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威廉配第
科爾貝爾有理由懷疑：維勒努瓦公爵這是要坑馬扎然公爵。
以科爾貝爾對阿方斯的了解、以維勒努瓦公爵跟阿方斯的交情，他可以打賭，阿方斯手裡已經有成功的20磅口徑艦炮圖紙！
如果馬扎然公爵敢加入這場對賭，很可能虧到腿麻！
「這個…需要諮詢一下馬扎然公爵大人的意見。」科爾貝爾想了想回道。
「嗯，那就問問吧。」路易十四點點頭：「朕覺得，公爵大人這份底氣應該是有的，他們本就掌握了鑄造20磅艦炮的能力。」
「陛下說的是…」科爾貝爾尬笑著回道。
「話說回來，德?莫勒子爵大人研究火炮的工作不能停，但製作更大的鏡子的工作，同樣不能停啊…」路易十四又說了一句，這才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
「公爵大人，您這…」科爾貝爾走近前來，帶著幾分幽怨的目光看著維勒努瓦公爵。
「您要知道，這份對賭，是由馬扎然公爵大人來決定，而不是德?莫勒子爵來決定。」維勒努瓦公爵毫不掩飾道：
「如果馬扎然公爵大人只用半個月就研製出新火炮，即便比不上德?莫勒子爵大人的火炮，但子爵大人的研究成本，也高不到哪裡去嘛…」
這讓科爾貝爾頓時無話可說。
阿方斯確實想坑馬扎然公爵，但如果馬扎然公爵用極短的時間就拿出新設計，阿方斯要想坑研究經費，自然就得把圖紙也拿出來。
所以，馬扎然公爵用時多久，阿方斯自然也是一樣的，而時間越短，這研究經費自然越少！
因此，維勒努瓦公爵這話沒錯，阿方斯能坑到多少錢，取決於馬扎然公爵有多菜…
「其實…馬扎然公爵還是想跟阿方斯先生做朋友的…」科爾貝爾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回道。
「您可以直接告訴他的。」誰知，維勒努瓦公爵卻是眨眨眼，便岔開了話題：「清理債券利率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進度堪稱迅猛！」科爾貝爾露出苦笑。
他是真沒想到，阿方斯，不，小威廉他們的手腳如此麻利！
一個月前，他們重返巴黎後，納夫維爾爵士跟拉羅什富科公爵就開始四處出擊。
先找那些跟富凱有往來的銀行家，想辦法分文不花就騙走他們手裡的債券；再找那些跟富凱手下有往來的銀行家，以極低的代價收入他們手中的債券。
再然後，小威廉揮舞政策大棒，一天就能寫出七八篇立案告知書，就往那些手裡有債券、卻最硬骨頭的銀行家頭上懟！
一套騷操作下來，他們就以極低的代價收入上百萬利弗爾的債券，拿來跟科爾貝爾套現，換取相同面值的、9%利率的新債券！
訛到這第一桶金後，這三個人的動作就更快了，各種摸索關係、人脈，儘可能多的以三折以下的成本收入更多的舊債券，轉手又是套現成新的債券…
這一個月下來，算上科爾貝爾回收的舊債券，回收的舊債券總價已經超過一千萬利弗爾；據科爾貝爾估算，這三個人至少賺了兩百萬！
現在維勒努瓦公爵跑來問他，清理債券的進度怎麼樣了？這是想著讓那三人收手？
「迅猛是好事，這說明此事大有可為，如果利率能從12%壓制到9%，您就是莫大的功勞啊！」維勒努瓦公爵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科爾貝爾的肩膀。
「是…多謝公爵大人。」科爾貝爾苦笑起來，其實後面才是大問題！
沒錯，在短短一個月內，他們就回收了上千萬利弗爾的舊債券，但這幾乎就是能騙到的、最燙手的部分了；
要知道，總債券面值高達四億利弗爾，這裡頭剩下的、高達3.9億利弗爾的舊債券，那都是清清白白買入的；怎麼讓這些人拿出來，又怎麼應對他們的擠兌，想一想就讓人頭麻…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維勒努瓦公爵點點頭，他知道，該讓兒子收手了…
…
隔天，加萊。
一大清早，克里斯汀娜就起來了。
天氣太熱，她睡不著覺；更重要的是，她有新玩具了：一輛三輪腳踏車。
放大版兒童款三輪腳踏車。
幾根榫接的鐵管組成車架、三個木製輪子、兩個齒輪、兩個傳動木桿跟兩個腳踏板，就構成這樣一輛三輪腳踏車。
模樣醜陋，卻擋不住它的神奇：這是歐洲出現的，第一款不需要畜力就可以行動起來的車子。
「閃開閃開！撞死不賠！」克里斯汀娜大小姐歪歪扭扭的踩著她的腳踏車，周圍一群僕人、孩子圍著她看新鮮。
「你不覺得，這樣很危險？」樓上，安趴在陽台上，俯視著樓下的人群吐槽起來。
「這車子很笨重，她騎不快。」阿方斯端著一杯加了一點蜂蜜的檸檬水走過來：「等你看到她騎馬，你就知道，什麼才叫危險。」
「那不也得怪你？」安翻了翻白眼吐槽道，接過阿方斯遞來的檸檬水。
「這馬可不是我給的。」阿方斯搖搖頭，走近到陽台邊，指了指下方的腳踏車：
「我看這車子比騎馬方便，又不占地方，也不會搞的滿地馬糞，可以推廣出來，讓更多人使用。」
「馬能拉車，這個能拉車嗎？馬能在小河裡跑，這個能下水嗎？」安撇撇嘴道。
「一匹馬200利弗爾，這樣一輛腳踏車，造價才5利弗爾。」阿方斯搖搖頭回道：「賣個20利弗爾，多的是人買。」
「哼哼…」安一副並不認可的模樣，喝了一口檸檬水，這才又道：「今天孩子不鬧騰了，你要忙就去忙吧。」
「也不差這會兒了。」阿方斯搖搖頭，就這麼趴在陽台上，跟安一樣，俯視著樓下嬉笑玩鬧的眾人…
…
一輛馬車在阿方斯的莊園大門口停下，車門打開，就露出一個白白胖胖的青年紳士，以及阿方斯的老朋友，班傑明。
「請問，這是阿方斯先生的莊園麼？」班傑明走近幾步，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看門老頭。
「是的，您好，您是哪位？」守在大門口的，是個禮貌的年輕人。
「請告知阿方斯先生或阿爾弗雷德先生，班傑明?霍金斯到訪。」班傑明笑眯眯回道。
「好的，先生，您等一下。」年輕人點點頭，飛快的跑向別墅的方向。
「這就是阿方斯先生的莊園？看起來很空曠？沒什麼樹木、也沒有花園。」那個白白胖胖的年青紳士湊到門前，往裡面望了一眼。
「您要是遇刺過，您的莊園也不會留樹木跟花園。」班傑明瞟了他一眼：「空曠的視野，才能保證敵人無法輕鬆入侵。」
「是嘛…這…嘿嘿…」白胖紳士尬笑一聲，又朝裡面看了看，頓時看到正在騎車的克里斯汀娜跟圍著她跑的那一大群孩子、僕人：「那位是？」
「你猜？」班傑明嘿嘿一笑。
「呃…」白胖紳士眼珠子一轉，在阿方斯的莊園裡，一個女孩在玩古怪的機械…他頓時猜到一個名字：「克里斯汀娜小姐？」
「沒錯，她有玩具可以玩，這是好事。」班傑明指了指那輛腳踏車，意味深長回道。
「是啊…」白胖紳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她閒著沒事幹，那他們就要頭疼了…
很快，守門的年輕人就過來迎接他們了，等他們的馬車一路到了別墅門口，這才發現，克里斯汀娜大小姐從不缺席…
騎著三輪腳踏車的克里斯汀娜，正好堵在馬車跟別墅台階前：「哪裡來的朋友？」
「還記得我嗎？克里斯汀娜小姐？」班傑明的頭從車窗里鑽了出來，伸手遞出一個木盒子。
「我的？」克里斯汀娜嘴上不好意思，手卻一點也不慢，伸起來一把抓過木盒子，直接打開：裡面是兩個錫制小人，分別是國王跟王后！
「歡迎來莊園做客，爵士。」這份禮物，克里斯汀娜大小姐很滿意！
「您喜歡就好。」班傑明微微一禮，這時車門打開，鑽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年青紳士，也伸手遞出一個木盒子：「還有您一份禮物，尊敬的克里斯汀娜小姐。」
「哦？你是？」克里斯汀娜回過頭來，伸手也接過他給的木盒子，再次一打開：裡面是一盒琳琅滿目的紐扣！
「我是威廉?配第，您的朋友。」白胖紳士笑眯眯道：「這是多賽特郡產出的紐扣，如果您喜歡的話，我下次再去挑些新款式，給您帶過來。」
「歡迎您的到來，我的朋友！」克里斯汀娜伸出手來：「我非常喜歡！」
「非常榮幸！」威廉配第幾乎是趴在車上，才勉強把手夠到克里斯汀娜的手指，跟她握了握手。
「請進，爵士，還有這位先生，老爺就在樓上等二位。」這時，阿爾弗雷德也出現在門口：「小姐，您實在是太失禮了。」
「我什麼也沒做，僅僅是跟我的朋友聊了一會兒天。」克里斯汀娜站起身來，丟下腳踏車，抱著禮物就往別墅裡頭跑…
「車子！」一見克里斯汀娜丟下車子跑了，一大群小傢伙就跑過來，把克里斯汀娜的腳踏車給推走了…
以科爾貝爾對阿方斯的了解、以維勒努瓦公爵跟阿方斯的交情，他可以打賭，阿方斯手裡已經有成功的20磅口徑艦炮圖紙！
如果馬扎然公爵敢加入這場對賭，很可能虧到腿麻！
「這個…需要諮詢一下馬扎然公爵大人的意見。」科爾貝爾想了想回道。
「嗯，那就問問吧。」路易十四點點頭：「朕覺得，公爵大人這份底氣應該是有的，他們本就掌握了鑄造20磅艦炮的能力。」
「陛下說的是…」科爾貝爾尬笑著回道。
「話說回來，德?莫勒子爵大人研究火炮的工作不能停，但製作更大的鏡子的工作，同樣不能停啊…」路易十四又說了一句，這才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
「公爵大人，您這…」科爾貝爾走近前來，帶著幾分幽怨的目光看著維勒努瓦公爵。
「您要知道，這份對賭，是由馬扎然公爵大人來決定，而不是德?莫勒子爵來決定。」維勒努瓦公爵毫不掩飾道：
「如果馬扎然公爵大人只用半個月就研製出新火炮，即便比不上德?莫勒子爵大人的火炮，但子爵大人的研究成本，也高不到哪裡去嘛…」
這讓科爾貝爾頓時無話可說。
阿方斯確實想坑馬扎然公爵，但如果馬扎然公爵用極短的時間就拿出新設計，阿方斯要想坑研究經費，自然就得把圖紙也拿出來。
所以，馬扎然公爵用時多久，阿方斯自然也是一樣的，而時間越短，這研究經費自然越少！
因此，維勒努瓦公爵這話沒錯，阿方斯能坑到多少錢，取決於馬扎然公爵有多菜…
「其實…馬扎然公爵還是想跟阿方斯先生做朋友的…」科爾貝爾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回道。
「您可以直接告訴他的。」誰知，維勒努瓦公爵卻是眨眨眼，便岔開了話題：「清理債券利率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進度堪稱迅猛！」科爾貝爾露出苦笑。
他是真沒想到，阿方斯，不，小威廉他們的手腳如此麻利！
一個月前，他們重返巴黎後，納夫維爾爵士跟拉羅什富科公爵就開始四處出擊。
先找那些跟富凱有往來的銀行家，想辦法分文不花就騙走他們手裡的債券；再找那些跟富凱手下有往來的銀行家，以極低的代價收入他們手中的債券。
再然後，小威廉揮舞政策大棒，一天就能寫出七八篇立案告知書，就往那些手裡有債券、卻最硬骨頭的銀行家頭上懟！
一套騷操作下來，他們就以極低的代價收入上百萬利弗爾的債券，拿來跟科爾貝爾套現，換取相同面值的、9%利率的新債券！
訛到這第一桶金後，這三個人的動作就更快了，各種摸索關係、人脈，儘可能多的以三折以下的成本收入更多的舊債券，轉手又是套現成新的債券…
這一個月下來，算上科爾貝爾回收的舊債券，回收的舊債券總價已經超過一千萬利弗爾；據科爾貝爾估算，這三個人至少賺了兩百萬！
現在維勒努瓦公爵跑來問他，清理債券的進度怎麼樣了？這是想著讓那三人收手？
「迅猛是好事，這說明此事大有可為，如果利率能從12%壓制到9%，您就是莫大的功勞啊！」維勒努瓦公爵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科爾貝爾的肩膀。
「是…多謝公爵大人。」科爾貝爾苦笑起來，其實後面才是大問題！
沒錯，在短短一個月內，他們就回收了上千萬利弗爾的舊債券，但這幾乎就是能騙到的、最燙手的部分了；
要知道，總債券面值高達四億利弗爾，這裡頭剩下的、高達3.9億利弗爾的舊債券，那都是清清白白買入的；怎麼讓這些人拿出來，又怎麼應對他們的擠兌，想一想就讓人頭麻…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維勒努瓦公爵點點頭，他知道，該讓兒子收手了…
…
隔天，加萊。
一大清早，克里斯汀娜就起來了。
天氣太熱，她睡不著覺；更重要的是，她有新玩具了：一輛三輪腳踏車。
放大版兒童款三輪腳踏車。
幾根榫接的鐵管組成車架、三個木製輪子、兩個齒輪、兩個傳動木桿跟兩個腳踏板，就構成這樣一輛三輪腳踏車。
模樣醜陋，卻擋不住它的神奇：這是歐洲出現的，第一款不需要畜力就可以行動起來的車子。
「閃開閃開！撞死不賠！」克里斯汀娜大小姐歪歪扭扭的踩著她的腳踏車，周圍一群僕人、孩子圍著她看新鮮。
「你不覺得，這樣很危險？」樓上，安趴在陽台上，俯視著樓下的人群吐槽起來。
「這車子很笨重，她騎不快。」阿方斯端著一杯加了一點蜂蜜的檸檬水走過來：「等你看到她騎馬，你就知道，什麼才叫危險。」
「那不也得怪你？」安翻了翻白眼吐槽道，接過阿方斯遞來的檸檬水。
「這馬可不是我給的。」阿方斯搖搖頭，走近到陽台邊，指了指下方的腳踏車：
「我看這車子比騎馬方便，又不占地方，也不會搞的滿地馬糞，可以推廣出來，讓更多人使用。」
「馬能拉車，這個能拉車嗎？馬能在小河裡跑，這個能下水嗎？」安撇撇嘴道。
「一匹馬200利弗爾，這樣一輛腳踏車，造價才5利弗爾。」阿方斯搖搖頭回道：「賣個20利弗爾，多的是人買。」
「哼哼…」安一副並不認可的模樣，喝了一口檸檬水，這才又道：「今天孩子不鬧騰了，你要忙就去忙吧。」
「也不差這會兒了。」阿方斯搖搖頭，就這麼趴在陽台上，跟安一樣，俯視著樓下嬉笑玩鬧的眾人…
…
一輛馬車在阿方斯的莊園大門口停下，車門打開，就露出一個白白胖胖的青年紳士，以及阿方斯的老朋友，班傑明。
「請問，這是阿方斯先生的莊園麼？」班傑明走近幾步，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看門老頭。
「是的，您好，您是哪位？」守在大門口的，是個禮貌的年輕人。
「請告知阿方斯先生或阿爾弗雷德先生，班傑明?霍金斯到訪。」班傑明笑眯眯回道。
「好的，先生，您等一下。」年輕人點點頭，飛快的跑向別墅的方向。
「這就是阿方斯先生的莊園？看起來很空曠？沒什麼樹木、也沒有花園。」那個白白胖胖的年青紳士湊到門前，往裡面望了一眼。
「您要是遇刺過，您的莊園也不會留樹木跟花園。」班傑明瞟了他一眼：「空曠的視野，才能保證敵人無法輕鬆入侵。」
「是嘛…這…嘿嘿…」白胖紳士尬笑一聲，又朝裡面看了看，頓時看到正在騎車的克里斯汀娜跟圍著她跑的那一大群孩子、僕人：「那位是？」
「你猜？」班傑明嘿嘿一笑。
「呃…」白胖紳士眼珠子一轉，在阿方斯的莊園裡，一個女孩在玩古怪的機械…他頓時猜到一個名字：「克里斯汀娜小姐？」
「沒錯，她有玩具可以玩，這是好事。」班傑明指了指那輛腳踏車，意味深長回道。
「是啊…」白胖紳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她閒著沒事幹，那他們就要頭疼了…
很快，守門的年輕人就過來迎接他們了，等他們的馬車一路到了別墅門口，這才發現，克里斯汀娜大小姐從不缺席…
騎著三輪腳踏車的克里斯汀娜，正好堵在馬車跟別墅台階前：「哪裡來的朋友？」
「還記得我嗎？克里斯汀娜小姐？」班傑明的頭從車窗里鑽了出來，伸手遞出一個木盒子。
「我的？」克里斯汀娜嘴上不好意思，手卻一點也不慢，伸起來一把抓過木盒子，直接打開：裡面是兩個錫制小人，分別是國王跟王后！
「歡迎來莊園做客，爵士。」這份禮物，克里斯汀娜大小姐很滿意！
「您喜歡就好。」班傑明微微一禮，這時車門打開，鑽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年青紳士，也伸手遞出一個木盒子：「還有您一份禮物，尊敬的克里斯汀娜小姐。」
「哦？你是？」克里斯汀娜回過頭來，伸手也接過他給的木盒子，再次一打開：裡面是一盒琳琅滿目的紐扣！
「我是威廉?配第，您的朋友。」白胖紳士笑眯眯道：「這是多賽特郡產出的紐扣，如果您喜歡的話，我下次再去挑些新款式，給您帶過來。」
「歡迎您的到來，我的朋友！」克里斯汀娜伸出手來：「我非常喜歡！」
「非常榮幸！」威廉配第幾乎是趴在車上，才勉強把手夠到克里斯汀娜的手指，跟她握了握手。
「請進，爵士，還有這位先生，老爺就在樓上等二位。」這時，阿爾弗雷德也出現在門口：「小姐，您實在是太失禮了。」
「我什麼也沒做，僅僅是跟我的朋友聊了一會兒天。」克里斯汀娜站起身來，丟下腳踏車，抱著禮物就往別墅裡頭跑…
「車子！」一見克里斯汀娜丟下車子跑了，一大群小傢伙就跑過來，把克里斯汀娜的腳踏車給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