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莫名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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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年有個貴女在這裡不慎丟了清白,是本王審查的。那時這裡的地形本王便已經勘察過了,實在沒什麼容身之地。」

  宋宴知點點頭,雖然不大明白,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人一同進了廟中。廟裡的陳設還是一如往常,與幾年前見到的沒什麼區別。

  四周破的不行,甚至還有些木板懸在空中隨風飄蕩。好似只要有些風雨,那些木塊便會支撐不住的散落一地。

  聽到宋宴知的話後,唐昭寧倒是饒有興致的看向了他:「那位污了貴女清白的登徒子,王爺可找到了?」

  「沒有。」宋宴知尷尬的低著頭,如實的回答道:「說來奇怪的很,明明我們看現場的情形推斷,那登徒子應該沒走多遠,卻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而後那女子因不堪受辱,在家中上吊自殺後,此案件便就不了了之了。」提起那自戕的女子,宋宴知眼中難得生出了幾分遺憾。

  不過這遺憾到底是因為未能抓到登徒子,還是在感慨那女子花一般的年紀卻香消玉殞,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座破廟底下有個密道,雖不知這密道到底通往何處,卻特地打造了幾間密室,一個人只要有充足的糧食,可以在裡面待到死。」

  似乎早就猜到了結局,唐昭寧聽完宋宴知的話後,立馬一臉嫌棄的走到佛像面前,按下了密道的機關。

  「轟……」

  隨著機關運作,石像逐漸偏離原位,露出了藏在石像底部的密道後。宋宴知簡直傻了眼,呆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唐昭寧。

  對此,唐昭寧只嫌棄的撇了他一眼之後,便入了密道。宋宴知見狀,立馬緊跟其後,一起入了密道。

  這個密道的構建十分縝密,不僅有錯綜複雜的岔口,還有不少房間,裡面不僅擺有藥材和武器,還有不少的乾糧。

  看樣子應該是長期有人進入整理,不然就按照這陰暗潮濕的地形,這些乾糧怕早已經發霉腐爛,無法使用。

  走入密道的那一瞬,宋宴知便感覺到了一股莫來由的心慌。他總覺得這個密道不對勁,倒不是不相信唐昭寧,而是他在戰場廝殺多年的經驗所致。

  從走進這個密道的那一刻,宋宴知便覺得裡面暗藏危機。越往裡走,這種感覺就越發的明顯,讓他有些難以喘息。

  眼瞧著他們到了春茗的藏身之處,在唐昭寧打算打開石門的那一瞬,宋宴知卻按住了她的手將人往後拉了幾步。

  「等等,我覺得這裡有古怪。我們只有兩個人,實在是太少了些,就這樣貿然進去,若是裡面有人埋伏,我們倆定會葬身於此。」

  「這個地道,知道的人應該少之又少。我只將她安頓在這裡不過兩日,應該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情況的。」

  唐昭寧一把推開宋宴知的手,雖然話是這麼說,可她卻也確切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席捲而來。

  或許宋宴知真的猜對了,這石門後面沒準暗藏埋伏。或者從一開始,春茗進京就是對方設下的計策。

  眼瞧著現在時機成熟了,便以這種方式將他們二人斬殺於地道之中。想到這裡,唐昭寧一臉嚴肅的走到了石門前,思來想去還是打開了機關。

  石門緩慢升起的那一瞬間,唐昭寧迅速的退到了宋宴知的身邊,手也不自覺的搭到了腰間的那把軟劍上。

  不過石門後,並沒有他們二人所想的危機重重。隨著轟隆聲的暫停,石門後的景象便直接展現在了兩人眼前。

  春茗此刻正坐在桌邊煮茶,茶香四溢飄向了他們二人。眼瞧著石門打開了,她這才放下茶勺看向唐昭寧。

  「閣主你來了,先坐吧。我今天煮的可是上好的白茶,聽說每年進貢入京的,品質都不一定有我手裡的這塊好。」

  朝著兩人笑了笑後,春茗變為兩人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他們先過來坐下。

  對此,唐昭寧再也沒了警戒,直接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端起那杯茶一飲而盡:「我就說沒什麼的吧,我們發現這裡不過兩日,哪有那麼多意外?」

  說著,唐昭寧用手指敲了敲身旁的位置,示意有什麼事先坐下再說。這個地方可是安全的不得了,沒必要那般小心。

  「小心為上總是沒有錯的,我這也是擔心我們兩個死在這無人知曉。若真有那個時候,怕是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宋宴知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眼前看起來的確沒什麼危機,可他還是無法放下心來。他無奈地開著玩笑,而後走到了唐昭寧的身邊坐下。


  自坐下之後,他就一直在打量著眼前之人。也不知為何,明明她長得與先皇后手裡的畫像沒什麼區別,可宋宴知總覺得她不是畫像中的那個人。

  十幾年的時間,一個人怎麼可能完完全全的按照畫作上的模樣生長?況且春茗過的一直都是東躲西藏的日子,又怎麼可能喝得起這般名貴的白茶?

  「這位是?」面對眼前之人打量的目光,春茗只是朝著宋宴知笑了笑,而後看向唐昭寧不解的問著。

  「我的一個朋友而已。」唐昭寧瞥了宋宴知一眼,無所謂道:「為了求一個合理出城的理由,我帶個男人出城不是很正常嗎?」

  「那我何時能夠進城?」春茗並未在宋宴知的身上糾結,只是微眯雙眸好奇的問著。

  「你怕是……進不了城了!」

  只一瞬間,唐昭寧神色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她迅速的抽出袖中的短刃,朝著春茗刺去。

  卻在短刃即將碰觸到對方脖頸的時候,被春茗一枚銀簪擋下。她一個後翻站起身,迅速的抽出不遠處的長劍,朝著宋宴知刺去。

  宋宴知猛的一拍桌案,將茶具盡數拍起。他迅速的抓起一茶壺,往臉上一檔,卸了春茗的劍氣。

  只是茶壺終究抵不過鐵劍,聽它應聲而碎後,宋宴知直接一個抬腿,將踩住了劍身,牢牢的按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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