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世界的威脅——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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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0章 世界的威脅——哈利波特?

  「那你比賽時,怎麼不長出翅膀呢?那多酷呀!」羅恩眨巴著眼睛,裡面滿是憧憬。

  如果是他可以變——不,龍化的話,在這種大場面,他一定要變個爽!

  讓所有人都看見他的英姿。

  對此,德拉科和納威也點了點頭。

  表示不解。

  只有金妮疑惑地撓了撓頭,這哪裡酷啦!

  「你們都沒有注意我剛剛龍化前做了什麼?」

  「制服?」唯一清醒的金妮猜測道。

  哈利點了點頭,「對,就是制服。

  它太堅固了。

  即使是從幾百英尺的高空摔下,它和裡面的勇士都完好無損。

  所以說,比賽時,像翅膀這種大件,除非長在腦袋這種裸露的部位上,要不根本長不出來。」

  「我們以後還能看到麼?」德拉科突然不舍地問道。

  「對呀,這個符咒原本是連結龍和人的視線。你變龍也是因為挪威脊背龍吧。

  但它不會一直在禁林呆著。

  如果第三場比賽和火龍沒有關係的話。你這魔法?」納威補充道。

  「嗨嗨嗨!」哈利還沒有回答,羅恩就擺手,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們都忘了哈利有冥王龍?

  他完全就可以和它連接。

  那樣估計更酷,更厲害。」

  哈利詫異地看了羅恩一眼,「羅恩的想法很好。

  但德拉科和納威你搞錯了。

  我的這種變化,並不是一定要和火龍連接。

  我的肉體和魔力都已經記下了變化的過程。

  即使是沒有萊爾,我也可以單獨做到。」

  在霍格沃茨的三樓的某個空教室內。

  一座華麗的等身鏡前,被譽為最偉大白巫師的鄧布利多,站在鏡前喃喃自語。

  仿佛鏡子中有一個人在和他對話。

  然而,那清澈的鏡面里,卻只有他自己。

  如果有專業的鍊金大師在場的話,更會發現,這個鏡子並沒有任何魔法、鍊金術的痕跡。

  換而言之,眼下的鄧布利多就仿佛是麻瓜心理學中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然而,只有鄧布利多自己才知道,他並沒有什麼癔症。

  雖然除了他自己外,其他所有魔法、鍊金術水平高超的巫師看到這一幕都會得出他有病的結論。

  在他自己的視界中,那個普普通通的鏡子裡,有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那個人影躺在柔軟的扶手椅上,以往臉上硬挺的線條全變得柔和。

  消瘦提拔的身軀,也變得豐腴圓潤。

  前段時間,在辦公室摸過的八塊腹肌,也被飽滿突出的孕肚所代替。

  是的,他現在正以一種超乎現有魔法領域的手段在和格林德沃交流。

  這依靠於他與格林德沃的一種依存於心的聯繫。

  它誕生於1899年的那個夏天,本該在1945年的正式決裂而破碎。

  它還有個稱呼——血盟。

  它由血而生,由心而動。

  與其說它依託於兩個銀質瓶內。

  更不如說它依託於那個永不傷害對方和背叛自己的協議。

  因為愛,傲慢與天真。

  它是毒藥,不可違逆的契約。

  但,那個可笑的血盟瓶破碎後,

  兩人互相輕撫對方心臟,

  那句決絕的「現在還有誰會愛你,鄧布利多」後。

  那種令他噁心,卻又不知為何隱約雀躍的新的聯繫誕生了。

  只要他想,他隨時能感受到他的一切。

  這種聯繫他一直沒有啟用。

  在過去長達四十幾年的時光里,他們一直互為囚徒。

  從未承認過它。


  但最近,那個新生命的誕生,讓他不得不正視。

  午夜夢醒之際,他仿佛也能聽到那充滿春之朝露般的胎動。

  而今天的比賽,他也放開了那個聯繫。

  所以,也就有了這次久違的對話。

  「你鍾愛的那個男孩身上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離哈利遠點!你要明白,我為什麼容許這種聯繫的存在!」

  「你容許?它的誕生是因為愛。因為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想要傷害對方。

  即使是那場決鬥也是一樣。

  我們都知道!血盟從來沒有碎過!」

  「不,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想要殺你。」

  「但你也沒想過獨活,不是麼?」

  「那是因為你擁有老魔杖。思想太激進。對這個世界太危險!」

  「老魔杖為什麼沒有相應我的魔法?

  因為我敗了。

  在內心。相比於世界,還有我的理想。或許你更重要。

  你也一樣。不是麼?那場決鬥中,你沒有任何防禦。

  你希望我殺了你?然後我就會放棄?」

  「我知道你會的。」鄧布利多撫摸著鏡面,眼神從柔軟又變得堅毅,「但哈利不一樣。

  他比你,我都更重要。」

  「他很危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完美的巫師。

  透過你的眼睛,我看到了我們世界的威脅。

  那魔力神聖又邪惡。

  混沌又充滿秩序。

  他的肉身也是,鳳凰的魔力讓他有著對魔法的超強適應性。

  就像鳳凰羽毛魔杖能夠施展最多的魔法種類一樣。

  龍的魔力讓他肉身充斥著來源於太古時代的暴力。

  普通的符咒於他只是微風拂過。

  更可怖的是,這些繁雜的一切在他的身上並沒有顯得雜亂。

  而是有序地結合在了一起。

  並時時刻刻隨著他的每一個呼吸在成長。

  不要跟我說他的善良。

  他有著邪惡、混沌的天性。

  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他想,他能成為比你說的那個雜耍小子更危險的黑巫師。」

  「但,你也不否認,他有著純潔善良的靈魂。那股聖潔、神聖的魔力也不是虛假。」

  「但是,你也曾經說過,因為那個小白臉的存在,他有著永恆的生命。

  你我離開人世,誰來保證他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變質?

  你要明白,這是你我孩子要生活的世界。他難道比孩子還重要?」

  「你可以不離開。卡卡洛夫的詛咒模型你應該記下了吧。

  如果你想,你可以靠它得到不死。

  有你在,我相信我們的世界會安然無事。」

  「那你呢?」

  「你應該明白,我早該死去。在1899年的那個夏天我就該死去了。」

  「沒有你的世界,我為什麼要活下去?」隨著視界中,那句顯得怒氣沖沖的話語落下,

  那個人影也消失在了他的視網膜上。

  那個聯繫又再次歸寂。

  就如這四十幾年的時間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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