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揣測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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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昭寧嫌棄的撇了撇嘴,她是真的懶得去查李蒙做的那些風流事。可奈何,總有人特別有心的告訴她。

  說起這個,唐昭寧眼中的嫌惡也變得愈發明顯:「翊王死了,是餘裕廷手底下的人動的手。相信明日,你就會被召入宮中。」

  「城外的動亂,是已經結束了嗎?」聽到唐昭寧的話後,宋宴知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唐昭寧外出,就是為了看那三人的結局究竟為何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竟結束的這麼快。

  「嗯,他們四方打起來不過半個時辰,宮裡便派了羽林衛前去阻攔。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說到這裡,唐昭寧倒是頓了頓,而後輕笑一聲繼續道:「不過,我看他們那架勢,怕是幾方都沒想過要讓蔣濡恆活著回去的。」

  「他養的私兵,終將是一大隱患。所以無論是齊王還是太子,甚至是皇帝,都不會願意讓他活下來的。」

  瞭然的點點頭,對方的下場他們早就已經猜到,對此他們兩人自然不會有多大的反應。

  只是蔣濡恆已死,李青雲明日就會將春茗送入宮中。這般看來,留給他們的悠閒日子可不多了。

  ……

  如同他們所預料的一般,翌日一大清早,徐公公便帶著羽林衛將唐昭寧和宋宴知兩人給帶進了宮中。

  看著毫不畏懼的兩人,皇帝的臉色尤為難看,看來是已經知曉昨日之事,都是兩人做的局了。

  而為了對付兩人,皇帝特地讓人將唐小糖和唐小鳳綁了過來,嘴裡還塞著布,妥妥兩個小人質。

  只是兩個小傢伙臉上並沒有半點害怕之意,倒是難得老實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連掙扎的心思都沒有。

  不僅如此,唐昭寧還眼尖的看到了小傢伙們嘴角的碎屑,看來是剛剛才吃完糕點之後才來的御書房。

  對此,唐昭寧忍不住輕笑出聲,而後自顧自的走到了小傢伙的面前,一把拽下了塞在他口裡的布。

  「這宮裡可好玩啊?」雖然是笑著的,可唐昭寧看向唐小鳳的眼神,倒是十分的不友善。

  畢竟,這小傢伙不過在宮中待了一日,就開始幫著旁人欺騙自家年輕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的。

  「除了見不到娘親,小鳳覺得這裡哪哪都好。」唐小鳳嘿嘿一笑,直接掙脫了繩索拉著人撒嬌。

  而看到唐小鳳解開了繩子,唐小糖也不再配合,將繩子解開之後就抱住了唐昭寧的大腿,奶聲奶氣的道:「我不喜歡這裡,我要和娘親一起回家!」

  「糖糖小鳳,朕昨日是如何同你們說的!你們倆個小東西,怎麼一見到娘親之後,就都忘了答應朕的事情啦?朕可是要傷心了的。」

  無奈的看著兩個小傢伙,皇帝的臉上倒是未見半點生氣的樣子。反而無奈的搖了搖頭,故作受傷道。

  宋宴知何時看到過皇帝這個樣子,直接呆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陛下?」

  「你生的這雙兒女簡直太討喜了些,若是朕能有這麼一對孫兒就好了,便就不用再管那幾個不孝子了!」

  思緒被拉回,皇帝無奈的看向宋宴知。看著他此刻的模樣,只覺得有些恍神。

  真奇怪啊,明明他與宋宴知不過兩個多月未見,卻只覺得恍若隔世。現在看到對方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覺得心情複雜極了。

  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是高興之餘,難免擔憂宋宴知會做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來。

  「沒想到皇上居然會這麼喜歡兩個小崽子,既如此,民女倒是斗膽向陛下求個賞賜,不知陛下是否可以滿足民女的這個願望呢?」

  無奈的揉了揉兩個小傢伙的頭,示意他們在這裡站著不要多言後,唐昭寧這才走到宋宴知身邊開口道。

  「哦?你想要什麼賞賜呢?」皇帝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並沒有因為唐昭寧的無禮而表現出半點不滿。

  不得不說,今日皇帝脾氣倒是從未有過的溫和,尤其是在對待兩個小傢伙的時候,更是柔和的不像是一個君主。這種反常的態度,著實讓人心慌。

  但唐昭寧可沒有宋宴知那麼多顧忌,既然皇帝喜歡兩個小傢伙,她也不介意為兩個小傢伙謀點福利。

  「這兩個小傢伙跟著民女,一直都沒有一個安然的落腳之地。所以民女斗膽,想要讓陛下給他們兩個人賜點什麼。以保他們日後在京城待著,也無人敢欺負了他們。」


  說著,唐昭寧倒是畢恭畢敬的跪了下來,磕了個頭後才看向了皇帝。

  見他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唐昭寧面色不改繼續道:「且他們有了陛下御賜的身份,日後入宮也會變得方便許多。不過說到底,這也只是我的小私心而已。」

  「這兩個孩子的生父,可是宋宴知?」皇帝並沒有直接答應唐昭寧的請求,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冷聲問道。

  「是。」唐昭寧輕笑道:「陛下這般問,莫不是在求證什麼?所以,你是知道宋宴知的真實身份的?」

  「不難猜。」皇帝如實道。

  「難怪。」唐昭寧撇了撇嘴,說著便站了起來,輕笑著看向宋宴知:「難怪陛下這般著急的宣布你的死訊,是擔心你會活過來,也是為了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為皇子啊?」

  「陛下,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何要殺了先皇后?為何殺了先皇后之後,還要如此直接的點破他的身份?」

  唐昭寧可謂是有恃無恐,知曉皇帝不會因此生氣之後,她說話自然也變得大膽了許多。

  只是她點的太透了些,即便皇帝允許她這般妄自揣測,卻也難掩眼中的怒意。

  他冷哼一聲,手中的茶盅被他直接丟了出去,就差一點砸中唐昭寧。可即便被茶濕了滿身,她也依舊笑吟吟的,絲毫未被帝王之怒影響半分。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先皇后的母族早年間震懾西北,在那已經落了家。前段時間,好像傳了信說要回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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