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話嘮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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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道對方的出發點是好的,可被人以保護之名的跟蹤,唐昭寧卻覺得十分不適。畢竟此事說到底,在唐昭寧眼中,也不過就是打著保護之名的監視而已。

  即便對方真的保護了兩個小崽子,可為何在事情一開始時,他便就讓手下杜絕一切傷害小崽子的行為發生呢?

  唐昭寧不知道宋宴知到底在想些什麼,卻也知道他對血脈之事的重視性,也知道兩個小崽子在他眼中,絕對非同小可。

  可他在自以為是之前,有問過唐昭寧的意見嗎?她才是孩子的母親,才是孩子真真正正的親人。

  有些事,若是沒有和她這個母親商榷。那些宋宴知自以為是的好,只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的枷鎖和禁錮。

  「本王只是想要為你們做些事。」宋宴知沒想到對方會發這麼大的脾氣,瞬間耷拉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的開了口。

  「本王沒有想過要監視你們,更沒有想過畫地為牢,將你們圈起來。只是京城危險重重,本王只是想要保護你們,僅此而已。」

  這是宋宴知的真心話,當然,唐昭寧也心裡清楚。可先斬後奏,本來就是沒有想過多問一下旁人的意見。唐昭寧會因此不接受,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更何況,唐昭寧從來都不需要他的保護。從前的四年裡,她一個人活的瀟灑恣意,即便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不也是這般安安穩穩,開開心心的活下來了嗎?

  她不需要孩子所謂的父親,也不需要他的所謂保護。

  既然四年前不願意承認孩子是他的,四年後即便查清一切又如何?唐昭寧並不覺得,自己就一定要接受宋宴知的想法。

  「我希望王爺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唐昭寧冷笑道:「或許王爺有沒有想過?我們母子三人遇到的這麼多坎坷,沒準樁樁件件都是因王爺而起呢?」

  「本王……」一句話,問的宋宴知啞口無言。

  他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唐昭寧才是,畢竟這個事情的答案,就連宋宴知自己都不清楚。沒準真的如唐昭寧所言,也是件說不定的事。

  「你看?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答不上來,又有什麼資格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我們?難道四年前,你將我保護的很好?」

  唐昭寧一臉的嘲弄,再也忍不住的提出了四年前的事。她不是個什麼聖人,自然也做不到任由時間帶走一切。

  四年前,她不慎跌入井中,差點死在井底的事,唐昭寧依舊耿耿於懷。她記得,那個時候只要宋宴知仔細些,絕對可以發現躺在井底的她。

  或許,四年前的那件事,根本就不是宋宴知不夠仔細。而是她逐漸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所以借著那個契機將她拋棄?

  想到這裡,唐昭寧忍不住的冷笑出聲。她以為,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

  見宋宴知被他問的啞口無言,唐昭寧也沒了繼續同人說下去的想法,在他愣神之際直接轉身離去。

  「王爺不是要同人談論正事嗎?怎麼還把人氣跑了?你這樣行事,我們的計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實施?」

  唐昭寧剛剛離開,鄭凌便出現在了宋宴知的身後。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他立馬蹙著雙眉不滿的問道。

  今日,宋宴知來找唐昭寧,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兩個小崽子的事。只是碰巧碰上了對方怒揍唐婉寧的一幕,將發生的事猜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宋宴知並不打算解釋,反而叫人誤會了自己的目的。現在倒好,唐昭寧也得罪了,來的目的卻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鄭凌滿臉埋怨,可要說的話卻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邊。宋宴知的臉色並不好看,在人手底下當拆這麼久,自然知道對方如此表情時是代表著什麼。

  鄭凌生怕不必要的怒火波及到自己,所以有些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邊,被他咽了下去。

  見宋宴知並不打算理會自己,鄭凌也不願強求。只嫌棄的撇了撇嘴後,便朝著唐昭寧離開的方向而去。

  只是他的身份有些見不得光,所以鄭凌一路格外小心的到了酒樓,從房頂爬進了第四層的房間裡。

  剛打算下樓,一把鋒利的匕首便抵在了他的脖頸處,寒光乍現,竟讓久經沙場的鄭凌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為什麼跟蹤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進我的酒樓?你總不可能是來找我的吧?目的呢?」

  唐昭寧語氣很冷,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只要鄭凌有半句謊話,她定會毫不猶豫的割破他的喉嚨,絕不手軟。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找你合作,事關江山社稷,也事關高堂之上所坐何人,所以形勢著急了些,還望姑娘莫怪。」

  鄭凌直接舉起雙手,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與唐昭寧對視。在看到她雙眸中的冷意後,只覺得心間一顫。

  「姑娘生的好生漂亮,難怪王爺會對你戀戀不忘。若我有這樣的媳婦,絕對日日夜夜都要守著她的。」

  人就是個嘴貧的人,平日裡面對宋宴知的時候,鄭凌也常常因為說話沒個把門的,因此受了不少的責罰。

  不然也絕對養成不了,即便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頸處,鄭凌依舊能夠笑盈盈的看著眼前之人插科打諢。

  「你家王爺沒有說過,我是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嗎?與我開玩笑,就不怕我一氣之下真的割下你的頭顱,丟給你家王爺做禮物?」

  雖然對方並未說明是哪位王爺,可唐昭寧心中莫名的想到了宋宴知。只是沒想到那麼陰冷的人身邊,居然還有這樣一位活寶。

  「不會的,至少在目的達成之前,姑娘絕對不會隨意殺我。」鄭凌搖搖頭一臉肯定的道:「你是不知道,你離開後的四年裡,他活的可痛苦了。也就是因為如此,面對你的時候他才格外的小心翼翼。」

  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鄭凌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噼里啪啦的說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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