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人有軟肋，必會猶豫
曲霏夢和御離淵凱旋歸來反被禁足府中半月的事很快傳遍京城，百姓們面面相覷，紛紛覺得荒謬，坊間議論不斷，皆表達了對皇上的不滿。
這風聲越來越大，自然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哼，一群無知刁民也敢妄談國事。」皇上將摺子扔到一邊，命人傳令，「若是再聽到類似言論，格殺勿論。」
侍衛身子一抖，應過之後又相當驚訝，皇上似乎日漸暴躁了，往日分明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草菅人命。
宮裡的命令同時也傳到王府內，彼時正是他們禁足第五日，曲霏夢正在跟著御離淵練劍，聽到消息後看向御離淵，幸災樂禍，「看來明白人還是多的。」
御離淵已經對曲霏夢嘲諷皇上習以為常，基於皇上的一系列做法實在談不上正常，哪怕他是做兒子的也說不出維護的話來。
「所以說，澤國最近動亂不是沒有原因的。」曲霏夢熟練地做了收劍式，說話越發越矩。
「夢兒，父皇他……」
「王爺，柳相求見。」青戈打斷二人對話。
御離淵和曲霏夢對視一眼，後者識趣道，「我先回墨梅苑，醫館那邊送過來的病歷還沒看完。」
「嗯。」
曲霏夢離開的時候與走進來的柳相擦肩而過，彼此點頭行禮後錯開。
「見過澤王。」柳相拱手行禮。
「柳相登門拜訪，實在罕見。」御離淵一邊說一邊轉身，把佩劍遞給青戈，走進書房。
青戈關了門，柳相緩緩開口，「近日朝堂之事，想必王爺也看在眼裡。」
「嗯。」
「微臣得到消息，皇上正擬旨中，最短一月，便會公布，上次沒有當堂公開，恐怕是怕王妃罵得更狠。」柳相平靜道。
御離淵眉色沉下，等著柳相的下句。
「微臣服侍皇上以來，已然疲乏不堪，還以為王爺能在年初完成大計，不知為何計劃停滯？反而現在大權被分了去。」柳相表面發問，實則質疑。
以御離淵的實力，若是真有心思，早就登門入室。
柳相怔住，神色逐漸收緊，盯著御離淵的眼睛，「王爺，您是認真的嗎？」
「天下大事，如何不認真？」御離淵反問。
兩人靜默地對視，半晌後柳相長嘆一口氣，「是因為王妃嗎？」
御離淵沉默以對。
「人有軟肋，必會猶豫，王爺終究是人，也實屬正常。」柳相表示理解，頓了頓後又道，「但這終究是關乎天下人的大事，還請王爺三思。」
曲霏夢坐在墨梅苑，注意力卻怎麼都無法集中，想著御離淵和柳相可能的對話，猶豫再三打算過去看看。
才一出門，就撞到柳相走出來，二人打了個照面，彼此都驚訝了一瞬，「柳相，和王爺聊完了？」
「嗯。」柳相欲言又止，頓了頓後才道，「微臣有一事求助王妃，不知王妃可否配合。」
「什麼事？」曲霏夢雖然是這麼問，但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還請王妃幫忙勸勸王爺，兒女情長總和家國天下無法相提並論。」柳相拱手做了一揖，語氣誠懇。
果然如此。
柳相一向主張御離淵登基，最近也注意到了御離淵的異常，才特意過來提醒。
「難為柳相有心，」曲霏夢垂首表示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說服。」
「王妃……是如何想的呢？」柳相多嘴問了一句。
「我自然是跟隨王爺。」曲霏夢回答得毫不猶豫，眼神堅定，充滿對御離淵的支持。
這風聲越來越大，自然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哼，一群無知刁民也敢妄談國事。」皇上將摺子扔到一邊，命人傳令，「若是再聽到類似言論，格殺勿論。」
侍衛身子一抖，應過之後又相當驚訝，皇上似乎日漸暴躁了，往日分明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草菅人命。
宮裡的命令同時也傳到王府內，彼時正是他們禁足第五日，曲霏夢正在跟著御離淵練劍，聽到消息後看向御離淵，幸災樂禍，「看來明白人還是多的。」
御離淵已經對曲霏夢嘲諷皇上習以為常，基於皇上的一系列做法實在談不上正常，哪怕他是做兒子的也說不出維護的話來。
「所以說，澤國最近動亂不是沒有原因的。」曲霏夢熟練地做了收劍式，說話越發越矩。
「夢兒，父皇他……」
「王爺，柳相求見。」青戈打斷二人對話。
御離淵和曲霏夢對視一眼，後者識趣道，「我先回墨梅苑，醫館那邊送過來的病歷還沒看完。」
「嗯。」
曲霏夢離開的時候與走進來的柳相擦肩而過，彼此點頭行禮後錯開。
「見過澤王。」柳相拱手行禮。
「柳相登門拜訪，實在罕見。」御離淵一邊說一邊轉身，把佩劍遞給青戈，走進書房。
青戈關了門，柳相緩緩開口，「近日朝堂之事，想必王爺也看在眼裡。」
「嗯。」
「微臣得到消息，皇上正擬旨中，最短一月，便會公布，上次沒有當堂公開，恐怕是怕王妃罵得更狠。」柳相平靜道。
御離淵眉色沉下，等著柳相的下句。
「微臣服侍皇上以來，已然疲乏不堪，還以為王爺能在年初完成大計，不知為何計劃停滯？反而現在大權被分了去。」柳相表面發問，實則質疑。
以御離淵的實力，若是真有心思，早就登門入室。
柳相怔住，神色逐漸收緊，盯著御離淵的眼睛，「王爺，您是認真的嗎？」
「天下大事，如何不認真？」御離淵反問。
兩人靜默地對視，半晌後柳相長嘆一口氣，「是因為王妃嗎？」
御離淵沉默以對。
「人有軟肋，必會猶豫，王爺終究是人，也實屬正常。」柳相表示理解，頓了頓後又道，「但這終究是關乎天下人的大事，還請王爺三思。」
曲霏夢坐在墨梅苑，注意力卻怎麼都無法集中，想著御離淵和柳相可能的對話，猶豫再三打算過去看看。
才一出門，就撞到柳相走出來，二人打了個照面，彼此都驚訝了一瞬，「柳相，和王爺聊完了？」
「嗯。」柳相欲言又止，頓了頓後才道，「微臣有一事求助王妃，不知王妃可否配合。」
「什麼事？」曲霏夢雖然是這麼問，但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還請王妃幫忙勸勸王爺，兒女情長總和家國天下無法相提並論。」柳相拱手做了一揖，語氣誠懇。
果然如此。
柳相一向主張御離淵登基，最近也注意到了御離淵的異常，才特意過來提醒。
「難為柳相有心，」曲霏夢垂首表示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說服。」
「王妃……是如何想的呢？」柳相多嘴問了一句。
「我自然是跟隨王爺。」曲霏夢回答得毫不猶豫，眼神堅定，充滿對御離淵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