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戳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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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海有條不紊的,將屋內的屍體處理掉。給宋宴知換了件外袍之後,才將人推到了書房。

  一瞬間,唐昭寧便被他們遺忘在了屋內。看著地上大灘大灘的血跡還沒有清理掉,她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內,換了個衣服後離開了王府。

  本來白蘇還在給唐昭寧準備湯藥,可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有要找她的意思,見人離開了府上,想都沒想直接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迅速跟了上去。

  「小姐可是在生我的氣?」跟上唐昭寧後,白蘇冷不丁的冒出了這樣一個問題,聽得唐昭寧一臉茫然。

  只是對方滿臉認真,顯然一副不問出些什麼誓不罷休的模樣,看得唐昭寧很是不耐煩。

  「你特意追上來,就是想要問我這個問題嗎?」

  「上一次你遇險,我原是想要跟你一起去的。只是誰知道路上出了些差錯,所以才害你一人……」

  「過去的事,沒必要再提起。況且經過那件事後,我更覺得自己還是習慣獨身一人。有你沒你,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不耐煩的打斷了白蘇的喋喋不休,唐昭寧原是沒想將話說的那般明白,可若是對方要刨根問底,她也不介意將話說的更清楚些。

  「我已將話說的這麼清楚,你我都不是傻子,沒必要再繼續裝傻下去。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並非是他想要找的人,別白費心思了。」

  唐昭寧白了她一眼,說完之後便快步的離開了這裡。等到身後再也看不到白蘇的身影之後,才停下身來。

  其實從一開始,唐昭寧都不是個會隨意相信他人的人。白蘇的出現與她來說實在太過巧合,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抱有十足的戒心。

  雖然在此期間,唐昭寧實在暴露了太多她會的技能。不過也沒關係,沒準白蘇幕後之人,反而不想看到她的其他技能呢?

  ……

  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暴露了,白蘇半眯著眸子看著那個人離開的方向,神色很是不屑。

  等到對方的身影消失不見後,一男子出現在了白蘇的身邊,畢恭畢敬的開了口:「聖女,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回去吧,既然被人發現,我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回去告訴父親,她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白蘇慢悠悠的收回目光,見馬車來了才慢悠悠的上了車。

  「給人當丫鬟的日子如何?本王從一開始便說了,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又何必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車上還坐著另外一個人,見白蘇上了馬車,便為人倒了杯茶水。在她坐下之後,遞到了她的手裡。

  「翊王殿下沒必要拿我打趣,既是父親要做的事情,我自然需要親力親為,才能保證不出差池。」

  對於他的出現,白蘇自然沒有絲毫的意外。畢竟當朝的徐貴妃,也是翊王蔣濡恆的生母,乃是白府嫡女,也是白蘇的親姑姑。

  有著這層關係在,蔣濡恆與白府走的近些,本就是理所應當。他會出現在馬車內,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只可惜現在的白蘇心情算不得好,所以在看到他時,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她冷著臉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後重重的砸在桌案上,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我明明做的天衣無縫,她那般蠢笨的人又是從何知道的?現在事情敗露,還真不知該如何對父親交代。」

  「據本王所知,那唐昭寧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然又怎麼能在與齊王有婚約的情況下,懷著野種堂而皇之的住進攝政王府呢?」

  蔣濡恆並不詫異,換句話來說,或許從一開始,他便就料到了白蘇會失敗。

  攝政王府內上下,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今日宴柒剛死,白蘇就被人戳破了身份,其中的利害關係,怕是只需要仔細想想就能夠猜到。

  「宴柒死了,這件事你們都知道了對嗎?」聽人這麼說,白蘇立馬半眯著眸子打量著眼前之人。

  看到他的神色沒有半分波瀾,白蘇直接氣的砸了手中的茶杯:「橫豎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對吧?」

  「生什麼氣?」馬車內,鋪的可是上好的狐裘。縱使白蘇再用力,茶杯也不過是發出一聲悶響,然後完好無損的躺在地板上。

  見狀,蔣濡恆無奈的撿起茶杯,神色倒是冷了幾分,語氣也帶上了責備。

  「是你自告奮勇要去做這件事的,沒法做到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是你自己的錯,若是因此發脾氣,怕是會被舅舅責罰。」


  「白蘇受教,多謝翊王殿下提醒。」

  咬牙切齒的看著蔣濡恆,白蘇本就在氣頭上,又被人給落了面子,這說話也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不過蔣濡恆可不會因此生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將一把鑲嵌著瑪瑙的匕首,放在了桌案上。

  「再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門外也不知道時候會不會在京中,便就先給你備了生辰禮,希望你能喜歡。」

  今日來找白蘇,蔣濡恆本意原是想將生辰禮送給她,以免那時自己外出,落了給她的禮。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把匕首白蘇可想了好些日子。奈何她父親不允她將打啊殺啊的掛在嘴邊,所以一直未能得到。

  剛巧過幾日便就是白蘇的生辰了,蔣濡恆為了哄她高興,也是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得到了這把匕首。

  「你給我送這些東西的時候,可問過我父親了?我可不想將東西高高興興的拿回去,還沒捂熱就被父親繳了。」

  白蘇是喜歡那把匕首的,可比起喜歡來說,她更害怕自己的父親不允。所以即便再喜歡,她也沒有要拿的意思。

  「放心吧,本王早就和舅舅說好,這是本王送給你的生辰禮,無論如何他都沒資格拿去。」

  蔣濡恆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後拿起匕首交到了白蘇的手裡:「等本王將黔西的事情處理好後,便回來教你武術。」

  「好。」白蘇重重的點了點頭,得到心愛之物的高興,立馬漫過了任務失敗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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