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叛道離經的雛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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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叛道離經的雛田

  簡樸乾淨的房間裡,只餘下幾道此起彼伏,或輕或重的呼吸聲。👌👽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送人……

  松平沒拿穩手中的筆記本,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而「罪魁禍首」的日向雛田仍然一臉淡然,就仿佛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松平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才彎腰撿起筆記本,隨後轉身朝著日向日足看去。

  「真…真不愧是木葉豪門啊。」他乾笑兩聲,繼續說道,「不知日足大人的意見是?」

  面對松平的疑問,日足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端起茶杯,氣定神閒的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但從雛田的角度卻看得分明,早在日足端起茶杯的時候,裡面就已經空空如也了,其實一滴茶水都沒有。

  他是在為了日向一族的面子在硬撐。

  借著喝茶的動作緩了一下,日足才看向雛田,詢問道:「這是打算送給日向清巳的嗎?」

  雛田點了點頭,十分乾脆的回答:「是的,半個月後就是他的生日。」

  日向清巳,原來也是日向一族的族人啊……

  松平在心裡嘀咕一聲,隨後又看了一眼雛田和日足,他感覺自己好像要吃到一個大瓜了。

  聽見雛田的回答,即便日足早有心理準備,但他還是感覺自己的心臟抽了一下。

  心疼啊!

  我的錢,還有我的女兒!

  日足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睜開眼睛,繼續說道:「這把刀,足以在鐵之國買下相當於半個都城的土地,你剛剛聽清楚了嗎?」

  「我知道,但……那又怎樣?」

  雛田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來多少情緒,這讓日向日足反而有些看不懂雛田到底在想什麼了。

  她清楚這把刀的價值,可依然堅持要送給清巳,這是……故意這樣對我的嗎?

  但還沒等日足繼續想下去,雛田踱步走到他面前,繼續說道:「如果這把刀是給我的,父親大人根本不會說出這個問題。如果這把刀是給寧次哥哥的,父親大人咬咬牙也會同意。」

  「但您無法接受清巳,只是因為在父親大人的心中,清巳的價值遠遠比不上這把刀。」

  聞言,日向日足微微皺起眉頭,伸出食指輕輕點在桌面上,默不作聲。

  讓雛田給說中了……既然她明白這個道理,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時之間,房間裡的氣氛又變得凝滯起來了。

  松平站在兩人中間,有些不知所措,手指微微用力在鉛筆上恰出一道又一道印記。

  他感覺自己不應該呆在這裡,但……他實在沒法放棄那把刀,要是雛田出現頹勢,松平就打算幫著說兩句話。

  大不了得罪了日向日足就是,反正他一個鍛刀匠,和日向一族本身就沒多少生意往來。

  又過去幾分鐘,日足停下手上小動作,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是對我不滿,大可不必……」

  「父親大人!」雛田打斷了他的話,看向他的眼睛,「我清楚這把刀的價值,也不是為了向您示威。」

  「那你是為了什麼?」

  雛田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您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我想送給他,僅此而已。」

  日足愣了一下,輕聲呢喃道:「是嗎?」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把玩起來,望著杯麵的花紋陷入到沉思之中。

  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人心中,份量是不同的。

  在日足看來,清巳的價值遠遠比不上這把刀;而在雛田心裡,它能成為清巳的佩刀才是榮幸。

  「我明白伱的意思了。」

  日足放下手中的茶杯,動作迅速而有力,就像是手中拿著的不是杯子,而是一塊驚堂木。

  「砰!」

  緊接著,他朝著松平望了一眼。

  松平心領神會,微微躬身:「在下告退。」

  離開房間時,他順便把門也帶上了。


  隨後日足起身走到雛田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些東西是日向一族的財產,你沒有足夠的權利去支配它們。」

  「是嗎?」雛田歪頭,「那就讓日向一族臣服於我好了。」

  雛田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日足的心上。

  日足猛地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你…你,你在說什麼?」

  雛田一臉疑惑,眸子裡還露出一絲純真無邪:「如果我可以支配日向一族,那麼我不就可以支配這些財產了嗎?難道……父親大人一直以來要教我的東西,不是這個嗎?」

  「胡鬧!」日足再也忍不住了,重重的呵斥一聲,「族長的權利,是為了承擔一族的延續和發展,我是這麼教你的嗎?」

  然而,面對日足的訓斥。雛田既沒有選擇退卻,立刻認錯;也沒有變得神情激動,去和日足爭辯。

  雛田臉上的表情仍然是和剛才一樣的平淡,平淡竟有些讓日足覺得有些可怕。

  「我剛剛說的這些,不正是父親大人言傳身教的東西嗎?」

  日足氣急攻心,大喊一聲:「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東西?!」

  他將自己的一切都貢獻給了日向一族,每一個決定都是出於一族的角度考量。雛田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將他過去以來的所有成果全部扭曲。

  然而雛田不為所動,只是走到桌子邊,拿起日足之前捏在手心的茶杯看了看,發現杯底有一絲淡淡的裂痕。

  「蒙受恩惠,理應惶恐。群體屈服於個體的意志,每一個族人都必須向族長彎下脊樑。」

  「稚膚剝體,生殺予奪。命運從來不予自己選擇,每一個族人都是關在籠子裡的鳥兒。」

  「這些,不是父親大人教我的嗎?」

  平靜的聲音落下,日向日足卻體會到了心臟驟停的滋味,手掌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他連忙將雙手背到身後藏了起來。

  事情……好像有些脫離掌控了。

  日足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試探著說了一句:「你在恨我?恨我用籠中鳥逼迫清巳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期盼,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說中了。

  然而,雛田卻搖了搖頭,把玩著手裡的杯子:「我只是在憧憬父親大人,在學習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可以命令清巳辦事,也可以支配一族的財產。既然我是您的繼承者,為什麼我不能像父親大人那樣……成為提著籠子的人?」

  說罷,她輕輕放下手裡的杯子,睜著一雙大眼睛看向日足,純真的眼神就仿佛在證明自己沒說謊一樣。

  但這樣的目光,卻讓日足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他下意識的扭過頭去,躲開雛田的視線。

  不對!我教的東西不是這樣的!

  明明最開始,我只是想改變一下雛田那過於軟弱的性格而已。

  雛田絕對不可以有這樣離經叛道的想法,這樣的族長對日向一族來說,是毀滅!

  然而心情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的日足並沒有注意到,當他扭過頭去後,雛田的嘴角便偷偷的笑了一下。

  人們常說,如果你想要開一扇窗,最後要說自己想拆一堵牆。

  除了這個道理之外,宇智波鼬還告訴她,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法說服日向日足,就可以試著「發瘋」。

  畢竟,人們總是喜歡和瘋子講道理,好教他安靜下來。

  雛田本來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稍稍發泄了一下心中的淤氣,可那些情緒就如同決堤的大壩一樣,根本停不下來了。

  她還是第一次吵贏了日向日足,看見這一幕,她才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日足轉過身來,雛田連忙將臉上的表情收了起來。

  日足深呼吸,隨後神情嚴肅的說道:「雛田,籠中鳥,是保護族人們的必要手段。」

  「但我看到的好像不是這樣?父親大人明明……」

  「不!」日足立刻打斷了她的話。

  隨後蹲在她身前,雙手捏住雛田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那是我犯的錯誤,你明白嗎?」

  雛田伸出食指輕點嘴唇,眼睛微微往上抬:「那我也可以犯這樣的錯嗎?畢竟我沒看到父親大人受到懲罰啊?」


  「我……」日足頓了一下,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犯錯了就要接受懲罰,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可……當一個集體的最高統治者犯錯時,誰能來懲罰他?

  日足稍稍猶豫了一下,便接著回答道:「自罰。」

  自罰,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懲罰方式。但在日足看來,這個問題沒有其他的答案。

  「既然我犯的錯誤是不尊重日向清巳,那麼作為懲罰,就賠償他一把刀。」

  雛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哦。」

  見狀,日足在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猜的果然不錯,雛田是因為清巳才會產生這些偏激的想法,看來以後不能拿那小子刺激雛田了。

  唉!

  日足微微嘆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可以支配日向一族的財產,這是族長的權利。但身為族長,也要承擔起相應的義務。」

  「至於群體的意志屈服於個體,那是完全錯誤的想法。那不是屈服,那是信任,是族人們相信族長……」

  自從日向日差死後,日足便一直使用這樣的高壓態度來管理一族,對待任何人,包括自己都是這樣。

  他堅信,只有這樣才能帶著日向一族繼續前進,才不會讓日向日差失望。

  可現在,日足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教不好」雛田了。

  他既擔心雛田會變成以前那副軟弱的樣子,又害怕雛田會產生那些離經叛道的想法。

  日向日足站起身來,望向窗外。

  日差,我該怎麼辦?

  於此同時,雛田離開房間,找到坐在外面的松平,重新與他商量起鍛刀的事宜。

  她很開心,因為她贏了,這是父親大人第一次讓步。

  雛田記住了這種感覺,也記住了這個好用的方法。

  就在這時,松平突然說道:「情況我大致了解了,不過……我需要親眼見一下日向清巳才行。」

  「為什麼?」雛田詢問道。

  松平輕咳一聲,繼續說道:「我剛剛之所以能為雛田小姐確定75cm的刃長,是因為雛田小姐已經到了身體發育的年齡。」

  「您也知道,男生發育的要比女生晚,僅憑口述,我無法確定適合日向清巳的刃長。」

  日向雛田點了點頭:「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7號訓練場修行,我們直接過去吧。」

  「好。」

  ——

  於此同時,7號訓練場一旁的森林裡。

  日向清巳一邊觀察著戰場,一邊給旁邊的鳴人口述戰況。

  說實話,這場戰鬥進行到現在,日向清巳從三個根部忍者身上學到的東西,反而要比從宇智波泉身上學到的更多。

  這三人的配合是真的很好,聯攜進攻時該怎麼彌補隊友攻擊的短板,當其中一個隊友被宇智波泉纏住猛追的時候,又該怎麼幫忙拆火……

  而宇智波泉在三人的圍攻下起舞,則是依賴於三勾玉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加成,這一點是清巳根本沒法學的。

  但就算三勾玉再怎麼厲害,同時面對三個敵人,也不可避免的有些負傷了。

  但好在這些傷勢並不怎麼嚴重,不影響她戰鬥,但卻讓清巳身旁的旋渦鳴人急起來了。

  「不行啊,我得再幫她一下。」

  清巳一把拽住鳴人,連忙說道:「你怎麼幫?她體內的查克拉已經不多了,如果繼續釋放火遁會嚴重影響她接下來的戰鬥。」

  「你這個時候如果再丟個風遁過去,那不是幫她,是在害她!」

  鳴人遲疑了一下,改口說道,「那我去給她丟幾個手裏劍,稍微阻攔一下那三個人的進攻節奏。」

  「沒用的。」清巳搖了搖頭,「那三人的站位始終保證有一個人在戰場的最外圍,你猜他為什麼這麼做?」

  「是在提防我們,如果你現在跳出去,宇智波泉可能沒事,我們兩就得先出事了。」

  鳴人急的直抓頭髮:「那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吧!」

  就在這時,清巳的視野里突然闖進一個熟悉的查克拉。

  「不用擔心了,我喊的幫手到了。」

  感謝「范馬范i公主范i」的5500起點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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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您磕一個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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