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鬥氣（上）
「那…」費爾曼露出尷尬的神色。
「現在看來，弗朗西斯先生有些擔心，這個風險不可控、他會成為替罪羔羊。」阿方斯笑著搖搖頭：「我可以跟您說，如果您去，風險我擔著。」
「風險…你擔著？」費爾曼大吃了一驚！
「嗯，我可以打包票，只要您不製造更多的意外，就不會有任何意外。」阿方斯笑著回道。
「那就是說，我…可以去？」費爾曼開始動心了，阿方斯都敢打包票的事，賭一把就賭一把！
「可以去。」阿方斯點點頭：「我們本來也考慮到弗朗西斯先生的需求，讓巴迪斯帶人去掃蕩了一圈，方便安東尼去占地盤，現在嘛…」
「現在怎麼樣？」費爾曼問道。
「讓路易去那邊組建民兵團吧，弗朗西斯先生會去那邊洽談商盟的合作，當地商人願意支持您多少錢，商盟就跟他們談多少生意。」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這再好不過了！阿方斯！大哥一定會以你為榮的！」費爾曼越發高興起來，還是這個侄子靠得住啊！
「這沒什麼。」阿方斯笑著搖搖頭：「不過，敦刻爾克那邊還要適應一段時間，嬸嬸她們，還是暫時留在加萊吧；以後您覺得合適了，想帶她們去敦刻爾克了，再安排也不遲。」
「加萊才是我們的根，我們只會回加萊，不會去敦刻爾克的！」費爾曼毫不猶豫的搖頭。
要是把家人遷移到敦刻爾克去，那他們就會變成莫勒家族的新分支，跟加萊這邊的關係也疏遠了一層；等到了阿方斯的兒子的時代，沒準就…
「這一點，您自己決定就可以了。」阿方斯笑眯眯的看著他，並不多說什麼。
「那…那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回去琢磨琢磨，明天我打算去城裡拜會一下弗朗西斯先生，你看？」費爾曼又問道。
「這是應該的，不過…」阿方斯搖搖頭：「您得假裝成您自己的主意，要是弗朗西斯先生發現，您已經問過我了，卻還敢接這個盤子…」
「那他肯定就不會拿出來了？」
「對。」阿方斯點點頭。
「那行，我明白了。」費爾曼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阿方斯的書房…
…
晚餐時間，費爾曼一家便齊刷刷的來到大餐廳，跟著阿方斯他們一起進餐。
少了喜歡折騰的克里斯汀娜，餐廳座位也大不一樣；阿方斯依舊坐主位，左手邊第一位也依舊是安，但右手邊第一位，就變成了安妮瑪麗。
再往下，安身邊坐著亞索、再往下就是老馬丁夫婦、奧托夫婦，安妮瑪麗身邊坐著薇薇安，再往下則是費爾曼一家。
「亞索，工作進展怎麼樣？」阿方斯端起酒杯，朝亞索示意了一下。
經過安跟安妮瑪麗多日的抗爭，阿方斯終於同意、讓她們在晚餐時間可以喝半杯紅酒，而對於家裡其他人來說，也算是苦日子到頭了。
「已經完成模具了，明天打磨好模具，就開工幹活。」亞索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白蘭地。
就算安跟安妮瑪麗抗爭成功了，府邸也只有晚餐時間才會看見酒；亞索就算想拿酒、躲在自己房間喝也不行，阿方斯就怕安會跑過去蹭酒喝…
「那就行。」阿方斯點點頭，又看向薇薇安：「巴迪斯來信了嗎？」
「嗯，他說，他明天要去西屬尼德蘭了。」薇薇安連忙點點頭。
「那行，回頭跟阿爾弗雷德先生說一聲，讓安東尼明天把汀娜送到阿方索那兒。」阿方斯又看向安。
「好。」安點點頭，估計阿方斯是懶得見到安東尼，也怕了就知道在家裡折騰的克里斯汀娜。
「我明天正好要進城裡，要不，我帶著汀娜回來？」費爾曼問道。
「可千萬別，好容易消停幾天！」阿方斯連忙擺擺手，猛的又想起什麼，看向薇薇安：
「對了，薇薇安，你給巴迪斯寫封信，就說我說的，等他們去丹麥那邊，找當地商人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老冰洞。
如果有，就跟他們下訂單採購冰洞裡的老冰塊，用我們的船，把那些老冰塊運到加萊。」
「老冰洞？冰塊？哦…好。」薇薇安點點頭。
「把冰塊運到加萊，半路不會化了吧？」安皺了皺眉頭。
「肯定不會，阿方斯的船可快了，至少還能到一半呢！」安妮瑪麗立刻就開口了：
「我們應該準備一個新的地窖，把冰儲備起來，整個夏天，就一直有冰塊可用了！」
「到一半，這太浪費了吧？」夏爾夫人小聲嘀咕起來。
「冰塊好啊！你看咱們這麼一把年紀，還沒有夏天見過冰塊呢！」老馬丁卻反其道而行之：「這個天氣，要是來一口加了冰的酒，美滋滋！」
「到時候可以弄一些碎冰，放在桶里，冰鎮啤酒跟白蘭地。」阿方斯笑著開口：
「在丹麥，冰塊可不值錢，我們的船快，要是一船的冰能到一半，賣出去我還有得賺；要是剩八成，那賣一船冰還能賺一船。」
「維克托，聽見你哥哥的話沒有？」費爾曼瞟了兒子一眼：「一定要懂得，做生意要靠腦子，只要有好點子，就能賺錢！」
「…那個…女婿啊…」這時，夏爾夫人開口了：「這要是…賣冰能賺錢，你看…能不能讓奧托進一些去賣？他總不能在家白吃白住…」
「媽媽！」奧托頓時瞪大眼睛：「天氣那麼熱，我受這苦幹什麼？」
「你怎麼這麼不長進？這人要是不幹活，早晚就廢了！」夏爾夫人苦口婆心的嘮叨起來：
「你整天就說，你姐姐能養著你們，可你自己呢？總得干點什麼！」
「媽媽，您就別操那心了，您就是逼著他去賣冰塊，沒幾天，他把攤子丟了，到時候，您得替他賣冰去。」
安好沒氣道：「過幾天果樹成熟了，讓他去摘些果子過來，就算為大家做點貢獻吧。」
「果樹已經成熟了…」老馬丁小聲道：「但汀娜說，她不在，不許別人去摘。」
「明天就讓阿爾弗雷德先生安排人，把果子全打下來。」一聽這話，阿方斯就開口了：「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汀娜會因為爬樹上摘果子摔下來。」
「摔不著，她今天還把列森給打了。」這時，伊莎貝爾撇撇嘴吐槽道：「爬著柱子，就直接上二樓去了。」
「她在船上也經常爬桅杆。」亞索也小聲道。
「…」阿方斯還能不知道？他翻了翻白眼道：「更得把果子打下來。」
「你哥哥莊園還有櫻桃嗎？讓他再送一點？」這時，安妮瑪麗又歪著頭對阿方斯問道。
「好，你想吃，我讓人通知他再送。」阿方斯點點頭。
「…」安頓時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渣言渣語？安妮瑪麗想吃，就讓阿爾芒給送，那怎麼不問問自己，想不想吃？
「你要嗎？」還好，阿方斯看到安那副表情，也反應過來了。
「不要！」安頓時更生氣了！這也用問？只管送不就完了？扔了也是自己的事！
「嗯。」阿方斯就隨意的點點頭…
「…」這給安氣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阿方斯，我覺得不應該讓汀娜去我那兒，她肯定會影響我工作的。」亞索突然開口道。
「這幾天，你就只在工坊跟莊園來回跑，不就影響不到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那不行，我中午得去看看我的乖孫子！」亞索卻把頭搖成撥浪鼓。
「那我就給阿方索再下個死命令，每天中午都帶汀娜出去玩，不影響你…」阿方斯突然一愣：「不對啊，你中午回家是看孫子去，你工作了嗎？」
「…」亞索眼珠子一轉：「我害怕她跟我回工坊。」
「你讓阿方索把她先帶走，不就完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她還會讓我給她修理火槍。」亞索撇撇嘴道。
「丟了它，她就不會再找你了。」安妮瑪麗突然插了一句：「如果她找你賠錢，你就讓她來找阿方斯，讓阿方斯罵她一頓。」
亞索眨了眨眼睛，看向阿方斯。
誰知，阿方斯聳聳肩，一副你可以試試看的模樣…
「我吃飽了！」安直接氣飽了，把餐巾一摔，起身就離開了餐廳。
「呃…這？」夏爾夫人一看這情況，又看了看阿方斯，連忙也跟著追了出去。
「奧托，艾米莉夫人，吃完晚餐後，你們跟我來一下。」偏偏，阿方斯並沒有起身，只是默默的吃著飯，隨口通知了一句。
「啊？好…好的，姐夫。」奧托連忙回道。
「阿方斯，那個…」亞索尬笑著，朝門外指了指，示意阿方斯應該去找安聊一聊。
「你只管忙你的，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再跟你說。」阿方斯擺擺手：「大家吃東西吧。」
「吃東西吃東西…」老馬丁連忙低著頭往嘴裡塞吃的。
「哥哥，我能跟著家庭教師學芭蕾舞嗎？」突然，讓娜又開口問了一句。
「趕緊閉嘴！」曼農夫人瞪了小女兒一眼。
「可以啊，你什麼時候想去都行。」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現在看來，弗朗西斯先生有些擔心，這個風險不可控、他會成為替罪羔羊。」阿方斯笑著搖搖頭：「我可以跟您說，如果您去，風險我擔著。」
「風險…你擔著？」費爾曼大吃了一驚！
「嗯，我可以打包票，只要您不製造更多的意外，就不會有任何意外。」阿方斯笑著回道。
「那就是說，我…可以去？」費爾曼開始動心了，阿方斯都敢打包票的事，賭一把就賭一把！
「可以去。」阿方斯點點頭：「我們本來也考慮到弗朗西斯先生的需求，讓巴迪斯帶人去掃蕩了一圈，方便安東尼去占地盤，現在嘛…」
「現在怎麼樣？」費爾曼問道。
「讓路易去那邊組建民兵團吧，弗朗西斯先生會去那邊洽談商盟的合作，當地商人願意支持您多少錢，商盟就跟他們談多少生意。」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這再好不過了！阿方斯！大哥一定會以你為榮的！」費爾曼越發高興起來，還是這個侄子靠得住啊！
「這沒什麼。」阿方斯笑著搖搖頭：「不過，敦刻爾克那邊還要適應一段時間，嬸嬸她們，還是暫時留在加萊吧；以後您覺得合適了，想帶她們去敦刻爾克了，再安排也不遲。」
「加萊才是我們的根，我們只會回加萊，不會去敦刻爾克的！」費爾曼毫不猶豫的搖頭。
要是把家人遷移到敦刻爾克去，那他們就會變成莫勒家族的新分支，跟加萊這邊的關係也疏遠了一層；等到了阿方斯的兒子的時代，沒準就…
「這一點，您自己決定就可以了。」阿方斯笑眯眯的看著他，並不多說什麼。
「那…那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回去琢磨琢磨，明天我打算去城裡拜會一下弗朗西斯先生，你看？」費爾曼又問道。
「這是應該的，不過…」阿方斯搖搖頭：「您得假裝成您自己的主意，要是弗朗西斯先生發現，您已經問過我了，卻還敢接這個盤子…」
「那他肯定就不會拿出來了？」
「對。」阿方斯點點頭。
「那行，我明白了。」費爾曼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阿方斯的書房…
…
晚餐時間，費爾曼一家便齊刷刷的來到大餐廳，跟著阿方斯他們一起進餐。
少了喜歡折騰的克里斯汀娜，餐廳座位也大不一樣；阿方斯依舊坐主位，左手邊第一位也依舊是安，但右手邊第一位，就變成了安妮瑪麗。
再往下，安身邊坐著亞索、再往下就是老馬丁夫婦、奧托夫婦，安妮瑪麗身邊坐著薇薇安，再往下則是費爾曼一家。
「亞索，工作進展怎麼樣？」阿方斯端起酒杯，朝亞索示意了一下。
經過安跟安妮瑪麗多日的抗爭，阿方斯終於同意、讓她們在晚餐時間可以喝半杯紅酒，而對於家裡其他人來說，也算是苦日子到頭了。
「已經完成模具了，明天打磨好模具，就開工幹活。」亞索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白蘭地。
就算安跟安妮瑪麗抗爭成功了，府邸也只有晚餐時間才會看見酒；亞索就算想拿酒、躲在自己房間喝也不行，阿方斯就怕安會跑過去蹭酒喝…
「那就行。」阿方斯點點頭，又看向薇薇安：「巴迪斯來信了嗎？」
「嗯，他說，他明天要去西屬尼德蘭了。」薇薇安連忙點點頭。
「那行，回頭跟阿爾弗雷德先生說一聲，讓安東尼明天把汀娜送到阿方索那兒。」阿方斯又看向安。
「好。」安點點頭，估計阿方斯是懶得見到安東尼，也怕了就知道在家裡折騰的克里斯汀娜。
「我明天正好要進城裡，要不，我帶著汀娜回來？」費爾曼問道。
「可千萬別，好容易消停幾天！」阿方斯連忙擺擺手，猛的又想起什麼，看向薇薇安：
「對了，薇薇安，你給巴迪斯寫封信，就說我說的，等他們去丹麥那邊，找當地商人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老冰洞。
如果有，就跟他們下訂單採購冰洞裡的老冰塊，用我們的船，把那些老冰塊運到加萊。」
「老冰洞？冰塊？哦…好。」薇薇安點點頭。
「把冰塊運到加萊，半路不會化了吧？」安皺了皺眉頭。
「肯定不會，阿方斯的船可快了，至少還能到一半呢！」安妮瑪麗立刻就開口了：
「我們應該準備一個新的地窖，把冰儲備起來，整個夏天，就一直有冰塊可用了！」
「到一半，這太浪費了吧？」夏爾夫人小聲嘀咕起來。
「冰塊好啊！你看咱們這麼一把年紀，還沒有夏天見過冰塊呢！」老馬丁卻反其道而行之：「這個天氣，要是來一口加了冰的酒，美滋滋！」
「到時候可以弄一些碎冰，放在桶里，冰鎮啤酒跟白蘭地。」阿方斯笑著開口：
「在丹麥，冰塊可不值錢，我們的船快，要是一船的冰能到一半，賣出去我還有得賺；要是剩八成，那賣一船冰還能賺一船。」
「維克托，聽見你哥哥的話沒有？」費爾曼瞟了兒子一眼：「一定要懂得，做生意要靠腦子，只要有好點子，就能賺錢！」
「…那個…女婿啊…」這時，夏爾夫人開口了：「這要是…賣冰能賺錢，你看…能不能讓奧托進一些去賣？他總不能在家白吃白住…」
「媽媽！」奧托頓時瞪大眼睛：「天氣那麼熱，我受這苦幹什麼？」
「你怎麼這麼不長進？這人要是不幹活，早晚就廢了！」夏爾夫人苦口婆心的嘮叨起來：
「你整天就說，你姐姐能養著你們，可你自己呢？總得干點什麼！」
「媽媽，您就別操那心了，您就是逼著他去賣冰塊，沒幾天，他把攤子丟了，到時候，您得替他賣冰去。」
安好沒氣道：「過幾天果樹成熟了，讓他去摘些果子過來，就算為大家做點貢獻吧。」
「果樹已經成熟了…」老馬丁小聲道：「但汀娜說，她不在，不許別人去摘。」
「明天就讓阿爾弗雷德先生安排人，把果子全打下來。」一聽這話，阿方斯就開口了：「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汀娜會因為爬樹上摘果子摔下來。」
「摔不著，她今天還把列森給打了。」這時，伊莎貝爾撇撇嘴吐槽道：「爬著柱子，就直接上二樓去了。」
「她在船上也經常爬桅杆。」亞索也小聲道。
「…」阿方斯還能不知道？他翻了翻白眼道：「更得把果子打下來。」
「你哥哥莊園還有櫻桃嗎？讓他再送一點？」這時，安妮瑪麗又歪著頭對阿方斯問道。
「好，你想吃，我讓人通知他再送。」阿方斯點點頭。
「…」安頓時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渣言渣語？安妮瑪麗想吃，就讓阿爾芒給送，那怎麼不問問自己，想不想吃？
「你要嗎？」還好，阿方斯看到安那副表情，也反應過來了。
「不要！」安頓時更生氣了！這也用問？只管送不就完了？扔了也是自己的事！
「嗯。」阿方斯就隨意的點點頭…
「…」這給安氣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阿方斯，我覺得不應該讓汀娜去我那兒，她肯定會影響我工作的。」亞索突然開口道。
「這幾天，你就只在工坊跟莊園來回跑，不就影響不到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那不行，我中午得去看看我的乖孫子！」亞索卻把頭搖成撥浪鼓。
「那我就給阿方索再下個死命令，每天中午都帶汀娜出去玩，不影響你…」阿方斯突然一愣：「不對啊，你中午回家是看孫子去，你工作了嗎？」
「…」亞索眼珠子一轉：「我害怕她跟我回工坊。」
「你讓阿方索把她先帶走，不就完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她還會讓我給她修理火槍。」亞索撇撇嘴道。
「丟了它，她就不會再找你了。」安妮瑪麗突然插了一句：「如果她找你賠錢，你就讓她來找阿方斯，讓阿方斯罵她一頓。」
亞索眨了眨眼睛，看向阿方斯。
誰知，阿方斯聳聳肩，一副你可以試試看的模樣…
「我吃飽了！」安直接氣飽了，把餐巾一摔，起身就離開了餐廳。
「呃…這？」夏爾夫人一看這情況，又看了看阿方斯，連忙也跟著追了出去。
「奧托，艾米莉夫人，吃完晚餐後，你們跟我來一下。」偏偏，阿方斯並沒有起身，只是默默的吃著飯，隨口通知了一句。
「啊？好…好的，姐夫。」奧托連忙回道。
「阿方斯，那個…」亞索尬笑著，朝門外指了指，示意阿方斯應該去找安聊一聊。
「你只管忙你的，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再跟你說。」阿方斯擺擺手：「大家吃東西吧。」
「吃東西吃東西…」老馬丁連忙低著頭往嘴裡塞吃的。
「哥哥，我能跟著家庭教師學芭蕾舞嗎？」突然，讓娜又開口問了一句。
「趕緊閉嘴！」曼農夫人瞪了小女兒一眼。
「可以啊，你什麼時候想去都行。」阿方斯笑眯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