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賣給華國的東西都要提價
衛永安聽到周書瑜這麼說，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不敢置信的驚嘆了。
周書瑜想了下，才道：「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兩千兆帕的也寫給你。不過你想要什麼一千八，兩千三之類的，那就得等一天了，我得好好往回推一下。」
衛永安一聽連忙搖頭，「不用這麼急，先用這個一千五的就好。等他們研究出新的公布出來，我們再比他們提高個兩三百就行。」
「行。」周書瑜點點頭，然後想了想又道，「不過反坦克彈的話要等等，我們至少要等到孩子落地，我坐完月子才會考慮武器的事。」
武器不像是研究別的東西。
尤其像是大型武器，或是大型裝備，都是需要專門的保密基地，還得研究員在邊上守著，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更重要是周書瑜手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下旬了，給她剩下的沒幾個月了。
「啊？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你們也能研究？」衛永安有些震驚地道。
周書瑜點點頭，「可以試一試，不過高壓鍋、電飯煲、彩色膠捲相機、彩色相機，你都可以把他們帶來樣品送過來。這些都不是什麼特別難的東西，花不了多少時間。」
衛永安聞言激動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可不敢隨便就答應，而是立刻看向林少珩。
林少珩沒什麼表情，但還是在衛永安期盼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衛永安聞言，不自覺地咧著一口的牙傻笑起來。
直到聽見自己的笑聲，他才趕忙捂住嘴。
「那我下午下班就給帶回來，你們也不用急。這些東西其實我們買不買，都沒什麼重要的。」
「我們不會急的，你帶回來我們就吃完飯研究個兩小時，九點半之前肯定要睡的。」周書瑜揉了揉自己站著發酸的腰，笑道。
林少珩趕忙扶住了她，幫著也按了按。
衛永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道：「那我們先去吃飯，先不想這些事了。」
不過說完，他又把手裡的配方交還給了周書瑜。
「這東西你已經研究出來了就可以，還是你記在腦子裡安全些。等這幾天京都的人過來，直接交給他們就行，可千萬不能在我這被人偷走了。」
周書瑜笑了笑，也沒有反駁。
他們兩個這才護著周書瑜，小心翼翼地去了客廳。
衛永安從單位帶回來的兩份菜被許晴雅倒在盤子裡，看起來就像普通的家常菜。
邵立群他們等其他人都夾過了，才敢用公筷各夾了一小塊到碗裡。
那濃郁的香味，綿密軟嫩的口感讓他們的眼睛都猛地瞪大了兩圈。
「這菜真好吃，許姨，你這手藝也太好了。」邵立群驚嘆道。
許晴雅頓時覺得尷尬的不行，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這菜是衛永安帶回來的。
她只能下意識地看向周書瑜。
見她眨了下眼，許晴雅這才道：「這菜不是我燒的，是衛同志從他單位帶回來的。」
邵立群臉上浮起抹尷尬，也看向了衛永安。
但想到衛永安的工作不簡單，那可是大領導，他頓時也不敢說些什麼了。
倒是衛永安輕笑了聲招呼，「既然喜歡吃，那就多吃點。這邊單位大廚的手藝不錯，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他多弄幾道拿手好菜。」
「謝謝衛叔叔。」周書瑜大大方方地道謝。
中午吃完飯，衛永安休息了會就趕去上班了。
副部長早早的就在會議室門口等著他了。
那來回打轉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衛永安的好心情瞬間落到了谷底。
「怎麼了？這是突然出了什麼事？」他沉聲詢問。
副部長撓了撓腦袋，有些暴躁地道：「我們早上連著沒答應兩個代表的要求，他們中午估計是通了氣，剛剛過來說，要是我們這次沒有誠意跟他們做生意的話，那他們就不談了。現在坐飛機回國，還能趕上聖誕節。」
「他們臨時改要求，還不是提一點，三萬變十萬，突然就要買斷我們汽車發動機的專利，這誰跟他們談啊。」衛永安也是氣得不行。
副部長見狀，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的我都知道。但你要想想，我們要是不跟他們談，這生意不做了，後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發生什麼？還想跟我們打不成？二十多年前他們又不是沒打過！」衛永安最煩的就是這種威脅。
可他們雖然只是做外貿的，但有的時候這些利潤也是關係的維繫。
「好了，你也別發脾氣了，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辦，總不能真讓他們甩手回國過聖誕啊。」副部長無奈地嘆道。
「也不可能我們現在低頭，那不是他們想提什麼條件就提什麼條件了？」衛永安摁了摁發痛的額角。
想了好一會，他才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副部長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也趕忙跟了進去。
等門關上後，衛永安走得離門遠了點，才道：「其實我們已經研究出了一千五百兆帕的鋼材……」
「什麼？！」副部長震驚的低呼了聲，隨即臉上浮起大大的笑，「你是說真的？沒有在騙我？」
「當然，我這是跟京都那邊的大領導確認過的，所以我們是想著這次直接公布新鋼的消息。這樣一來，我們跟他們談判的資本就對調了。」衛永安特別嚴肅地點點頭。
可副部長卻又有些不贊同地皺了皺眉，「我們這才研究出一千五百兆帕，就把這麼先進的技術公布出來？而且你這話的意思是，還想賣給他們？」
「賣也沒什麼關係，他們其他的武器都比我們的高端，我們有一千五百兆帕的鋼也比不上，還不如增加一些談判的籌碼，利用這個新鋼，我們說不定可以換回來很多我們想要的東西。」
衛永安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副部長突然完全沒往他們還有更好的鋼材方面去想。
當然這也是因為一千五百兆帕在他看來，就已經很恐怖了。
要知道之前他們還只有自主研發的五百兆帕而已。
「那也行，小日子一千二的鋼材定價都到了六十刀每噸，之千八百的是四十五刀，那我們定價多少？七十五？還是八十刀？」副部長強壓下嘴角的笑，激動地詢問。
「我們報八十五刀一噸，低於八十刀就不賣了，而且每個買的都必須拿一樣我們需要的來換。」衛永安挺直了腰板道。
「行，那我現在就去讓人把這消息跟他們說。我看今天他們是沒辦法再跟我們商量了，就我們兩個也沒辦法跟他們談要換上，還是得部隊上的人來，這貿易會肯定得拖個兩三天才辦得了了。」副部長很是感嘆地道。
可感嘆歸感嘆，他可是一點都沒耽誤自己的工作效率。
小日子那邊的代表在得知了消息後，氣得將手裡的茶杯都狠狠摔在了地上。
「騙子！華國人這群人就是騙子！他們要是真有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材，之前就不會那麼急切的想買了。」
「可他們要是沒有的話，哪敢跟所有人這樣下通知。」山田君冷冷地看向氣到快要炸開的同伴，提醒。
那人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嘴裡不停念叨著，「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說不定他們只是有這麼個概念方向，就是想拿捏我們。不行，我要去找他要樣品，我們之前可是也給了他們一塊鋼材的樣品。」
山田君自然也想看看那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也就沒有攔著。
他們衝到會議室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圍住了衛永安和鞏自厚。
「衛部長、鞏部長，你們有了一千五百兆帕的鋼材，也不能就是嘴上說說啊。總得拿出樣品來給我們瞧瞧，我們要確認下你們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合格，才好繼續往下談。」
「對啊，你們這說的太突然了，我們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談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衛永安頭都快炸了。
衛永安抬手，稍稍示意他們安靜些，才揚聲道：「我這也是原本想買新鋼，然後臨時接到的通知。你們想要樣鋼的心我很清楚，但事發突然，你們也得給我們幾天時間，這中間來來回回的交流運送，也不是現在就能完成的。」
「那你們這新鋼打算定價多少錢一噸？」人群里突然有人問。
衛永安笑著看了過去，「我們的定價是八十五刀每噸，而且還需要另外的東西做為交換交易。」
那些圍著的人一下全都啞了聲。
這種交換式的交易，他們一般都是默認的，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
但衛永安現在拿到明面上來說，也就意味著這成了不能商量、不能拖拉的條件。
要知道，這可不是他們能輕易決定的。
每個代表團的工作人員都互相看了眼，然後才道：「八十五刀美噸實在是太貴了。之前的也才四十五刀。」
「之前你們賣是一千兆帕，而小日子一千二百兆帕跟我們咬死的價可是六十刀。提高兩百兆帕提就提高了十五刀，那我們比他們還提高了三百兆帕，定價在八十五刀也不算貴。」衛永安禮貌地笑笑。
那些人聞言頓時有種吃了屎的憋屈感。
他們總不能說小日子只是賣給華國是六十刀，但賣給他們其實只要四十五刀吧。
之前他們一千兆帕的鋼材互相交易時，其實也就是三十刀每噸。
他們只是全都吃准了華國沒有這技術，又急著需要，才會故意賣高價。
沒想到錢沒有賺他們多少，現在反而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邊上楓葉國的代表有些不悅地道：「那能一樣嗎？我們賣給你們，可不需要你們拿什麼技術來交換。可你們賣給我們，不僅要錢，還要技術交換。」
「這就要看你們能有多少誠意了。」衛永安也不生氣，也不改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那些代表頓時沉默了，片刻後才道：「那這事我們也得商量，而且還要看到你們的新型鋼材。」
「那你們可以先在華國作客一段時間，等鋼材到了我們再往後談。」衛永安不卑不亢地道。
那些代表也沒了辦法，只能想著趕緊打電話回去好好商量。
等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間，山田君才冷著聲道：「通知我們在華國的人，讓他們務必查清楚到底是哪個團隊研究出的鋼材。這個鋼材肯定是軍工廠在製作，讓他們去查。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配方弄到手。」
手下的人聞言，趕忙應聲退了出去。
其他的人則是皺著眉想了會，才小心翼翼地道：「山田君，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研究出汽車的那個？他們上次不還研製出了剎車片嗎？那新型材料也是高出我們幾十倍的耐磨損。」
山田立刻沒好氣地瞪了眼，提出這個假設的下屬，「我們研究出新鋼花了六年，他從剎車片到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有一年嗎？你當他是神嗎？」
「好吧，那可能是我想多了。」被罵的下屬趕忙低下了頭。
事實上他其實也不太相信，那個叫林少珩的男人真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只是同樣出現這麼大的跨越，很難讓他不往林少珩身上想。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是我們的新鋼不占優勢了，那我們該拿什麼跟華國做交換。」山田君煩躁地道。
雖然華國的消費市場不大，但他們把那些家電賣給華國就是為了斷了他們自主研發的念頭。
他們不能研發武器，但他們很清楚這東西那也是可以互通的。
「我覺得他們還是會需要我們的家電，就是價格我們不能再卡那麼高而已。要知道這些華國人都特別虛榮，同樣的東西他們寧可省吃儉用多花一倍的價格，買我們的生產的東西，都不用支持他們自己國家生產的東西。」
「那是當然，我們的東西先進啊。他們當然想買我們的，只有傻子才會為了省那麼點錢，買他們自己的低端製造。」
他們說起這個，都特別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些華國人就是又蠢又虛榮。
不買自己國家的生產的東西，那就是逼死自家的研發線。
他們這些國外的商品賺得彭滿缽滿了，才有錢做更多的研發。
一環套一環下來，以後他們要用的所有東西，都只能依賴其他國家的出口。
這種虧呀，他們永遠學不乖。
按照華國的老話那就是記吃不記打。
周書瑜想了下，才道：「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兩千兆帕的也寫給你。不過你想要什麼一千八，兩千三之類的，那就得等一天了，我得好好往回推一下。」
衛永安一聽連忙搖頭，「不用這麼急，先用這個一千五的就好。等他們研究出新的公布出來，我們再比他們提高個兩三百就行。」
「行。」周書瑜點點頭，然後想了想又道，「不過反坦克彈的話要等等，我們至少要等到孩子落地，我坐完月子才會考慮武器的事。」
武器不像是研究別的東西。
尤其像是大型武器，或是大型裝備，都是需要專門的保密基地，還得研究員在邊上守著，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更重要是周書瑜手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下旬了，給她剩下的沒幾個月了。
「啊？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你們也能研究？」衛永安有些震驚地道。
周書瑜點點頭，「可以試一試，不過高壓鍋、電飯煲、彩色膠捲相機、彩色相機，你都可以把他們帶來樣品送過來。這些都不是什麼特別難的東西，花不了多少時間。」
衛永安聞言激動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可不敢隨便就答應，而是立刻看向林少珩。
林少珩沒什麼表情，但還是在衛永安期盼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衛永安聞言，不自覺地咧著一口的牙傻笑起來。
直到聽見自己的笑聲，他才趕忙捂住嘴。
「那我下午下班就給帶回來，你們也不用急。這些東西其實我們買不買，都沒什麼重要的。」
「我們不會急的，你帶回來我們就吃完飯研究個兩小時，九點半之前肯定要睡的。」周書瑜揉了揉自己站著發酸的腰，笑道。
林少珩趕忙扶住了她，幫著也按了按。
衛永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道：「那我們先去吃飯，先不想這些事了。」
不過說完，他又把手裡的配方交還給了周書瑜。
「這東西你已經研究出來了就可以，還是你記在腦子裡安全些。等這幾天京都的人過來，直接交給他們就行，可千萬不能在我這被人偷走了。」
周書瑜笑了笑，也沒有反駁。
他們兩個這才護著周書瑜，小心翼翼地去了客廳。
衛永安從單位帶回來的兩份菜被許晴雅倒在盤子裡，看起來就像普通的家常菜。
邵立群他們等其他人都夾過了，才敢用公筷各夾了一小塊到碗裡。
那濃郁的香味，綿密軟嫩的口感讓他們的眼睛都猛地瞪大了兩圈。
「這菜真好吃，許姨，你這手藝也太好了。」邵立群驚嘆道。
許晴雅頓時覺得尷尬的不行，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這菜是衛永安帶回來的。
她只能下意識地看向周書瑜。
見她眨了下眼，許晴雅這才道：「這菜不是我燒的，是衛同志從他單位帶回來的。」
邵立群臉上浮起抹尷尬，也看向了衛永安。
但想到衛永安的工作不簡單，那可是大領導，他頓時也不敢說些什麼了。
倒是衛永安輕笑了聲招呼，「既然喜歡吃，那就多吃點。這邊單位大廚的手藝不錯，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他多弄幾道拿手好菜。」
「謝謝衛叔叔。」周書瑜大大方方地道謝。
中午吃完飯，衛永安休息了會就趕去上班了。
副部長早早的就在會議室門口等著他了。
那來回打轉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衛永安的好心情瞬間落到了谷底。
「怎麼了？這是突然出了什麼事？」他沉聲詢問。
副部長撓了撓腦袋，有些暴躁地道：「我們早上連著沒答應兩個代表的要求，他們中午估計是通了氣，剛剛過來說，要是我們這次沒有誠意跟他們做生意的話，那他們就不談了。現在坐飛機回國，還能趕上聖誕節。」
「他們臨時改要求，還不是提一點，三萬變十萬，突然就要買斷我們汽車發動機的專利，這誰跟他們談啊。」衛永安也是氣得不行。
副部長見狀，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的我都知道。但你要想想，我們要是不跟他們談，這生意不做了，後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發生什麼？還想跟我們打不成？二十多年前他們又不是沒打過！」衛永安最煩的就是這種威脅。
可他們雖然只是做外貿的，但有的時候這些利潤也是關係的維繫。
「好了，你也別發脾氣了，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辦，總不能真讓他們甩手回國過聖誕啊。」副部長無奈地嘆道。
「也不可能我們現在低頭，那不是他們想提什麼條件就提什麼條件了？」衛永安摁了摁發痛的額角。
想了好一會，他才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副部長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也趕忙跟了進去。
等門關上後，衛永安走得離門遠了點，才道：「其實我們已經研究出了一千五百兆帕的鋼材……」
「什麼？！」副部長震驚的低呼了聲，隨即臉上浮起大大的笑，「你是說真的？沒有在騙我？」
「當然，我這是跟京都那邊的大領導確認過的，所以我們是想著這次直接公布新鋼的消息。這樣一來，我們跟他們談判的資本就對調了。」衛永安特別嚴肅地點點頭。
可副部長卻又有些不贊同地皺了皺眉，「我們這才研究出一千五百兆帕，就把這麼先進的技術公布出來？而且你這話的意思是，還想賣給他們？」
「賣也沒什麼關係，他們其他的武器都比我們的高端，我們有一千五百兆帕的鋼也比不上，還不如增加一些談判的籌碼，利用這個新鋼，我們說不定可以換回來很多我們想要的東西。」
衛永安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副部長突然完全沒往他們還有更好的鋼材方面去想。
當然這也是因為一千五百兆帕在他看來，就已經很恐怖了。
要知道之前他們還只有自主研發的五百兆帕而已。
「那也行，小日子一千二的鋼材定價都到了六十刀每噸，之千八百的是四十五刀，那我們定價多少？七十五？還是八十刀？」副部長強壓下嘴角的笑，激動地詢問。
「我們報八十五刀一噸，低於八十刀就不賣了，而且每個買的都必須拿一樣我們需要的來換。」衛永安挺直了腰板道。
「行，那我現在就去讓人把這消息跟他們說。我看今天他們是沒辦法再跟我們商量了，就我們兩個也沒辦法跟他們談要換上，還是得部隊上的人來，這貿易會肯定得拖個兩三天才辦得了了。」副部長很是感嘆地道。
可感嘆歸感嘆，他可是一點都沒耽誤自己的工作效率。
小日子那邊的代表在得知了消息後，氣得將手裡的茶杯都狠狠摔在了地上。
「騙子！華國人這群人就是騙子！他們要是真有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材，之前就不會那麼急切的想買了。」
「可他們要是沒有的話，哪敢跟所有人這樣下通知。」山田君冷冷地看向氣到快要炸開的同伴，提醒。
那人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嘴裡不停念叨著，「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說不定他們只是有這麼個概念方向，就是想拿捏我們。不行，我要去找他要樣品，我們之前可是也給了他們一塊鋼材的樣品。」
山田君自然也想看看那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也就沒有攔著。
他們衝到會議室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圍住了衛永安和鞏自厚。
「衛部長、鞏部長，你們有了一千五百兆帕的鋼材，也不能就是嘴上說說啊。總得拿出樣品來給我們瞧瞧，我們要確認下你們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合格，才好繼續往下談。」
「對啊，你們這說的太突然了，我們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談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衛永安頭都快炸了。
衛永安抬手，稍稍示意他們安靜些，才揚聲道：「我這也是原本想買新鋼，然後臨時接到的通知。你們想要樣鋼的心我很清楚，但事發突然，你們也得給我們幾天時間，這中間來來回回的交流運送，也不是現在就能完成的。」
「那你們這新鋼打算定價多少錢一噸？」人群里突然有人問。
衛永安笑著看了過去，「我們的定價是八十五刀每噸，而且還需要另外的東西做為交換交易。」
那些圍著的人一下全都啞了聲。
這種交換式的交易，他們一般都是默認的，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
但衛永安現在拿到明面上來說，也就意味著這成了不能商量、不能拖拉的條件。
要知道，這可不是他們能輕易決定的。
每個代表團的工作人員都互相看了眼，然後才道：「八十五刀美噸實在是太貴了。之前的也才四十五刀。」
「之前你們賣是一千兆帕，而小日子一千二百兆帕跟我們咬死的價可是六十刀。提高兩百兆帕提就提高了十五刀，那我們比他們還提高了三百兆帕，定價在八十五刀也不算貴。」衛永安禮貌地笑笑。
那些人聞言頓時有種吃了屎的憋屈感。
他們總不能說小日子只是賣給華國是六十刀，但賣給他們其實只要四十五刀吧。
之前他們一千兆帕的鋼材互相交易時，其實也就是三十刀每噸。
他們只是全都吃准了華國沒有這技術，又急著需要，才會故意賣高價。
沒想到錢沒有賺他們多少，現在反而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邊上楓葉國的代表有些不悅地道：「那能一樣嗎？我們賣給你們，可不需要你們拿什麼技術來交換。可你們賣給我們，不僅要錢，還要技術交換。」
「這就要看你們能有多少誠意了。」衛永安也不生氣，也不改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那些代表頓時沉默了，片刻後才道：「那這事我們也得商量，而且還要看到你們的新型鋼材。」
「那你們可以先在華國作客一段時間，等鋼材到了我們再往後談。」衛永安不卑不亢地道。
那些代表也沒了辦法，只能想著趕緊打電話回去好好商量。
等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間，山田君才冷著聲道：「通知我們在華國的人，讓他們務必查清楚到底是哪個團隊研究出的鋼材。這個鋼材肯定是軍工廠在製作，讓他們去查。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配方弄到手。」
手下的人聞言，趕忙應聲退了出去。
其他的人則是皺著眉想了會，才小心翼翼地道：「山田君，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研究出汽車的那個？他們上次不還研製出了剎車片嗎？那新型材料也是高出我們幾十倍的耐磨損。」
山田立刻沒好氣地瞪了眼，提出這個假設的下屬，「我們研究出新鋼花了六年，他從剎車片到一千五百兆帕的新鋼有一年嗎？你當他是神嗎？」
「好吧，那可能是我想多了。」被罵的下屬趕忙低下了頭。
事實上他其實也不太相信，那個叫林少珩的男人真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只是同樣出現這麼大的跨越，很難讓他不往林少珩身上想。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是我們的新鋼不占優勢了，那我們該拿什麼跟華國做交換。」山田君煩躁地道。
雖然華國的消費市場不大，但他們把那些家電賣給華國就是為了斷了他們自主研發的念頭。
他們不能研發武器，但他們很清楚這東西那也是可以互通的。
「我覺得他們還是會需要我們的家電，就是價格我們不能再卡那麼高而已。要知道這些華國人都特別虛榮，同樣的東西他們寧可省吃儉用多花一倍的價格，買我們的生產的東西，都不用支持他們自己國家生產的東西。」
「那是當然，我們的東西先進啊。他們當然想買我們的，只有傻子才會為了省那麼點錢，買他們自己的低端製造。」
他們說起這個，都特別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些華國人就是又蠢又虛榮。
不買自己國家的生產的東西，那就是逼死自家的研發線。
他們這些國外的商品賺得彭滿缽滿了，才有錢做更多的研發。
一環套一環下來，以後他們要用的所有東西，都只能依賴其他國家的出口。
這種虧呀，他們永遠學不乖。
按照華國的老話那就是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