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都是身不由己罷了
不只是曲霏夢，御離淵自己也十分了解皇上的多疑，儘管拜訪柳相後次日他便向皇上解釋了緣由，可惜皇上看上去並不相信。
「對了，父皇要你明日進宮一趟。」御離淵不想再談論朝政，轉移話題。
「進宮？給他看病嗎？」一想到御離淵如今的困境大部分呢的原因都是皇上，曲霏夢的語氣就刻薄了起來。
「嗯。」御離淵點頭，看出曲霏夢的不樂意，好聲好氣哄著，「只是尋常的診斷，你也知道他的身體。」
「我知道了。」曲霏夢哪能不同意。
她垂眼看著桌案，思考片刻後才道，「王爺，你不必對我如此小心。」
隻手遮天的御離淵何時需要仔細照顧別人的想法，曲霏夢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前幾天的冷淡。
是不是太刻薄了？她暗自反思自己。
「若是父皇為難你，你只管離開。」
「然後父皇再遷怒你？」曲霏夢並不贊同，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你可是我的夫君，我怎麼捨得你受委屈？」
一個御灝麟就已經夠他受的了。
想到御灝麟，曲霏夢警惕起來，「鎮安王最近如何？」
「照常上朝，沒有什麼僭越之處。」御離淵平靜地回答。
曲霏夢沒有一起上朝，不知道他話中真假，追究顯得自己小氣，因此只是順遂點頭，「看來他確實把你當兄長。」
當然這句話違心的部分偏多。
御離淵不是傻子，聽出來她的敷衍和隱隱的不悅，只有寵溺的無奈，「他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會那般城府。」
「就當他是吧。」曲霏夢點頭，這次更加敷衍。
一旦涉及到御灝麟，氣氛就逐漸冷下來，御離淵自知不能再繼續，轉移話題，「明日去見過父皇后順路去看看母妃吧。」
「嗯？」曲霏夢警覺起來，御離淵一向不贊同她有事沒事和李貴妃見面，「有什麼特殊的事嗎？」
「去見了就知道了。」御離淵頷首，恢復到往日的冷靜和掌控。
「兒臣參見母妃。」
「我只是和淵兒隨口提了一嘴，沒想到夢兒真的來了。」李貴妃很是驚喜，眼中是無法掩藏的喜悅。
曲霏夢心頭一酸，情緒複雜混亂。
既有可憐又有絲絲難言的溫情。
「母妃既然有需要，自然是要來的。」曲霏夢收斂情緒，平靜地回答。
李貴妃親昵地拉著曲霏夢的手，讓她靠近自己，眼中的慈愛真切許多，「我叫你來，主要是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嗯。」曲霏夢點頭，反手握上李貴妃的脈搏，沒有不舒服的樣子，相反，很健康。
她這麼淡定，李貴妃反而有一瞬間的慌亂，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短暫而尷尬的靜默里，曲霏夢主動開口緩解，「母妃叫我來是因為仙貴妃吧。」
「……是。」李貴妃沒有否認。
「仙貴妃的確天姿嫵媚，父皇為她著迷也在意料之中。」曲霏夢淡定地安撫著李貴妃情緒。
她這麼一說，李貴妃反而更失落。
「這是我為母妃調製的薰香，若是父皇來可點上一支。」曲霏夢沒有拐彎抹角，從衣袖裡掏出一盒打包好的薰香遞給她。
李貴妃瞳孔放大，連忙接過。
「母妃，父皇的性情想必您比任何人都了解，執著會生出執念。」曲霏夢也說不出讓李貴妃放棄爭奪皇后之位的風涼話，出於好意溫聲提醒。
「……夢兒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人身在後宮皇室，哪有選擇的餘地。」李貴妃露出疲憊，「已經到這一步，即便是為了淵兒，也非繼續不可。」
「對了，父皇要你明日進宮一趟。」御離淵不想再談論朝政，轉移話題。
「進宮？給他看病嗎？」一想到御離淵如今的困境大部分呢的原因都是皇上，曲霏夢的語氣就刻薄了起來。
「嗯。」御離淵點頭，看出曲霏夢的不樂意，好聲好氣哄著，「只是尋常的診斷，你也知道他的身體。」
「我知道了。」曲霏夢哪能不同意。
她垂眼看著桌案，思考片刻後才道，「王爺，你不必對我如此小心。」
隻手遮天的御離淵何時需要仔細照顧別人的想法，曲霏夢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前幾天的冷淡。
是不是太刻薄了？她暗自反思自己。
「若是父皇為難你，你只管離開。」
「然後父皇再遷怒你？」曲霏夢並不贊同，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你可是我的夫君，我怎麼捨得你受委屈？」
一個御灝麟就已經夠他受的了。
想到御灝麟，曲霏夢警惕起來，「鎮安王最近如何？」
「照常上朝，沒有什麼僭越之處。」御離淵平靜地回答。
曲霏夢沒有一起上朝，不知道他話中真假，追究顯得自己小氣，因此只是順遂點頭，「看來他確實把你當兄長。」
當然這句話違心的部分偏多。
御離淵不是傻子，聽出來她的敷衍和隱隱的不悅，只有寵溺的無奈，「他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會那般城府。」
「就當他是吧。」曲霏夢點頭，這次更加敷衍。
一旦涉及到御灝麟，氣氛就逐漸冷下來，御離淵自知不能再繼續，轉移話題，「明日去見過父皇后順路去看看母妃吧。」
「嗯？」曲霏夢警覺起來，御離淵一向不贊同她有事沒事和李貴妃見面，「有什麼特殊的事嗎？」
「去見了就知道了。」御離淵頷首，恢復到往日的冷靜和掌控。
「兒臣參見母妃。」
「我只是和淵兒隨口提了一嘴，沒想到夢兒真的來了。」李貴妃很是驚喜，眼中是無法掩藏的喜悅。
曲霏夢心頭一酸，情緒複雜混亂。
既有可憐又有絲絲難言的溫情。
「母妃既然有需要，自然是要來的。」曲霏夢收斂情緒，平靜地回答。
李貴妃親昵地拉著曲霏夢的手，讓她靠近自己，眼中的慈愛真切許多，「我叫你來，主要是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嗯。」曲霏夢點頭，反手握上李貴妃的脈搏，沒有不舒服的樣子，相反，很健康。
她這麼淡定，李貴妃反而有一瞬間的慌亂，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短暫而尷尬的靜默里，曲霏夢主動開口緩解，「母妃叫我來是因為仙貴妃吧。」
「……是。」李貴妃沒有否認。
「仙貴妃的確天姿嫵媚，父皇為她著迷也在意料之中。」曲霏夢淡定地安撫著李貴妃情緒。
她這麼一說，李貴妃反而更失落。
「這是我為母妃調製的薰香，若是父皇來可點上一支。」曲霏夢沒有拐彎抹角，從衣袖裡掏出一盒打包好的薰香遞給她。
李貴妃瞳孔放大，連忙接過。
「母妃，父皇的性情想必您比任何人都了解，執著會生出執念。」曲霏夢也說不出讓李貴妃放棄爭奪皇后之位的風涼話，出於好意溫聲提醒。
「……夢兒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人身在後宮皇室，哪有選擇的餘地。」李貴妃露出疲憊，「已經到這一步，即便是為了淵兒，也非繼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