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疑惑
看到王晨流淚，旁人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王一干在凰北市留下的名聲，和曾做過的事跡，或者對這座城市以及琅琊王氏的影響力，都並不輸給東華清。
因為東華清的天花板稱號，只是在武力方面。
而王一干，卻是在商界、人脈關係、能力等等各方面上。
這完全是不同概念和性質的比較。
就好比在古代的朝堂中，武力好的頂多當個武將，撐死了被封個王！
而智慧高超，且人脈超群的，真做好了都可以坐上帝王之位！
拋開別人不說，場內大部分的的老一輩，幾乎都直接或者間接受過王一乾的恩惠，更也見識過他的寬闊心胸和讓人讚佩的本事。
平日裡不提及倒也沒什麼，可此時聊到此處，又想起曾經的過往，這如何不讓人傷感，又如何不讓人因緬懷而紅了眼眶？
一時之間，會客廳里的氛圍都變得沉重起來。
安靜且又壓抑。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王二坤打破了這份沉寂：「當初，你爺爺提到這些時，我就想著，他既然要給你鋪路，那依照他的性格，即便會對你有所磨礪，應該也會不讓你太費力就坐上琅琊王氏的族長寶座。
所以我猜想著，他曾經說的武神，指的應該就是當年在尋寶事件中曾幫過我們的那位大佬。
他來自京都的隱世家族，我雖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但覺著，既然出自隱世家族，興許即便他不會武，手底下的人也已經有超強的存在了。
有王一干留下的鋪墊，還有那位大佬的保駕護航，那你來凰北市之後的所有道路，都將會暢通無阻。
可是，當你來到凰北市，並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的注意後，我卻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首先，你這一路走來除了老洛鳳之外，其餘所經歷的，都不像是你爺爺留下的安排。
哪怕是我後知後覺的發現鬼九也在你身邊後，也察覺到鬼九好像也不完全是因為你爺爺才幫的你，而是因為你做了許多讓他欣賞的事情，才得到了他的幫助。
而當你來了琅琊王氏，參加這次宴會後，我也依舊還雲裡霧裡，經過一番試探，更是並沒看到你爺爺留下那些鋪墊的痕跡。
所以在那時，我就想著，會不會是你爺爺留下的鋪墊，因為過去多年已經失去了作用？
都讓我覺著，你在這場博弈中勝出的成功率極低！倘若整個琅琊王氏還在我的掌控中，我可以幫扶著你坐在這個位置上。
可近幾年來，琅琊王氏早已經不是我的一言堂了，為了保護你，也為了延續你爺爺的血脈，所以我才會從開始競爭就沒有支持你，反而是持有一種反對你爭奪這個位置的態度。」
以上這些，都是王二坤的心聲。
聽他說完，雲夢露出恍然之色：「原來是為了保護王晨，之前倒是我錯怪你了。」
王二坤攤手道：「這幾年，王慶昂可沒少明里暗裡的打壓過我，甚至還想過用我的把柄威脅我。
從那刻起，我就一直在調查他，發現這傢伙的力量早就已經在暗地裡超過了我。
我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隨意拿身邊的人開玩笑。」
說到這，他又看向王晨：「你可以說我自私，因為我的確自私過，但站在這個位置，考慮的事情總歸是要比旁人多的。
你爺爺的遺願，是將琅琊王氏交給你，但在沒有太大勝算之前，我不能那麼做，更不敢那麼做，
因為族內派系林立，若走錯一步，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王晨點了點頭：「你不用刻意跟我解釋這些。該明白的我一早就明白了，不該原諒的，我也不會因為你的解釋，而輕易原諒！畢竟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
王二坤咧了咧嘴：「我知道，我也沒有奢求你的原諒。」
感受著氛圍越來越微妙，雲夢便趕忙岔開話題：「那個……如果按照一干老哥那樣的說法，那他口中的武神，指的應該就是王晨無疑了對吧？」
王二坤點了點頭：「沒錯，直到他擊敗東華清，突破到了武神境之後，我才徹底明白，我大哥所說的武神，指的壓根就不是別人，而是王晨本人。
而我大哥所做的鋪墊，也並非是我想像中那些所謂的人脈和暗中培植的力量。
或者說，他最大的鋪墊，就是為王晨鋪好了成就最強王者的每一個台階！」
王晨皺眉看向了方芳那邊：「我爺爺當初從你家拿走你侄女的心尖血時，就已經知道，我能突破到武神境了？」
方芳搖頭：「應該不知道，或者說也不可能知道，因為用特殊血液與方家之外的人相結合，究竟能蛻變成什麼樣，方家的人也無法預測。
況且，即便在你之前也已經有過了一些成功的例子，但那些結合方家血脈能力暴漲的人，最多也就只突破到了武皇境界而已。
並且他的境界，還並不穩定，說是武皇，其實若遇到真正的武皇境強者，怕是連半個小時都撐不住就會落敗。
更重要的是，那個人就已經被方家稱之為最成功的例子了，而你當初也並不顯眼。
就算拿走了我侄女那位新一代聖女的血，按照家族的估計，你也就只能達到真正的武皇境而已。
至於突破到武神境的概率，我們曾經計算過，頂多就只有三成！可誰知，你這個妖孽，竟然拼出了一個奇蹟，真的到了武神境。
可以說，你是方家無數實驗者之中，最成功的，而這些也就是為什麼方家要極力讓你迎娶我侄女的主要原因。」
王晨點了點頭，他現在不怎麼關心方家那邊的情況。
只是無比疑惑，既然都沒有太大的概率，那爺爺為什麼會在電話里，那麼篤定的說，會有武神臨凡呢？
「是爺爺對我抱有的期望太高？或者那只是他的夢想？還是說，他當初掌握了連方家那些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呢？！」
王一干在凰北市留下的名聲，和曾做過的事跡，或者對這座城市以及琅琊王氏的影響力，都並不輸給東華清。
因為東華清的天花板稱號，只是在武力方面。
而王一干，卻是在商界、人脈關係、能力等等各方面上。
這完全是不同概念和性質的比較。
就好比在古代的朝堂中，武力好的頂多當個武將，撐死了被封個王！
而智慧高超，且人脈超群的，真做好了都可以坐上帝王之位！
拋開別人不說，場內大部分的的老一輩，幾乎都直接或者間接受過王一乾的恩惠，更也見識過他的寬闊心胸和讓人讚佩的本事。
平日裡不提及倒也沒什麼，可此時聊到此處，又想起曾經的過往，這如何不讓人傷感，又如何不讓人因緬懷而紅了眼眶？
一時之間，會客廳里的氛圍都變得沉重起來。
安靜且又壓抑。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王二坤打破了這份沉寂：「當初，你爺爺提到這些時，我就想著，他既然要給你鋪路，那依照他的性格，即便會對你有所磨礪，應該也會不讓你太費力就坐上琅琊王氏的族長寶座。
所以我猜想著，他曾經說的武神，指的應該就是當年在尋寶事件中曾幫過我們的那位大佬。
他來自京都的隱世家族，我雖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但覺著，既然出自隱世家族，興許即便他不會武，手底下的人也已經有超強的存在了。
有王一干留下的鋪墊，還有那位大佬的保駕護航，那你來凰北市之後的所有道路，都將會暢通無阻。
可是，當你來到凰北市，並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的注意後，我卻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首先，你這一路走來除了老洛鳳之外，其餘所經歷的，都不像是你爺爺留下的安排。
哪怕是我後知後覺的發現鬼九也在你身邊後，也察覺到鬼九好像也不完全是因為你爺爺才幫的你，而是因為你做了許多讓他欣賞的事情，才得到了他的幫助。
而當你來了琅琊王氏，參加這次宴會後，我也依舊還雲裡霧裡，經過一番試探，更是並沒看到你爺爺留下那些鋪墊的痕跡。
所以在那時，我就想著，會不會是你爺爺留下的鋪墊，因為過去多年已經失去了作用？
都讓我覺著，你在這場博弈中勝出的成功率極低！倘若整個琅琊王氏還在我的掌控中，我可以幫扶著你坐在這個位置上。
可近幾年來，琅琊王氏早已經不是我的一言堂了，為了保護你，也為了延續你爺爺的血脈，所以我才會從開始競爭就沒有支持你，反而是持有一種反對你爭奪這個位置的態度。」
以上這些，都是王二坤的心聲。
聽他說完，雲夢露出恍然之色：「原來是為了保護王晨，之前倒是我錯怪你了。」
王二坤攤手道：「這幾年，王慶昂可沒少明里暗裡的打壓過我，甚至還想過用我的把柄威脅我。
從那刻起，我就一直在調查他，發現這傢伙的力量早就已經在暗地裡超過了我。
我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隨意拿身邊的人開玩笑。」
說到這，他又看向王晨：「你可以說我自私，因為我的確自私過，但站在這個位置，考慮的事情總歸是要比旁人多的。
你爺爺的遺願，是將琅琊王氏交給你，但在沒有太大勝算之前，我不能那麼做，更不敢那麼做，
因為族內派系林立，若走錯一步，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王晨點了點頭：「你不用刻意跟我解釋這些。該明白的我一早就明白了，不該原諒的，我也不會因為你的解釋，而輕易原諒！畢竟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
王二坤咧了咧嘴：「我知道，我也沒有奢求你的原諒。」
感受著氛圍越來越微妙，雲夢便趕忙岔開話題：「那個……如果按照一干老哥那樣的說法，那他口中的武神，指的應該就是王晨無疑了對吧？」
王二坤點了點頭：「沒錯，直到他擊敗東華清，突破到了武神境之後，我才徹底明白，我大哥所說的武神，指的壓根就不是別人，而是王晨本人。
而我大哥所做的鋪墊，也並非是我想像中那些所謂的人脈和暗中培植的力量。
或者說，他最大的鋪墊，就是為王晨鋪好了成就最強王者的每一個台階！」
王晨皺眉看向了方芳那邊：「我爺爺當初從你家拿走你侄女的心尖血時，就已經知道，我能突破到武神境了？」
方芳搖頭：「應該不知道，或者說也不可能知道，因為用特殊血液與方家之外的人相結合，究竟能蛻變成什麼樣，方家的人也無法預測。
況且，即便在你之前也已經有過了一些成功的例子，但那些結合方家血脈能力暴漲的人，最多也就只突破到了武皇境界而已。
並且他的境界，還並不穩定，說是武皇，其實若遇到真正的武皇境強者，怕是連半個小時都撐不住就會落敗。
更重要的是，那個人就已經被方家稱之為最成功的例子了，而你當初也並不顯眼。
就算拿走了我侄女那位新一代聖女的血，按照家族的估計，你也就只能達到真正的武皇境而已。
至於突破到武神境的概率，我們曾經計算過，頂多就只有三成！可誰知，你這個妖孽，竟然拼出了一個奇蹟，真的到了武神境。
可以說，你是方家無數實驗者之中，最成功的，而這些也就是為什麼方家要極力讓你迎娶我侄女的主要原因。」
王晨點了點頭，他現在不怎麼關心方家那邊的情況。
只是無比疑惑，既然都沒有太大的概率，那爺爺為什麼會在電話里，那麼篤定的說，會有武神臨凡呢？
「是爺爺對我抱有的期望太高？或者那只是他的夢想？還是說，他當初掌握了連方家那些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