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脫口而出
今天是葉府上下虔誠拜佛的大日子，大傢伙兒都要到祠堂燒香祈福，這可是老夫人最上心的時刻。
葉紜姿扶著身體虛弱的大夫人，緩緩朝老夫人的院子挪去，每一步都透露著莊重。
在清心院裡，老夫人正閉目養神，手指輕輕撥弄著佛珠。
這時，一個貼身嬤嬤悄聲靠近，提醒說：「老夫人，四小姐還在祠堂受禁呢。」
老夫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睜開眼睛，吩咐道：「讓她先換個地方，等咱們拜完佛再繼續關著。」
「明白了。」嬤嬤應聲。
「唉，真是家門不幸，招惹了這不乾淨的東西……回頭得請靜安師太來做法，把這邪氣徹底清理乾淨才行。」
老夫人眉頭擰成了疙瘩，心裡的不滿越發明顯。她本是一心向佛之人，對神鬼之事尤為看重，聽說四丫頭被邪靈纏身，心裡就犯起了嘀咕，尤其是前幾天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想要對二丫頭下手！
要知道，葉紜姿可是蘇家的獨苗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蘇家非得上門興師問罪不可。
往後還得靠著蘇家的庇護，絕對不能讓葉紜姿有半點閃失。
這麼一想，老夫人對葉子如的厭惡又添了幾分，認定她是外來的妖怪，專門來禍害家宅的。
「老夫人，人都到齊了，在院子裡候著呢。」嬤嬤再次提醒。
「嗯，咱們出發吧。」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緩步往外走。
院子裡，三房的親戚們都已齊聚，劉氏和葉依瑤早早就位，就連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二小姐葉憶雪也來了。
葉憶雪性子溫和，靜悄悄地站在一邊，不發一語，形單影隻的樣子，與熱鬧的葉府格格不入。
老夫人環顧一周，確認人都到齊，淡淡地說：「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動身吧。」
眾人便浩浩蕩蕩地朝著祠堂方向行進。
祠堂門前，兩個小丫鬟探頭探腦，準備按照老夫人的指示，先把四小姐轉移到別的院子，免得她驚擾了大家。
「四小姐？」丫鬟輕敲門扉，裡面鴉雀無聲，毫無動靜。按理說，四小姐應該知道今天有清心禮佛的大事。
丫鬟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門縫，祠堂內光線昏暗，等到大門全開，陽光才灑進屋內，照亮了空間，「老夫人有令，請四小姐暫時移駕別院。」
然而，屋內靜悄悄的，四處張望，卻不見葉子如的蹤影。
接著，丫鬟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長桌旁，周圍衣物散亂，呈現出一副荒淫無度的畫面。
「這……」丫鬟眼睛瞪得老大，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看到一對露著的男女，嚇得肩膀直抖，最後發出一聲尖叫。
「啊！」
葉子如輕哼一聲，皺起眉頭，全身像被壓路機碾過一樣酸痛。
她微微睜開眼，看到一縷光線照在自己身上。
昨晚的情景在腦海里浮現，與沈聿銘的纏綿一夜，凌亂的場景歷歷在目。
「四……四小姐……」丫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哪裡見過這等場面，當下臉紅得跟番茄似的，轉身就往遠處跑。
不遠處，老夫人和一行人正慢慢走來。
丫鬟差點一頭撞到老夫人身上。
嬤嬤擋在前面，厲聲斥責：「在老夫人面前如此莽撞，成何體統！」
「奴婢……奴婢……」丫鬟支支吾吾，神色閃爍，時不時朝祠堂那邊看，不知道該如何匯報這件事。
「發生了什麼事？」老夫人追問。
「四小姐她……」丫鬟難以啟齒。
老夫人眉頭緊鎖，以為葉子如又發瘋了，冷聲道：「四丫頭又搞什麼名堂？關進祠堂還不消停，真是家門不幸。」
「四小姐和……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兩個人一絲不掛！」小丫鬟臉紅得跟蘋果似的說。
「什麼？」
眾人臉色各異，老夫人臉色鐵青，狠狠地拄著拐杖，徑直往祠堂走去。
祠堂里，葉子如慌亂地穿上衣服，但當老夫人走進來時，她仍然衣衫不整。
老夫人看到這一幕，氣得腦門充血。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竟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幹這種事。
瘋瘋癲癲被邪氣纏身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把臉丟到祖宗面前，老夫人身子一晃，手顫抖著，緊緊握住拐杖。
「啊，四小姐！」
後頭的人魚貫而入，目睹此情此景，個個嘴巴張成了O型，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大家的表情五花八門，有的是看戲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眾，有的則是幸災樂禍的看客。唯有葉紜姿一臉淡定，即便看到葉子如一絲不掛，也面不改色。
葉子如的眼神忽閃忽閃，手忙腳亂地拉扯著衣物，企圖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她眼角的餘光瞥見葉紜姿，兩人的目光短暫交匯，旋即她低下頭，收斂起所有情緒。
「我的天，真的是四小姐啊！」
「快把這個不守婦道的丫頭和那個野男人給我逮起來！」老夫人氣得七竅生煙，怒吼道。
年輕丫鬟們畏首畏尾，不敢輕舉妄動，倒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嬤嬤們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把昏睡在一旁的男子拎了起來。
劉氏悄無聲息地拉著葉依瑤往後退，生怕她沾上這等污名。
「究竟是哪個混帳東西！竟敢在咱們葉府的祖宗面前與四小姐胡搞！」
嬤嬤邁步向前，一把揪起那男子的頭髮，本想看清這膽大包天的傢伙是誰，可當瞧見他的面容時，嬤嬤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整個人往後趔趄了兩步。
「是……是……」
「到底是誰？」老夫人冷哼一聲，厲聲問道。
「是沈姑爺啊！」嬤嬤結結巴巴了半天，最終還是脫口而出。
眾人臉色瞬間凝固，難以置信地盯著那男子，與四小姐糾纏不清的，竟是沈聿銘？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要知道，沈聿銘不久前才與二小姐成親，這……這算怎麼一回事？
葉紜姿輕輕垂下眼帘，當眾人的目光轉向她時，她依然保持著冷靜。
倒是她身邊的蘇氏，向前邁出半步，確認道：「真的是沈姑爺？沒認錯人吧？」
「回稟夫人，確實是沈姑爺。」嬤嬤點頭肯定道。
葉紜姿扶著身體虛弱的大夫人，緩緩朝老夫人的院子挪去，每一步都透露著莊重。
在清心院裡，老夫人正閉目養神，手指輕輕撥弄著佛珠。
這時，一個貼身嬤嬤悄聲靠近，提醒說：「老夫人，四小姐還在祠堂受禁呢。」
老夫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睜開眼睛，吩咐道：「讓她先換個地方，等咱們拜完佛再繼續關著。」
「明白了。」嬤嬤應聲。
「唉，真是家門不幸，招惹了這不乾淨的東西……回頭得請靜安師太來做法，把這邪氣徹底清理乾淨才行。」
老夫人眉頭擰成了疙瘩，心裡的不滿越發明顯。她本是一心向佛之人，對神鬼之事尤為看重，聽說四丫頭被邪靈纏身，心裡就犯起了嘀咕，尤其是前幾天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想要對二丫頭下手！
要知道，葉紜姿可是蘇家的獨苗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蘇家非得上門興師問罪不可。
往後還得靠著蘇家的庇護，絕對不能讓葉紜姿有半點閃失。
這麼一想，老夫人對葉子如的厭惡又添了幾分，認定她是外來的妖怪，專門來禍害家宅的。
「老夫人，人都到齊了，在院子裡候著呢。」嬤嬤再次提醒。
「嗯，咱們出發吧。」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緩步往外走。
院子裡，三房的親戚們都已齊聚，劉氏和葉依瑤早早就位，就連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二小姐葉憶雪也來了。
葉憶雪性子溫和，靜悄悄地站在一邊，不發一語，形單影隻的樣子，與熱鬧的葉府格格不入。
老夫人環顧一周，確認人都到齊，淡淡地說：「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動身吧。」
眾人便浩浩蕩蕩地朝著祠堂方向行進。
祠堂門前，兩個小丫鬟探頭探腦，準備按照老夫人的指示，先把四小姐轉移到別的院子，免得她驚擾了大家。
「四小姐？」丫鬟輕敲門扉，裡面鴉雀無聲，毫無動靜。按理說，四小姐應該知道今天有清心禮佛的大事。
丫鬟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門縫，祠堂內光線昏暗，等到大門全開，陽光才灑進屋內，照亮了空間，「老夫人有令，請四小姐暫時移駕別院。」
然而，屋內靜悄悄的，四處張望，卻不見葉子如的蹤影。
接著，丫鬟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長桌旁，周圍衣物散亂，呈現出一副荒淫無度的畫面。
「這……」丫鬟眼睛瞪得老大，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看到一對露著的男女，嚇得肩膀直抖，最後發出一聲尖叫。
「啊！」
葉子如輕哼一聲，皺起眉頭，全身像被壓路機碾過一樣酸痛。
她微微睜開眼，看到一縷光線照在自己身上。
昨晚的情景在腦海里浮現，與沈聿銘的纏綿一夜，凌亂的場景歷歷在目。
「四……四小姐……」丫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哪裡見過這等場面，當下臉紅得跟番茄似的，轉身就往遠處跑。
不遠處，老夫人和一行人正慢慢走來。
丫鬟差點一頭撞到老夫人身上。
嬤嬤擋在前面，厲聲斥責：「在老夫人面前如此莽撞，成何體統！」
「奴婢……奴婢……」丫鬟支支吾吾，神色閃爍，時不時朝祠堂那邊看，不知道該如何匯報這件事。
「發生了什麼事？」老夫人追問。
「四小姐她……」丫鬟難以啟齒。
老夫人眉頭緊鎖，以為葉子如又發瘋了，冷聲道：「四丫頭又搞什麼名堂？關進祠堂還不消停，真是家門不幸。」
「四小姐和……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兩個人一絲不掛！」小丫鬟臉紅得跟蘋果似的說。
「什麼？」
眾人臉色各異，老夫人臉色鐵青，狠狠地拄著拐杖，徑直往祠堂走去。
祠堂里，葉子如慌亂地穿上衣服，但當老夫人走進來時，她仍然衣衫不整。
老夫人看到這一幕，氣得腦門充血。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竟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幹這種事。
瘋瘋癲癲被邪氣纏身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把臉丟到祖宗面前，老夫人身子一晃，手顫抖著，緊緊握住拐杖。
「啊，四小姐！」
後頭的人魚貫而入，目睹此情此景，個個嘴巴張成了O型，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大家的表情五花八門，有的是看戲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眾，有的則是幸災樂禍的看客。唯有葉紜姿一臉淡定，即便看到葉子如一絲不掛，也面不改色。
葉子如的眼神忽閃忽閃，手忙腳亂地拉扯著衣物，企圖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她眼角的餘光瞥見葉紜姿，兩人的目光短暫交匯，旋即她低下頭，收斂起所有情緒。
「我的天，真的是四小姐啊！」
「快把這個不守婦道的丫頭和那個野男人給我逮起來！」老夫人氣得七竅生煙，怒吼道。
年輕丫鬟們畏首畏尾，不敢輕舉妄動，倒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嬤嬤們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把昏睡在一旁的男子拎了起來。
劉氏悄無聲息地拉著葉依瑤往後退，生怕她沾上這等污名。
「究竟是哪個混帳東西！竟敢在咱們葉府的祖宗面前與四小姐胡搞！」
嬤嬤邁步向前，一把揪起那男子的頭髮，本想看清這膽大包天的傢伙是誰，可當瞧見他的面容時，嬤嬤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整個人往後趔趄了兩步。
「是……是……」
「到底是誰？」老夫人冷哼一聲，厲聲問道。
「是沈姑爺啊！」嬤嬤結結巴巴了半天，最終還是脫口而出。
眾人臉色瞬間凝固，難以置信地盯著那男子，與四小姐糾纏不清的，竟是沈聿銘？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要知道，沈聿銘不久前才與二小姐成親，這……這算怎麼一回事？
葉紜姿輕輕垂下眼帘，當眾人的目光轉向她時，她依然保持著冷靜。
倒是她身邊的蘇氏，向前邁出半步，確認道：「真的是沈姑爺？沒認錯人吧？」
「回稟夫人，確實是沈姑爺。」嬤嬤點頭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