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她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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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剛走出朝陽宮的大門,楚悠就瞧見在那燈下等著的宇文墨。

  她提著裙擺三兩步的跑過去,宇文墨一瞧見她後,便立刻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夜裡還是有些涼的,陛下可有為難你?」

  楚悠搖搖頭,她左探右看:「金子呢?」

  「……」還真是個掉在錢眼裡的人,宇文墨默默地挪開,只見他腳邊放著一個木盒,這邊是用來裝金子的木匣子。

  「你怎麼能把它放在這呢?這可是一百兩黃金!」

  楚悠嚇了一跳,立刻去將那金子抱起來。

  「這可是我們在京城中生活的寶貝,可要好好保護著。」

  宇文墨無奈的嘆氣,他伸手將那精子接過來,牢牢的抱在懷裡。

  楚悠往他身後探了探,怎麼就沒瞧見那大皇子,果真是被她嚇跑了!

  「別瞧了,大皇子殿下已經走了,他說了,若是日後無事你不必說是他舉薦的人。」

  楚悠恨不得當場放煙花慶祝,她開心的一手抱住宇文墨的手臂。

  「也不枉費我苦心經營一場,你可不知道剛才我在那皇帝面前說那些話的時候提心弔膽的,就怕他一個生氣把我腦袋給砍了!」

  宇文墨有些許寵溺的輕輕拉著她的手,果真如他所料,方才他在裡邊也是提心弔膽的,所以說知道那皇帝不會因此發怒殺她,但他不知楚悠會不會受到懲罰。

  但後來出來之後站在這涼風中吹了一下,腦子便清醒了許多,楚悠雖說平日裡也十分張揚,但她至少不是那魯莽的人。

  所以她如此放肆,竟然是有她的道理。

  直到那大皇子出來之後急著與他們撇清關係離開,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所求的竟然是這個。

  「你如果不喜歡大皇子,咱們有的是辦法,下次可不許這麼魯莽。」

  「嗯?」楚悠看他:「我才給你幾分好臉色看,你就這樣蹬鼻子上臉了嗎?」

  宇文墨勾起唇角,有些人雖然嘴上說還沒有原諒他,但方才一言一行無不是為他所想。

  「我不過是你的侍從,哪裡敢對你蹬鼻子上臉?再說了,我家落敗還要你家收留我呢。」

  楚悠面色尷尬,剛才在皇上面前她不過是隨口胡謅的,她原先也不知道那二皇子的名字里也有個墨字,要是知道她一定不會在他們面前叫他阿墨。

  「你全名叫什麼?」

  「全名?」宇文墨愣了一下,他抱著那木匣子的手微微收緊,心中十分糾結,要不要將他的名字告訴她。

  若是他將他的名字告知與她,無非是將他的身份也告知於她了。

  「不方便說你的名也行,那你們總會給自己取什麼字啊號啊之類的東西吧?我怕我再叫你阿墨日後會惹來麻煩。」

  楚悠回頭看一眼那巍巍皇城,想來日後也不常來這裡了,等他的名聲宣揚出去,也不知道有多少朝廷官員會來找她。

  她只怕日後這個名字會給宇文墨惹來麻煩,還是早日改口的好。

  「蕭墨,字卿蕪。」涼風中,楚悠聽到他醇厚的嗓音,她知道他的聲音向來好聽,但是他這短短的5個字卻讓楚悠心裡有些涼意。

  「罷了,那我叫你卿蕪罷。」

  她微微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可宇文墨還是察覺到她似乎有些低落。

  「怎麼了?我這名字不對嗎?」

  「你的名字又怎麼會不對?我只是有些累了,我們早點回去,過兩日便搬到皇帝賜給我們的府邸去,估計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對付呢。」

  她又恢復成原樣,像是從前那般開開心心的拉著他上馬車。

  上馬車後,他看了一眼皇城,心思越發沉重,也不知再回來是什麼時候了。

  「對了,今日我瞧那皇帝看著那幅畫像,那幅畫像是不是就是蕭皇后的畫像?」

  「正是,陛下恐怕是在傷懷,與你無關。」

  宇文墨神色自若,楚悠裝作不在意地看著他。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蕭皇后和皇帝的故事?我也好心裡有個底,日後也不至於犯了忌諱。」

  宇文墨微微握緊拳頭,他努力的克制自己,過了好一會才抬頭看著她。


  「皇后是因為產後虛弱走的……」

  「撒謊。」楚悠立刻開口道:「聽說皇后是在二皇子十二歲的時候走的,即便是產後虛弱,那也不可能拖到十二年後才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吧?」

  哪個女人產後虛弱還能虛弱到十二年年後才走的?這十二年間怎麼養也能養好了。

  宇文墨低著頭沉默許久,那皇后走的時候,的確有很多人猜測她並非因為產後虛弱而走。

  只是太醫們都這麼說,所以也只是坊間有的傳聞罷了。

  「朝廷對外就是這樣說的。」

  「那你在坊間就沒聽過別的猜測?而且皇帝今年才五十出頭,那皇后是數十年前走的了,他怎麼著也該另立皇后了,可是自那蕭皇后走之後,他中宮一直懸空著,可真是太奇怪了!」

  要是宇文墨不告訴她,她明日再去打聽打聽,她就不信了打聽不出別的東西來。

  說不定這皇后過去一世,還能讓她早日完成靈泉空間的副本呢。

  「你為何對此事如此感興趣?」宇文墨反問:「這是不是你我能議論的。」

  「這裡又沒有旁人,我只是好奇而已。再說了,我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屢次犯忌諱,可不見得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能逃過。」

  她說的在理,宇文墨也不好再駁她。

  「坊間的傳言有許多,只是都沒有得到證實。最多的一種說法是蕭皇后是自戕的……」

  自戕?

  楚悠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她挪過去坐在他身側:「真的假的?她可是皇后!」

  宇文墨放鬆許多,他側頭去看靠在身側的楚悠。

  「皇后走之前,漠北送來貴女獻於陛下,那漠北是咱們大周最重要的朝國,許多叛亂都由他們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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