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偷闖攝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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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王爺只是合作關係,自然不需要事事順著他,想著他。你說的東西我不懂,你問錯人了。」

  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唐昭寧見人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立馬伸手敲了敲桌子解釋道。

  「那也不對呀!若你們倆只是合作關係,為何王爺要這般順著你?」連慕晴顯然不信她的這番說辭,立馬追問道。

  「因為他身上的毒,就連藥王都沒辦法解。為了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即便是王爺也該妥協的。」

  唐昭寧輕笑一聲站起身,而後走到窗邊,猛的將窗戶打開。就在窗門打開的那一瞬,一黑衣男子因為沒站穩,跌入了房內。

  「哎呦!」說是男子,可說話的聲音卻又像女子的。唐昭寧見狀,一眼看出她的身份。

  唐昭寧直接一把將人從地上拉起,扯掉了對方臉上的面巾,冷聲問道:「白小姐居然這麼大膽,敢偷偷翻牆進攝政王府,就不怕被發現後受到責罰嗎?」

  「你們將我姑姑叫過來,究竟想做些什麼?你為什麼要讓她喝毒藥?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白蘇吃痛的揉著自己的鼻子,緩和過來之後立馬指著唐昭寧的臉,大聲質問著她的所作所為。

  看樣子,怕是自從連慕晴來到攝政王府之後,白蘇就一直跟著。怕是他們幾人的交談,也都被人給聽了個遍。

  想到這裡,宋宴知直接起身到了白蘇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小姐這是覺得,本王有事讓你姑姑幫忙,就不敢對你做些什麼了嗎?」

  「王爺當然什麼都敢做,所以臣女自然不可能隻身一人前來。只可惜王爺你想隱瞞的事,這下大家都可能會知道了。」

  白蘇直接對上了宋宴知那布滿憤怒的眸子,說著便拍了拍手,將藏在房頂的蔣濡恆給供了出來。

  「所以我才讓你喝毒藥,至少得在他們兩人眼皮子底下喝,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就能夠靠著翊王和聖女的親眼見證脫罪。」

  意料之中的事,見蔣濡恆面露尷尬的出現在屋裡,唐昭寧並沒有多驚訝,反而笑著看向宋宴知,等著他誇獎自己。

  只是宋宴知直接無視了她的目光,只是不滿的看向蔣濡恆,語氣說不上有多生氣,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來本王以為,這場賭約本王不一定會輸。這下看來,倒是本王低估了你們愛看熱鬧的心思。」

  冷冷的撇了他們二人一眼,宋宴知說著便回了桌邊坐下。極其不耐煩的用手敲起著桌案,等著他們二人給自己的交代。

  「你們拿我們二人做賭?」沒想到對方不僅預判了他們會來,還將此事當做賭約。白蘇立馬蹙緊雙眉,不滿的瞪著宋宴知。

  可率先做錯事情的是他們,白蘇此刻的不滿看在唐昭寧和宋宴知的眼裡,簡直尤為可笑。

  所以面對白蘇的質問,唐昭寧冷笑一聲後回到桌邊坐下,毫不客氣的回懟道:「即便我與王爺拿你們做賭又如何?私闖攝政王府,這也不是二位該做的事吧?」

  「本王今日找聖女過來,只是為了治病驅蠱。可你們的行徑,著實讓人心寒不以。本王不會怪罪白小姐,可用作彈劾的奏摺,本王一封都不會少。」

  說實話,這件事還真沒到會讓宋宴知生氣的地步。只是他腿的事情已然被暴露了出去,他若是不做些什麼,實在無法咽下這口氣。

  對此,蔣濡恆立馬走到了桌邊,將一早準備的『免死金牌』,放在了宋宴知的面前。

  「攝政王,你實在是誤會本王了。這次過來,本王是要給你送這個的。因為事態緊急又不便於告訴旁人,本王這才不得已選擇了這種法子,攝政王應該能夠理解的吧?」

  兩人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了,對方的脾氣如何?,蔣濡恆還是知曉一二的。他早就猜到了對方會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們的行為,自然早早做了準備。

  看著桌上的信封,宋宴知依舊板著張臉拿了起來。在看到信上內容後,他立馬將紙張團成一團,不讓任何人看見。

  這樣的舉動實在令人好奇,可唐昭寧並未做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宋宴知的一舉一動,思考這些信上可能寫了什麼。

  可兩人自從信件拿出之後,就一直在打啞謎。唐昭寧也逐漸失了耐心,起身打算離開屋內。

  「你要去哪?」白蘇下意識的抓住了唐昭寧的手腕,不解的問道。

  「這房裡太髒了,你們願意待在裡面,我不願意。既然王爺和翊王有要事要談,我也不願待在這屋裡,自然是要出去透透氣了。」


  唐昭寧一把甩開了白蘇的手,說完之後便迅速的離開了屋內。白蘇見狀立馬跟了上去,視線根本就沒有從身上離開過。

  「白小姐沒事做嗎?不是說陛下的壽宴就快到了,白小姐需要在宮中處理相關事宜嗎?怎麼今日居然這麼有空,不僅翻了攝政王府的院牆,還學會了在牆外偷聽呢?」

  被人跟著的感覺並不好,感受著白蘇熾熱的目光,唐昭寧這才不滿的停了下來冷聲問道。

  「我自然是有事做的,可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問你,不知你是否方便?」白蘇沉著臉,冷聲道。

  「有什麼事大可直說,這裡是攝政王府。沒有什麼事是需要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

  唐昭寧努了努嘴,示意對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件事關乎於整個白府,所以必須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我信不過攝政王府的這群人,畢竟在我心裡,攝政王府是個誰都能進的地方。」

  白蘇搖搖頭,不由分說的便拉著唐昭寧出了攝政王府。等到了第一樓的雅間落座,關上房門後,她才如釋重負的長嘆了口氣。

  「攝政王那般可怕之人,你究竟是怎麼和他相處這麼長時間的?而且還敢那樣對他說話,你就不怕惹得他不快後,對你除之而後快嗎?」

  這個問題困擾白蘇很久了,加之看到了今日種種,便再也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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