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降為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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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鬧劇,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就消散了。

  到了傍晚,待秦璃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菡萏院暫時休息的時候,派人一直盯著宮中動靜的下人難掩竊喜的回來匯報。

  「小姐,幾位將軍在入了宮之後,就直接去了承干殿,皇上聽聞恆王在定北侯府鬧出來的風波以及對小姐的言語輕佻後,十分震怒,當場就命人將恆王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不說,還將他從王爺降為了郡王,責令他領了板子後回府好好思過。」

  秦璃一聽皇上的責罰居然如此重,當場也是一驚,隨後,失笑道:「看來幾位進宮告狀將軍還真是使了大勁兒呢,竟然讓紀衡連王爺的身份都丟了,這下他怕是要被真的氣死了吧?」

  紅錦站在小姐的身後為小姐通著發,聽到恆王的下場,還是有些不解恨道,「這種卑劣小人,只是讓他挨了板子,降了位份都是輕的,昨天夜裡,吳庸可是潑命來找小姐,如果不是有三公子和護院們及時趕來,怕是小姐也會有危險,面對此等敗類,就也該讓他嘗一嘗命懸一線、心驚膽戰的滋味,這樣,他才能長記性。」

  秦璃知道紅錦恨極了紀衡,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的情緒。

  「能讓紀衡在這件事情上栽這麼大的跟頭,已經算是不錯了,今後他若是再敢耍弄手段,我自然不會放過他,不過,經過這件事也算是能看出來,皇上對紀衡的看重,也許並非朝堂上表現的那般深,咱們的這位聖上是個心思深沉的,他的真實想法,怕是連紀無川都捉摸不透,如今皇子之爭已經顯露苗頭,紀衡在這個時候先後得罪了朝中半數以上的武將,將來再想拉攏這些武將們為他所用,怕是難了,所以從表面上看紀衡只是得了皇上的責罰與不悅,實則,他更多的是失去朝臣武將之心,這才是他最肉疼的吧。」

  聽了小姐這麼說,紅錦才算是解了口氣:「恆王對權利的熱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失去了武將們的支持,也就代表他的手中難以有軍權掌握,這對他來說的確是致命的。」

  紅錦說著,就一眼敬佩的看向自家小姐,連聲誇讚道:「還是小姐有法子,知道那條毒蛇的三寸在什麼地方,一擊即中,讓他悔不當初。」

  秦璃只是順耳聽了一下紅錦的誇讚,心頭卻還是有其他的心事壓著。

  「紀衡失去了朝中武將們的支持,今後怕是對定北軍的垂涎更加渴望,那可是實打實的軍權,只要掌握在手中,將來他就算是想要謀反,也不是沒有底氣,如今父親被關在大理寺,三哥剛剛接管定北軍,在這個時候,還需要提醒三哥,萬事必須小心,千萬不能給紀衡可乘之機。」

  紅錦看了眼外面將要落下的日頭,有些擔心:「三公子一大早就去了大理寺,後來雖然回來了一趟,但是沒有停留太久,就又跑出去了,至今都沒有歸來,也不知道三公子這般急匆匆,是有什麼事兒?」

  秦璃想到昨夜的死士,道:「三哥可能在親自調查紀衡所用的死士,不妨事,左右府中有我坐鎮,就算三哥事務繁忙,也不會有大亂子發生。」

  秦璃說完,就從手邊一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鑰匙,而在這眾多的鑰匙中,有一把造型頗為奇特的鑰匙,很快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咦?這不是藍琦昨晚從吳庸的身上搜到的鑰匙嗎?小姐,可是這鑰匙有古怪?」

  秦璃淺眯著眸子,打量著手中的鑰匙,道:「這串鑰匙串大多數的鑰匙都是最常見尋常的,唯獨這把鑰匙,瞧著好生別致,倒像是用來開啟特別的鎖扣。」

  紅錦好奇,從小姐的手中接過鑰匙細細的看了一圈後,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就將自己負責收拾的,小姐用來專門裝置重要地契紙票的黑檀木盒子拿了出來。

  「小姐你快看,這黑檀木盒子上用的鎖扣是不是跟這把造型奇怪的鑰匙有些莫名契合?」

  聽見紅錦這麼一說,秦璃趕緊結果盒子一瞧,然後對著比較後,果然發現有某些地方是契合的。

  「果真是有相似的地方,難道這把鑰匙也是用來開啟這種鎖扣的?」

  紅錦道:「奴婢是負責收拾小姐的珠寶首飾和重要物件的,小姐過去交代過奴婢,要奴婢將重要的東西都用木盒分門別類的裝置好,這樣也方便今後尋找著用,咱們府中的下人多,雖說菡萏院裡的下人都是忠心與小姐您的,但架不住有些東西有時會生出二心,見到小姐的好東西,產生偷摸或是占為己有的念頭,所以這些年,奴婢一直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很短時間就會親自清點小姐的珠寶首飾與重要物件,但凡是發現數量對不上,就會大查菡萏院,抓住那三隻手。」

  「也許是這種事做的多了,摸的鑰匙和鎖扣也多了,就對這些東西格外熟悉些,剛才小姐拿出鑰匙說那把鑰匙別致,奴婢就瞧出些名頭,小姐,你覺得造型奇特的那把鑰匙的確要比尋常普通的鑰匙更為結實,只是觀那鑰匙的大小,可知與它配套的鎖扣應該也不大,能用到這般大小的鎖扣,應該與小姐你面前的首飾盒子大小差不多。」

  聽了紅錦這番細細說來,秦璃立刻摸出了頭緒,「首飾盒子也不過是兩掌長短,這么小的一個盒子,若是用來裝金銀物件,也太不恰當了,思來想去,倒是適合用來放重要的信件……」

  說到這裡,秦璃猛地一個機靈,整個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看向紅錦。

  「紅錦,你立大功了,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這些年紀衡與吳庸應該頻繁有信件往來,吳庸是個多疑不安的性格,他也深知紀衡這個人的不可深信,所以以他的性情,一定會將紀衡寫給他的信件悄悄地收集起來,方便將來可能會一用,只是沒想到,他當日之舉,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沒有用上,最後這把鑰匙,倒是落在了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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