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白切黑教授vs妖界小公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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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池收回視線,打開手機看著家裡葉妖妖房間的監控,臉上不自覺漏出一抹姨母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郁池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走到陳澤身邊,用腳踹了他兩下。

  但陳澤絲毫沒有要醒的徵兆。

  郁池皺眉,小聲嘟囔:「那藥效也沒這麼強啊。」

  他說著就轉身走到剛才坐的地方,拿了瓶冰礦泉水,轉身回到陳澤身邊。

  擰開瓶蓋,把水從他頭上澆了下去。

  冰涼的觸感讓陳澤猛地一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他難挨的睜開雙眼,當看到眼前的郁池,還有些迷糊,「郁教授,你怎麼在這?」

  郁池收回手慢騰騰的擰著瓶蓋,嘴角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你猜?」

  陳澤莫名感覺渾身一陣陰冷,面前的郁池和往日差別有些大,明明還是那張娃娃臉,但感覺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不自覺的恐懼。

  身上被束縛的感覺更是讓他提高警惕,他胳膊微微動了動,明顯有繩子綁住了他。

  陳澤長睫微顫:「郁教授,你是來救我的,對嗎?」

  郁池擰好瓶蓋,把瓶子往旁邊地上一丟,意味深長道:「你好像還有些不清楚狀況啊......」

  陳澤扯出一絲笑,緊盯著郁池,「怎麼說?」

  他陳澤倒不是膽小之人,但現在處於被動狀態,再加上此時的郁池和平日裡反差太大,他著實有點慌了。

  郁池抬腳慢悠悠的繞著陳澤轉了一圈,語速極慢:「平日裡欺負欺負我就算了,傷了我的小妖,難不成你還想安生活著?」

  他的聲音分明和往日講課沒什麼差別,可在這開著空調的地下室,陳澤身上還是冒出一身冷汗。

  陳澤剛想回答,『嘭』的一下,郁池狠狠踹了腳椅子,陳澤連人帶椅子直接摔到了地上,頭剛好著地,瞬間有血液滲了出來。

  郁池走到陳澤面前,低頭俯視著他,聲音極冷:「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折磨小妖的嗎?」

  記憶一瞬間湧上大腦,陳澤瞳孔皺縮,眼睛裡多了抹叫做害怕的東西。

  他每念一個,陳澤就心涼一分。

  這些全是他曾在那隻兔子身上用過的。

  一想到這即將用在自己身上,他這心就慌得厲害。

  也不知道他那群狐朋狗友知不知道他失蹤了,若是知道他只要抗到他們來救他,若是不知.....

  那今天他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了......

  不行!

  他必須自救!

  陳澤恨恨咬牙,手在背後不斷摸索著繩子,同時大喊:「郁池,你就不怕我爸的報復嗎?」

  「哦?」郁池挑眉,視線落在老鼠夾上,「你爸報復我啊?怕啊,怎麼不怕?」

  他手伸過去拿起老鼠夾,把玩著,「不過.....我想應該是你爸怕我吧?」

  他勾唇露出一抹嗜血的笑,緩緩朝著陳澤走了過去,「陳澤,你大概不知道,我想讓你爸失業他就必須失業!」

  郁池這句話倒不是誇大其詞,陳澤爸爸做的那些勾當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去提。

  若是他真惹到他身邊人身上,他也不會手軟。

  雖然他無父無母,但他父母留給他的財富無疑是巨大的,再加上他各人的努力和天賦,除了那一國之主,哪怕在這帝京橫著走,都沒人敢管他。

  不過他向來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再加上他極其低調,倒是沒給他叔叔帶去什麼麻煩。

  陳澤還在摸索的手直接頓住,他愣愣的看著逐漸靠近的郁池,心裡很是震撼。

  「你不就是個大學教授嗎?怎麼可能管的到我爸!」

  郁池蹲下身,直視著陳澤那雙帶著恐懼的眸子,笑道:「對啊,我就是大學教授啊。可是我就是管的到你爸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都不懂,也不知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他不屑一顧的吐槽一聲,旋即把陳澤扶起來,幫著他在椅子上坐好。

  陳澤目光正好落在郁池手裡的老鼠夾上,他倒吸一口冷氣。

  顫抖著聲音:「郁池!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郁池微微一笑,「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來就好。」

  他的聲音如魔鬼般縈繞在陳澤心頭,緊接著不等陳澤害怕,一股痛意直接從腳上傳來。

  「啊!!!!!」

  陳澤瞬間發出痛苦的叫聲。

  郁池面不改色,繼而又拿出一個老鼠夾夾在陳澤另一隻腳上。

  哪怕有酒精的麻痹,陳澤還是痛的幾乎昏過去,可大腦卻又異常清醒。

  說著他又轉身走到桌邊,拿了把手術刀過來,在陳澤驚恐的目光下,他拿著手術刀慢慢在陳澤大腿上劃拉著。

  「郁池,不,郁教授,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陳澤痛哭流涕,不斷求饒。

  「小妖求饒時,你有當回事嗎?還不是繼續虐待她?」郁池手抬起來,視線落在刀尖上的血液上,眼底暗波洶湧,「若不是我去的及時,她早就死了。」

  郁池面色一沉,伸出舌頭,輕舔刀尖上血液。

  他眸中略過一絲嫌棄,「骯髒的人果然連血液都這麼難吃。」

  說罷他直接將手術刀重新插進陳澤大腿,這次插的深了些。

  陳澤險些昏過去,同時在心裡祈禱他爸趕緊帶人來救他。

  他還不是很信,郁池能讓他爸失業,他爸所在的那可算是國家機密單位了,哪有那麼輕易被開除。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郁教授,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

  此時陳澤的哭訴在郁池眼中就如同噪音一般,聒噪的很。

  索性,郁池直接脫了鞋子,脫了襪子,然後把襪子塞進了陳澤嘴裡。

  「廢話真多。」

  說罷他又把手術刀抽出來,鮮血噴涌而出。

  郁池冷冷的看了一眼,又拿起手術刀朝著陳澤另一條腿上扎。

  就在陳澤絕望的時候,地下室的門忽然被人暴力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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