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其實上面的領導很多都知道
「衛部長，你們華國該不會真的是故意不讓那些科研人員，來參加本該屬於他們的慶功宴吧？難不成是怕他們有了接觸我們的機會，會想著離開華國？」山本再次故意開起了玩笑。
但邊上的人其實都很清楚，他這句話里有幾分真的含義，一個個臉色都變得特別難看。
衛永安卻笑了，「我對我們華國的科研人才都很有信心，不過山本先生難道不知道，每個國家的科研人員都是要重點保護的嗎？之前幾次我們去你們國家，你們不也沒讓你們的小日子的科研人員，出來參加你所謂的慶功會嗎？」
山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但也知道想要勸出那些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按照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他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測了。
所以他也沒有跟衛永安多做糾纏，直接帶著手下的人就繼續去跟別國的代表聊天了。
張老爺子陪著一直到了九點多，覺得有些困了才先離了。
他推開門進來，看到燈火通明的客廳里周書瑜和林少珩都坐在那。
不僅他們，就連林老爺子和陳奶奶都沒有先去睡。
張老爺子一進來，四雙滿是好奇和期待的眸子就看了過來。
張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今天的會議很成功，該簽的意向約都簽上了，現在就等著專利通過，他們就會再來次華國簽份正式合約。我們這次一共簽了四個億的單子，工廠和生產線都要新增很多，有了你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應該有能增加好上萬個工作崗位。」
「四個億的軟妹幣？」周書瑜有些不太確定地問。
「怎麼可能！四億刀！」張老爺子連忙解釋。
看著幾個人臉上全都露出開心地笑，他才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張信紙。
「這是我們這次跟國外買回來的裝備，雖然沒有什麼大傢伙，但也是我們之前磨了很久，他們都不肯鬆口的東西。」
周書瑜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問問這些東西花了多少。
但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又趕忙把話給咽了回來。
算了，反正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沒必要勸著。
而且都已經賺了那麼多錢了，也總得花點。
要是他們華國什麼國外的裝備都不想買，怕是那些國家都會懷疑他們是不是秘密研究了什麼。
「所以太陽能發電板和風車塔也有訂單了？」周書瑜下意識問了句。
張老爺子搖頭，「沒有，這兩樣東西我們暫時不打算賣給國外。電是各種生產的關鍵，現在全球都缺電缺得厲害，我們要趁著這一兩年趕緊追趕下進度，等過兩年墜的差不多了再賣給他們。」
「那這兩樣東西的技術就得牢牢守好，千萬不能讓別人偷走。」周書瑜有些不放心地叮囑。
雖然上面這樣的想法沒錯，但專利都沒有申請，萬一被國外的人偷走了技術，他們是連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張老爺子笑著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把這些東西全安排進了軍工，肯定是能保密的。」
周書瑜聽到這麼說，提著的心總算是安放回了肚裡。
「那今天也不早了，張爺爺就早點睡吧。」她甜甜也笑道。
林少珩也小心翼翼地將周書瑜扶了起來。
張老爺子看著她那又大了圈的肚子，不放心地道：「書瑜啊，你這段時間還是儘量少出點門。」
周書瑜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才笑道：「醫生說我現在得多走動走動，生產的時候孩子才比較容易生出來。」
見他們都以為自己是擔心書瑜的肚子太大，張老爺子只能皺著眉道：「這次一下子拿出了那麼多好東西，怕是全國的敵特都會出動四處尋人。而且今天看小日子家的代表那態度，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我是想著要不你還是先別出門，就在家裡逛逛安全點。」
張老爺子說完，還看了下林少珩。
之前六月多份在京都出的事，這孩子就發了火，覺得太危險不想幹了。
他這麼在意他媳婦，這一下子火又燒到了他們身上，張老爺子很怕林少珩緊張的又要撂挑子。
果然，張老爺子剛說完這話，林少珩的臉色就變得尤為難看。
「之前我們來滬市，在火車站都能遇到問題，現在才來滬市多久，危險又找上門了。人總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張老爺子其實也很無奈，「京都那邊的事已經抓了十幾個人，而且幾個部門裡也都有相關的人。最近又在大清洗，加上上次清醒出來的，半年內抓了五十來個，其實剩下的應該沒有多少了。」
張老爺子有些不好說，還有些人覺得還好鬧出了這兩次的事。
書瑜和少珩兩個孩子特別有本事，所以才能連著逃個兩次。
而且也是因為有了他們，才把隱藏了好幾年，甚至有十幾年的人給挖出來。
要不是有他們，只怕不知道有多少秘密要被送出去，又有多少科研人員要被他們抖出來。
「所以我們現在又得在滬市釣那些敵特了？」林少珩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張老爺子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好聲好氣地哄道：「我已經跟京都那邊說了這事，我們在京都開會的時候就已經商量過了，上面決定提高你們兩個的保護級別。你們身後藏著的國安人員都會增加四個，並且對你們有惡意的人，不需要你們出手，他們會第一時間制服。」
兩個孩子拿出的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上面一致覺得他們別說是被敵特傷了，就連普通的爭吵傷都不行。
同樣也不能讓兩個孩子被氣到，這實在是太影響他們搞研究的心情了。
「還加？！」周書瑜的腦袋都大了，下意識就想拒絕。
可張老爺子卻特別認真地看著她點頭，「對，這是決定。」
要是換做別人，可能現在已經在哪個保密基地，每天的工作就是專心搞研究了。
但他們都很清楚書瑜這孩子的性格比較活，是受不住約束的。
要不然她早就加入科研所了，也不至於寧可在外面飄著，被其他人當做是把整個娘家都依附在林家身上。
而林少珩這孩子從小就執拗，以前不肯結婚，現在結了婚恨不得天天跟媳婦呆在一起。
他也是絕對不可能拋下書瑜和即將出生的孩子，去保密的科研基地專心搞研究的。
「我……」
周書瑜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
她現在腦子裡想的都是，一下子又加了這麼多人，她媽和衛雯雯的小生意怎麼辦？
還有她怎麼聯繫她兩個舅舅？
張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了周書瑜在擔憂什麼，笑著道：「我知道你和雯雯在做點小買賣，這些事我們不管，你們不要被風紀辦的同志抓到，那就是你們的事。而且派給你們的警衛員，只要不是跟敵特有關的事，其他的無論你們做什麼，他們都不會跟我們說的。當然，除非是你們讓他們來跟我們說。」
「那張爺爺怎麼知道我和雯雯的事？」周書瑜有些想不明白。
張老爺子無奈地道：「之前不是衛家出了事，衛雯雯也就被查了下。國安那邊是從她那查到你和她正在做小生意，我們才知道的。當時我們是想著不給你們壓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看你這麼擔心，怕你影響肚裡的孩子，我才說出來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們就想著揣著明白裝糊塗。
周書瑜頓時小臉羞得通紅，「實在是太麻煩您了。」
「這有什麼，你們的小愛好而已。我們就查到了雯雯和你們在黑市幹了小買賣，後面的也沒有多查，你就把心安放回肚裡去吧。」張老爺子又寬慰了她句。
他們這才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周書瑜等林少珩進了被窩，立刻將整個人枕在了他的懷裡。
「唉，早知道張爺爺什麼都知道，之前我就不用每天跟做賊似的。雯雯和我媽，還有紅果家的親戚這幾天其實都緊張得不行，生怕被抓起來。」
林少珩雙手圈住她，將下巴抵在她腦袋上溫柔地輕輕蹭了下。
「不會的，凡事也不至於一點變通都沒有。而且上面應該已經想要開放個人經濟了，下鄉的同志回不來，其實一直在鄉下也不見得能吃得多飽。隨著每個家裡四五個孩子陸陸續續長大，城裡的工作崗位也不夠。要是再不讓他們想辦法自己換點東西，其實很多家裡都要扛不住了。」
周書瑜順著他這話，也想到了現在的情況，默默點頭。
之前他們確實是需要多少，所以還有英雄母親這種稱號。
但現在其實部隊和部門都在強調少生孩子了，要計劃著優生優育了。
「那明天起來我就跟雯雯和我媽說，不過張爺爺和蘇爺爺都還在，他們還是得先歇著，要不然太囂張了。」周書瑜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
其實她應該等張老爺子和蘇教授走了再說，但她媽膽子實在是太小了。
這幾天眼下掛著的黑眼圈都快成熊貓了，而且人也瘦了。
顯然是在害怕她乾的那些事被人知道，也怕繼續往下查會查到兩個舅舅那去。
「好，明天再說。現在你先趕緊把牛奶喝了，然後我們關燈睡覺，都已經十點多了，你這兩天趕著工作，都沒有好好睡覺。」林少珩親了親她毛茸茸的腦袋，溫柔地道。
等周書瑜應了聲，他這才伸手去拿放在床頭柜上的牛奶。
周書瑜直接一口喝完，才在林少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周書瑜睡到了自然醒。
一出房門便看見客廳里紅果的兩個嫂嫂，正在陪著她媽和陳奶奶繞著毛線。
林老爺子和張老爺子坐在邊上下著象棋。
蘇教授不知道去了哪，但應該是在忙工作。
他們看到林少珩和周書瑜出來，全都放下了手裡的事。
「廚房裡粥是溫著的，還有包子和豆漿，我這就去給你拿。」翟阿姨連忙起身就要去廚房。
陳奶奶立刻放下手裡的活，也跟了上去。
雖然已經確定了翟阿姨是肯定要被帶走調查的，但他們現在屬於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看看翟阿姨是不是也被收買了，所以才讓她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繼續呆著。
要是她真的跟誰聯繫，再順著這根本把後面的人再給逮一波。
林少珩眼睛一直跟著翟阿姨到了廚房才收回來，他扶著周書瑜就往客廳走。
結果才剛走兩步，門就被人敲得砰砰作響。
正在院子裡翻土，打算說趁著沒事種點青菜的邵立輝嚇了跳。
看著周書陽打算去開門，他連忙道：「你繼續撒種子，我去開。」
邵立群三步並兩步地打開門，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外面的人一把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在看清楚來人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尤為難看。
「你們怎麼來了？」邵立群冷著聲質問。
不過想到房間裡坐著的幾個人，他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趕忙上前想要把衝進來的男人給推出去。
「夠了，這裡不是你能鬧的地方，你還是趕緊走吧。」
可那男人聽到邵立群這話，卻忍不住地冷笑了聲，「邵立群，你怕是忘記你答應了我什麼吧？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什麼事都不做的時候，怎麼就不想到會有被我鬧上門的這麼一天？」
他說著，也不給邵立群說話的機會，直接再次把邵立群推開。
然後帶著自己十幾個手下浩浩蕩蕩地進了客廳。
聽到了這邊響動的邵家人和衛雯雯嚇了跳。
他們趕忙沖了過來，伸手推搡著那些人，想要先將他們給推出去。
他們可都是知道張老爺子是什麼身份，哪敢自己干倒買倒賣的事被張老爺子知道。
尤其是邵紅果的兩位嫂嫂，現在恨不得揍死邵立群。
覺得都是他招惹了這些人，才會給了他們希望。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被拒絕了這麼多回，還要死纏爛打著。
但邊上的人其實都很清楚，他這句話里有幾分真的含義，一個個臉色都變得特別難看。
衛永安卻笑了，「我對我們華國的科研人才都很有信心，不過山本先生難道不知道，每個國家的科研人員都是要重點保護的嗎？之前幾次我們去你們國家，你們不也沒讓你們的小日子的科研人員，出來參加你所謂的慶功會嗎？」
山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但也知道想要勸出那些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按照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他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測了。
所以他也沒有跟衛永安多做糾纏，直接帶著手下的人就繼續去跟別國的代表聊天了。
張老爺子陪著一直到了九點多，覺得有些困了才先離了。
他推開門進來，看到燈火通明的客廳里周書瑜和林少珩都坐在那。
不僅他們，就連林老爺子和陳奶奶都沒有先去睡。
張老爺子一進來，四雙滿是好奇和期待的眸子就看了過來。
張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今天的會議很成功，該簽的意向約都簽上了，現在就等著專利通過，他們就會再來次華國簽份正式合約。我們這次一共簽了四個億的單子，工廠和生產線都要新增很多，有了你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應該有能增加好上萬個工作崗位。」
「四個億的軟妹幣？」周書瑜有些不太確定地問。
「怎麼可能！四億刀！」張老爺子連忙解釋。
看著幾個人臉上全都露出開心地笑，他才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張信紙。
「這是我們這次跟國外買回來的裝備，雖然沒有什麼大傢伙，但也是我們之前磨了很久，他們都不肯鬆口的東西。」
周書瑜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問問這些東西花了多少。
但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又趕忙把話給咽了回來。
算了，反正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沒必要勸著。
而且都已經賺了那麼多錢了，也總得花點。
要是他們華國什麼國外的裝備都不想買，怕是那些國家都會懷疑他們是不是秘密研究了什麼。
「所以太陽能發電板和風車塔也有訂單了？」周書瑜下意識問了句。
張老爺子搖頭，「沒有，這兩樣東西我們暫時不打算賣給國外。電是各種生產的關鍵，現在全球都缺電缺得厲害，我們要趁著這一兩年趕緊追趕下進度，等過兩年墜的差不多了再賣給他們。」
「那這兩樣東西的技術就得牢牢守好，千萬不能讓別人偷走。」周書瑜有些不放心地叮囑。
雖然上面這樣的想法沒錯，但專利都沒有申請，萬一被國外的人偷走了技術，他們是連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張老爺子笑著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把這些東西全安排進了軍工，肯定是能保密的。」
周書瑜聽到這麼說，提著的心總算是安放回了肚裡。
「那今天也不早了，張爺爺就早點睡吧。」她甜甜也笑道。
林少珩也小心翼翼地將周書瑜扶了起來。
張老爺子看著她那又大了圈的肚子，不放心地道：「書瑜啊，你這段時間還是儘量少出點門。」
周書瑜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才笑道：「醫生說我現在得多走動走動，生產的時候孩子才比較容易生出來。」
見他們都以為自己是擔心書瑜的肚子太大，張老爺子只能皺著眉道：「這次一下子拿出了那麼多好東西，怕是全國的敵特都會出動四處尋人。而且今天看小日子家的代表那態度，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我是想著要不你還是先別出門，就在家裡逛逛安全點。」
張老爺子說完，還看了下林少珩。
之前六月多份在京都出的事，這孩子就發了火，覺得太危險不想幹了。
他這麼在意他媳婦，這一下子火又燒到了他們身上，張老爺子很怕林少珩緊張的又要撂挑子。
果然，張老爺子剛說完這話，林少珩的臉色就變得尤為難看。
「之前我們來滬市，在火車站都能遇到問題，現在才來滬市多久，危險又找上門了。人總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張老爺子其實也很無奈，「京都那邊的事已經抓了十幾個人，而且幾個部門裡也都有相關的人。最近又在大清洗，加上上次清醒出來的，半年內抓了五十來個，其實剩下的應該沒有多少了。」
張老爺子有些不好說，還有些人覺得還好鬧出了這兩次的事。
書瑜和少珩兩個孩子特別有本事，所以才能連著逃個兩次。
而且也是因為有了他們，才把隱藏了好幾年，甚至有十幾年的人給挖出來。
要不是有他們，只怕不知道有多少秘密要被送出去，又有多少科研人員要被他們抖出來。
「所以我們現在又得在滬市釣那些敵特了？」林少珩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張老爺子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好聲好氣地哄道：「我已經跟京都那邊說了這事，我們在京都開會的時候就已經商量過了，上面決定提高你們兩個的保護級別。你們身後藏著的國安人員都會增加四個，並且對你們有惡意的人，不需要你們出手，他們會第一時間制服。」
兩個孩子拿出的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上面一致覺得他們別說是被敵特傷了，就連普通的爭吵傷都不行。
同樣也不能讓兩個孩子被氣到，這實在是太影響他們搞研究的心情了。
「還加？！」周書瑜的腦袋都大了，下意識就想拒絕。
可張老爺子卻特別認真地看著她點頭，「對，這是決定。」
要是換做別人，可能現在已經在哪個保密基地，每天的工作就是專心搞研究了。
但他們都很清楚書瑜這孩子的性格比較活，是受不住約束的。
要不然她早就加入科研所了，也不至於寧可在外面飄著，被其他人當做是把整個娘家都依附在林家身上。
而林少珩這孩子從小就執拗，以前不肯結婚，現在結了婚恨不得天天跟媳婦呆在一起。
他也是絕對不可能拋下書瑜和即將出生的孩子，去保密的科研基地專心搞研究的。
「我……」
周書瑜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
她現在腦子裡想的都是，一下子又加了這麼多人，她媽和衛雯雯的小生意怎麼辦？
還有她怎麼聯繫她兩個舅舅？
張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了周書瑜在擔憂什麼，笑著道：「我知道你和雯雯在做點小買賣，這些事我們不管，你們不要被風紀辦的同志抓到，那就是你們的事。而且派給你們的警衛員，只要不是跟敵特有關的事，其他的無論你們做什麼，他們都不會跟我們說的。當然，除非是你們讓他們來跟我們說。」
「那張爺爺怎麼知道我和雯雯的事？」周書瑜有些想不明白。
張老爺子無奈地道：「之前不是衛家出了事，衛雯雯也就被查了下。國安那邊是從她那查到你和她正在做小生意，我們才知道的。當時我們是想著不給你們壓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看你這麼擔心，怕你影響肚裡的孩子，我才說出來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們就想著揣著明白裝糊塗。
周書瑜頓時小臉羞得通紅，「實在是太麻煩您了。」
「這有什麼，你們的小愛好而已。我們就查到了雯雯和你們在黑市幹了小買賣，後面的也沒有多查，你就把心安放回肚裡去吧。」張老爺子又寬慰了她句。
他們這才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周書瑜等林少珩進了被窩，立刻將整個人枕在了他的懷裡。
「唉，早知道張爺爺什麼都知道，之前我就不用每天跟做賊似的。雯雯和我媽，還有紅果家的親戚這幾天其實都緊張得不行，生怕被抓起來。」
林少珩雙手圈住她，將下巴抵在她腦袋上溫柔地輕輕蹭了下。
「不會的，凡事也不至於一點變通都沒有。而且上面應該已經想要開放個人經濟了，下鄉的同志回不來，其實一直在鄉下也不見得能吃得多飽。隨著每個家裡四五個孩子陸陸續續長大，城裡的工作崗位也不夠。要是再不讓他們想辦法自己換點東西，其實很多家裡都要扛不住了。」
周書瑜順著他這話，也想到了現在的情況，默默點頭。
之前他們確實是需要多少，所以還有英雄母親這種稱號。
但現在其實部隊和部門都在強調少生孩子了，要計劃著優生優育了。
「那明天起來我就跟雯雯和我媽說，不過張爺爺和蘇爺爺都還在，他們還是得先歇著，要不然太囂張了。」周書瑜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
其實她應該等張老爺子和蘇教授走了再說，但她媽膽子實在是太小了。
這幾天眼下掛著的黑眼圈都快成熊貓了，而且人也瘦了。
顯然是在害怕她乾的那些事被人知道，也怕繼續往下查會查到兩個舅舅那去。
「好，明天再說。現在你先趕緊把牛奶喝了，然後我們關燈睡覺，都已經十點多了，你這兩天趕著工作，都沒有好好睡覺。」林少珩親了親她毛茸茸的腦袋，溫柔地道。
等周書瑜應了聲，他這才伸手去拿放在床頭柜上的牛奶。
周書瑜直接一口喝完，才在林少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周書瑜睡到了自然醒。
一出房門便看見客廳里紅果的兩個嫂嫂，正在陪著她媽和陳奶奶繞著毛線。
林老爺子和張老爺子坐在邊上下著象棋。
蘇教授不知道去了哪，但應該是在忙工作。
他們看到林少珩和周書瑜出來，全都放下了手裡的事。
「廚房裡粥是溫著的，還有包子和豆漿，我這就去給你拿。」翟阿姨連忙起身就要去廚房。
陳奶奶立刻放下手裡的活，也跟了上去。
雖然已經確定了翟阿姨是肯定要被帶走調查的，但他們現在屬於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看看翟阿姨是不是也被收買了，所以才讓她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繼續呆著。
要是她真的跟誰聯繫，再順著這根本把後面的人再給逮一波。
林少珩眼睛一直跟著翟阿姨到了廚房才收回來，他扶著周書瑜就往客廳走。
結果才剛走兩步，門就被人敲得砰砰作響。
正在院子裡翻土，打算說趁著沒事種點青菜的邵立輝嚇了跳。
看著周書陽打算去開門，他連忙道：「你繼續撒種子，我去開。」
邵立群三步並兩步地打開門，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外面的人一把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在看清楚來人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尤為難看。
「你們怎麼來了？」邵立群冷著聲質問。
不過想到房間裡坐著的幾個人，他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趕忙上前想要把衝進來的男人給推出去。
「夠了，這裡不是你能鬧的地方，你還是趕緊走吧。」
可那男人聽到邵立群這話，卻忍不住地冷笑了聲，「邵立群，你怕是忘記你答應了我什麼吧？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什麼事都不做的時候，怎麼就不想到會有被我鬧上門的這麼一天？」
他說著，也不給邵立群說話的機會，直接再次把邵立群推開。
然後帶著自己十幾個手下浩浩蕩蕩地進了客廳。
聽到了這邊響動的邵家人和衛雯雯嚇了跳。
他們趕忙沖了過來，伸手推搡著那些人，想要先將他們給推出去。
他們可都是知道張老爺子是什麼身份，哪敢自己干倒買倒賣的事被張老爺子知道。
尤其是邵紅果的兩位嫂嫂，現在恨不得揍死邵立群。
覺得都是他招惹了這些人，才會給了他們希望。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被拒絕了這麼多回，還要死纏爛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