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釜底抽薪之計
「科內利斯將軍應該如何處理？」傑拉德迫不及待問道。
「直接晉升他為海軍上將，並任命他為海爾德蘭省議會的議長。」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他想要上將之位，給他；茱莉亞小姐想要為親王殿下鋪平執政之位，也給她。」
「呃…」傑拉德的嘴巴張得老大…
不得不說，阿方斯這招釜底抽薪之計，真是正中靶心！
科內利斯想成為海軍上將？可以，一點折扣都不打，直接給！
茱莉亞想拿回海爾德蘭？也可以，同樣是半點折扣也不打，送上門給她！
但，你們不能既要又要吧？上將給了，海爾德蘭也給了，那手裡的艦隊，交出來吧？
當然，科內利斯不交也沒事，這支艦隊已經被打的只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了；只要科內利斯轉任議會的議長，他再想拿到海軍撥款，那就難如登天了！
海爾德蘭議會不肯給海軍撥款，那海軍，怎麼可能給科內利斯撥款？
可海爾德蘭議會要是給海軍撥款了，那…約翰德維特肯定會無恥的挪用啊！
反正一個以拉代打，就能卸了奧蘭治家族最大的海軍助力！
當然了，科內利斯也可以拒絕；但他自己拒絕了，那約翰德維特不就更輕鬆了？
「我為約翰德維特先生做了這麼多，他總得報答我一些什麼吧？」阿方斯又開口道。
「當…當然…」傑拉德連忙回道。
他敢打賭，阿方斯一定還有更隱蔽的手段，只要約翰德維特不順他的意，就為茱莉亞送上助力，來個絕地翻盤！
「也不是什麼難事，我打算在荷蘭辦一個公司，貿易公司。」
阿方斯笑眯眯的看著傑拉德：「VOC能賣什麼，它就能賣什麼，我需要這些一張許可證。」
解除物資禁運！
傑拉德自然明白，阿方斯要的，是約翰德維特為他打開方便之門，衝破荷蘭資本一直以來構建的壟斷！
如果說，阿方斯收拾VOC，只是把VOC伸進他碗裡的手打回去；那阿方斯要這張許可證，就是反過來，把手伸進荷蘭人碗裡了！
能不給嗎？
能，約翰德維特最多是吃點苦頭。
但阿方斯真的拿不到東西？
不會，因為VOC上面坐的，是安德里斯的人！
約翰德維特不給的，安德里斯就得給；就算阿方斯沒有許可證，VOC偷偷賣給他，這個禁運也是形同虛設…
甚至於，如果約翰德維特不給許可證，就會把壓力轉給安德里斯；那傑拉德要做的，就是逼著約翰德維特給許可證啊！
「我…我一定…一定跟我父親說…說明白…讓他…讓他說服…姑父…」傑拉德吞吞吐吐回道，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那就好，您晚上留在這兒一起吃飯吧，我得請您好好喝一杯！」阿方斯伸出手，示意他現在可以離開他的書房了。
「多…多謝…」傑拉德連忙握住他的手，又戰戰兢兢的從椅子上爬起來，拿起阿方斯給的那張紙，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阿方斯的書房…
傑拉德走了，阿方斯這才繼續給維勒努瓦公爵寫信。
荷蘭人已經被他搞定了，現在，他可得再好好想個辦法，搞定英國人才行…
…
晚間。
宴會還沒開始，傑拉德就已經被一群熊孩子圍住了。
胖子大家都見過，但比豬還胖的，大家還真是第一次見…
所幸，尊敬的克里斯汀娜小姐沒有帶頭欺負他，反而宣布胖子傑拉德是她的朋友，任何人都不許打他…
更慶幸的是，傑拉德帶了錢，他小心翼翼的賄賂每一個熊孩子，這才能全須全尾的走進宴會廳。
「上帝啊！」已經在宴會廳里的人，也開始大驚小怪起來：「這是誰的朋友？」
「阿方斯的嗎？太可怕了，他一頓飯得吃掉多少東西？」
「好像是個荷蘭人？」
「這位可是貴客。」還好，安及時的為大家做了介紹：「這位是傑拉德?比克先生，他的父親是荷蘭首富，安德里斯先生。」
「荷蘭…首富？！！」頓時，大家的話風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難怪能培養出如此壯碩的男子漢，這就是首富之家的實力啊！」
「說的是，荷蘭首富的公子，自然是天生異象，與眾不同…」
「各位晚上好！」傑拉德表現得很謙虛，再結合他看起來老實憨厚的面容，如果不是那身絲綢緞面的華麗服裝，真看不出是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
「您好！」阿爾芒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我是阿爾芒?德?莫勒，阿方斯是我的弟弟，歡迎您，來到我們這個歡樂的家庭！」
「您好，爵士！」傑拉德一眼就瞅見他手上的家族紋章戒。
「這是我的夫人…」見傑拉德很機靈的猜出自己是爵士，阿爾芒就更高興了，挨個的給傑拉德介紹在場的朋友…
人越來越多了，傑拉德也越發的被這兒形形色色的客人給震驚到：
王室的大郡主、一個公爵、一個伯爵兼國家財政大臣、一位海軍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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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加萊的名門望族、巴黎的文人墨客、亞眠的貴族名流…
這讓傑拉德真切的感受到，阿方斯這個法蘭西北方首富，其社會影響力遠超自己的父親！
兜了一圈，傑拉德便氣喘吁吁起來，他四處張望一周，便發現角落處有好幾張沙發，此時阿方斯正坐在一張沙發上，跟坐在他身邊的人聊天呢。
正好，他又想休息，又想找阿方斯，便向著沙發方向走來，恰好就聽見，阿方斯跟身邊的年輕人聊到正事：
「護衛艦終究是護衛艦，憑的是火力服人，能不近戰，還是不要近戰的好。」
「你可要記住哥哥的話，別總想著上前跟別人拼命！」年輕人身邊的女孩也開口了。
「呃…好的，我明白的。」坐在阿方斯身邊的，自然是圖爾維爾跟維羅妮卡了。
「哈…晚上好！請坐，傑拉德先生，給您介紹一下這兩位。」阿方斯笑著對傑拉德招了招手。
「這位是巴迪斯提督大人吧？」傑拉德看向圖爾維爾問道。
「您好，我是昂?德?圖爾維爾。」圖爾維爾連忙站起身來，向傑拉德伸出手來。
「這位是傑拉德?比克先生，他的父親是荷蘭首富安德里斯?比克先生。」阿方斯笑著介紹起來：
「這是維羅妮卡，戴倫叔叔的女兒，還有她的未婚夫，圖爾維爾上校。」
「失敬失敬！原來是上校先生跟維羅妮卡小姐！」傑拉德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維羅妮卡：「聽說您訂婚了？一份小禮物。」
「謝謝。」維羅妮卡本來對這麼個大胖子沒啥好態度，但對方上來就送禮物，她再板著臉，就有些不禮貌了。
「請坐，傑拉德先生。」阿方斯笑眯眯的再度示意，傑拉德這才坐了下來。
「我們去跳支舞吧？」圖爾維爾看向維羅妮卡，他看得出來，傑拉德是特意過來找阿方斯的。
「那走吧。」維羅妮卡瞟了傑拉德一眼，這才起身，跟著圖爾維爾離開。
「您的人脈真是神通廣大啊！這幾乎比得上羅浮宮的宴會廳了！」圖爾維爾二人一走，傑拉德就拍起了馬屁。
「您過獎了。」阿方斯笑著搖搖頭，便岔開了話題：「我記得，比克家族在荷蘭，與圖里普家族是競爭關係吧？」
「圖里普家族？呃…怎麼說呢…」傑拉德撓了撓鼻子：
「小伊萊亞斯先生還是我的姑父，他也堅決的站在約翰德維特姑父這邊；不過，雅各布先生他們，與茱莉亞小姐關係匪淺…」
「難怪，康斯坦丁跟我說，我們的船在波蘭遇上麻煩，那是安德里斯先生的意思。」阿方斯似笑非笑回道。
「您可千萬別信！」傑拉德嚇了一跳：「父親已經請人調查過了，這件事跟海德爾家族有關，他們是瑞典第一火炮商人。」
「我的速射炮，影響了他們的火炮生意？」阿方斯似笑非笑回道：「那他們沖我來啊，找瑞典人搶我的小麥商船？玩這爛活？」
「實話實說，海德爾家族跟我姑父的關係，比跟雅各布先生的關係要更好…」傑拉德露出尷尬的神色：「我恐怕，這件事跟皮特先生有關。」
「這麼說，我還真沒找錯人。」阿方斯冷笑起來，他就知道，肯定跟VOC脫不了干係！
「但我們絕沒有與您為敵的意思！」傑拉德連忙回道：「父親非常佩服您，如果不是您與安小姐的婚期已近，父親甚至打算把我妹妹許配給您！」
「哈哈…多謝安德里斯先生了！」阿方斯暗自吐槽：就傑拉德這副尊容，他妹妹能強到哪去？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就給姑父寫封信，讓他去找海德爾家族，儘快把您的船送回來？相關的損失，我們想辦法多方協調，給您補上？」傑拉德小心翼翼回道。
「不著急。」阿方斯搖搖頭：「即便沒有海德爾家族，我也得找瑞典人說道說道才行。」
「說道…說道？」傑拉德一愣：阿方斯，這是還要找瑞典人的麻煩？
「直接晉升他為海軍上將，並任命他為海爾德蘭省議會的議長。」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他想要上將之位，給他；茱莉亞小姐想要為親王殿下鋪平執政之位，也給她。」
「呃…」傑拉德的嘴巴張得老大…
不得不說，阿方斯這招釜底抽薪之計，真是正中靶心！
科內利斯想成為海軍上將？可以，一點折扣都不打，直接給！
茱莉亞想拿回海爾德蘭？也可以，同樣是半點折扣也不打，送上門給她！
但，你們不能既要又要吧？上將給了，海爾德蘭也給了，那手裡的艦隊，交出來吧？
當然，科內利斯不交也沒事，這支艦隊已經被打的只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了；只要科內利斯轉任議會的議長，他再想拿到海軍撥款，那就難如登天了！
海爾德蘭議會不肯給海軍撥款，那海軍，怎麼可能給科內利斯撥款？
可海爾德蘭議會要是給海軍撥款了，那…約翰德維特肯定會無恥的挪用啊！
反正一個以拉代打，就能卸了奧蘭治家族最大的海軍助力！
當然了，科內利斯也可以拒絕；但他自己拒絕了，那約翰德維特不就更輕鬆了？
「我為約翰德維特先生做了這麼多，他總得報答我一些什麼吧？」阿方斯又開口道。
「當…當然…」傑拉德連忙回道。
他敢打賭，阿方斯一定還有更隱蔽的手段，只要約翰德維特不順他的意，就為茱莉亞送上助力，來個絕地翻盤！
「也不是什麼難事，我打算在荷蘭辦一個公司，貿易公司。」
阿方斯笑眯眯的看著傑拉德：「VOC能賣什麼，它就能賣什麼，我需要這些一張許可證。」
解除物資禁運！
傑拉德自然明白，阿方斯要的，是約翰德維特為他打開方便之門，衝破荷蘭資本一直以來構建的壟斷！
如果說，阿方斯收拾VOC，只是把VOC伸進他碗裡的手打回去；那阿方斯要這張許可證，就是反過來，把手伸進荷蘭人碗裡了！
能不給嗎？
能，約翰德維特最多是吃點苦頭。
但阿方斯真的拿不到東西？
不會，因為VOC上面坐的，是安德里斯的人！
約翰德維特不給的，安德里斯就得給；就算阿方斯沒有許可證，VOC偷偷賣給他，這個禁運也是形同虛設…
甚至於，如果約翰德維特不給許可證，就會把壓力轉給安德里斯；那傑拉德要做的，就是逼著約翰德維特給許可證啊！
「我…我一定…一定跟我父親說…說明白…讓他…讓他說服…姑父…」傑拉德吞吞吐吐回道，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那就好，您晚上留在這兒一起吃飯吧，我得請您好好喝一杯！」阿方斯伸出手，示意他現在可以離開他的書房了。
「多…多謝…」傑拉德連忙握住他的手，又戰戰兢兢的從椅子上爬起來，拿起阿方斯給的那張紙，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阿方斯的書房…
傑拉德走了，阿方斯這才繼續給維勒努瓦公爵寫信。
荷蘭人已經被他搞定了，現在，他可得再好好想個辦法，搞定英國人才行…
…
晚間。
宴會還沒開始，傑拉德就已經被一群熊孩子圍住了。
胖子大家都見過，但比豬還胖的，大家還真是第一次見…
所幸，尊敬的克里斯汀娜小姐沒有帶頭欺負他，反而宣布胖子傑拉德是她的朋友，任何人都不許打他…
更慶幸的是，傑拉德帶了錢，他小心翼翼的賄賂每一個熊孩子，這才能全須全尾的走進宴會廳。
「上帝啊！」已經在宴會廳里的人，也開始大驚小怪起來：「這是誰的朋友？」
「阿方斯的嗎？太可怕了，他一頓飯得吃掉多少東西？」
「好像是個荷蘭人？」
「這位可是貴客。」還好，安及時的為大家做了介紹：「這位是傑拉德?比克先生，他的父親是荷蘭首富，安德里斯先生。」
「荷蘭…首富？！！」頓時，大家的話風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難怪能培養出如此壯碩的男子漢，這就是首富之家的實力啊！」
「說的是，荷蘭首富的公子，自然是天生異象，與眾不同…」
「各位晚上好！」傑拉德表現得很謙虛，再結合他看起來老實憨厚的面容，如果不是那身絲綢緞面的華麗服裝，真看不出是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
「您好！」阿爾芒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我是阿爾芒?德?莫勒，阿方斯是我的弟弟，歡迎您，來到我們這個歡樂的家庭！」
「您好，爵士！」傑拉德一眼就瞅見他手上的家族紋章戒。
「這是我的夫人…」見傑拉德很機靈的猜出自己是爵士，阿爾芒就更高興了，挨個的給傑拉德介紹在場的朋友…
人越來越多了，傑拉德也越發的被這兒形形色色的客人給震驚到：
王室的大郡主、一個公爵、一個伯爵兼國家財政大臣、一位海軍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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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加萊的名門望族、巴黎的文人墨客、亞眠的貴族名流…
這讓傑拉德真切的感受到，阿方斯這個法蘭西北方首富，其社會影響力遠超自己的父親！
兜了一圈，傑拉德便氣喘吁吁起來，他四處張望一周，便發現角落處有好幾張沙發，此時阿方斯正坐在一張沙發上，跟坐在他身邊的人聊天呢。
正好，他又想休息，又想找阿方斯，便向著沙發方向走來，恰好就聽見，阿方斯跟身邊的年輕人聊到正事：
「護衛艦終究是護衛艦，憑的是火力服人，能不近戰，還是不要近戰的好。」
「你可要記住哥哥的話，別總想著上前跟別人拼命！」年輕人身邊的女孩也開口了。
「呃…好的，我明白的。」坐在阿方斯身邊的，自然是圖爾維爾跟維羅妮卡了。
「哈…晚上好！請坐，傑拉德先生，給您介紹一下這兩位。」阿方斯笑著對傑拉德招了招手。
「這位是巴迪斯提督大人吧？」傑拉德看向圖爾維爾問道。
「您好，我是昂?德?圖爾維爾。」圖爾維爾連忙站起身來，向傑拉德伸出手來。
「這位是傑拉德?比克先生，他的父親是荷蘭首富安德里斯?比克先生。」阿方斯笑著介紹起來：
「這是維羅妮卡，戴倫叔叔的女兒，還有她的未婚夫，圖爾維爾上校。」
「失敬失敬！原來是上校先生跟維羅妮卡小姐！」傑拉德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維羅妮卡：「聽說您訂婚了？一份小禮物。」
「謝謝。」維羅妮卡本來對這麼個大胖子沒啥好態度，但對方上來就送禮物，她再板著臉，就有些不禮貌了。
「請坐，傑拉德先生。」阿方斯笑眯眯的再度示意，傑拉德這才坐了下來。
「我們去跳支舞吧？」圖爾維爾看向維羅妮卡，他看得出來，傑拉德是特意過來找阿方斯的。
「那走吧。」維羅妮卡瞟了傑拉德一眼，這才起身，跟著圖爾維爾離開。
「您的人脈真是神通廣大啊！這幾乎比得上羅浮宮的宴會廳了！」圖爾維爾二人一走，傑拉德就拍起了馬屁。
「您過獎了。」阿方斯笑著搖搖頭，便岔開了話題：「我記得，比克家族在荷蘭，與圖里普家族是競爭關係吧？」
「圖里普家族？呃…怎麼說呢…」傑拉德撓了撓鼻子：
「小伊萊亞斯先生還是我的姑父，他也堅決的站在約翰德維特姑父這邊；不過，雅各布先生他們，與茱莉亞小姐關係匪淺…」
「難怪，康斯坦丁跟我說，我們的船在波蘭遇上麻煩，那是安德里斯先生的意思。」阿方斯似笑非笑回道。
「您可千萬別信！」傑拉德嚇了一跳：「父親已經請人調查過了，這件事跟海德爾家族有關，他們是瑞典第一火炮商人。」
「我的速射炮，影響了他們的火炮生意？」阿方斯似笑非笑回道：「那他們沖我來啊，找瑞典人搶我的小麥商船？玩這爛活？」
「實話實說，海德爾家族跟我姑父的關係，比跟雅各布先生的關係要更好…」傑拉德露出尷尬的神色：「我恐怕，這件事跟皮特先生有關。」
「這麼說，我還真沒找錯人。」阿方斯冷笑起來，他就知道，肯定跟VOC脫不了干係！
「但我們絕沒有與您為敵的意思！」傑拉德連忙回道：「父親非常佩服您，如果不是您與安小姐的婚期已近，父親甚至打算把我妹妹許配給您！」
「哈哈…多謝安德里斯先生了！」阿方斯暗自吐槽：就傑拉德這副尊容，他妹妹能強到哪去？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就給姑父寫封信，讓他去找海德爾家族，儘快把您的船送回來？相關的損失，我們想辦法多方協調，給您補上？」傑拉德小心翼翼回道。
「不著急。」阿方斯搖搖頭：「即便沒有海德爾家族，我也得找瑞典人說道說道才行。」
「說道…說道？」傑拉德一愣：阿方斯，這是還要找瑞典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