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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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衛依選擇硬幣的完整過程,池懷淵的眸底閃過了一絲興味。

  果然,那硬幣躺在女生右手的手心裡。

  「衛依,你的運氣真的是好好啊。」

  那女生有些驚訝。

  重複的動作,再次進行了一遍,衛依的答案仍然是對的。

  衛依有些驕傲地笑了笑,這個遊戲她從小便特別厲害。

  後來她甚至都玩得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

  重新玩類似這樣的遊戲,衛依仿佛再次回到了學生時代和同學們嬉戲打鬧的時候。

  這個時候,檢查通道有客人出現,女生連忙將硬幣還給了池懷淵,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池懷淵看著手心裏面的硬幣,他忽然將兩隻手都背到了身後去,緊接著抬眸看向了衛依。

  「左手右手?」

  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兩隻手,衛依忍不住嘆了口氣。

  明明長得這樣好看的一個男人,可惜腦子有點問題。

  他好像是個小學生,竟然拉著她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衛依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他的手上,緊接著抬頭看了一眼池懷淵的臉。

  然而她卻只看到了沉穩得不能再沉穩的表情。

  在這個遊戲中,這是衛依頭一次,沒有感覺到硬幣究竟藏在了那隻手裡面。

  是的,感覺。

  衛依稱這種行為是感覺。

  在分辨硬幣的過程中,她甚至都沒有分析或是推理。

  只看了一眼,便能感覺到硬幣在哪只手裡。

  這樣的感覺,衛依從未出錯過。

  然而現在這一刻,衛依混亂了。

  難道是他太帥了,影響了自己的感覺?

  衛依動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細看男人,感覺仍然是空白一片。

  「兩隻手裡面都沒有。」

  衛依緩緩地說道。

  池懷淵卻攤開了左手掌心,在他乾淨白皙的左手掌心裏面,躺著一枚反光的硬幣。

  看著那枚硬幣,衛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一直好用的感覺,為何出了錯。

  她看池懷淵手指間夾著硬幣,那枚光潔的硬幣在他的手指間彈跳著,看上去他的指尖修長,極為惑人。

  「你是否有的時候,會清楚地知道對方是否在說謊?」

  男人的聲音清朗,像是山澗的泉水,又像是房檐下掛著的搖鈴。

  「你怎麼知道?」

  衛依驚訝地抬頭看向了男人。

  池懷淵將她單純的反應看在眼裡,她顯然是剛入社會不久,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驚訝瞪大,眼尾輕輕挑起,她看著倒是很清秀,整個人看著白白淨淨清爽至極。

  池懷淵沒有回答衛依的話,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剛才覺得你這麼多年的手段,在我的身上失靈了?」

  衛依雖然沒有繼續反問,可是她的眼睛已經暴露了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池懷淵看著這樣的衛依,眼底划過一抹笑容。

  「你是所有人裡面難得的讀心者,出現的概率很低,我並不認為你現在的工作能完全展現你所擁有的天賦,三天後,你可以去這個地址找我,到時候我會給你提供一份新的工作。」

  池懷淵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名片,上面的地址是306小隊的地址。

  衛依接過名片,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而池懷淵一眼便能看出,衛依只是敷衍地收下了這張卡片,一點都沒有透露出想要去的神態。

  看見衛依的神態,池懷淵隨即說道:「如果你來,我可以教你如何隱藏情緒,到時候可能我都無法透過你的表情得知你在想些什麼。」

  衛依抬眸看向了池懷淵,便看到英俊至極的男人,唇角忽然綻放出了一抹惑人的笑容來。

  「就像現在,我便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男人留下這句話後,便翩然離去。

  他的大衣看著便昂貴得很,輕薄的面料在空氣中翻飛。


  衛依低頭看著手心裏面的名片,若有所思。

  -

  審訊室里,池懷淵坐在椅子上,聽到門被扭動的聲音,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焦亮的臉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面。

  「焦警官好久不見。」

  池懷淵好似不知道眼前這個焦警官發誓要將自己送到死刑椅上一般,微笑著和他打招呼。

  焦亮沒有回答,池懷淵的目光便落在了盛凌凡那邊。

  「盛隊長你好。」

  「你好。」

  盛凌凡目光複雜地落座在了桌子對面。

  焦亮拿著手裡面的文件,仔細地看了看,又仔細地看了看面前的池懷淵。

  他將其中一份心理諮詢師出具的報告放到了池懷淵的面前。

  「這裡有個報告,說你沒有多重人格,而且你每天晚上的房間裡,都會架上監控,監控呢?」

  面對焦亮的質問,池懷淵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每天晚上的錄像在經過第二天的檢查後,便會刪掉,我的手邊,只有昨天晚上的錄像。」

  焦亮冷笑了一聲。

  「所以說,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

  「是的。」

  池懷淵淡然地回答道。

  焦亮在審訊室里,和他在審訊室外面的時候,完全是兩個狀態。

  在審訊室外面的時候,焦亮會對著不合他心意的地方發火,可在審訊的過程里,焦亮卻極具耐心。

  「對於三年前,你生活在首都,命案發生在首都周圍。三年後你生活在東洲市,命案卻出現在東洲市周圍的情況,你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沒有。」

  如果不是池懷淵手腕上的手銬一直提醒著眾人,眾人肯定要以為他是在面對著兩位警官喝咖啡。

  焦亮的氣勢不是普通的,他的聲音不怒自威,目光好似獵犬一般,十足地令人緊張。

  「現場的一切幾乎都能對得上,無論是留下的數字還是在罐子上貼身份證複印件的行為,都是一模一樣的。」

  焦亮從一打文件中抽出了其中一張,放在了池懷淵的面前。

  「唯一不一樣的地方,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便是為何這次的死者裡面,出現了男性呢?」

  焦亮將一個人的照片推到了池懷淵的面前,那是三年來唯一一個男死者的證件照。

  「你認識這個人嗎?平時生活中有過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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