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戶部銀兩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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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可好了,咱們總算有些銀子可以用了。」

  晚冬心裡開心極了,前些日子他們支出不少,但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正式看診所以一文錢的收入都沒有。

  「只是姑娘現在正在做的是商戶才做的事,只怕人家會覺得姑娘是商籍。」

  晚月心中惆悵,這商籍總是比旁人要低一等的。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商籍呢,能賺到銀子那才是真本事!」

  楚悠滿不在乎的輕哼一聲,她日後還要讓她的生意走遍天涯海角,這樣才能做許多她想做的事。

  兩人瞧見她如此說,心中也放心不少,便都忙活去了。

  到了夜裡,楚悠聽得外面有動靜,她連忙起身去看,才開門,那有人莫便破門而入,將她牢牢的抱住。

  「你這是怎麼了?」

  楚悠眨眨眼睛,不知他為何突然這般。

  她輕輕的靠在他的懷中,去聞他身上好聞的香木氣味,那是一種讓人覺得很舒心的味道。

  宇文墨將她抱在懷裡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將她放開。

  「我已經有四日不見你了。」

  說了也真奇怪,明明大家都在京城中,他所在的皇子府離她家也不算十分遠。

  可是他一忙起來卻也是顧不得太多,別說是回來見她了,就說想跟宇文敬見面,也是難上青天。

  「聽你弟弟說你最近在忙著,可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他瘦了一點點,人似乎也疲憊很多。

  宇文墨輕嘆一聲,拉著她的手走過去坐下,暖黃色的燭光下,她的一張小臉,傾國傾城還不讓人心動。

  楚悠一抬頭便跌入他的眸中,她隨即臉頰緋紅,伸手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他的衣裳。

  「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

  宇文墨輕哼,他抬手用手背去蹭她的臉頰,她的皮膚很好,柔嫩的不像話,讓人愛不釋手。

  「你要是再這樣摸下去,我可就要打人了。」

  楚悠又氣又惱,心裡又是害羞,她的一張臉更是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宇文不知道她容易害羞,也沒再逗她,他只將她攬入懷裡與她相依為在燭光下。

  「我三年未回來朝中發生的事讓人觸目驚心。」

  他怎麼都忘不了今日他拿到戶部帳簿時的樣子,他離開之前明明還那麼多的銀子,國庫也充盈,隨時可以抵禦外敵的。

  可是今天再次翻看卻發現裡邊的銀子已經所剩無幾,甚至不足他三年前三分之一這麼多銀兩。真不知道去哪裡了。

  可是從帳簿上看,每一筆支出都那麼的合理,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他想將這件事告訴皇帝了,可是皇帝現在身子確實不好,勞動不得更是動不得肝火。

  「你可以跟我說一說,你別看我這樣,但我也是學了好幾年政治的人。」

  楚悠十分自豪的拍拍胸膛,想想他初中高中還有大學,幾乎每個學期都需要考一番政治。

  對於政務上的東西她不敢說她十分清楚,但只是解決一兩件事,她絕對有能力的。

  「只是國朝規定,女子不得干政……」

  「怎麼你也如此迂腐?」楚悠瞪著他:「你是覺得女子不如男子嗎?難道整個大周國就只有男子沒有女子?男子又一定懂女子的心思嗎?若是大周只需要男子即可的話那當我沒說這話。」

  「好,那我便同你說說。」

  楚悠靠在他的懷裡聽得極為認真,宇文墨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他溫溫柔柔的同她描述朝中的情況時,她更是覺得悅耳。

  「總之如今國庫里已經沒什麼銀錢了,別說是打仗了,就是來一場天災,那也難抵抗。」

  楚悠也微微震驚起來,不曾想這大周面上如此繁華,可底子裡竟然爛到如此地步。

  「那你有去跟那些老臣們商量過嗎?他們怎麼說?你不在朝三年,但他們都在的總不至於都不知道吧,若說什麼都不知道,那定是與你不同一心了。」

  宇文墨苦笑一聲:「他們就算有心管此事,但是戶部的人是大殿下的。」

  他們的手也伸不了那麼長,哪怕暗暗中去查,可是他不再朝本來人心就不穩,又哪裡有人會盡心盡力的去查呢?


  「不如你將此事交給我?」楚悠抬頭看他:「你把帳本謄抄一份給我,我仔細的看看,要是發現有漏洞我再跟你說。」

  「你還會看帳?」

  楚悠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自然是會的,再說了,若是來日你做了皇帝,我怎麼著也得讓你國庫充盈。哪怕日後咱們兩個不在一起,那些贏錢也算是我對大周百姓的一點心意……」

  「誰說我們不在一起?」

  他跟楚悠的事情,他早就跟皇帝打過招呼了,已經透露給他聽,再加上蘇柔妃也在旁敲側擊,雖然皇帝那邊沒有明確的說法,但至少是知道楚悠的存在。

  宇文墨相信,若是有一日他說他要娶楚悠,他父皇一定答應的。

  楚悠笑著鑽進他的懷裡,她側耳去聽他的心跳聲,心裡格外的安寧。

  「對了。」

  他低頭:「聽說張松月來找你了?」

  「宇文敬跟你說的?」這個宇文敬還真是他哥哥的好弟弟!

  「我都同他解釋過了,張松月只是我朋友罷了,他怎麼還跟你說這事?」

  「阿敬向來小孩子心思,他覺得你既然有我了身邊就不能有旁的男人,連蘇懷瑾他也是一忍再忍的。」

  說起來那日宇文敬可是生了好大的氣,他氣呼呼的跑到他那裡喝了好幾盞茶,又氣呼呼的將張松月的事說出來。

  第2日在朝上時,他還特意給張松月難堪。

  「你是知道的,我跟他只是朋友,再說了先前我們在小鎮上,人家多有照顧我們,總不能我們如今發達了就把人家忘在後頭吧?」

  「他是大殿下的人。」

  楚悠真是可惜了,張松月明明是那樣好的人,怎麼就不會擇良木而棲呢?

  「那以後我少跟他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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