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蛇打七寸
「澄園雖然不是我的地盤，但也絕對不是你曹芷歡的，姓曹的，這兩年，京中給你們曹家幾分好臉色，你們就開始翹起尾巴了是不是？莫不是忘了，你們家本是什麼樣的出身？尤其是你曹芷歡，平日裡對你客氣幾分，你就開始得意忘形，需不需要我在這裡提醒一下你，當初你是如何在我面前賣乖討好的？」
秦璃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看向曹芷歡，但是，在看清楚曹芷歡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後，她的眼瞳猛地一顫，然後回眸不解的看向朱慧然，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問。
「慧然姐姐，我怎麼瞧著曹芷歡好像被人打的很慘？臉上的傷口都在往外冒血珠？……她、她這一身傷，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朱慧然面對自己的傑作，也不瞞著秦璃，同樣低聲回話：「實不相瞞阿璃，是我的傑作，我實在是氣急了，不收拾她，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所以下手重了點兒。」
聽見朱慧然的回答，秦璃算是徹底明白了。
感情那燒火丫鬟的通風報信也不全然是實話，慧然姐姐的確是跟曹芷歡在小徑上起了衝突，可是到最後，明明是曹芷歡手上更重，吃了大虧，倒是她的慧然姐姐，除了臉色稍稍有些發白之外，再無其他異色與不適。
在意識到可能自家這邊才是動手的那一撥後，秦璃趕緊重新整理思緒，又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看向曹芷歡。
曹芷歡自然是聽見了秦璃與朱慧然之間的對話，當下，更是氣惱：「秦璃，你好好看看我臉上的傷，還有我身上的，全部都是你的好姐妹朱慧然抽打的，她今日在澄園對我這般動手，我若是不為自己討回公道，你覺得可能嗎？」
「告訴你，你若是識相，就趕緊給我讓開，別以為你身後有魏王殿下為你撐腰，你就能無所顧忌，光是沖著我這一身傷，就算是將此事鬧到長公主面前，鬧到官府那裡，也不會有人說她朱慧然是做對了的那一方。」
朱慧然聽到這話，直接站出來，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曹芷歡，你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卑鄙無恥，是我朱慧然做的，我絕對不會否認，你想要將此事鬧到官府？好啊，那我陪著你一起去官府，到時候，咱們就請府尹大人好好為你我二人判一判，這整件事，當真是我朱慧然一人之錯嗎？」
曹芷歡氣惱至極，又見朱慧然根本絲毫不懼，更是恨意非常，「還真是朱家的人，果真跟你那個親爹一樣，一樣遭人厭惡……」
秦璃一聽這話，眸光猛然一凌，擡眸看向被氣的咬牙切齒的曹芷歡：「曹小姐說話可是要慎言，你口中慧然姐姐的親爹可是朝廷命官，可不能被你這樣一個小丫頭在背後隨意辱罵，今日你的話若是傳出去，只怕會給你自己，還有整個曹府帶來一些麻煩的。」
聽見秦璃這麼說，曹芷歡不僅不忌憚，甚至還不以為意的笑出聲來，「秦璃，你這心還真是有夠偏頗的，你明明知道我這一身傷皆是因朱慧然之故，但你不僅不責罵怪罪她，還到現在一味地包庇她，如此偏心的行徑，難道你就不怕自己的行為會貽笑大方嗎？」
「再說了，我剛才的話又有什麼錯？朱慧然用梅花枝將我打的渾身是傷，難道不是她朱家沒有家教，沒有規矩嗎？子不教，父之過，我在這裡說朱大人又如何？你難道還會將我扭送到官府，在讓府尹大人因為這句話而將我治罪嗎？」
秦璃輕笑了一聲，看向曹芷歡：「我當然不能僅憑你一句話而將你治罪，但我卻又權利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曹芷歡，你口口聲聲說慧然姐姐將你打的渾身是傷，要讓她好看，那我問你，她為什麼要突然之間打你？你又如何解釋這幾個將她圍住的大力婆子？」
「曹芷歡，別將所有人都想成是傻子，慧然姐姐的性格我了解，雖說是有些跳脫，但她絕對不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反倒是你，曹芷歡，平日裡頤指氣使慣了，無風都能被你掀起幾分浪花來，你與慧然姐姐之間的衝突，當真全然都是她的錯嗎？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就在前兩日，你還在鎏金齋中，欺負過慧然姐姐呢。」
曹芷歡見秦璃明晃晃的開始護著朱慧然，更是氣的直跺腳，顫抖著食指，怒指向她們二人：「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們二人會狼狽為奸，朱慧然衝撞與我，我在鎏金齋中收拾了她一頓，難道就不行嗎？秦璃，我知道你現在身後有靠山，但是，就算是你的靠山再硬，你也不能將黑的說成是白的。」
秦璃『嗤』的一聲又笑出聲，「你我二人，到底是誰在這裡顛倒黑白，你我的心裡最清楚，你以為當日你在鎏金齋中，做了什麼，我會不知情嗎？別忘了，鎏金齋可是我沈家的商鋪，作為沈家的少主，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事，不出半個時辰，就能查出所有真相。」
「曹芷歡，我說過，你這驕縱的脾氣在別人面前隨便耍耍，或許他人拿你沒辦法，但是，你若是想要在我秦璃和慧然姐姐面前隨意耍弄，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會慣著你，今日你是受了傷不假，但在我看來，若不是你先出言挑釁，會有這一身傷嗎？你看看你身後的那群好姐妹們，她們怎麼就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只有你一人狼狽不堪的被打了呢？還不是因為你嘴賤，才有了這樣的後果。」
「此刻，我若是你，當真是恨不能給自己挖個洞埋起來，也不要在這裡大吵大鬧，讓人看自己的笑話，當然了，你曹芷歡若是一個知道禮義廉恥之人，也不會有如今在京城裡的『特別』名聲，還有，你不要以為你靠著這一身的傷，就能隨意的拿捏我們，你若是想要鬧，我們姐妹二人可以陪著你去鬧，不管是鬧到長公主面前，還是鬧的京中人盡皆知，我們都奉陪，只是到時候，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整件事情到底是先因誰的挑釁而已，你這一身的傷，是不是活該。」
曹芷歡被秦璃的鋒利言詞呵斥的渾身發抖，她幾乎是被氣的渾身發軟的依靠在身邊的丫鬟身上，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不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朱慧然看著被氣的不輕的曹芷歡，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道：「是啊，你如果想鬧，我們奉陪，但，到時候你這少女懷春的心思，怕是就要暴露與人前了，再有就是，你在澄園中被我一頓抽打的消息，恐怕也會一夜之間鬧的人盡皆知，屆時，誰才是最丟臉的那一個，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秦璃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看向曹芷歡，但是，在看清楚曹芷歡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後，她的眼瞳猛地一顫，然後回眸不解的看向朱慧然，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問。
「慧然姐姐，我怎麼瞧著曹芷歡好像被人打的很慘？臉上的傷口都在往外冒血珠？……她、她這一身傷，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朱慧然面對自己的傑作，也不瞞著秦璃，同樣低聲回話：「實不相瞞阿璃，是我的傑作，我實在是氣急了，不收拾她，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所以下手重了點兒。」
聽見朱慧然的回答，秦璃算是徹底明白了。
感情那燒火丫鬟的通風報信也不全然是實話，慧然姐姐的確是跟曹芷歡在小徑上起了衝突，可是到最後，明明是曹芷歡手上更重，吃了大虧，倒是她的慧然姐姐，除了臉色稍稍有些發白之外，再無其他異色與不適。
在意識到可能自家這邊才是動手的那一撥後，秦璃趕緊重新整理思緒，又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看向曹芷歡。
曹芷歡自然是聽見了秦璃與朱慧然之間的對話，當下，更是氣惱：「秦璃，你好好看看我臉上的傷，還有我身上的，全部都是你的好姐妹朱慧然抽打的，她今日在澄園對我這般動手，我若是不為自己討回公道，你覺得可能嗎？」
「告訴你，你若是識相，就趕緊給我讓開，別以為你身後有魏王殿下為你撐腰，你就能無所顧忌，光是沖著我這一身傷，就算是將此事鬧到長公主面前，鬧到官府那裡，也不會有人說她朱慧然是做對了的那一方。」
朱慧然聽到這話，直接站出來，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曹芷歡，你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卑鄙無恥，是我朱慧然做的，我絕對不會否認，你想要將此事鬧到官府？好啊，那我陪著你一起去官府，到時候，咱們就請府尹大人好好為你我二人判一判，這整件事，當真是我朱慧然一人之錯嗎？」
曹芷歡氣惱至極，又見朱慧然根本絲毫不懼，更是恨意非常，「還真是朱家的人，果真跟你那個親爹一樣，一樣遭人厭惡……」
秦璃一聽這話，眸光猛然一凌，擡眸看向被氣的咬牙切齒的曹芷歡：「曹小姐說話可是要慎言，你口中慧然姐姐的親爹可是朝廷命官，可不能被你這樣一個小丫頭在背後隨意辱罵，今日你的話若是傳出去，只怕會給你自己，還有整個曹府帶來一些麻煩的。」
聽見秦璃這麼說，曹芷歡不僅不忌憚，甚至還不以為意的笑出聲來，「秦璃，你這心還真是有夠偏頗的，你明明知道我這一身傷皆是因朱慧然之故，但你不僅不責罵怪罪她，還到現在一味地包庇她，如此偏心的行徑，難道你就不怕自己的行為會貽笑大方嗎？」
「再說了，我剛才的話又有什麼錯？朱慧然用梅花枝將我打的渾身是傷，難道不是她朱家沒有家教，沒有規矩嗎？子不教，父之過，我在這裡說朱大人又如何？你難道還會將我扭送到官府，在讓府尹大人因為這句話而將我治罪嗎？」
秦璃輕笑了一聲，看向曹芷歡：「我當然不能僅憑你一句話而將你治罪，但我卻又權利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曹芷歡，你口口聲聲說慧然姐姐將你打的渾身是傷，要讓她好看，那我問你，她為什麼要突然之間打你？你又如何解釋這幾個將她圍住的大力婆子？」
「曹芷歡，別將所有人都想成是傻子，慧然姐姐的性格我了解，雖說是有些跳脫，但她絕對不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反倒是你，曹芷歡，平日裡頤指氣使慣了，無風都能被你掀起幾分浪花來，你與慧然姐姐之間的衝突，當真全然都是她的錯嗎？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就在前兩日，你還在鎏金齋中，欺負過慧然姐姐呢。」
曹芷歡見秦璃明晃晃的開始護著朱慧然，更是氣的直跺腳，顫抖著食指，怒指向她們二人：「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們二人會狼狽為奸，朱慧然衝撞與我，我在鎏金齋中收拾了她一頓，難道就不行嗎？秦璃，我知道你現在身後有靠山，但是，就算是你的靠山再硬，你也不能將黑的說成是白的。」
秦璃『嗤』的一聲又笑出聲，「你我二人，到底是誰在這裡顛倒黑白，你我的心裡最清楚，你以為當日你在鎏金齋中，做了什麼，我會不知情嗎？別忘了，鎏金齋可是我沈家的商鋪，作為沈家的少主，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事，不出半個時辰，就能查出所有真相。」
「曹芷歡，我說過，你這驕縱的脾氣在別人面前隨便耍耍，或許他人拿你沒辦法，但是，你若是想要在我秦璃和慧然姐姐面前隨意耍弄，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會慣著你，今日你是受了傷不假，但在我看來，若不是你先出言挑釁，會有這一身傷嗎？你看看你身後的那群好姐妹們，她們怎麼就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只有你一人狼狽不堪的被打了呢？還不是因為你嘴賤，才有了這樣的後果。」
「此刻，我若是你，當真是恨不能給自己挖個洞埋起來，也不要在這裡大吵大鬧，讓人看自己的笑話，當然了，你曹芷歡若是一個知道禮義廉恥之人，也不會有如今在京城裡的『特別』名聲，還有，你不要以為你靠著這一身的傷，就能隨意的拿捏我們，你若是想要鬧，我們姐妹二人可以陪著你去鬧，不管是鬧到長公主面前，還是鬧的京中人盡皆知，我們都奉陪，只是到時候，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整件事情到底是先因誰的挑釁而已，你這一身的傷，是不是活該。」
曹芷歡被秦璃的鋒利言詞呵斥的渾身發抖，她幾乎是被氣的渾身發軟的依靠在身邊的丫鬟身上，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不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朱慧然看著被氣的不輕的曹芷歡，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道：「是啊，你如果想鬧，我們奉陪，但，到時候你這少女懷春的心思，怕是就要暴露與人前了，再有就是，你在澄園中被我一頓抽打的消息，恐怕也會一夜之間鬧的人盡皆知，屆時，誰才是最丟臉的那一個，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