時,清巳才摸了摸自己心口,沒好氣的說道:「你當然沒死啊!這裡是陽間,但你剛剛差點給我送去陰間了。」

  「什麼陽間陰間的?」泉有些納悶的看了一眼清巳。

  這個小孩,她好像在哪兒遇見過來著……

  忍界沒有陽間和陰間這種說法,有的是現世和淨土。但清巳也懶得去解釋這些了,他現在是真想給泉翻一個白眼。

  大姐,你自己家的伊邪那岐啊,你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泉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四周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頭頂上的火影岩。

  「木葉……」

  她輕笑一聲,隨後轉過身來,彎腰摸了摸清巳的頭。

  「剛剛是不是你幫了我?」清巳遲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鳴人的身份比他敏感多了,還是別說出來為好,免得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這時,泉半蹲下身子,雙手捧住清巳的臉頰,僅剩的一隻眼睛仔細打量著清巳。

  幾秒鐘後,她緊皺的眉頭突然展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在丸子店的時候,鼬和你打過招呼。」

  緊接著,她又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認識?」

  「嗯。」

  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難怪鼬剛才會出現在這裡……原來是你喊的。另外,那個風遁很厲害。」

  「額……」清巳頓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怎麼了?」

  「沒什麼!」清巳連忙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只是在想,我剛剛是不是辦壞事了?」

  泉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頓時明白了什麼:「原來你都看到了啊。」

  說完這句話後,她的情緒突然低落了許多。

  也是,被自己心愛之人殺死的感覺,估計一時半會兒很難緩過來吧。

  就在這時,泉突然抱住了他,黑色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盪起,一縷少女的清香混雜著汗水和血腥味鑽入他的鼻腔。

  「謝謝你。」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然而就在他準備說一聲「沒什麼」的時候,雛田的聲音突然從身旁傳來。

  「日向清巳。」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只要是個情商正常的人,都能聽出那道聲音之中潛藏的其他情緒。

  清巳猛地睜大雙眼,連忙從泉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雛田?你怎麼來了?」

  「呵呵。」

  雛田笑了一聲,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

  「咳咳!」清巳連忙解釋道,「雛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雛田故意拖長了語氣,隨後才煞有其事的說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清巳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說道:「我就是路過,恰好看見這裡有個暈過去的人……」

  「你怎麼每次路過都能撿到一個暈過去的女孩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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