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誰都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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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宋宴知的呵斥,唐昭寧故作不滿的撇撇嘴,餘光倒是撇見了屋內坐著的其他二人。

  太子唐昭寧自然是見過的,可另外一人她即便是沒有見過,也能猜出幾分他的身份。

  見到這二人在,唐昭寧瞬間慌了神的低下頭,朝著二人行禮:「臣女見過太子殿下,這位公子是?」

  「這位是當朝五皇子,翊王殿下,還不快見過翊王殿下!」宋宴知見狀,倒是冷哼一聲,重新回到了案邊。

  「臣女見過翊王殿下,臣女這幾日越發的沒有規矩了,若是衝撞了二位殿下,還請二位殿下可以饒恕臣女。」

  原本還格外驕橫的唐昭寧,在此刻瞬間變得乖巧起來。她低著頭入了屋內,而後朝著二人行禮,言行舉止比起方才,簡直大相逕庭。

  「你這丫頭還是如此的沒有規矩,本太子還是那句話。你若是在攝政王府里沒有規矩,旁人自是管不著的。可若是讓本太子和翊王看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的。」

  對於唐昭寧這個人,蔣寧越這心中自然充滿了好奇。即便她行徑無禮,卻也沒有要怪罪的意思。

  而一旁的蔣濡恆,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唐昭寧,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頷首後,看向了宋宴知。

  「臣女謹記殿下教誨。」唐昭寧只能低頭應是,動作小到生怕做錯了什麼,會引起屋內眾人生厭。

  「你若真的記得,那今日本太子便不會看到這一場面。你這丫頭,口是心非的很,定不會是個好相與的。」

  沒想到她竟這麼好說話,蔣寧越立馬輕笑著搖了搖頭,旋即看向了宋宴知:「罷了,有些事竟然今日討論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本太子就先走了。」

  「不過本太子倒是希望,下次見面之時,攝政王能給本太子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

  說完之後,蔣寧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攝政王府。只是離開之前,他好似朝著蔣濡恆使了個眼神。

  只是對方全當沒看見,蔣寧越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蔣寧越的身影消失不見,蔣濡恆這才卸了力,毫無形象的倚坐著:「累死了,要只知道沒什麼好戲看的話,本王打死都不過來。」

  「你將白家聖女送到本王這裡來,難道也只是為了看戲?翊王殿下,這渾水可是你自己要蹚的。」

  實在沒忍住的翻了個白眼,宋宴知對蔣濡恆向來都沒有什麼好態度。若不是方才蔣寧越在,他絕不會這般好好的同人說話。

  「你這話說的,不是你同本王說要討一個信得過的女子嗎?本王人也給你送過來了,麻煩也沒有給你惹,攝政王這話可有些傷人了!」

  蔣濡恆不滿的坐直身子,指著宋宴知的鼻子便打算破口大罵。可話到了嘴邊,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疼不癢的。

  見狀,唐昭寧倒是反應了過來,冷著臉走到蔣濡恆的面前,冷聲問著:「所以白蘇,是王爺派來的人?」

  「既如此王爺,可否告知你們的目的為何?總不可能,是想從我這裡得到關於相府的事吧?」

  唐昭寧的眼神很冷,她可不是個什麼好欺負的。知道白蘇是誰派來的人後,當然是要找人算帳的。

  即便對方是當朝的翊王殿下,唐昭寧也從不會因為與對方身份懸殊,便願意自己吃虧咽下委屈。

  「人是我們派去的沒錯,可我們的本意並不是為了監視你。而且,就丞相府的底細如何,我們還真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沒想到唐昭寧竟有這樣的一面,蔣濡恆先是愣了一會,而後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況且,這可是攝政王的主意。」

  「理由?」一句話,重新將戰火引回到了宋宴知的身上。唐昭寧冷著臉看著眼前之人,若是他今日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她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你猜太子為何能夠那般湊巧的,在宴柒死後上門?」宋宴知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都是因為白蘇。」

  「荒唐!若是按照你們所說的,白蘇是白家的聖女,按理來說應該和翊王殿下更親近些才對,為何……」

  不過一瞬的功夫,唐昭寧便明白了一切。她一臉憤恨的看著宋宴知和蔣濡恆,下意識的攥緊了雙拳,咬牙切齒道。

  「你們在耍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們明擺著是將唐昭寧,當做逗弄太子的誘餌。所以才會每次在蔣寧越來到攝政王府時,故意讓她打攪。


  想到這裡,唐昭寧將攥緊的手藏入了袖中,深深的看了他們兩眼後,憤恨的離開了書房。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蔣濡恆這心中竟生出了幾分內疚來:「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如果可以的話,你今天最好找個大夫在王府守著。別人我不知道,唐昭寧最是睚眥必報,我們倆今天晚上怕是有的折騰。」

  事已至此,按照宋宴知的性子,是如何都不會後悔的。只是做錯了事,自然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雖然不知道唐昭寧做了什麼,可宋宴知這心中,還是格外的不安。

  「你是不是太小心了些?」蔣濡恆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顯然沒有將宋宴知說的話放在眼裡。

  畢竟他雖然知道唐昭寧會醫術,可蔣濡恆並不相信有人能夠隔空下毒。他們甚至連接近半步的距離都做不到,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大可不聽本王的勸告,但本王還是得提醒你一下。為何榮家郡主會面目紅腫近小半個月,可是她隔空為之。」

  信不信是蔣濡恆的事情,宋宴知言盡於此,而後不再廢話的送了客。

  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宋宴知還是了解唐昭寧的。蔣濡恆走了不過半個時辰,他便感覺渾身瘙癢難耐。

  症狀出現的第一時間,宋宴知便就派人去請唐昭寧。只是很可惜對方早已偷溜出府,宴海撲了個空,宋宴知也難受了一整晚。

  而蔣濡恆也好不到哪去,剛一回府便腹痛難忍,一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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