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突如其來的火災暴露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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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驗組這邊的人只是下意識吸了吸鼻子。

  他們一門心思都還在比賽上,所以根本沒有太在意這種奇怪的味道。

  但尤斯塔斯皺著鼻子嗅了嗅,臉色猛的一變。

  「不對!是汽油!」

  「汽油?」埃爾伯特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但也只是愣了兩秒隨即想到了什麼,趕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實驗組這邊的人還在那一頭霧水,但也跟了上去。

  結果就看到拐角處有人扔下個火點子,消失在了樓梯處。

  火焰迅速蔓延,一下就躥了起來。

  「著火了,快跑啊。」梁新春臉猛的一白,對著左右兩邊的大喊聲就想往外沖。

  結果周書瑜卻一把拽住了他。

  「汽油的火沾到身上,你撲都撲不滅。而且這裡是三樓,等你衝過去跑到一樓,怕是早燒焦了。」

  「那怎麼辦?」尤斯塔斯怒極地沖周書瑜吼道。

  「你們過來偷他東西,難道沒有應對措施嗎?所以你們這是被自己的同伴拋棄了?」周書瑜挑挑眉,似笑非笑地問。

  剛想說些什麼,數學實驗組和化學實驗組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每個房間都都各出來了兩個人。

  這讓尤斯塔斯和埃爾伯特的解釋都卡在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呵!」周書瑜冷笑了聲。

  邊上實驗組的同學臉上的害怕都因為憤怒淡了幾分。

  他們剛想要怒斥,結果周書瑜卻繼續開口道:「好了,我們不用管他們,先退回到實驗室里。」

  「我們現在是等人來救我們嗎?他們真的有辦法救我們嗎?」有人語氣哽咽地問。

  不過問歸問,他們還是特別聽從周書瑜的安排,一個個往實驗室里退。

  那些米國人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一起。

  可埃爾伯特看著周那你會跟我給這副從容的模樣,卻不禁有些懷疑:「周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應對方案了?」

  周書瑜笑了笑,指了指走廊天花板上那一排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管子。

  「因為確定這一整層都會是實驗室,所以我特意申請了根消防管。」

  米國現在其實也有這種消防方式,但眼下這種情況,根本不是這種常規的消防能夠搞定的。

  「周小姐,你也知道這火是汽油燃燒的,水只會讓汽油燒得更旺。」尤斯塔斯氣得臉都抽抽了下。

  他不相信以周書瑜的本事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可周書瑜卻懶得多說什麼,直接退回了實驗室。

  那些米國人最後也只能跟著一起進去。

  門一被關上,立刻隔絕了外面的火光和熱度,但這並不能消除他們對火的恐懼。

  尤斯塔斯還想要走到窗邊去掀開窗簾看一眼,卻被埃爾伯特一把拉住。

  「玻璃受熱會爆炸!」他提醒道。

  尤斯塔斯這才歇了心思,但卻立刻轉頭,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周書瑜。

  原本是以為總算是能看到她臉上異樣的波動,結果卻發現她依舊是平時那副風清雲淡的模樣。

  「周小姐,難道你不害怕嗎?」尤斯塔斯咬著牙問。

  「害怕就不用死了嗎?而且我覺得你們現在更應該害怕吧,畢竟經過剛剛的事,你們米國人偷竊我們華國學生研究資料的事曝光了,你們應該好好想想,在國際上該如何解釋。」周書瑜一臉玩味地道。

  那些米國人聽到周書瑜這麼說,心下一個激靈。

  但隨即又不敢置信地看著周書瑜。

  「你是瘋了嗎?這人都馬上要死了,還在想這種事!」

  周書瑜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尤斯塔斯不想再跟她這種瘋子說話,把視線看向這裡面的其他華國學生。

  「難不成你們都要在這裡等死嗎?我們不應該想辦法自救嗎?」尤斯塔斯著急地大吼。

  雖然他家破產了,這生活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富裕了,但他不想死,一點都不想。

  可那些被他質問的學生,卻下意識看向已經找了張椅子坐下的周書瑜。


  見她一臉的淡定,並沒有任由慌亂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的心竟然一下就安定了下來。

  尤斯塔斯沒想到華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竟然一個個都這麼淡定。

  他突然有些能夠明白,為什麼之前他們會在戰爭中輸給華國了。

  周書瑜看著他那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的眼神,給盯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但大家就這麼坐在那等了十分鐘,也沒有感覺到火有燒進來的趨勢,甚至連點濃煙都沒有。

  「這火是滅了嗎?」尤斯塔斯下童心人看向埃爾伯特。

  埃爾伯特也是一臉的疑問,下意識看向周書瑜。

  見她沒有半點反應,那些米國人這才壓下了想要出去查看下的心思。

  可大家就這麼又等了五分鐘。

  那些米國人幾乎是可以確定,外面的火已經滅了。

  只是他們很好奇,華國人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這汽油燒出來的火給滅了的。

  所以他們互相看了眼後,就立刻去拉開了實驗室的門。

  結果就看見原本應該是一遍火海的走廊,此時白花花的一遍,就像是下了場大雪似的。

  「這是什麼?」尤斯塔斯伸手摸了摸那些雪白。

  發現它們又干又硬,就那麼粘在牆上地上。

  「所以剛剛你那些管子裡噴出來的不是水,而是這種材料?」埃爾伯特有些欣喜地問。

  周書瑜也沒有否認,直接點頭。

  他稀罕的又摸了摸,人這才把手收了回來。

  周書瑜也懶得搭理他們。

  而實驗組的人還在後面嘰嘰喳喳的。

  「這次多虧了有書瑜同學的未卜先知,要不然我們早就要被燒死了。」

  「是的,我們米國的人也很感謝周小姐的提前安排,不然今天這事,我們怕是才即不是死在這了,」埃爾伯特笑著感激。

  周書瑜沒有搭理他,視線落在了他放在牆面的手指上。

  這讓埃爾伯特扣牆的動作,頓時僵在了那。

  他這次來華國什麼目的都沒有達到,所以就想著把這從未見過的防火材料扣一點下來。

  等帶回了米國好好研究下,那樣他們就很大程度的減少了以後火災的危險。

  「你不用這麼麻煩去扣了,反正你這回肯定出不了華國,這東西扣下來也帶不出去。而且這種新型的滅火材料,我們要不了多久就會在全球售賣,到時候你們直接去買就好。」周書瑜說起這事,開心地咧了咧嘴。

  這要不是他們米國答應搞什麼交換生,又要弄什麼實驗的,她可能至少五六年都不會記起拿出這材料。

  「你們華國怎麼什麼都賣?」尤斯塔斯覺得這個周書瑜簡直是掉錢眼裡了。

  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她要是真有那麼喜歡錢,那還不早就被他們給拿下了。

  所以說來說去,這個周書瑜最喜歡的就是賺他們的錢。

  想到這尤斯塔斯和埃爾伯特的臉色都變得很是難看。

  周書瑜見他們都像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喜歡,呲了呲一嘴的小白牙。

  「沒辦法,誰讓我們窮呢!不如你們啊,都是幾十層高的摩天大樓,我們基本上都是兩三層的房子,想要讓大家都人過上好日子,那還是要等很久的。所以你們買我們華國東西的時候大方點,少討價還價,然後多買些回去。」

  「呵!」尤斯塔斯懶得搭理周書瑜。

  他們一行人慢慢的往樓梯走,還時不時多看下這地上被燒過的痕跡。

  途徑化學實驗室的時候,他們發現之前在這裡的兩個米國人都不見了。

  所以他們這是跑掉了?

  不過想想也是,要沒點身手,他們怎麼可能會願意攬下這種活。

  周書瑜見他們鬆了口氣的模樣,忍不住在邊上給他們插刀子。

  「唉,沒想到你們米國人都是這種賊不走空的性子。跑來偷掃地機器人的數據也就算了,竟然連華學實驗組的數據你們都想偷。我看要不是物理組這次要是輸給了你們,只怕你們肯定也要偷吧?」周書瑜毫不留情面的出聲諷刺。


  尤斯塔斯和埃爾伯特他們的臉色都人變得尤為難看。

  雖然他們很想否認,但剛剛那四個人已經被站在這裡的人都給看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埃爾伯特只能轉移了個話題。

  「我們聽周小姐這意思,是有些瞧不起化學和物理組的實驗成果啊。」

  周書瑜剛想要冷笑,結果物理組和化學組的學生立刻嘰嘰喳喳地道:「我們的實驗本身就不怎麼好,書瑜瞧不起不是很正常嗎?我們以後肯定會加倍努力,弄出更好的東西讓書瑜能為我們開心。」

  埃爾伯特臉色僵了僵,還以為他們是在故意說些好聽的掙面子。

  結果卻發現他們一個個特別認真,半點作假和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事實上自從上次彭玉江那件事後,他們就有特別仔細的想過。

  一個需要靠狙擊手在遠處保護,只要稍微有些危險就會立刻射殺,這得是怎樣的保護級別。

  結合短短的十五天,周書瑜就憑藉著一已之力,幫助他們贏得了兩次比賽,他們都可以肯定周書瑜就是隱藏的科研大佬。

  所以周書瑜瞧不瞧得起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關係。

  只要周書瑜能讓他們跟在她身邊,多學習一些專業知識,以後能研究出更多更好的成果,那比什麼都強。

  米國的人一個個都覺得華國的人簡直是難以理解,連最後一絲挑撥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行人走到了樓下,就看到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將四個米國人牢牢押在了地上。

  而他們邊上則躺著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姑娘。

  那直挺挺的模樣,外加上都有些污黑的臉,一下就看出來她已經死了。

  尤斯塔斯顯然也看出來了,隨即他本有些難看的臉色瞬間變得輕鬆起來。

  白紅惠看著那具屍體,緊張的差點想要尖叫出聲。

  但想到周書瑜是個特別淡定的人,肯定也不會希望咋咋呼呼的同伴。

  便立刻死死咬住了下唇,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緩了兩口氣,她才壓低了音量,小小聲的對周書瑜道:「書瑜這個人不是你的同班同學嗎?我記得是姓張來著,就是那個在外面軍訓的時候,跟同班的男同學在一起被抓住,然後迫不得已領證結婚的那個,對吧?」

  周書瑜聽她記得這麼清楚,笑著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就是她。」

  「她怎麼會突然死在這?她……她該不會是那個放火的吧?那她都把我們堵在了上面……難不成是你的人對她幹了什麼?」白紅惠小小聲嘀咕。

  不過話說完,她趕忙看向周書瑜搖搖頭解釋:「我就是自說自話而已,不是故意向你打探消息,你不用管我。」

  她就怕涉及到什麼不能說的秘密,這樣問會被周書瑜給嫌棄。

  周書瑜聞言,笑了笑,「沒事,你看她的臉都青黑了,顯然是中毒了。而且她這種沒有直接近距離突然傷害我,肯定是要儘量保證活口,這樣才能問到有用的信息。

  所以像她這种放火後逃跑,又突然死了的,只有可能是自己殺了自己,好讓線索斷在自己這。」

  邊上實驗組的學生聞言,一個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人。

  在他們看來,死可是一件特別需要勇氣的事。

  大家雖然很多人遇到點事,都愛說什麼想死想死的。

  但真要是當時就讓他們去死,一萬個里有一萬零一個都是不想死的。

  多出來的那個是死了後悔的。

  「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查不出來了?」白紅惠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

  周書瑜卻笑笑道:」那可不一定。」

  說完,她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邊上的埃爾伯特。

  「我想你們應該不知道吧,早在你們來到華國之前,我們就已經確定了這個張彩雲有問題。所以一直都有人在對她進行嚴密監視,而你們偷偷聯繫她的事,早就已經被我們的人看到了。」

  「你這話說的奇怪了!我們有人跑去你們的實驗室,這確實不對。但這個倒汽油放火想要殺了我們的人,又能跟我們有什麼系?」埃爾伯特皺著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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