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只准看看不許碰
「你說的這種技術真能達到？」張老爺子腦袋嗡的一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應該可以吧？試一試就知道了，不行就一點點改唄。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挺有用的，那多花點時間反反覆覆的測試也是值得的。」
周書瑜還是那副老樣子，明明已經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了，卻不肯把話說死。
不過以前是怕她太篤定，大家會懷疑她的這些成果到底是怎麼來的。
但這一年的時間事趕事的，一不小心都搞出了十幾樣研究，她也沒什麼好在遮掩的了。
現在之所以還不把話說死，單純的就是怕他們太心心念念，她腦子一熱又加班加點的趕工。
三胞胎懷起來真的挺累的，哪怕有異能現在坐在那一個小時不到兩個小時她的腰就酸了。
頂多清醒個三四個小時，她就犯困。
「你說得對，這東西確實是特別有用，要是能研究出來的話，說不定我們很多東西都不需要再依賴國外進口了。你不知道這些人仗著我們急需那些原材料，坐地起價拿走了我們多少錢。」張老爺子說起這個就是一臉的肉疼。
「對，我們可不能讓他們賺我們太多錢。我們還要存錢造飛機、造軍艦呢。」周書瑜特別認同地點頭。
可心裡卻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現在從國外進口礦石的錢雖然很多，但錢這種東西總有辦法賺回來。
她最不想看到的是因為私人購買山頭、土地開礦，最後發現了特別稀有、重要的礦石，全都轉手賣給了國外。
為了國家的發展不能阻止經濟開放，那就先把他們華國所有的礦產全變成國有的。
這樣一來不僅減少了礦產的流失，同時也阻止了一群靠礦石賺得盆滿缽滿的商人，最後卻把賺來的錢全拿到了海外去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蘇教授在邊上看著周書瑜，試探著打趣，「我都聽你說了好幾回船艦、飛機，該不會你真對這個感興趣吧？」
「做研究的肯定對這個有想法，不過現在不急，先從小的開始研究起來。畢竟做大的，那需要的人太多，錢也兜不住。」周書瑜並沒有否認，但也把實際情況擺在了這。
他們華國最不缺的就是團結的聰明人，但錢真不是個小數目。
按照後世最先進的來算，那可是一百三十億刀，換算成華國的貨幣那就是一千零四十億。
而且後世的材料放到現在價格更貴，這造價少說得翻上整整一倍。
那就是兩千零八十多億。
他們華國現在哪拿得出這麼多錢用在建一艘海上裝備。
要知道他們還清不到百億外債，都全民勒緊褲腰用了整整五年。
就算真能湊得出來，也不可能讓她和少珩兩個人做主導。
所以周書瑜暫時根本不考慮這個。
但張老爺子聽到周書瑜的話，卻拍著胸脯承諾：「你要是有想法就放心大膽地去研究，我們會全力支持你們。」
周書瑜愣了下，隨即心裡湧上濃濃的感動。
「謝謝張爺爺。」她甜甜地笑道。
可心裡卻已經在瘋狂地盤算著，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帶著國家一起賺錢。
——————
第二天衛永安再次昂首挺胸地進入了會議室。
往常都是他們早早的就到了，還要在那等上許久其他國家的代表才會來。
但今天他都提早了二十分鐘，但會議室里卻坐滿了各個國家的代表。
威爾在看到他們幾個進來後，立刻站起身道：「衛部長，昨天你說你們華國研究出了那麼多新品，難道不應該給我們看看嗎？」
「肯定是要給你們看的，你們等等。」衛永安點點頭，沖邊上的助手低聲吩咐了幾句。
助手立刻出了會議室。
衛永安他們這才坐到位置上，淡淡地看著各個國家的代表。
「衛部長，我們仔細商量過，覺得新鋼和其他的東西那都是後面的事情。之前說的汽車訂單和農藥、化肥可以單獨拿出來商量。」山本禮貌地笑道。
可衛永安卻搖搖頭，「這兩樣東西已經沒有任何商討必要了，汽車你們想買就簽合約付款。農藥、化肥同樣，你們想要就付錢，不想要我們就自己慢慢用。」
山本皺著眉，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華國處理落後這麼多年，應該比我們在座的所有國家都清楚，吃不飽、穿不暖是多麼苦的事情。你們想要拿這些東西賣錢，刁難的並不是我們，因為我們根本不缺這點錢。這個世界真正需要這些技術的，是那些連來這裡做交流都沒資格的小國家。」
所以這是在跟他們玩道德綁架？！
衛部長都氣笑了，「那你們為什麼不把所有的藥品技術都公開，讓全球人免費使用？」
「我們上次已經解釋過了，藥是私人公司投資研發的，並不歸我們國家管。而且我們那些藥能治的病，是肉眼可見的數量。但每年全球餓死的人卻是所有病加起來的幾十倍，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和概念。」山本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衛永安沒想到他們還能找出這種樣的理由，簡直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要是他們華國現在錢多得很，所有人都過上了吃飽、穿暖的日子，他們或許還真會順從這種觀點。
但現在他們華國的普通人補貼，國家人基礎建設需要的經費，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山本先生的話可能是有些道理，但我們華國現在都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研究出來的每項東西都是為了賺錢，提高華國的發展。在我們自己發展起來之前，我們是沒有資格去同情任何一個弱小的。」衛永安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沒辦法，遇到這種聯合起來扣高帽的事情，只有耍無賴這招才是最好用的。
山本沒有辦法，只能看向坐在一邊從沒說話的張老爺子。
「張司令，你是華國舉足輕重的領導，對於我們剛剛說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張老爺子沉著張臉，語氣威嚴地道：「衛部長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連自己國家的人都還沒照顧好，是沒有資格去同情別的國家的人。你們這麼具有人道主義精神，那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們援助過我們華國一分錢。」
山本沒想到他們這是上上下下都這麼不講武德，頓時氣得整張臉都抽抽起來。
好在沒過兩分鐘，衛永安的助理就拿著之前說的那些東西進來了。
兩邊會議桌的中間是個大的展示桌，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放在了桌上。
他們看到那台電腦時，全都第一時間圍了上去。
衛永安按照周書瑜教的方法開機，然後給他們展示起了這電腦的一些功能。
看到這運行速度比他們自己研究的都要快，這些人的眼睛都熱了。
不過米國的代表卻皺著眉，不滿地道：「你們為什麼用的都是華語？我們國家的語言才是全球的通用語言。」
衛部長挑挑眉，像看個傻子似的看著他。
「我們國家自己研究的東西，當然得用我們國家自己的語言。而且這東西是為了服務我們自己國家的，你們想買就買，不想買也沒什麼關係，畢竟我們自己都缺得很。」
各國的代表立刻不贊同地反對起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的都能吵個死。
衛永安也不管他們說些什麼，自顧自的簡單的演示了下，就站在了電腦前不再動作。
那些人見他們說了這麼多，衛永安都沒有任何表示，也知道在這裡吵是肯定解決不了的問題。
最後還是米國的代表站了起來，「你剛剛雖然演示了下，但具體的性能還是得讓我們實際操作下吧，不然我們怎麼能確定買不買。」
可衛永安卻搖搖頭，「那不行，這是我們華國最先進的研究成果，你們只能站在邊上看看，絕對不能上手。」
所有人都愣了下，隨即氣憤地道：「衛部長，你這樣做是代表你們華國的意思嗎？這就是你們跟我們做生意的誠意？」
蘇教授在邊上忍不住地冷哼，「你們不是每次都這樣對我們的嗎？怎麼你們最先進的東西只准我們看看，還要限制我們的人數，每次頂多兩三個人。現在我們可比你們大方多了，沒有限制你們人數，也沒限制你們時間。」
他帶著手下的研究去國外的次數比較多。
無論是計算機、飛機、還是船艦，都是這樣的要求。
甚至為了不讓他們碰觸到，還要他們把手背到身後。
現在他們只不過是用同樣的標準去要求他們，他們就受不了？！
那些代表聞言，顯然也是想到他們之前的做法，一個個的神色都變得很是尷尬。
倒是山本最先轉過彎來。
「那不一樣，之所以不讓你們碰是因為他們只是拿出來展示，並不打算賣。但你們現在是想要做這個生意，怎麼能只讓我們看看。」
「對！你們這可是要賣給我們的東西！我們賣給你們的東西，可都先給了你們好幾件樣品，照理來說，你們也要給我們樣品，讓我們仔細試用過，才能確定買不買。」
那些代表立刻跟著附和。
衛永安笑了笑，沖邊上的助理指了指那台計算機。
「這個先拿下去吧。」
助理點頭，立刻招呼著人就要把計算機搬走。
代表們立刻急了，趕忙攔住了那幾個人。
「衛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次做生意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們就不能有任何不同的意見是嗎？」威爾氣憤地質問。
衛永安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嘴角掛著淡笑道：「我們現在給你們看的東西也只是展示而已，畢竟都是才生產出來的，有些技術都還沒申請專利。
可你們堅持要碰，我們只能先把計算機撤走，這次暫時不放在交易名錄里。」
他們這些東西這次主要不是為了銷售，而是為了打小日子和漢斯這兩個最跳的臉。
想要賺錢也得先把專利通過了，才是跟他們簽下訂單。
要不然先簽了訂單，他們想辦法卡下專利，到時候交了貨技術不受保護，不交貨又得賠錢。
「你們這樣弄，那不是純屬逗我們玩嗎？」山本皺著眉，繼續質問。
衛永安卻只是從容地道：「剩下的這些你們都可以在這裡上手試試，你們要是有意向可以跟我口頭上約定。申請專利也就是兩個來月的事，這並不會影響明年的交貨。」
那代表聞言，互相看了眼。
一個個的心思都變得活絡起來。
衛永安一看他們這樣就猜到了他們心裡在盤算著什麼。
不過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張老爺子交代的。
他們就是要用這些東西來釣藏在暗處的那些敵特。
電飯煲、高壓鍋、彩色膠片相機都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只是用來賺錢、打臉的。
但這些人為了不讓他們華國好過，肯定會給他們下絆子。
尤其是這三樣東西針對的可是小日子和漢斯。
以小日子那群人的心眼，是一定不會放過任何刁難他們的機會。
至於計算機，已經是最高保密程度了，在專利沒有下來前，不會再有任何提及。
「行吧，那就按照你們說的，我們先看看其他東西。」
那些代表故作生氣的妥協。
衛永安這才帶著人跟他們一個個介紹起來，再手把手地教他們怎麼操作。
山本和威爾一開始還覺得，他們肯定是簡單的改動了下，其實就是無恥抄襲而已。
可直到上手後，他們才發現這些東西比他們的產品好太多太多了，簡直就是只剩下個概念相似的東西。
他們甚至無法想像，為什麼華國的人會有這麼深入的想法和研究。
「你們的技術已經這麼先進了？」威爾不敢置信地低喃。
「也不是說技術先進，主要是之前沒想到研究這方面的東西。你們也知道我們華國現在這種情況，溫飽都成問題，哪會想著怎麼把生活過好過簡單。
這不是你們給了我們啟發，還能搞些這東西來賣，我們覺得確實是個好商機，這才花了心思去弄。」衛永安語氣難掩得意。
要不是不能暴露書瑜和少珩，他都想說這些東西難嗎？
不過就是一兩天的功夫就研究出來了。
「應該可以吧？試一試就知道了，不行就一點點改唄。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挺有用的，那多花點時間反反覆覆的測試也是值得的。」
周書瑜還是那副老樣子，明明已經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了，卻不肯把話說死。
不過以前是怕她太篤定，大家會懷疑她的這些成果到底是怎麼來的。
但這一年的時間事趕事的，一不小心都搞出了十幾樣研究，她也沒什麼好在遮掩的了。
現在之所以還不把話說死，單純的就是怕他們太心心念念，她腦子一熱又加班加點的趕工。
三胞胎懷起來真的挺累的，哪怕有異能現在坐在那一個小時不到兩個小時她的腰就酸了。
頂多清醒個三四個小時，她就犯困。
「你說得對，這東西確實是特別有用，要是能研究出來的話，說不定我們很多東西都不需要再依賴國外進口了。你不知道這些人仗著我們急需那些原材料，坐地起價拿走了我們多少錢。」張老爺子說起這個就是一臉的肉疼。
「對，我們可不能讓他們賺我們太多錢。我們還要存錢造飛機、造軍艦呢。」周書瑜特別認同地點頭。
可心裡卻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現在從國外進口礦石的錢雖然很多，但錢這種東西總有辦法賺回來。
她最不想看到的是因為私人購買山頭、土地開礦，最後發現了特別稀有、重要的礦石，全都轉手賣給了國外。
為了國家的發展不能阻止經濟開放，那就先把他們華國所有的礦產全變成國有的。
這樣一來不僅減少了礦產的流失，同時也阻止了一群靠礦石賺得盆滿缽滿的商人，最後卻把賺來的錢全拿到了海外去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蘇教授在邊上看著周書瑜，試探著打趣，「我都聽你說了好幾回船艦、飛機，該不會你真對這個感興趣吧？」
「做研究的肯定對這個有想法，不過現在不急，先從小的開始研究起來。畢竟做大的，那需要的人太多，錢也兜不住。」周書瑜並沒有否認，但也把實際情況擺在了這。
他們華國最不缺的就是團結的聰明人，但錢真不是個小數目。
按照後世最先進的來算，那可是一百三十億刀，換算成華國的貨幣那就是一千零四十億。
而且後世的材料放到現在價格更貴，這造價少說得翻上整整一倍。
那就是兩千零八十多億。
他們華國現在哪拿得出這麼多錢用在建一艘海上裝備。
要知道他們還清不到百億外債，都全民勒緊褲腰用了整整五年。
就算真能湊得出來，也不可能讓她和少珩兩個人做主導。
所以周書瑜暫時根本不考慮這個。
但張老爺子聽到周書瑜的話，卻拍著胸脯承諾：「你要是有想法就放心大膽地去研究，我們會全力支持你們。」
周書瑜愣了下，隨即心裡湧上濃濃的感動。
「謝謝張爺爺。」她甜甜地笑道。
可心裡卻已經在瘋狂地盤算著，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帶著國家一起賺錢。
——————
第二天衛永安再次昂首挺胸地進入了會議室。
往常都是他們早早的就到了，還要在那等上許久其他國家的代表才會來。
但今天他都提早了二十分鐘，但會議室里卻坐滿了各個國家的代表。
威爾在看到他們幾個進來後，立刻站起身道：「衛部長，昨天你說你們華國研究出了那麼多新品，難道不應該給我們看看嗎？」
「肯定是要給你們看的，你們等等。」衛永安點點頭，沖邊上的助手低聲吩咐了幾句。
助手立刻出了會議室。
衛永安他們這才坐到位置上，淡淡地看著各個國家的代表。
「衛部長，我們仔細商量過，覺得新鋼和其他的東西那都是後面的事情。之前說的汽車訂單和農藥、化肥可以單獨拿出來商量。」山本禮貌地笑道。
可衛永安卻搖搖頭，「這兩樣東西已經沒有任何商討必要了，汽車你們想買就簽合約付款。農藥、化肥同樣，你們想要就付錢，不想要我們就自己慢慢用。」
山本皺著眉，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華國處理落後這麼多年，應該比我們在座的所有國家都清楚，吃不飽、穿不暖是多麼苦的事情。你們想要拿這些東西賣錢，刁難的並不是我們，因為我們根本不缺這點錢。這個世界真正需要這些技術的，是那些連來這裡做交流都沒資格的小國家。」
所以這是在跟他們玩道德綁架？！
衛部長都氣笑了，「那你們為什麼不把所有的藥品技術都公開，讓全球人免費使用？」
「我們上次已經解釋過了，藥是私人公司投資研發的，並不歸我們國家管。而且我們那些藥能治的病，是肉眼可見的數量。但每年全球餓死的人卻是所有病加起來的幾十倍，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和概念。」山本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衛永安沒想到他們還能找出這種樣的理由，簡直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要是他們華國現在錢多得很，所有人都過上了吃飽、穿暖的日子，他們或許還真會順從這種觀點。
但現在他們華國的普通人補貼，國家人基礎建設需要的經費，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山本先生的話可能是有些道理，但我們華國現在都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研究出來的每項東西都是為了賺錢，提高華國的發展。在我們自己發展起來之前，我們是沒有資格去同情任何一個弱小的。」衛永安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沒辦法，遇到這種聯合起來扣高帽的事情，只有耍無賴這招才是最好用的。
山本沒有辦法，只能看向坐在一邊從沒說話的張老爺子。
「張司令，你是華國舉足輕重的領導，對於我們剛剛說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張老爺子沉著張臉，語氣威嚴地道：「衛部長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連自己國家的人都還沒照顧好，是沒有資格去同情別的國家的人。你們這麼具有人道主義精神，那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們援助過我們華國一分錢。」
山本沒想到他們這是上上下下都這麼不講武德，頓時氣得整張臉都抽抽起來。
好在沒過兩分鐘，衛永安的助理就拿著之前說的那些東西進來了。
兩邊會議桌的中間是個大的展示桌，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放在了桌上。
他們看到那台電腦時，全都第一時間圍了上去。
衛永安按照周書瑜教的方法開機，然後給他們展示起了這電腦的一些功能。
看到這運行速度比他們自己研究的都要快，這些人的眼睛都熱了。
不過米國的代表卻皺著眉，不滿地道：「你們為什麼用的都是華語？我們國家的語言才是全球的通用語言。」
衛部長挑挑眉，像看個傻子似的看著他。
「我們國家自己研究的東西，當然得用我們國家自己的語言。而且這東西是為了服務我們自己國家的，你們想買就買，不想買也沒什麼關係，畢竟我們自己都缺得很。」
各國的代表立刻不贊同地反對起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的都能吵個死。
衛永安也不管他們說些什麼，自顧自的簡單的演示了下，就站在了電腦前不再動作。
那些人見他們說了這麼多，衛永安都沒有任何表示，也知道在這裡吵是肯定解決不了的問題。
最後還是米國的代表站了起來，「你剛剛雖然演示了下，但具體的性能還是得讓我們實際操作下吧，不然我們怎麼能確定買不買。」
可衛永安卻搖搖頭，「那不行，這是我們華國最先進的研究成果，你們只能站在邊上看看，絕對不能上手。」
所有人都愣了下，隨即氣憤地道：「衛部長，你這樣做是代表你們華國的意思嗎？這就是你們跟我們做生意的誠意？」
蘇教授在邊上忍不住地冷哼，「你們不是每次都這樣對我們的嗎？怎麼你們最先進的東西只准我們看看，還要限制我們的人數，每次頂多兩三個人。現在我們可比你們大方多了，沒有限制你們人數，也沒限制你們時間。」
他帶著手下的研究去國外的次數比較多。
無論是計算機、飛機、還是船艦，都是這樣的要求。
甚至為了不讓他們碰觸到，還要他們把手背到身後。
現在他們只不過是用同樣的標準去要求他們，他們就受不了？！
那些代表聞言，顯然也是想到他們之前的做法，一個個的神色都變得很是尷尬。
倒是山本最先轉過彎來。
「那不一樣，之所以不讓你們碰是因為他們只是拿出來展示，並不打算賣。但你們現在是想要做這個生意，怎麼能只讓我們看看。」
「對！你們這可是要賣給我們的東西！我們賣給你們的東西，可都先給了你們好幾件樣品，照理來說，你們也要給我們樣品，讓我們仔細試用過，才能確定買不買。」
那些代表立刻跟著附和。
衛永安笑了笑，沖邊上的助理指了指那台計算機。
「這個先拿下去吧。」
助理點頭，立刻招呼著人就要把計算機搬走。
代表們立刻急了，趕忙攔住了那幾個人。
「衛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次做生意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們就不能有任何不同的意見是嗎？」威爾氣憤地質問。
衛永安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嘴角掛著淡笑道：「我們現在給你們看的東西也只是展示而已，畢竟都是才生產出來的，有些技術都還沒申請專利。
可你們堅持要碰，我們只能先把計算機撤走，這次暫時不放在交易名錄里。」
他們這些東西這次主要不是為了銷售，而是為了打小日子和漢斯這兩個最跳的臉。
想要賺錢也得先把專利通過了，才是跟他們簽下訂單。
要不然先簽了訂單，他們想辦法卡下專利，到時候交了貨技術不受保護，不交貨又得賠錢。
「你們這樣弄，那不是純屬逗我們玩嗎？」山本皺著眉，繼續質問。
衛永安卻只是從容地道：「剩下的這些你們都可以在這裡上手試試，你們要是有意向可以跟我口頭上約定。申請專利也就是兩個來月的事，這並不會影響明年的交貨。」
那代表聞言，互相看了眼。
一個個的心思都變得活絡起來。
衛永安一看他們這樣就猜到了他們心裡在盤算著什麼。
不過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張老爺子交代的。
他們就是要用這些東西來釣藏在暗處的那些敵特。
電飯煲、高壓鍋、彩色膠片相機都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只是用來賺錢、打臉的。
但這些人為了不讓他們華國好過，肯定會給他們下絆子。
尤其是這三樣東西針對的可是小日子和漢斯。
以小日子那群人的心眼，是一定不會放過任何刁難他們的機會。
至於計算機，已經是最高保密程度了，在專利沒有下來前，不會再有任何提及。
「行吧，那就按照你們說的，我們先看看其他東西。」
那些代表故作生氣的妥協。
衛永安這才帶著人跟他們一個個介紹起來，再手把手地教他們怎麼操作。
山本和威爾一開始還覺得，他們肯定是簡單的改動了下，其實就是無恥抄襲而已。
可直到上手後，他們才發現這些東西比他們的產品好太多太多了，簡直就是只剩下個概念相似的東西。
他們甚至無法想像，為什麼華國的人會有這麼深入的想法和研究。
「你們的技術已經這麼先進了？」威爾不敢置信地低喃。
「也不是說技術先進，主要是之前沒想到研究這方面的東西。你們也知道我們華國現在這種情況，溫飽都成問題，哪會想著怎麼把生活過好過簡單。
這不是你們給了我們啟發，還能搞些這東西來賣，我們覺得確實是個好商機，這才花了心思去弄。」衛永安語氣難掩得意。
要不是不能暴露書瑜和少珩，他都想說這些東西難嗎？
不過就是一兩天的功夫就研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