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總覺得他小氣且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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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總覺得他小氣且靠不住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你在跟蹤我們?」面對外人時,沈沐恩的態度與面對宋宴知時,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雖然是紅著眼眶,可沈沐恩看向唐昭寧的眼神中很是兇狠,甚至透著滿滿的不屑和嫌惡。

  見她的態度不過一瞬,改變竟這般的大,唐昭寧下意識的眯起雙眼,語氣也不自覺的變得冷冽了起來。

  「郡主這話真是好不講道理,這條路可以通往各個地方,臣女出現在這裡又有什麼不妥的呢?」

  「本王不是說過了嗎,你若沒什麼事,便不要隨意出府。」宋宴知下意識的蹙起雙眉,可語氣卻聽不出喜怒。

  「自然是有事才要出來的,不然就憑臣女現在的身子,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若是遇上什麼圖謀不軌之人,臣女還真沒那個本事逃脫。」

  可憐巴巴的撫摸著腹部,唐昭寧自然是有意在沈沐恩面前提醒她有孕之事。

  只可惜原主有孕之時,並沒能吃些什麼好的東西調養。以至於她明明四月的孕肚,竟根本就不顯懷。

  若不是她故意凹造型,怕是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賤人!」在沈沐恩眼中,唐昭寧的一舉一動皆是在宣示主權,也是對她的故意挑釁。

  若不是幾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沈沐恩定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撕掉眼前那張令人憎惡的臉。

  「臣女應該沒有得罪過郡主吧?既如此,郡主又何苦對臣女惡語相向?真是令人傷心。」

  不滿的撇了撇嘴,唐昭寧其實一直都在觀察著宋宴知的神色。

  見他微眯雙眼,臉上顯出一絲不耐煩後,唐昭寧立馬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臉頰,擦拭著那不存在的眼淚。

  「我……」

  「夠了!也不看自己身處何處,這是你們應該起爭執的地方嗎?榮佳,難道本王方才與你說的話,也是一句都沒有記在心中?」

  宋宴知不滿的打斷了沈沐恩,冷聲呵斥著。

  見她雖然不甘,但好歹是住了嘴後,宋宴知這才看向唐昭寧。

  「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便,就不要在街上隨意走動,也別想借著本王的身份耀武揚威。時間也不早了,郡主還是先回去吧,唐昭寧推本王回府。」

  「遵命。」唐昭寧完全屬於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論宋宴知話說的多重,她不過是挑挑眉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她略帶得意的看了沈沐恩一眼,旋即將人推開後,替代了對方的位置,推著宋宴知往馬車的方向走。

  雖然沒怎麼注意沈沐恩的神色,但唐昭寧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人此刻應該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才對。

  不過唐昭寧完全不在乎對方,將人送到了馬車邊後,反而先宋宴知一步坐上了馬車。

  「不過才四處逛了逛,一坐下就根本不想起來了。」唐昭寧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

  屁股剛一沾地,唐昭寧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酸脹感自她的腰腹部往上蔓延,難受的他呲牙咧嘴。

  宋宴知一入馬車,見唐昭寧此刻的表情後,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我真是剛巧經過,不過是因為你今天晚上的藥少了一味最重要的東西,所以不得不出門採買罷了。我還沒有那麼閒,特地跟蹤你們二人,聽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唐昭寧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勉強的坐直身子如實道:「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好嗎?才不想浪費在那種事情上。」

  「你看到什麼了?」宋宴知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似乎對唐昭寧的反應很是滿意一般。

  其實想要查到眼前之人做了什麼,與宋宴知來說並不難。當然也能猜出,唐昭寧的出現不過恰巧而已。

  但既然恰巧出現,有些事唐昭寧恰巧看見,應該不是件什麼難事。

  「能看見什麼?無非就是覺得王爺你命大,在這種環境下竟然能夠安然無恙的生存下來。」

  唐昭寧冷笑一聲,隨即從袖中掏出一隻蜈蚣,放在了桌案上。

  那蜈蚣的頭被唐昭寧用一支銀針貫穿,釘在了桌案上,以至於它不會胡亂爬動。

  可看著蜈蚣掙扎的模樣,宋宴知竟沒來由的感覺背脊發涼。

  「按理來說這種蜈蚣雖然個大,毒素卻是最小的。只是這蜈蚣是用七星草餵養長大的,若是咬了旁人無非就是傷口紅腫一段時間。」


  眼瞧著蜈蚣就要從銀針下掙脫,唐昭寧直接從袖中掏出了匕首,將其分為兩半。

  看著墨綠的血液,隨著蜈蚣臨死前的掙扎,染髒了桌案上的白色狐皮,唐昭寧眼中瞬間閃過幾分心疼。

  「若是本王被咬了呢?」宋宴知死死的盯著那逐漸沒了生息的蜈蚣,冷聲問著。

  「也不會怎麼樣,無非就是加重王爺體內的某種毒素罷了,於現在的王爺來說毫無區別。」

  唐昭寧搖搖頭,旋即將那一小塊狐皮拿在手中,一臉期待的看著宋宴知:「王爺,這塊狐皮既然已經被染髒了,要不就直接贈予我如何?」

  「你以為,這蜈蚣會是誰留下的?」宋宴知現在滿腦子都是幕後主使究竟是誰,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見唐昭寧一心只有那塊狐皮,立馬冷著臉奪過,咬牙切齒的再次問道:「回答本王!」

  「我不過是一個養在深閨里的小姐,沒見過世面道,可以被人隨意設計的失了身子。王爺以為,我能猜出來嗎?」

  不滿的蹙緊雙眉,唐昭寧悻悻的看著那塊狐皮,權當是宋宴知小氣,連一塊弄髒了的狐皮都不願意贈與他。

  而從狐皮之事,唐昭寧突然覺得宋宴知極為不可靠。

  這人小氣成這樣,不會四個月之後過河拆橋吧?不行,唐昭寧絕不允許自己辛辛苦苦四月之後,反而將自己送入鍘刀之下。

  看來……得找點什麼活計,儘快湊夠跑路的錢才行。

  「本王今日早早的便入了宮,而能與本王接觸之人,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

  「王爺還是別想了,情緒波動過大對你的病情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況且你若是能夠猜到的話,怕是早就查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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