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江珧父女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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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他和枝枝還不是夫妻,但是在他心裡他的妻子就是枝枝,不會再有別人。

  唔……買回這本書的管家也得要賞一月銀錢,能買到此書不容易啊,光是看內容,他就知道這書在市面上應是很受排斥的。

  世間男子面對妻子大多自大自負,怎可能去看這種書籍,在他們看來,就該妻子主動來服侍他們,而非他們去迎合妻子。

  江珧和江雯這父女已死,事情看似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可是江珧在大殿上不正常的反應始終梗在蕭璟聿心頭。

  他交代的太快了,看著像是受到心腹背叛,無可辯駁所以才認罪,但是細想就知道這其中破綻太多了,蕭璟聿不得不疑心江珧背後可能還有一個人。

  而這個人,他心中已有懷疑。

  邊疆這股叛軍估計也和此人脫不開關係,他前腳剛查到真假長寧,後腳叛軍就開始在邊疆出現。

  假長寧一死,這股叛軍就陡然間壯大很多,到了不得不派出朝廷命官的地步……

  兩天後,一早,少卿府大門被打開。

  一行人整裝待發,賀延安也放棄了馬車,和枝枝一同駕馬,奔向城外。

  「怎麼樣?還習慣嗎?要不要和我共乘一騎?」

  出了城,眾人駕馬的速度就更快了,枝枝漸漸落在了隊伍中後面,賀延安始終在她身後。

  這兩天他一直在教枝枝騎馬,此去邊疆是為查叛軍,越早越好,是以馬車這樣會延緩進程的出行工具自然是不能帶的。

  枝枝也很努力,哪怕大腿被磨破了皮,她也一句疼都不喊,晚上回去上了藥,第二天又是積極陽光的小姑娘。

  短短兩天,枝枝就學會了騎馬,誠然還做不到像騎兵戰士那般自如,也能做到騎著馬趕路不拖大家後腿了。

  枝枝騎的馬不是戰馬,而是一匹溫和的母馬,許是枝枝親和力極高,馬兒和枝枝磨合得極好,經常還會和枝枝撒嬌,看得出來很喜歡枝枝了。

  賀夫人知道枝枝在練習騎馬,還特意讓人緊趕著做了綁腿,臨行前送給枝枝,讓她綁在大腿處以免磨破了皮。

  枝枝很享受騎在馬兒身上,策馬奔騰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天上的鳥兒,自由自由無拘無束。

  聽見賀延安的擔憂,儘管知道這是關心,仍是紅了臉,「誰、誰要和你共乘一騎啊?」

  說著就加快了速度,一口氣衝到了隊伍的前面,隊伍里還帶上了孫西小姑娘,是賀延安特意請來的。

  枝枝見到小夥伴很是高興,和孫西聊著聊著,就完全忘了還有賀延安,直到賀延安騎著馬和她並行。

  一天都在趕路,就連午飯都是在馬背上隨意用了些乾糧,一天下來,所有人都難掩疲憊。

  在天黑之前,趕到了下一家城鎮中,找了家客棧住下了。

  然後在第二天又起來趕路,如此循環往復六天時間,枝枝的馬技更加嫻熟,邊疆也近在咫尺。

  在賀延安的指揮下,一行人在距離邊關城還有十里地左右停了下來,派了兩個小兵喬裝打扮先行進城去打探一番。

  這一行太順利了,賀延安心中隱隱不安。

  他們並未刻意掩飾行蹤,可是卻從沒遇到任何阻攔,比上次賑災之路還要順暢,這簡直不合常理。

  快要天黑時,前去探路的兩個小兵就回來了。

  「大人,城中並無異常,」兩個小兵對視一眼,眸中都是迷惑,「我等未曾發現叛軍身影。」

  「沒發現?」這下連孫西小姑娘都覺得不對勁了。

  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大個城,這麼多叛軍,一個都沒發現?

  「是,我們倆也覺得奇怪,然後分別裝作商人和農夫去往城中和郊外,可是仍舊一個都未曾發現,城中一切都在良好運轉,一點也不像有叛軍的樣子。」

  「不過,」扮做農夫的小兵突然想起了什麼,「據城北的農人講,再往北去一些有座山,山上有好些土匪。」

  「他們不害怕嗎?既然知道城北有土匪,還住在那裡?」枝枝擰眉。

  「姑娘有所不知,這些農人一開始也是很擔心土匪下山的,連夜搬離了村子,可是一過兩三月,這些土匪卻毫無動靜,漸漸的他們也就不如何在意了。」

  扮做商人的小兵道,「我在城中也聽說了,百姓都在相傳,是城軍擋住了土匪,土匪不敢過來。」


  「兩三月不曾下山,那他們吃什麼?」枝枝的問題也是賀延安所在意的,看來這支土匪和叛軍一定有什麼關聯。

  到了此時,叛軍多半是知道他們的行蹤的,喬不喬裝已然沒了意義,還不如大搖大擺進去。

  幾個呼吸間,賀延安思索了許多,做下決定後領著眾人翻身上馬,往邊城而去。

  才到邊城城門,就見到新州牧正站立在城門口,之前的齊明已請辭回鄉了。

  下馬後,賀延安當依禮向州牧行禮,但是這位新州牧看山去很是和善,連忙制止了賀延安。

  「賀少卿不必多禮,馬某早就接到旨意,賀少卿此次來協助我邊城圍剿山匪,實乃對我邊城百姓的大恩,要是再受了賀少卿這禮,馬某可是要被唾棄的!」

  馬州牧邊說著邊帶著人進城,言語間對賀少卿很是信任推崇,仿佛在他手裡滅山匪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賀延安皺起眉頭,這位馬州牧……

  在馬州牧的渲染下,不到半天時間,幾乎全程百姓都知道京城來了位大官,還要幫他們剿匪。

  「他這是什麼意思?」孫西往桌子上一拍,坐姿頗為豪放不羈。

  她方才跟著賀大人和枝枝一路走來,雖說這馬州牧言語間都很是親近且熱情,可她就是莫名覺得不適,越想越不對勁,憋了一肚子火。

  回到小院裡,知道這裡沒人監視,才問出來。

  如果孫西小姑娘多讀些書便會知道,有一個詞很適合形容這位馬州牧——口蜜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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