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調兵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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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大客商取貨的景象太過熱鬧,林總旗看得心裡熱乎,想讓梁副將也看看這景象,得知姜大郎會畫畫後,就拜託他畫幾幅畫。

  姜大郎答應了,還讓賈祥跟曲達一起幫忙描邊、上色,讓他們兩人在林總旗、高百戶、苗師爺的面前露了臉,把曲四爺跟賈老爺高興得不行。

  而回作坊去取畫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林總旗要把梁副將的信物給秦家。

  「林總旗慢去,不必著急,我們等著就成。」楊縣尉又看向秦爺爺,問道:「秦老爺子,就要九月了,您家可要開始挖井了?要挖就得儘快了,不然再晚這地就會上凍,井就不好打了。」

  楊縣尉提議:「如果你家信得過我,就說個時間,我回縣城後就給曹四文家遞話,讓他們按你家說的時間來村里挖井,你家就不用再跑一趟縣城。」

  一口水井根本不夠用,要不是遇上方家的事兒,秦家早就開挖新水井了。

  因此秦爺爺答應了:「那就有勞縣尉大人了……日子就定在九月初五以後吧,那時候沒那麼忙亂了。」

  楊縣尉很高興:「成,我讓他們初六一定到。曹四文的媳婦也會跟來,她是婦人,去你家傳話,也不會衝撞到你家女眷。」

  連這點都想到了,楊縣尉真是很不錯了,秦爺爺是謝了又謝,才帶著林總旗回村西作坊。

  女工們已經收工,作坊里只剩下秦姜徐喬幾家的婦人,可林總旗還是道:「秦老爺子,麻煩您把其餘人都清走,只留下您、秦小東家、姜小哥就行……梁副將有東西要給秦家。」

  「誒,老漢這就去辦。」秦爺爺立刻去找秦奶奶。

  很快的,秦奶奶就把喬大娘、徐大娘、喬梨子等女眷給清走了,還把作坊門給關上,自己在門外守著。

  「林總旗,辦好了,堂屋裡請。」秦爺爺把林總旗帶進堂屋。

  秦小米已經在裡頭等著了,那臭包的味道是瀰漫整個堂屋,把林總旗都給熏得腦子一脹,看一眼姜大郎……姜小哥,真可憐!

  林總旗很是同情了姜大郎一把,下一刻,拿出一個皮製袋子,遞給秦小米,道:「秦小東家,這是梁副將給你的,是一枚令牌,只能用一次,所以你最好是等到死路之時,再拿著令牌去這個地方求救。」

  他把寫有地址的紙張給秦小米:「你自己看就好,把地址背下來,我等會兒就要把紙張燒了。」

  要是秦小米是個男娃,他都不會讓秦爺爺在場……畢竟這紙上寫的是潛伏在東明府的西北軍暗軍的藏身之地,而這塊令牌能調動這一藏身地的西北軍暗軍。

  秦小米點頭,背過身去,看著上頭的地址,一會兒後,把紙張捏成團,還給林總旗:「林總旗,我記下了,不會透露給其他人知道。」

  林總旗點頭,把紙團點燃,親眼看著紙團燒乾淨後,才離開堂屋。

  幾人跟著出了堂屋後,林總旗接過姜大郎給的畫作,道一句:「姜小哥,等你願意了,可以隨時去找梁副將。」

  芬芳院一行,姜大郎展露了一些斥候手段,帶著他們找到了皮面巾人曾經待過的山洞。

  雖然山洞裡已經沒人了,可林總旗依舊驚喜於姜大郎的本事,極力邀他從軍,還說可以用自己的軍功幫他換一個小旗長之位,不會讓他從大頭兵做起。

  可姜大郎還是拒絕了,說要等新染料的生意忙妥當後、等家裡無憂後,才會離家從軍。

  姜大郎笑道:「多謝林總旗。」

  「謝啥,有本事的人願意從軍是大好事。」林總旗說著,又招呼他:「走,送我去村口。這一別,咱們不知啥時候才能再見。」

  如果南邊談不妥,他還得趕去南邊戰場,萬一戰死,那就是永別了。

  「好。」姜大郎跟秦爺爺把林總旗送到村口。

  秦小米則是做賊般,回了配製秘方的屋子,打開皮袋子,瞧見裡頭鑄造繁雜的狼形令牌,以及一封信後,又驚又喜……果然是西北軍暗軍的調兵令牌。

  雖然只能調動一個藏身地的西北軍,兵馬不會超過三十人,可關鍵時刻,卻能救命!

  好一會兒後,秦小米才壓下激動,去將令牌收好。

  ……

  吃晚飯的時候,秦六婆憋不住了,跑來蹭飯兼問秦小米:「小米丫頭,林總旗給你家啥好東西了?快拿來給六婆瞅瞅。」

  秦小米笑了,笑容有點瘮人:「六婆想看也行,不過最好先交代一下遺言,否則我怕六婆被殺得太快,是連遺言都來不及說。」


  秦六婆愣住了,反應過來後,趕忙呸呸呸,朝著四周拜拜:「各路神仙莫要聽她小丫頭胡說,老婆子長命百歲,金銀與兒孫堆滿屋!」

  拜完後,怒瞪秦小米:「老婆子又不是非看不可,你幹啥詛咒人?」

  秦小米吃著雞蛋,道:「六婆不要迷信,這詛咒人跟你求頓頓吃十八個菜一樣,都屬於不可能實現的空話。」

  秦六婆更氣了:「啊呸,什麼空話,老娘就是富貴命,總有一天能吃上十八個菜的大席!」

  「六弟妹,別喊了。」秦爺爺看向大傢伙,鄭重交代著:「林總旗是西北軍,那西北軍的事都是要命的大事兒,咱們莫要多問,也不要去外頭多說。總之你們記住,咱們這門營生、咱們的命,是越發穩當了。」

  「誒,我們記下了。」秦存泉他們應著,又問姜大郎:「大郎,林總旗跟高百戶他們在芬芳院可查到什麼新線索?那個羊皮面巾人可是細作?」

  姜大郎搖頭:「只查到岩陀子他們曾經在山裡的一處山洞逗留過,其餘的是什麼也沒查到。」

  秦存泉聽得皺眉:「連西北軍也沒能查出什麼來,難道就這樣放任芬芳院的背後主謀繼續逍遙?!」

  姜大郎道:「楊縣尉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苗師爺也說了,要不是我們當場就把陶姑娘這個證據給救出來了,還放火鬧大事情,那即使官府接了我們的告發,派人去芬芳院搜查了,只要芬芳院抵死不認,這案子也有得拖。而只要一拖,就能把所有事情給拖到消失。」

  這?

  秦二勇都聽怒了:「咋能這樣?還有沒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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