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罪有應得
看著歇斯底里不斷朝自己質問的孫奶娘，姜威『噗嗤』一聲笑了：「是啊，為什麼？我也想要知道為什麼，想要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兒子，我姜家對你不薄，因你是阿宇奶娘之故，甚至對你更為照拂，阿宇那樣喜歡你，信任你，但為什麼到最後，偏偏會是你，要了我兒的命。」
孫奶娘看著姜威眼底無盡的仇恨，看著他臉上報復過後充滿了快意的笑容，緊拽著他衣領的手指恍然似失去了力量，僵硬著，鬆開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從一開始，姜家父子就沒想過要放過他們母子。
不管是秦璃還是姜家父子，都只是先穩住她，只要她扳倒了梁優，她的利用價值就徹底消失，到那個時候，他們就能對她開誠布公發泄怒火與恨意。
在想透了這些後，孫奶娘眼中的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然後仰起頭，悲愴的大笑出聲。
此時此刻的她，宛若一頭受傷的母獸，在做最後的掙扎與嘶吼。
「原來，原來你們跟梁優，跟恆王他們也沒什麼兩樣，在棋子被利用殆盡的時候，你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捨棄，什麼承諾，什麼一言九鼎，全部都是騙人的，你們這群卑鄙小人，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各個都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
一聲響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孫奶娘的臉上。
疼的她『哇』的一聲倒在地上，從嘴角直往外流血。
姜威揉著被打的發麻的掌心，看著匍匐在地上宛若爛泥一樣的孫奶娘，眼底一片冷意與嘲諷：「孫奶娘，在這個房間裡，誰都有資格斥責我們，唯獨只有你，沒有資格。」
「你要相信，這世間有天理報應，有因果輪迴，當日，在你決定被梁優收買，將毒手伸向阿宇的那一刻，你就該能想到，你早晚有一天要為你的決定付出該有的代價，你害死了我的兒子，而你的兒子，也死在了我的眼皮底下，這就是報應，是你這個當娘親的該承受的苦果。」
「如今，你擺出一副哭哭啼啼、可憐兮兮的崩潰模樣又是做給誰看？你可還記得當日在重重證據之下，你是怎樣承認自己被人收買，暗害阿宇的事實嗎？你親口說，我的阿宇從小體弱，與其活在這個世上日日受苦，還不如早早死了，你害死了他，其實是為了讓他解脫，……你還說，為了你自己的兒子，你犯下如此重罪，這是你一個當母親的該為自己孩子做的，你不後悔，你甚至還說……」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孫奶娘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不敢再讓自己去聽姜威的話。
姜威自然也停了下來，諷刺的看向淚流滿面、滿眼痛苦的孫奶娘，「現在，你又害怕聽自己過去說的那些禽獸之言了嗎？果然，刀子不是劃在自己心口上，永遠都不會知道會有多痛，如今，你的兒子也死了，你終於也體會了一場我們曾經所承受的傷痛，如此，也算是勉強公平了。」
「孫奶娘，不要怨恨我們對你出爾反爾，更不要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因為只有真正的受害者，才有資格體會這樣的滋味，而你，從頭到尾，都不是受害者，而是，罪有應得！」
孫奶娘聽著姜威近乎冷血無情的話，含淚的雙目依次在雅間中的諸人身上掃過。
最後，伸出手，指向了姜威，又哭又笑道：「你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今天，你可算是做到了，姜威，你真的夠狠！」
說完，孫奶娘就扶著自己的膝蓋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就朝著雅間中的一個桌角飛快疾馳過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血花四濺，跟著，就看見孫奶娘軟著身子，跌倒在地上。
紅錦從未見過這一幕，當場就嚇的失聲尖叫，連忙直往藍琦的身後躲藏。
藍琦則是蹙著眉，伸出手臂就將自家小姐護在身後，看著孫奶娘倒地的位置，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不出片刻，就流出了一大灘血紅的血跡。
姜家父子同樣被孫奶娘的行為驚了一跳，姜成反應最快，快速來到秦璃跟前，替她遮掩住那腌臢的一幕。
姜威則是在父親去保護秦小姐後，快步走到孫奶娘的屍首跟前，低身探了探孫奶娘的鼻息，確定再無氣息後，才回頭同父親道。
「人死了！」
胡姚娘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從袖中掏出帕子輕輕地掩著口鼻，遮掩住空氣中漂浮的血腥氣：「此人雖是極惡，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母親，只可惜，其心不正，到最後，不僅害了自己，連自己唯一愛重的兒子，也一併因為她的行為，慘死了。」
秦璃知道藍琦和姜成都在保護自己，如果是以前的她，自然不願意見這些血腥場面。
但，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早非昔日的秦璃，與她而言，看見一兩具屍體的畫面，還不足以嚇著她。
於是，她從姜成的身後走了出來，同樣拿出帕子掩著口鼻，看著到死都睜大了一雙眼睛的孫奶娘，道：「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這樣輕輕鬆鬆的死去，也算是舒服，不然，將她交到官府的手中，以她作惡的程度來看，也是難逃一死的，最起碼現在，留了一具全屍。」
說完，秦璃就交代姜威：「姜宇的仇，你們也算是報了，孫奶娘雖然該死，但看在她在臨死之前，算是為我們的事，出了一把力的份上，就將她與她的兒子葬在一起吧。」
姜威道：「小姐吩咐，屬下自當遵從。」
姜成也跟著道：「小姐，今日的事也算是了了，今天多謝小姐的成全，才讓我們父子二人替阿宇報了仇，小姐大恩，屬下此生銘記，如今這裡又是血，又是人命，實在是亂糟糟的，不該是小姐多做停留之地，請小姐先回府吧，這裡的事，盡可交給我們父子來善後。」
秦璃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孫奶娘，的確也是不願意再多停留此處。
於是，在交代了姜家父子和胡姚娘幾聲後，就帶著紅錦和藍琦走出了摘星樓。
侯府的馬車一直都等在外面，看見小姐出現，車夫立刻趕車上前。
秦璃坐上馬車，聞著空氣中飄浮的淡淡檀香，一顆心才算是踏實了一些。
孫奶娘看著姜威眼底無盡的仇恨，看著他臉上報復過後充滿了快意的笑容，緊拽著他衣領的手指恍然似失去了力量，僵硬著，鬆開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從一開始，姜家父子就沒想過要放過他們母子。
不管是秦璃還是姜家父子，都只是先穩住她，只要她扳倒了梁優，她的利用價值就徹底消失，到那個時候，他們就能對她開誠布公發泄怒火與恨意。
在想透了這些後，孫奶娘眼中的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然後仰起頭，悲愴的大笑出聲。
此時此刻的她，宛若一頭受傷的母獸，在做最後的掙扎與嘶吼。
「原來，原來你們跟梁優，跟恆王他們也沒什麼兩樣，在棋子被利用殆盡的時候，你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捨棄，什麼承諾，什麼一言九鼎，全部都是騙人的，你們這群卑鄙小人，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各個都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
一聲響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孫奶娘的臉上。
疼的她『哇』的一聲倒在地上，從嘴角直往外流血。
姜威揉著被打的發麻的掌心，看著匍匐在地上宛若爛泥一樣的孫奶娘，眼底一片冷意與嘲諷：「孫奶娘，在這個房間裡，誰都有資格斥責我們，唯獨只有你，沒有資格。」
「你要相信，這世間有天理報應，有因果輪迴，當日，在你決定被梁優收買，將毒手伸向阿宇的那一刻，你就該能想到，你早晚有一天要為你的決定付出該有的代價，你害死了我的兒子，而你的兒子，也死在了我的眼皮底下，這就是報應，是你這個當娘親的該承受的苦果。」
「如今，你擺出一副哭哭啼啼、可憐兮兮的崩潰模樣又是做給誰看？你可還記得當日在重重證據之下，你是怎樣承認自己被人收買，暗害阿宇的事實嗎？你親口說，我的阿宇從小體弱，與其活在這個世上日日受苦，還不如早早死了，你害死了他，其實是為了讓他解脫，……你還說，為了你自己的兒子，你犯下如此重罪，這是你一個當母親的該為自己孩子做的，你不後悔，你甚至還說……」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孫奶娘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不敢再讓自己去聽姜威的話。
姜威自然也停了下來，諷刺的看向淚流滿面、滿眼痛苦的孫奶娘，「現在，你又害怕聽自己過去說的那些禽獸之言了嗎？果然，刀子不是劃在自己心口上，永遠都不會知道會有多痛，如今，你的兒子也死了，你終於也體會了一場我們曾經所承受的傷痛，如此，也算是勉強公平了。」
「孫奶娘，不要怨恨我們對你出爾反爾，更不要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因為只有真正的受害者，才有資格體會這樣的滋味，而你，從頭到尾，都不是受害者，而是，罪有應得！」
孫奶娘聽著姜威近乎冷血無情的話，含淚的雙目依次在雅間中的諸人身上掃過。
最後，伸出手，指向了姜威，又哭又笑道：「你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今天，你可算是做到了，姜威，你真的夠狠！」
說完，孫奶娘就扶著自己的膝蓋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就朝著雅間中的一個桌角飛快疾馳過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血花四濺，跟著，就看見孫奶娘軟著身子，跌倒在地上。
紅錦從未見過這一幕，當場就嚇的失聲尖叫，連忙直往藍琦的身後躲藏。
藍琦則是蹙著眉，伸出手臂就將自家小姐護在身後，看著孫奶娘倒地的位置，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不出片刻，就流出了一大灘血紅的血跡。
姜家父子同樣被孫奶娘的行為驚了一跳，姜成反應最快，快速來到秦璃跟前，替她遮掩住那腌臢的一幕。
姜威則是在父親去保護秦小姐後，快步走到孫奶娘的屍首跟前，低身探了探孫奶娘的鼻息，確定再無氣息後，才回頭同父親道。
「人死了！」
胡姚娘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從袖中掏出帕子輕輕地掩著口鼻，遮掩住空氣中漂浮的血腥氣：「此人雖是極惡，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母親，只可惜，其心不正，到最後，不僅害了自己，連自己唯一愛重的兒子，也一併因為她的行為，慘死了。」
秦璃知道藍琦和姜成都在保護自己，如果是以前的她，自然不願意見這些血腥場面。
但，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早非昔日的秦璃，與她而言，看見一兩具屍體的畫面，還不足以嚇著她。
於是，她從姜成的身後走了出來，同樣拿出帕子掩著口鼻，看著到死都睜大了一雙眼睛的孫奶娘，道：「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這樣輕輕鬆鬆的死去，也算是舒服，不然，將她交到官府的手中，以她作惡的程度來看，也是難逃一死的，最起碼現在，留了一具全屍。」
說完，秦璃就交代姜威：「姜宇的仇，你們也算是報了，孫奶娘雖然該死，但看在她在臨死之前，算是為我們的事，出了一把力的份上，就將她與她的兒子葬在一起吧。」
姜威道：「小姐吩咐，屬下自當遵從。」
姜成也跟著道：「小姐，今日的事也算是了了，今天多謝小姐的成全，才讓我們父子二人替阿宇報了仇，小姐大恩，屬下此生銘記，如今這裡又是血，又是人命，實在是亂糟糟的，不該是小姐多做停留之地，請小姐先回府吧，這裡的事，盡可交給我們父子來善後。」
秦璃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孫奶娘，的確也是不願意再多停留此處。
於是，在交代了姜家父子和胡姚娘幾聲後，就帶著紅錦和藍琦走出了摘星樓。
侯府的馬車一直都等在外面，看見小姐出現，車夫立刻趕車上前。
秦璃坐上馬車，聞著空氣中飄浮的淡淡檀香，一顆心才算是踏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