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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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影驟然起身,匆匆走出去,撩開帘子,緊跟著便聽到同樣的聲線,「怎麼了?」

  「安副將,澤王突然宣您過去,不知所為何事,但臉色不是很好。」下屬謹慎稟報著。

  「哼,找我的茬倒是很急。」安言冷哼了聲,腳步聲漸遠。

  曲霏夢掀開被子整理好頭髮,基本可以確定是誰掉包了藥,丁晨丁霜本就是軍營里的人,和安言自然更熟悉。

  就算安言中途引走他們一會兒,丁晨也不會覺得哪裡不對勁。

  只是安言身為一個副將為何無緣無故地針對她和御離淵?看那樣子還是積怨已久。

  曲霏夢趁著守衛打盹的瞬間溜出營帳,這次毫無念想地回了自己營帳。

  她思來想去,打算明日找安言探探口風。

  還沒等安言來,御離淵倒是在後半夜來了,他神色困頓,滿臉疲倦,但還是強撐著來了曲霏夢營帳。

  「這麼晚了不在營帳休息,來這裡做什麼?」曲霏夢滿臉心疼。

  「你怎麼還沒睡?」御離淵反問一句,「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

  曲霏夢從傷兵營回來後,本想入睡,但心裡記掛著還有士兵們複雜的傷勢,便又熬了點夜,將受傷的士兵狀況分門別類地整理好,便於丁晨丁霜照顧他們。

  御離淵問過後就瞥見她桌上滿滿當當的筆記,無可奈何。

  「馬上就忙完了。」曲霏夢收起毛筆,想了想,還是開口,「那個安言,你今日處罰他了?」

  「他無視軍紀,不罰何以彰顯軍規?」御離淵不以為意。

  曲霏夢收起筆記,認真地看著他,「我懷疑他就是做手腳之人,只是不知道為何手段如此拙劣,而且輕易就被戳破。」

  「安言此人忠心耿耿,想必是不滿我對孫主帥的制衡,但又無法明目張胆,所以才藉機生事。」御離淵語氣平淡,並不意外安言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對孫主帥的制衡?」曲霏夢埋頭治療病人,對他們將軍之間的事沒有過多關注。

  御離淵卻不願多說,擺擺手哄著曲霏夢睡覺了。

  次日清晨,曲霏夢醒來時,枕邊已經冰冷。

  「那您……」

  「我有事。」曲霏夢沒有直接告知,轉身就去找御離淵。

  主營門口,守衛面無表情地守著,看到她來後伸手攔住,「將軍們正在商討要事,還請王妃停步。」

  「好,我在這裡等。」曲霏夢配合地點頭。

  似乎她太過配合,守衛還愣了下,反倒為自己剛才的冷硬感到抱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王妃莫要怪罪,屬下也是按規矩辦事。」

  「是澤王妃?」裡面傳來孫主帥的詢問聲。

  「是。」

  「請她進來。」這是御離淵的聲音。

  隱約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些騷動,似乎對御離淵的話有所疑慮,但片刻騷動後,緊跟著就有人走過來撩開帘子,做出「請」的手勢。

  曲霏夢大大方方走進去,餘光掃過或明或暗打量著她的人,徑直走到御離淵身邊,「王爺,」又對著其他三人,「見過孫主帥、趙副將、安副將。」

  聽她把自己放到最末,安言暗自咬了咬牙,冷哼著藏住不滿。

  「王妃今日怎麼不在傷兵營?」孫主帥率先開口發問,似乎在活躍氣氛。

  「傷兵營的士兵好得差不多了,有丁晨丁霜便足夠。」

  聽到熟悉的名字,孫主帥瞭然點頭,「我說他們最近去哪裡了,能為王妃做事也是他們的福氣。」

  「孫主帥過譽了。」曲霏夢謙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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