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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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劍相互碰撞,發出刺耳的叮噹聲,震的宋宴知蹙緊了雙眉。他不滿的看著夜長卿,倒是有些羞憤自己這麼多年來,竟也會看錯人。

  「不藏的深些,不早就同宴柒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了?王爺不會真的以為,那些微不足道的施捨就能感動我吧?簡直是痴人說夢!」

  夜長卿說著,迅速的舉起劍,再次朝著宋宴知猛的劈了下去。宋宴知伸手去擋,卻被黑衣人踹翻在地。

  還好唐昭寧反應夠快,迅速的掠到了宋宴知的身邊,一腳踹飛了夜長卿手中的劍,而後將短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高聲道:「都給我住手!」

  只可惜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在乎夜長卿的死活,即便唐昭寧用到架著他的脖頸,也沒有人因此停下。

  見狀,唐昭寧直接黑著臉封了夜長卿的幾處大穴,將人丟到一邊之後,衝到了宋宴知的身邊一同殺敵。

  可,黑衣人實在是太多了。宋宴知和唐昭寧節節敗退,身上好多地方都掛了彩,直接被逼到了懸崖邊。

  「看來,我們兩人今日怕是要栽在這裡了。」黑衣人在唐昭寧和宋宴知的手裡,殺的只剩下了一半。

  可這一半的人,也依舊有二十多個。唐昭寧對自己的能力有很清楚的認知,自然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反擊的能力,只能不甘的看向宋宴知,眼中帶上了幾分責怪。

  「本來以為有你來的時候,我們至少不會淪落到這般狼狽的田地,沒想到結果還是沒什麼區別。只是要死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人。」

  因為察覺自己已經沒了退路,唐昭寧乾脆收好軟劍,看了看身後的懸崖後,還沒等宋宴知回答和黑衣人反應,直接拉著人一躍而下。

  黑衣人們顯然沒想到唐昭寧居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可雖然他們二人跌落懸崖,他們卻並未因此鬆懈,反而讓一大波人去崖底搜索情況。

  而被點了穴位動彈不得的夜長卿,卻被他們當成了垃圾一般,只不過是在離開之前一劍捅入了他的心口,就連那把劍都懶得拔出。

  面對自己的死亡,夜長卿什麼都做不了,甚至因為被唐昭寧點了啞穴,就連痛呼都做不到。

  ……

  而此刻的懸崖最中央的地方,唐昭寧和宋宴知極其狼狽的躺在洞口邊緣,只要稍微一挪動身子,便很有可能會掉下去。

  因為有唐昭寧的幫助,宋宴知並未受太大的傷。他躺了一會之後恢復了力氣,剛一起身便看到了唐昭寧手上的傷。

  看著她鮮血淋漓,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臂,宋宴知立馬小心翼翼的將人挪進了洞口,而後小心翼翼的為人包紮著,神色說不出的嚴肅。

  「唐昭寧,你的手沒事吧?」他並不懂醫術,對待唐昭寧的傷口,能做的也不過是為人包紮止血而已。

  可看著唐昭寧手臂處的傷勢,宋宴知只覺得心驚不已。可奈何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干著急。

  「有事。」唐昭寧疼的相死,本來為了緩解不適選擇的不說話,卻被宋宴知問的煩躁不已的勉強開口。

  見狀,宋宴知更著急了。整個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在唐昭寧的面前轉來轉去。

  因為失血過多,唐昭寧本來就覺得眼冒金星,現在更是如此。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太過疼痛,唐昭寧再也堅持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唐昭寧!」宋宴知擔憂的蹲在唐昭寧的身邊,卻因此牽動了他肩上的傷口,疼的是齜牙咧嘴的。

  見唐昭寧臉色慘白,宋宴知根本就顧不得身上的傷,著急的在洞中尋找著什麼。

  只可惜他們身處的地方,很顯然只是一個天然的洞穴。沒遇到什麼毒蟲蛇蟻已然幸運,哪裡還能奢求別的?

  最後,宋宴知只能撿了柴火,弄了些雜草將洞口堵住後,點燃了篝火為兩人取暖,也逐漸昏睡了過去。

  翌日唐昭寧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宋宴知就睡在她的身側。雖然滿身是傷,可他卻沒有要為自己包紮的意思。

  反觀唐昭寧的身上,無論傷口大小都被宋宴知包紮的十分仔細。雖然對傷勢並沒有什麼幫助,卻能看出對方對自己用情至深。

  「嘶……」唐昭寧原本想起身為宋宴知包紮的,可肩部傳來的疼痛,直接讓她跌回原地疼的齜牙咧嘴。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你要做些什麼大可直接告訴我,我去幫你弄!」

  唐昭寧弄出來的動靜並不大,卻還是驚動了一旁的宋宴知。他迅速的從地上站起,有些緊張的看著人。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可知道?」唐昭寧微微搖頭,剛開口問著,才發覺自己的問題有多麼荒唐。

  他們兩人一同跌入這洞中,且昏過去的時間也大差不差。此刻宋宴知若是真能知曉外面的情況,又何苦同她一起困在這個洞中?

  想到這裡,唐昭寧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試圖用這個法子讓自己的腦子能夠清明些。

  「應該有人在懸崖底下找我們,還有人企圖從崖上下去查看情況。不過我早已將洞口堵上,他們應當是找不到我們的。」

  宋宴知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對外面的情況也不大了解,能給唐昭寧的也不過是個模糊的回答而已。

  「我右手的經脈肯定是斷了,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們必須快點回去,不然這隻手就算是廢了。」

  瞭然的點點頭,唐昭寧現在也顧不得洞外的情況如何了。那些黑衣人沒找到他們,定不會就這般善罷甘休。回去,於他們來說何其的艱難。

  可即便如此,為了保證自己日後能夠正常用刀,唐昭寧都必須要早些回去,為自己合上斷掉的筋骨。

  「還有你肩上的傷也很深,怕是也傷到了經脈。我們倆現在身殘志堅,也不知能否活著回去。」

  唐昭寧只覺得自己是天生的勞碌命,不然怎麼會傷成這幅鬼樣子了,還在謀劃如何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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