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消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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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臣妾剛用過,這會兒帶著她們出來消消食。」虞涼月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聲音軟糯地答道。

  「朕本打算來你此處用,沒曾想你卻用過了。」

  聽出他話里話外的弦外之音,她歪頭一笑,「那臣妾陪著皇上再用一些,待會兒作為回報,皇上陪著臣妾散步可好。」

  秦司珩眸子微眯,「好。」語氣里說不出的滿足和寵溺。

  說著牽起她的手往裡走。

  虞涼月垂眸,眼裡稍縱即逝的不悅,她此刻腹中難受,哪裡還有心思再用一些,只想快些消食結束回屋子休息。

  沒曾想計劃被打亂了,心中十分不悅。

  好不容易等吃過飯了,秦司珩輕輕拉住她的一雙柔夷,兩人漫步在花園裡,身邊兒的虞涼月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看著身邊兒花草樹木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下過。

  秦司珩以為她喜歡花園,旋即捏著她軟軟的手開口,「你若是喜歡花草,改明兒朕讓人在你鳴鸞殿內後邊兒的小花園裡,給你種滿了你喜歡的花兒,每個季節的花都選一些,這樣讓你無論是什麼天氣季節,都能在花園裡賞花。」

  雖然不懂秦司珩為何腦迴路是這般,她還是撒嬌似的笑了笑,然後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皇上最好了。」

  說罷,秦司珩寵溺地揉了一把她的頭髮,兩人接著向前走。

  這時辰的御花園內幾乎沒有人,虞涼月和秦司珩走在前邊兒,後邊兒跟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無他,虞涼月不喜歡帶很多人,但秦司珩可免不了的。

  已經到了年末,百花殺盡,只有一些蠟梅開在枝頭,倒是有一番別致的美感來。

  不似春日裡百花鬥豔,倒顯出幾分遺世而獨立,不爭不搶之感。

  「這花好,自古以來很多詩人爭先恐後地作詩讚嘆梅花的高潔,還有凌寒獨自開的個性,朕如今看來,倒果真如此,就跟蠻蠻一般,跟別的人不一樣。」

  兩人走過一叢梅花,秦司珩突然腳步微頓,看著枝頭上正開得好的梅花如此說道。

  虞涼月卻露出幾分惆悵的神色,「梅花確實好,就是太過於冷清了。不似那些花團錦簇顏色鮮亮,更能討人喜歡,討皇上的喜歡呢。」她說完哀怨地用眼神剜了秦司珩一眼,讓對方頓時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蠻蠻這是何意?」

  虞涼月嘴唇微微嘟起,眉宇間染上幾分委屈,「今日請安時,新進宮的妹妹臣妾可都瞧見了,皇上眼光果真不俗,個個都是漂亮的。但,其她人還好,有一位葉美人,那才叫一個容貌絕色。」

  秦司珩眉頭皺了皺,心中反覆思量這葉美人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讓一向以貌美著稱的虞涼月如此誇讚。他見過的美女不少,從小到大,無論是父皇的後宮也好,還是世家的各色小姐也罷,但從未有哪位女子,容貌和身姿還有氣韻能和蠻蠻相提並論。

  這些年的相處,他心中或多或少也明白,眼前的女子對於容貌的在意,或許是因為身無依靠,她似乎是把容貌當成了一把利刃,自己也不解釋,若是如此能讓她安心,即便誤會一些,自己也擔得起。

  見她神情有幾分失落,秦司珩忙一把攔過她纖細的腰肢,語氣溫和地開口。

  「蠻蠻容貌得天獨厚,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這句出自洛神賦,虞涼月眼睛微微瞪大,沒想到秦司珩如此贊自己容貌,心下有些小小的驕傲。

  見她嘴角上揚,秦司珩笑了笑,在他眼裡,沒有人值得讓虞涼月不開心,任何人,都不值得。

  他說完,執起虞涼月的手,嘴唇輕輕在手背落下一吻,酥酥麻麻的,一觸即放。

  轉而低聲用輕輕的聲音說道:「朕心中唯有蠻蠻一人,再無其她女子能入得了朕的心。」

  虞涼月微微怔愣我幾秒,旋即表情立刻生動了起來,嗔了秦司珩一眼,從他手中抽回手,扭頭走了幾步,才哼了哼,「油嘴滑舌,慣會哄人開心的。」

  秦司珩在原地站了會兒,想到剛才她眉眼間的靈動,那一顰一笑,一個眼神,風情萬種,笑起來足夠讓百花失去顏色,美的活靈活現。

  晚上自然而然的宿在了鳴鸞殿。

  但在此之前,幾乎所有新進宮的妃嬪們,無一不精心打扮,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期待著自己作為一個侍寢的人。

  杜月衫看著外頭的天色,揮了揮手,「去吹熄蠟燭吧。」


  貼身的宮女扇兒疑惑地看著天色,小心開口,「主子,這會兒還早著呢,若是皇上來了,見主子你歇下了,恐怕失了禮數。」

  「今日怎麼也輪不到我侍寢,既然如此,還是早些休息得好。」

  見她堅持,扇兒猶豫了一下,去熄了兩盞最明亮的燭火,只留了一盞晃晃悠悠的,讓人不至於眼前一抹黑。

  杜月衫脫了鞋上床躺著,看著床榻的頂部遲遲沒有睡意。

  於情於理,她們這一批新人入宮,最先侍寢的,應當是段小援才是。

  其次才有可能是她。

  她早早地派了人去盯著,但這會兒還沒人來傳話,看來皇上也沒去到段小援出,既然如此,那今日恐怕誰也等不到聖駕。

  「」

  段陽蘭盛裝打扮,眉宇間滿是驕傲,但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人,有些惱怒地拔下頭上沉重的簪子,「啪」的一下拍在桌上。

  「皇上為何沒來,去打探一下,今日是誰侍寢。」

  本已經打定主意,拔得頭籌的定然是自己,誰知道皇上居然沒來,這讓一向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段陽蘭突然有些接受不了,心裡十分失落。

  莫非是杜月衫?亦或者........是那楚盈盈?

  葉蕪定然是不可能的,她那張臉現在被打得不能見人,若是此刻侍寢,豈非是不打算得寵了。

  那到底是誰呢.......

  打探的人很快回來,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聲,段陽蘭挑眉,「原來是她。」

  「是的主子。」

  說著有些憂慮地看著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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