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大道至簡，萬化歸一【第一更】
第163章 大道至簡，萬化歸一【第一更】
混亂的空間亂流中，羅亞不斷地探索著新的位面，並持續總結這些位面的分布規律，推演出一個個物質位面構築成的體系……時間就這麼不斷地流逝著。
空間亂流中的日子實在是太過枯燥和乏味。偶爾，羅亞也會派遣水系神分身進駐到一些物質位面休憩幾天，體驗一下不同位面中的風土人情。
或許是第一百次，或許是第一千次……總之，羅亞又一次從空間亂流中消失，進駐到了一個極為普通的物質位面。
經過這些年不斷地探索下來，羅亞對於『位面體系』的認知已經越來越深刻，更是已經『勾勒』出了成千上萬種構成不一的『位面系』。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是研究不同『位面』的排布格局，心中反而越加地困惑起來。
「物質位面的數量，的確就如同恆河沙粒一般，無窮無盡、無休無止……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位面的特性也並非是一成不變的……」這一點，也是羅亞某一天突發奇想，迴轉到自己一開始發現的那個『溫特』物質位面，偶然間才發現的。
在那個被他確認為是『水屬性』的小型位面系內，他再一次探查時，卻赫然發現這個『溫特』位面，竟然已經偏轉到『火屬性』。
而在他派遣水系神分身進入其中後，也是驚詫發現，原本的『海洋世界』竟然轉化成了一方『熔岩世界』。
原本在這個位面是絕對霸主的水魔獸和海族，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能適宜在火山岩之類的岩漿區域能生活的奇特生命。
從那之後，羅亞便時不時會『回訪』一些自己已經標註過的位面系。可無一例外的，這些位面其實都是無時無刻都處於一種『潛移默化』的變動中。
原本側重於『風屬性』的位面，可能隔斷時間就已經變成了側重『雷屬性』，側重『光明屬性』的，隔斷時間可能就會轉變成『黑暗屬性』……
這些變化，物質位面內部的生靈可能沒人清楚。可作為能俯瞰無盡歲月的『觀測者』，羅亞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現在可以確定的有兩點。第一，位面系統本身的組合數目堪稱是無窮無盡，我單憑親身『測繪』是不可能窺探到其真面目的。」這就好比是一個人行走在一個浩大的迷宮中。
如果迷宮是固定的，花費漫長時間還有可能分析清楚『具體脈絡』，可迷宮本身也在不停的變化當中。花費時間再長，也很難有機會走出這個『迷宮』。
「可以確定的第二點。不同規格的位面系中，的確存在著一些『核心』位面。」
雖然所有的物質位面都在不停地『變化』，但大多數的物質位面，也僅僅是從比較親近於『水』元素髮展到比較親近於『火』元素，位面內部雖然也會出現滄海桑田般的地理變化，卻不會發生由『海洋世界』直接衍變到『岩漿世界』這麼極端的情況。
換言之，雖然位面系在不停變化，但也的確存在某些『核心』或者說是『關鍵節點』，並且這些變化當中，也肯定是有一些規律存在的。只是……他暫時還沒有發現。
「如果不發現規律，繼續這麼沒頭沒腦地探索下去，終究還是如同霧裡看花、水中觀月一般，無法看透這無盡位面的真正布局……」只不過，這規律他又當如何來發現呢？
……
格萊斯物質位面。
這個物質位面，不在』核心位面『之列，而是一個最普通也是最常見的物質位面。
以羅亞的劃分，格萊斯位面目前應該算是歸屬於一個小型的『雷屬性位面系』。不過作為『外圍位面』，它的特性並不算明顯，只是雷雨天氣會比其他時期略多一些罷了。
繁華的街道中，羅亞就像是一個陌生的『外邦人』一般，肆意穿行在城市中，領略著這裡獨特的風土人情。
「哈哈，你們快看，『加西亞』大師，最近竟然用七號萬化盤，拼裝出了一隻栩栩如生的聖域血睛紫翼獅！」循著街道上嘈雜的聲音，羅亞的目光朝著一家名為『加西亞會館』的建築看了過去。
「藝術展館嗎？看剛剛那些人的模樣，這『加西亞』的新作品應該算是非常了不得的東西，我就跟過去看看吧。」興致來了，羅亞也經常會去欣賞一些不同位面中所誕生的『藝術品』。
無論是雕刻、繪畫、舞蹈、建築、音樂乃至『軍陣』，他領略過的藝術結晶已經太多太多。他見識過的『偉大藝術家』，更是不勝枚舉。
有些十分傑出的藝術家，甚至連他都覺得對方的『逝去』是一種遺憾。每當這個時候，他便會動用些手段，令這些人能夠突破到聖域，乃至成神。以他如今的手段，做到這點並不算困難。
「萬化盤嗎？這種東西，我倒是還是第一次接觸呢。」羅亞心中隱隱有幾分期待。
…
加西亞會館。
這裡堪稱是『蘭帕』帝國第一會館，在格萊斯大陸最頂尖的幾個大城市都是有分館的。加西亞會館的占地極為廣闊，而能進出加西亞會館的人，大多是一些自命有素養的人物。
在加西亞會館，如果你手上戴上幾個魔法鑽戒，估計別人只會瞧不起你，譏諷伱沒有素養。
藝術，素養！
在這裡最講究這些。
加西亞會館的門票，一人一個金幣。
雖然貴為主神，但羅亞卻入鄉隨俗，沒打算『逃票』。
如山水叮咚的音樂聲音從加西亞會館傳了出來，聽了後就讓人感到一陣心底寧靜，步入加西亞會館的人絡繹不絕，貴族、貴婦人們，美麗小姐們一個個穿著都是很有品味。
而平民們在加西亞會館面前，卻會不自覺地自慚形穢。
當羅亞來到加西亞會館前的廣場上時，但凡有點眼力的人，看到羅亞身上的『定製私服』，再看到呆在他肩上的青眼雷鷹，都會不由自主地態度都謙遜起來。
鷹類魔獸，可是魔獸中的天空霸主。一般實力最差的，都有成長到七階的潛力。能帶著『青眼雷鷹』出行，這絕對是一位地位『尊崇』的人物。
當然，實際上羅亞的地位比那些人想像中要高得多。而他肩頭上站立的，也並非是魔獸『青眼雷鷹』，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厲害神獸——鳴雷神鷹！
說起來，羅亞收服這隻鳴雷神鷹，也只是一個巧合。而且這隻鳴雷神鷹，也並非是格萊斯位面本土誕生，而是來自於一個眾人聽都沒聽說過的另一個物質位面。
「主人，你看，這個『雕像』，好古怪。」鳴雷神鷹『』奇莎這些年跟隨著她的『偉大主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這麼古怪的一尊『雕像』。
「有點意思…」羅亞步入這加西亞會館當中後，也是第一時間便注意到這會館大廳中央立著的高大的人形『雕像』，這座人形『雕像』的原身，應該就是那位被無數人所尊崇的『加西亞』大師。
老實說，『雕像』本身雖然也稱得上是『栩栩如生』，可單單如此，自然不會令羅亞為之駐足側目。畢竟這些年來，他見識過的藝術大師作品已經太多。
真正令羅亞感興趣的是，這座『雕像』，會『變動』。
只要細心觀察便可發現，這明明是一個『死物』的雕像，自身神態舉止卻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這種變化，尋常人難以察覺，可羅亞的感知太敏銳了，輕易便可發現。
「這位大人，您是第一次接觸『萬化盤』作品？」發現『羅亞』在這座萬化盤作品面前停留，一個早就暗中注意到他的少女，大膽地過來主動搭訕起來。
「算是吧。」羅亞微微點了點頭。
以他的實力，如果他想知道一些物質位面的事情，很容易便可以做到。
不過他來到這些物質位面，本就是是為了『放鬆』，尋找一些新奇感的。如果每次都是一上來就搞清楚一切，反而沒什麼意思了。
「您是從無盡海域中過來的？」這名有著漂亮銀色頭髮的嬌小少女，有些吃驚於羅亞的回答。
在她看來，至少在格萊斯大陸上，應該不可能存在『高層人物』不知道『萬化盤』存在的。
即便是那些平民，雖然沒辦法直接接觸這些作品，卻也多多少少對此了解一些的。
「差不多吧。」羅亞隨意地回答道。
「那你今天，可能會被打破認知哦。如果你等到傍晚，這座『雕像』便會進入到遲暮老人形態，甚至他還會拿出一根拐杖。等到明天天一亮，這座雕像又會成為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只有像現在這樣的正午，他才是這樣的形態……」
「怎麼樣，很神奇吧！」
「而且還不止這些哦。比如加西亞大師的那具『劍客』，他還會……」銀髮少女介紹起『萬化盤』的神奇之處，可謂是如數家珍，信手拈來。
雖然被這銀髮少女糾纏住，被對方『科普』了很久。但這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百靈鳥一般，羅亞倒是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意味。
「最傑出的一件作品，居然最多能出現四十九種不同形態的變化嗎？這可真是了不起！」羅亞此刻也是不禁有些嘆服起來。
以他的眼界，自然能輕易看出這些作品都是實打實存在的『物品』，並非是受到某個強者的操控而發生衍變。
如果是一個領悟了元素類玄奧的強者，控制元素力量形成不同形態，自然不值得他吃驚。可一些死物，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羅亞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
「主人，這萬化盤，好像的確很不一般啊。」鳴雷神鷹『奇莎』此刻同樣好奇地緊。
「就讓我仔細探查一下吧。」羅亞這水系神分身直接散發出自身神識。
「嗯，這是？」羅亞仔細探查眼前這座雕像後，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聽完剛剛這名為『雪伊』的少女介紹，羅亞已經明白這看似一體的雕像，實際上乃是由無數個『零件』拼裝而成。
而此刻，羅亞用神識探查內部情況後，頓時驚奇發現。這雕像中的各個『關鍵節點』布局，赫然和他先前記錄下來的一個『大型位面系』有著九成以上的相似度！
「在這具雕像上，總共有著49個關鍵節點，一股股流沙則是順著這49道個關鍵節點，一點一點的移動著。」若非神識探查，他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被稱為『萬化盤』的東西，居然是依靠『流沙』，來變換自身形態的。
「這49個關鍵節點，是按照某種規律排布的，這正是形成這奇特雕像的關鍵。」羅亞此時的靈魂推演速度，早已經強大到不知幾何。
不過他也難以想像得到，單單依靠一種獨特的排布方式，竟然便會產生如此玄奇的效果。
「這49個關鍵節點，每七個為一股，聚集在『虛擬核心』周圍，構成了一個完整的系統，但七大股之間也有聯繫和交替，彼此間糾纏在一起……」羅亞越是繼續推演下去，越是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可思議之處。
「這才只是單單49個節點，如果是108個……」羅亞當即以小型位面系中的物質位面數量『108』為單位，繼續朝下推演下去！
「沒錯，就是這樣！……千變萬化，自由隨心！」一瞬間，他先前所有記錄下來的『小型位面系』，全都被歸納到同一種『規律』之下！
這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就仿佛那神位面中堪稱無數的修煉元素法則的超級強者們。
或許他們的攻擊絕招、防禦絕招，看起來千變萬化……可這諸多的變化，歸根到底也只是源於七系元素法則。
而七系元素法則，看似擁有著無窮無盡的衍變，可實際上也能全部歸納為6種（風系9種）玄奧。
強者之所以強，也僅僅是因為他們融合了更多玄奧，並在此基礎上創造出了更厲害絕招。
可本質上，一個普通上位神，和同系的修羅強者乃至大圓滿上位神比起來，他們三者掌握的玄奧數量……是一樣多的。
「按照同樣的道理。雖然存在有千萬種不同的位面系，可本質上它們也一樣可以歸結為『十一種』罷了……」羅亞之前直接去『觀測』這些變化，相當於是直接去『觀測『無數個大圓滿強者。
可實際上，他真正需要的，僅僅是相當於幾個普通上位神所掌控的單一法則玄奧罷了。
(本章完)
混亂的空間亂流中，羅亞不斷地探索著新的位面，並持續總結這些位面的分布規律，推演出一個個物質位面構築成的體系……時間就這麼不斷地流逝著。
空間亂流中的日子實在是太過枯燥和乏味。偶爾，羅亞也會派遣水系神分身進駐到一些物質位面休憩幾天，體驗一下不同位面中的風土人情。
或許是第一百次，或許是第一千次……總之，羅亞又一次從空間亂流中消失，進駐到了一個極為普通的物質位面。
經過這些年不斷地探索下來，羅亞對於『位面體系』的認知已經越來越深刻，更是已經『勾勒』出了成千上萬種構成不一的『位面系』。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是研究不同『位面』的排布格局，心中反而越加地困惑起來。
「物質位面的數量，的確就如同恆河沙粒一般，無窮無盡、無休無止……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位面的特性也並非是一成不變的……」這一點，也是羅亞某一天突發奇想，迴轉到自己一開始發現的那個『溫特』物質位面，偶然間才發現的。
在那個被他確認為是『水屬性』的小型位面系內，他再一次探查時，卻赫然發現這個『溫特』位面，竟然已經偏轉到『火屬性』。
而在他派遣水系神分身進入其中後，也是驚詫發現，原本的『海洋世界』竟然轉化成了一方『熔岩世界』。
原本在這個位面是絕對霸主的水魔獸和海族，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能適宜在火山岩之類的岩漿區域能生活的奇特生命。
從那之後，羅亞便時不時會『回訪』一些自己已經標註過的位面系。可無一例外的，這些位面其實都是無時無刻都處於一種『潛移默化』的變動中。
原本側重於『風屬性』的位面，可能隔斷時間就已經變成了側重『雷屬性』，側重『光明屬性』的，隔斷時間可能就會轉變成『黑暗屬性』……
這些變化，物質位面內部的生靈可能沒人清楚。可作為能俯瞰無盡歲月的『觀測者』，羅亞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現在可以確定的有兩點。第一，位面系統本身的組合數目堪稱是無窮無盡，我單憑親身『測繪』是不可能窺探到其真面目的。」這就好比是一個人行走在一個浩大的迷宮中。
如果迷宮是固定的，花費漫長時間還有可能分析清楚『具體脈絡』，可迷宮本身也在不停的變化當中。花費時間再長，也很難有機會走出這個『迷宮』。
「可以確定的第二點。不同規格的位面系中，的確存在著一些『核心』位面。」
雖然所有的物質位面都在不停地『變化』，但大多數的物質位面，也僅僅是從比較親近於『水』元素髮展到比較親近於『火』元素，位面內部雖然也會出現滄海桑田般的地理變化，卻不會發生由『海洋世界』直接衍變到『岩漿世界』這麼極端的情況。
換言之，雖然位面系在不停變化，但也的確存在某些『核心』或者說是『關鍵節點』，並且這些變化當中，也肯定是有一些規律存在的。只是……他暫時還沒有發現。
「如果不發現規律，繼續這麼沒頭沒腦地探索下去，終究還是如同霧裡看花、水中觀月一般，無法看透這無盡位面的真正布局……」只不過，這規律他又當如何來發現呢？
……
格萊斯物質位面。
這個物質位面，不在』核心位面『之列，而是一個最普通也是最常見的物質位面。
以羅亞的劃分，格萊斯位面目前應該算是歸屬於一個小型的『雷屬性位面系』。不過作為『外圍位面』，它的特性並不算明顯，只是雷雨天氣會比其他時期略多一些罷了。
繁華的街道中，羅亞就像是一個陌生的『外邦人』一般，肆意穿行在城市中，領略著這裡獨特的風土人情。
「哈哈，你們快看，『加西亞』大師，最近竟然用七號萬化盤，拼裝出了一隻栩栩如生的聖域血睛紫翼獅！」循著街道上嘈雜的聲音，羅亞的目光朝著一家名為『加西亞會館』的建築看了過去。
「藝術展館嗎？看剛剛那些人的模樣，這『加西亞』的新作品應該算是非常了不得的東西，我就跟過去看看吧。」興致來了，羅亞也經常會去欣賞一些不同位面中所誕生的『藝術品』。
無論是雕刻、繪畫、舞蹈、建築、音樂乃至『軍陣』，他領略過的藝術結晶已經太多太多。他見識過的『偉大藝術家』，更是不勝枚舉。
有些十分傑出的藝術家，甚至連他都覺得對方的『逝去』是一種遺憾。每當這個時候，他便會動用些手段，令這些人能夠突破到聖域，乃至成神。以他如今的手段，做到這點並不算困難。
「萬化盤嗎？這種東西，我倒是還是第一次接觸呢。」羅亞心中隱隱有幾分期待。
…
加西亞會館。
這裡堪稱是『蘭帕』帝國第一會館，在格萊斯大陸最頂尖的幾個大城市都是有分館的。加西亞會館的占地極為廣闊，而能進出加西亞會館的人，大多是一些自命有素養的人物。
在加西亞會館，如果你手上戴上幾個魔法鑽戒，估計別人只會瞧不起你，譏諷伱沒有素養。
藝術，素養！
在這裡最講究這些。
加西亞會館的門票，一人一個金幣。
雖然貴為主神，但羅亞卻入鄉隨俗，沒打算『逃票』。
如山水叮咚的音樂聲音從加西亞會館傳了出來，聽了後就讓人感到一陣心底寧靜，步入加西亞會館的人絡繹不絕，貴族、貴婦人們，美麗小姐們一個個穿著都是很有品味。
而平民們在加西亞會館面前，卻會不自覺地自慚形穢。
當羅亞來到加西亞會館前的廣場上時，但凡有點眼力的人，看到羅亞身上的『定製私服』，再看到呆在他肩上的青眼雷鷹，都會不由自主地態度都謙遜起來。
鷹類魔獸，可是魔獸中的天空霸主。一般實力最差的，都有成長到七階的潛力。能帶著『青眼雷鷹』出行，這絕對是一位地位『尊崇』的人物。
當然，實際上羅亞的地位比那些人想像中要高得多。而他肩頭上站立的，也並非是魔獸『青眼雷鷹』，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厲害神獸——鳴雷神鷹！
說起來，羅亞收服這隻鳴雷神鷹，也只是一個巧合。而且這隻鳴雷神鷹，也並非是格萊斯位面本土誕生，而是來自於一個眾人聽都沒聽說過的另一個物質位面。
「主人，你看，這個『雕像』，好古怪。」鳴雷神鷹『』奇莎這些年跟隨著她的『偉大主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這麼古怪的一尊『雕像』。
「有點意思…」羅亞步入這加西亞會館當中後，也是第一時間便注意到這會館大廳中央立著的高大的人形『雕像』，這座人形『雕像』的原身，應該就是那位被無數人所尊崇的『加西亞』大師。
老實說，『雕像』本身雖然也稱得上是『栩栩如生』，可單單如此，自然不會令羅亞為之駐足側目。畢竟這些年來，他見識過的藝術大師作品已經太多。
真正令羅亞感興趣的是，這座『雕像』，會『變動』。
只要細心觀察便可發現，這明明是一個『死物』的雕像，自身神態舉止卻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這種變化，尋常人難以察覺，可羅亞的感知太敏銳了，輕易便可發現。
「這位大人，您是第一次接觸『萬化盤』作品？」發現『羅亞』在這座萬化盤作品面前停留，一個早就暗中注意到他的少女，大膽地過來主動搭訕起來。
「算是吧。」羅亞微微點了點頭。
以他的實力，如果他想知道一些物質位面的事情，很容易便可以做到。
不過他來到這些物質位面，本就是是為了『放鬆』，尋找一些新奇感的。如果每次都是一上來就搞清楚一切，反而沒什麼意思了。
「您是從無盡海域中過來的？」這名有著漂亮銀色頭髮的嬌小少女，有些吃驚於羅亞的回答。
在她看來，至少在格萊斯大陸上，應該不可能存在『高層人物』不知道『萬化盤』存在的。
即便是那些平民，雖然沒辦法直接接觸這些作品，卻也多多少少對此了解一些的。
「差不多吧。」羅亞隨意地回答道。
「那你今天，可能會被打破認知哦。如果你等到傍晚，這座『雕像』便會進入到遲暮老人形態，甚至他還會拿出一根拐杖。等到明天天一亮，這座雕像又會成為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只有像現在這樣的正午，他才是這樣的形態……」
「怎麼樣，很神奇吧！」
「而且還不止這些哦。比如加西亞大師的那具『劍客』，他還會……」銀髮少女介紹起『萬化盤』的神奇之處，可謂是如數家珍，信手拈來。
雖然被這銀髮少女糾纏住，被對方『科普』了很久。但這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百靈鳥一般，羅亞倒是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意味。
「最傑出的一件作品，居然最多能出現四十九種不同形態的變化嗎？這可真是了不起！」羅亞此刻也是不禁有些嘆服起來。
以他的眼界，自然能輕易看出這些作品都是實打實存在的『物品』，並非是受到某個強者的操控而發生衍變。
如果是一個領悟了元素類玄奧的強者，控制元素力量形成不同形態，自然不值得他吃驚。可一些死物，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羅亞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
「主人，這萬化盤，好像的確很不一般啊。」鳴雷神鷹『奇莎』此刻同樣好奇地緊。
「就讓我仔細探查一下吧。」羅亞這水系神分身直接散發出自身神識。
「嗯，這是？」羅亞仔細探查眼前這座雕像後，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聽完剛剛這名為『雪伊』的少女介紹，羅亞已經明白這看似一體的雕像，實際上乃是由無數個『零件』拼裝而成。
而此刻，羅亞用神識探查內部情況後，頓時驚奇發現。這雕像中的各個『關鍵節點』布局，赫然和他先前記錄下來的一個『大型位面系』有著九成以上的相似度！
「在這具雕像上，總共有著49個關鍵節點，一股股流沙則是順著這49道個關鍵節點，一點一點的移動著。」若非神識探查，他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被稱為『萬化盤』的東西，居然是依靠『流沙』，來變換自身形態的。
「這49個關鍵節點，是按照某種規律排布的，這正是形成這奇特雕像的關鍵。」羅亞此時的靈魂推演速度，早已經強大到不知幾何。
不過他也難以想像得到，單單依靠一種獨特的排布方式，竟然便會產生如此玄奇的效果。
「這49個關鍵節點，每七個為一股，聚集在『虛擬核心』周圍，構成了一個完整的系統，但七大股之間也有聯繫和交替，彼此間糾纏在一起……」羅亞越是繼續推演下去，越是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可思議之處。
「這才只是單單49個節點，如果是108個……」羅亞當即以小型位面系中的物質位面數量『108』為單位，繼續朝下推演下去！
「沒錯，就是這樣！……千變萬化，自由隨心！」一瞬間，他先前所有記錄下來的『小型位面系』，全都被歸納到同一種『規律』之下！
這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就仿佛那神位面中堪稱無數的修煉元素法則的超級強者們。
或許他們的攻擊絕招、防禦絕招，看起來千變萬化……可這諸多的變化，歸根到底也只是源於七系元素法則。
而七系元素法則，看似擁有著無窮無盡的衍變，可實際上也能全部歸納為6種（風系9種）玄奧。
強者之所以強，也僅僅是因為他們融合了更多玄奧，並在此基礎上創造出了更厲害絕招。
可本質上，一個普通上位神，和同系的修羅強者乃至大圓滿上位神比起來，他們三者掌握的玄奧數量……是一樣多的。
「按照同樣的道理。雖然存在有千萬種不同的位面系，可本質上它們也一樣可以歸結為『十一種』罷了……」羅亞之前直接去『觀測』這些變化，相當於是直接去『觀測『無數個大圓滿強者。
可實際上，他真正需要的，僅僅是相當於幾個普通上位神所掌控的單一法則玄奧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