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野心在燃燒
伊莎貝爾夫婦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費爾曼這話沒錯，戴倫的政策之下，弗朗西斯還真沒轍。
弗朗西斯要是上位，維持這些政策，天主教徒不會感激，但新教徒會恨他什麼也不做；而如果弗朗西斯做點什麼，那就是在挑釁人口占比超過七成的天主教徒！
可以說，戴倫的這些政策，從一開始，就堵死了新教徒掌握加萊大權的可能；而保護天主教徒權益，這在法蘭西就是政治正確。
以前，加萊太窮，沒辦法、也沒能力推行這些政策，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以加萊的財政、以戴倫跟阿方斯的財力，一年投入幾萬利弗爾，就可以得到數萬人的支持，再划算不過！
「如果弗朗西斯先生接替不了…」路易想了想，低聲問道：「那會不會…是威爾先生或者卡洛斯先生呢？」
「威爾先生也就罷了，卡洛斯…這個王八蛋！」伊莎貝爾咬牙切齒起來：「就數他最嘴賤！」
「我倒覺得，除了威爾跟卡洛斯之外，還有一個人選。」費爾曼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誰？」
「我！」費爾曼指了指自己，理直氣壯！
所有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啊！費爾曼也是一個人選啊！
他是阿方斯的叔叔，他還初來乍到，沒有牽連太多的本地派系，他出來競選，遇到的阻力遠比卡洛斯要小；
而信任度上，阿方斯跟戴倫對威爾、對費爾曼的信任度，是差不多的，就算差一點，也比卡洛斯要強得多；
這時候，伊莎貝爾夫婦跟弗朗西斯的關係，就尤為重要了；他們決定了弗朗西斯，在威爾跟費爾曼之間，一定會選費爾曼！
同樣的，從敬業程度看，費爾曼也會比威爾、比卡洛斯要靠譜；費爾曼現在在加萊沒什麼存在感，對鎮長的期待值，也遠比其他兩人高；
更別說，費爾曼只要起飛，伊莎貝爾夫婦也能雞犬升天，伊莎貝爾夫婦肯定是舉雙手支持啊！
「爸爸，可以啊！您就跟阿方斯說，讓你來當鎮長！」伊莎貝爾高興道：「我們也不去求戴倫先生了，等您當了鎮長，直接把路易升職吧！」
「要叫戴倫叔叔！」費爾曼差點沒給她氣死：「戴倫手裡的委任狀，可還沒賣呢！」
「…哦…」伊莎貝爾撇撇嘴。
「費爾曼…你不會…真打算…」倒是曼農夫人嚇了一跳：「酒館難道不開了？」
「酒館為什麼不開？」費爾曼吐槽道：「你是不是傻了？我要是當上鎮長，酒館的生意肯定要好上幾倍，正是賺錢的時候，開兩個分店都行！」
「…可…我們哪有人手？」曼農夫人雙手一攤。
「僱人啊！媽媽，你是不是瘋了？你馬上就要成為鎮長夫人了，你還想去酒館幹活？」伊莎貝爾也大叫起來！
「鎮長夫人？！！」曼農夫人嚇得連連擺手：「我可沒辦法幹這個…」
「…」全家人全都翻起了白眼…
…
隔天上午，修船廠碼頭。
當水閘打開，第一艘護衛艦從濕船塢里滑入大海時，所有人都瘋狂的鼓起掌來！
「咻～咻～」克里斯汀娜在旁邊狂吹匪哨，看她那激動的樣子，怕是恨不能蹦到船上去！
「造這艘船用了多久？」科爾貝爾眼角都出現淚花了。
「20天。」阿方斯笑眯眯回道，這是舉整個船廠之力、日夜加班才完成的，但炫嘛，肯定往最牛逼了炫…
「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科爾貝爾還沒開口，旁邊的費爾西就開口了。
沒錯，費爾西。他今天剛剛從巴黎趕到加萊，一聽說今天剛好有護衛艦要下水，就趕了過來，正好湊上熱鬧。
「這船真漂亮，只是放在那裡，就讓人覺得…這是條好船！」旁邊的亞伯拉罕望著遠處的護衛艦，露出羨慕的神色：「便宜這小子了…」
「還要幾天才能海試？」科爾貝爾轉頭看向阿方斯，他突然覺得，也許…應該買上幾條？
「今天讓人開到海上去，兜一圈回來，再安裝火炮，如果沒什麼問題，等過兩天就出海試航試射。」阿方斯笑眯眯回道：「得先試試，看這船最快能跑多快！」
「好啊！這很好！」科爾貝爾搓了搓手，又壓低了聲音：「便宜點賣唄？你這…太貴了！」
「要便宜點，我的成本得降下來才行。」阿方斯嘆了一口氣道。
「那降唄！」費爾西大大咧咧道：「需要我大哥幫忙的地方，您可千萬別客氣！」
「…」科爾貝爾就差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我們需要成本更低廉的木材。」阿方斯看向科爾貝爾，讓他自己去細品。
「那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建設一個法蘭西非洲公司？」
科爾貝爾望了過來：「國家一次性給予你幾十年的專營權，你可以通過賣其他產品獲利，來降低木材的成本。」
「哦？聽起來還不錯！」阿方斯笑眯眯回道，他前幾天才跟科爾貝爾說，要把殖民地搞起來，沒想到，他就提出了這麼個法蘭西非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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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也搞了個皇家非洲公司，每年從非洲獲利超過五萬英鎊！」費爾西也開口了：
「非洲那邊別的沒有，黃金、象牙可真多！我還聽說，那些土著人也挺賣錢…」
「你這是掉錢眼裡了？」科爾貝爾瞪了他一眼。
「不是…大哥，你看，要是不掙錢，阿方斯先生投資非洲公司做什麼？對吧？」費爾西雙手一攤，這話竟讓科爾貝爾無從反駁…
「我們會討論一下，不過非洲並非所有的地方都有黃金跟象牙，至少，我們沒找到。」阿方斯搖搖頭回道。
「肯定會找到的！阿方斯先生，非洲那麼大！」費爾西顯得一臉認真。
「托您的吉言吧。」阿方斯笑著回道：「走，我們過去看看這船，現在就在港口，我們可以到船裡面看看…」
…
一大群人烏泱泱的往船上爬，尤其是「木材質量檢查體」的傑拉德，他上船之前，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然而，他一腳踏上船甲板，甲板不但沒有塌，甚至連咯吱聲都沒有！
「這船好啊！」傑拉德還用力的踩了踩紅木甲板，這船可真結實！
「死胖子！誰讓你踩我的船！」頭頂傳來克里斯汀娜的聲音。
為啥是頭頂呢？因為她已經爬桅杆上了…
「呃…沒有沒有…沒踩…」傑拉德連忙走遠幾步，一副他什麼也沒幹的模樣。
「這位是…」費爾西也跟著抬頭，看到了坐在桅杆最下一節橫杆上的克里斯汀娜，真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麼穿著裙子、爬上桅杆的？
「這是克里斯汀娜。」旁邊的小威廉壓低聲音：「一個壞坯子。」
「聽起來，也不像個好脾氣的…」費爾西打著哈哈，他當然聽說過克里斯汀娜，只是沒想到，比他聽說的還離譜…
「這個是…」科爾貝爾走到舵盤的方向，拍了拍舵盤：「這就是舵？」
「對，舵盤，把舵杆改造成舵盤的。」阿方斯笑著回道，這艘船的舵盤設置在第三根桅杆後方，轉向半徑也就更短了。
「更方便，更省力！」亞伯拉罕也走過來道，拍了拍嶄新的舵盤，顯得躍躍欲試。
「甲板很寬敞，這船能跑多快呢？」傑拉德走過來問道。
「7節。」阿方斯笑著回道。
「最快7節？」傑拉德眼睛一亮。
「在大海上，勻速7節。」阿方斯聳聳肩回道。
「啊？！！」傑拉德直接愣在那裡…
「這是炮車？」費爾西卻徑直走到甲板上放置的火炮前，這裡放了兩門火炮，就是為了今天做展示用的。
「對，我們特製的炮車跟火炮。」阿方斯走過去，拍了拍這剛剛鑄造出來的銅製短身炮：
「這是法制16磅火炮，有了這款炮車，制退距離不超過三碼，使得整船都可以配置16磅炮。」
「16磅炮？這一共有幾門？」費爾西頓時就問了一句。
「三十門打底！」科爾貝爾瞟了傑拉德一眼，把速射炮也算了進去…
「這造價不低吧？」傑拉德嘿嘿一笑。
「一分錢一分貨，單船12萬利弗爾，加一層船殼還得2萬，火炮跟炮車另計。」阿方斯很是理直氣壯，只要VOC敢掏錢，他就敢賣！
「噝…這價格…夠得上一艘主力戰艦了…」傑拉德連呼要不起…
「您要是在非洲遇上海盜，只能堅守一個月；有這船，您就能全須全尾的回來，要是等戰列艦，墳頭草都半人高了。」阿方斯淡定回道。
「呃…」傑拉德露出尷尬的神色：「其實…主力戰艦，也能跑七節…」
「我這船，一年能從新大陸來回兩趟，您就掰著手指算，哪國的戰列艦能這麼幹。」
阿方斯依舊信心十足：「也別哪條戰列艦了，您就是能說出一艘船，都算您厲害！」
也不是沒有，比如傳說中，一年就從東印度跑了個來回的「飛翔的荷蘭人」號；但傳說就是傳說，吹吹牛還行，真拿出來顯擺，那是要笑死人！
費爾曼這話沒錯，戴倫的政策之下，弗朗西斯還真沒轍。
弗朗西斯要是上位，維持這些政策，天主教徒不會感激，但新教徒會恨他什麼也不做；而如果弗朗西斯做點什麼，那就是在挑釁人口占比超過七成的天主教徒！
可以說，戴倫的這些政策，從一開始，就堵死了新教徒掌握加萊大權的可能；而保護天主教徒權益，這在法蘭西就是政治正確。
以前，加萊太窮，沒辦法、也沒能力推行這些政策，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以加萊的財政、以戴倫跟阿方斯的財力，一年投入幾萬利弗爾，就可以得到數萬人的支持，再划算不過！
「如果弗朗西斯先生接替不了…」路易想了想，低聲問道：「那會不會…是威爾先生或者卡洛斯先生呢？」
「威爾先生也就罷了，卡洛斯…這個王八蛋！」伊莎貝爾咬牙切齒起來：「就數他最嘴賤！」
「我倒覺得，除了威爾跟卡洛斯之外，還有一個人選。」費爾曼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誰？」
「我！」費爾曼指了指自己，理直氣壯！
所有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啊！費爾曼也是一個人選啊！
他是阿方斯的叔叔，他還初來乍到，沒有牽連太多的本地派系，他出來競選，遇到的阻力遠比卡洛斯要小；
而信任度上，阿方斯跟戴倫對威爾、對費爾曼的信任度，是差不多的，就算差一點，也比卡洛斯要強得多；
這時候，伊莎貝爾夫婦跟弗朗西斯的關係，就尤為重要了；他們決定了弗朗西斯，在威爾跟費爾曼之間，一定會選費爾曼！
同樣的，從敬業程度看，費爾曼也會比威爾、比卡洛斯要靠譜；費爾曼現在在加萊沒什麼存在感，對鎮長的期待值，也遠比其他兩人高；
更別說，費爾曼只要起飛，伊莎貝爾夫婦也能雞犬升天，伊莎貝爾夫婦肯定是舉雙手支持啊！
「爸爸，可以啊！您就跟阿方斯說，讓你來當鎮長！」伊莎貝爾高興道：「我們也不去求戴倫先生了，等您當了鎮長，直接把路易升職吧！」
「要叫戴倫叔叔！」費爾曼差點沒給她氣死：「戴倫手裡的委任狀，可還沒賣呢！」
「…哦…」伊莎貝爾撇撇嘴。
「費爾曼…你不會…真打算…」倒是曼農夫人嚇了一跳：「酒館難道不開了？」
「酒館為什麼不開？」費爾曼吐槽道：「你是不是傻了？我要是當上鎮長，酒館的生意肯定要好上幾倍，正是賺錢的時候，開兩個分店都行！」
「…可…我們哪有人手？」曼農夫人雙手一攤。
「僱人啊！媽媽，你是不是瘋了？你馬上就要成為鎮長夫人了，你還想去酒館幹活？」伊莎貝爾也大叫起來！
「鎮長夫人？！！」曼農夫人嚇得連連擺手：「我可沒辦法幹這個…」
「…」全家人全都翻起了白眼…
…
隔天上午，修船廠碼頭。
當水閘打開，第一艘護衛艦從濕船塢里滑入大海時，所有人都瘋狂的鼓起掌來！
「咻～咻～」克里斯汀娜在旁邊狂吹匪哨，看她那激動的樣子，怕是恨不能蹦到船上去！
「造這艘船用了多久？」科爾貝爾眼角都出現淚花了。
「20天。」阿方斯笑眯眯回道，這是舉整個船廠之力、日夜加班才完成的，但炫嘛，肯定往最牛逼了炫…
「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科爾貝爾還沒開口，旁邊的費爾西就開口了。
沒錯，費爾西。他今天剛剛從巴黎趕到加萊，一聽說今天剛好有護衛艦要下水，就趕了過來，正好湊上熱鬧。
「這船真漂亮，只是放在那裡，就讓人覺得…這是條好船！」旁邊的亞伯拉罕望著遠處的護衛艦，露出羨慕的神色：「便宜這小子了…」
「還要幾天才能海試？」科爾貝爾轉頭看向阿方斯，他突然覺得，也許…應該買上幾條？
「今天讓人開到海上去，兜一圈回來，再安裝火炮，如果沒什麼問題，等過兩天就出海試航試射。」阿方斯笑眯眯回道：「得先試試，看這船最快能跑多快！」
「好啊！這很好！」科爾貝爾搓了搓手，又壓低了聲音：「便宜點賣唄？你這…太貴了！」
「要便宜點，我的成本得降下來才行。」阿方斯嘆了一口氣道。
「那降唄！」費爾西大大咧咧道：「需要我大哥幫忙的地方，您可千萬別客氣！」
「…」科爾貝爾就差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我們需要成本更低廉的木材。」阿方斯看向科爾貝爾，讓他自己去細品。
「那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建設一個法蘭西非洲公司？」
科爾貝爾望了過來：「國家一次性給予你幾十年的專營權，你可以通過賣其他產品獲利，來降低木材的成本。」
「哦？聽起來還不錯！」阿方斯笑眯眯回道，他前幾天才跟科爾貝爾說，要把殖民地搞起來，沒想到，他就提出了這麼個法蘭西非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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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也搞了個皇家非洲公司，每年從非洲獲利超過五萬英鎊！」費爾西也開口了：
「非洲那邊別的沒有，黃金、象牙可真多！我還聽說，那些土著人也挺賣錢…」
「你這是掉錢眼裡了？」科爾貝爾瞪了他一眼。
「不是…大哥，你看，要是不掙錢，阿方斯先生投資非洲公司做什麼？對吧？」費爾西雙手一攤，這話竟讓科爾貝爾無從反駁…
「我們會討論一下，不過非洲並非所有的地方都有黃金跟象牙，至少，我們沒找到。」阿方斯搖搖頭回道。
「肯定會找到的！阿方斯先生，非洲那麼大！」費爾西顯得一臉認真。
「托您的吉言吧。」阿方斯笑著回道：「走，我們過去看看這船，現在就在港口，我們可以到船裡面看看…」
…
一大群人烏泱泱的往船上爬，尤其是「木材質量檢查體」的傑拉德，他上船之前，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然而，他一腳踏上船甲板，甲板不但沒有塌，甚至連咯吱聲都沒有！
「這船好啊！」傑拉德還用力的踩了踩紅木甲板，這船可真結實！
「死胖子！誰讓你踩我的船！」頭頂傳來克里斯汀娜的聲音。
為啥是頭頂呢？因為她已經爬桅杆上了…
「呃…沒有沒有…沒踩…」傑拉德連忙走遠幾步，一副他什麼也沒幹的模樣。
「這位是…」費爾西也跟著抬頭，看到了坐在桅杆最下一節橫杆上的克里斯汀娜，真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麼穿著裙子、爬上桅杆的？
「這是克里斯汀娜。」旁邊的小威廉壓低聲音：「一個壞坯子。」
「聽起來，也不像個好脾氣的…」費爾西打著哈哈，他當然聽說過克里斯汀娜，只是沒想到，比他聽說的還離譜…
「這個是…」科爾貝爾走到舵盤的方向，拍了拍舵盤：「這就是舵？」
「對，舵盤，把舵杆改造成舵盤的。」阿方斯笑著回道，這艘船的舵盤設置在第三根桅杆後方，轉向半徑也就更短了。
「更方便，更省力！」亞伯拉罕也走過來道，拍了拍嶄新的舵盤，顯得躍躍欲試。
「甲板很寬敞，這船能跑多快呢？」傑拉德走過來問道。
「7節。」阿方斯笑著回道。
「最快7節？」傑拉德眼睛一亮。
「在大海上，勻速7節。」阿方斯聳聳肩回道。
「啊？！！」傑拉德直接愣在那裡…
「這是炮車？」費爾西卻徑直走到甲板上放置的火炮前，這裡放了兩門火炮，就是為了今天做展示用的。
「對，我們特製的炮車跟火炮。」阿方斯走過去，拍了拍這剛剛鑄造出來的銅製短身炮：
「這是法制16磅火炮，有了這款炮車，制退距離不超過三碼，使得整船都可以配置16磅炮。」
「16磅炮？這一共有幾門？」費爾西頓時就問了一句。
「三十門打底！」科爾貝爾瞟了傑拉德一眼，把速射炮也算了進去…
「這造價不低吧？」傑拉德嘿嘿一笑。
「一分錢一分貨，單船12萬利弗爾，加一層船殼還得2萬，火炮跟炮車另計。」阿方斯很是理直氣壯，只要VOC敢掏錢，他就敢賣！
「噝…這價格…夠得上一艘主力戰艦了…」傑拉德連呼要不起…
「您要是在非洲遇上海盜，只能堅守一個月；有這船，您就能全須全尾的回來，要是等戰列艦，墳頭草都半人高了。」阿方斯淡定回道。
「呃…」傑拉德露出尷尬的神色：「其實…主力戰艦，也能跑七節…」
「我這船，一年能從新大陸來回兩趟，您就掰著手指算，哪國的戰列艦能這麼幹。」
阿方斯依舊信心十足：「也別哪條戰列艦了，您就是能說出一艘船，都算您厲害！」
也不是沒有，比如傳說中，一年就從東印度跑了個來回的「飛翔的荷蘭人」號；但傳說就是傳說，吹吹牛還行，真拿出來顯擺，那是要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