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有一願: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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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我有一願: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

  「你莫不是腹中無才,混進來的吧?!」

  「哈哈哈哈,呂公,不知您邀請的這位仁兄,是何人也?」

  「這場筵席,我等論道,他卻緘默不言,莫不是看不上我等賓客?」

  有人仗著喝了二兩酒,開始胡言亂語,狷狂無比。Ϭ९ʂհմ×.çօʍ

  下面的賓客,不再顧忌什麼,大聲質問,想讓秦池也參與進來,與眾人論道。

  其時,百家學說,喧囂塵上。

  儒士還沒能掌握帝國的話語權。

  哪怕是體現在社會上,這些豪族人士的聚會,也是百家齊放,其中又以墨家、法家為多數者,畢竟是顯學,儒士也有不少,甚至連道家老莊學說也有人提出。

  呂公有些緊張,臉色變得凝肅不少,制止道:「諸位,這兩位大人……」

  他話還沒說完。

  本意是想阻止在場賓客,並公布他們父女三人被秦池所救,因此特地相邀之事。

  也是為了讓這些賓客不要為難秦池。

  他們身份地位尊崇,可不是能輕易招惹的!

  誰知,便在此時,秦池手中握著酒杯,仰面飲盡,卻是笑道:「諸位皆是我大秦高門,才學之士,爾等一腔熱血,可盡報國也,我雖不才,論不出諸位的大道理,卻有一願——」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秦池一句話!

  震驚四座。

  整個筵席上,一片寂然。

  這在場的所有賓客、才子,紛紛靜默,瞳孔收縮,滿臉震撼!

  就連呂公,也是直接語塞,詫異的看著秦池。

  呂雉、呂素雙絕,裊娜旖旎,紅綢穿過鎖骨,蓋過細腰,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美艷弧線,宛如玉雕冰塑,似夢似幻!

  目光灼灼,她們停止了打鬧,就連望向秦池的雙眼,也是痴痴的。

  一旁,蒙毅目光震動,聞言,胸中更是有一腔熱血,有種想要永遠追隨秦池的衝動!

  蕭何目露駭然,眼底深意難以遮掩,他未曾想到,在秦池心中,竟然有如此宏大的願望,實在是讓人唏噓!

  就連他,也有一種衝動,想拋家棄捨,追隨秦池,去往他心中所願之地!

  這是何等的暢懷!

  何等的灑脫!

  何等的肆意!

  在座賓客,連連驚嘆。

  無數人口中重複秦池的這四句宏願,目光不可置信,呆滯的落座。

  之前嘲諷秦池的,挖苦秦池的,統統呆滯了,神色複雜,他們皆是有才之士,聽了這四句話,胸中頓時有一副壯麗的圖景!

  在場眾人,有誰能比此人胸懷更遼闊,讓人心熱?!

  良久,無人說出一句話來。

  寂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剛才的熱烈討論,也變得索然無味!

  就連秦池也是一愣,沒想到,隨口所言的橫渠四句,在這裡居然引起了如此震動。

  他剛才也是心有所念,福至心靈,這才出言。

  感覺有些狷狂了。

  他卻不知,這句話,讓身旁的蒙毅,一腔熱血,讓在座的蕭何,死灰復燃!

  呂公撫掌而嘆:「大人德才兼備,胸懷無人可比,這四句話,振聾發聵,讓人自愧不如,老夫佩服!佩服!」

  他一聲讚揚,在座賓客紛紛不說話了。

  抬頭望向秦池,心中舒朗恍然!

  怪不得人家能坐上首。

  在場賓客,有些人紛紛起身拱手,對著秦池連道敬佩。

  有人不服,卻也咬牙切齒,無話可說。

  他們看向呂雉、呂素那痴痴的目光,盡往秦池身上挪,心中都是醋意滿滿,怒火中燒。

  可是,又有誰能說出,可蓋壓這四句話的大道來呢?

  只見呂公繼續道:「大人,一會兒筵席結束後,還請暫留府上一夜,老夫想與大人再敘。」


  秦池看了一眼呂公,以及其身側的雙絕姐妹。

  只見呂雉娉婷秀雅,螓首蛾眉,似利劍般凌厲,又似遠山般內斂沉穩,讓人一見難忘。

  呂素雙眸清亮,堅毅的眼神中帶著一往無前的銳利,偶爾也會露出純真之光,展現清純活潑一面,叫人心生喜愛。

  二人都面帶羞意,不敢抬頭,只是偷偷展望而來,讓人心熱。

  秦池當即笑道:「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不能久陪。」

  說罷,他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舉止行雲流水,獨蘊風情,盡顯瀟灑風範,起身告辭。

  見到秦池如此,呂公一愣。

  呂氏雙絕更是驚慌失措。

  呂雉目光灼灼,滿臉不舍,心中暗道,莫非這位大人不喜歡自己?

  呂素更是目中含情,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歡,可卻礙於羞臊,不敢留客,只能緊抿雙唇,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秦池起身,儀態似神,回頭對蒙毅道:「就勞煩蒙將軍留在這裡陪同吧。」

  「大人……」蒙毅拱手。

  他自然是想跟秦池一起離開的。

  秦池道:「不用跟著我,今晚你自便。」

  蒙毅只能點頭:「唯!」

  而後,秦池與蕭何點了點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袍緩帶,清爽利落,神情甚是瀟灑,其明眸清澈,笑意盎然。

  在場賓客見狀,皆是心中暗自佩服不已。

  有人直接看著秦池離開的背影,人都看傻眼了。

  不知何時,才能學到他的三分灑脫自然!

  話說秦池一個人走出呂府,獨自前往縣衙牢獄。

  看管大牢的小吏為秦池開門,並恭恭敬敬的將其帶到了樊噲、雍齒等人的牢房之外。

  二人神情頹喪,想不到到最後仍然是被抓進來了。

  實際上,沛縣常有械鬥發生,尤其是泗水亭中,流人太多,民風淳樸。

  縣吏也管不起,管不住。

  因此,才讓劉季來當亭長。

  因為只有他能鎮住泗水亭中那些潑皮戶!

  此時此刻,樊噲不斷嘆息,搖頭晃腦。

  平時跟人打架,都有大兄護持,若被關進來,不久後就能被釋放。

  可今時不同往日!

  大兄因為殺了那鳥人司馬令,無奈逃離。

  樊噲坐在這牢獄當中,胸中之氣鬱結,難以舒朗,只能嘆息不斷。

  正在這時。

  樊噲聽見門外動靜,突然抬頭,只見牢吏曹參帶著一年輕人來到此地。

  此人他認識啊!

  正是今天在田墾上目睹他們械鬥的那位年輕大人,就連縣吏也要對其畢恭畢敬!

  「大……大人!」

  樊噲大驚,連帶著一旁睡覺的雍齒也被驚醒,爬了起來。

  二人都望向秦池,不知道他來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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