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VOC的命脈
第459章 VOC的命脈（求月票）
安特普忐忑不安的等到了皮特，這才匆匆忙忙的帶他離開阿方斯的府邸；然而，兩個小時後，安特普卻再度深夜來訪！
「讓我猜一下！您也想要配方？」阿方斯在書房會見了安特普，這讓安特普鬆了一口氣，這兒沒有那幅討厭的畫作…
「不，我不想得到配方，而且，我認為，您不該出售配方。」安特普搖搖頭：「黑死病已經得到抑制了，聖路易的產量，就足以滿足市場需要。」
「安特普先生，以您的目光，聖路易醫護的市值能達到多高？」阿方斯笑了起來。
「八百萬，絕對能達到八百萬利弗爾！」安特普一臉真誠，眼下聖路易醫護的市值已經突破450萬利弗爾，離500萬市值的商盟也只是一步之遙！
如果它真能達到800萬市值，那必然把商盟踩在腳下，穩坐法蘭西第一把交椅！
「要不了多久，VOC的市值是6000萬盾，聖路易醫護跟它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阿方斯笑了起來：「您不覺得，有VOC這樣的夥伴，會讓聖路易醫護更加強大？」
「我確實不這麼認為。」安特普點點頭：「您知道VOC一年賺多少錢嗎？400萬盾；分紅呢？200萬盾，也許更少。」
「財務存在問題。」
「任何一個巨大的企業，都不可避免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商盟也一樣。」安特普搖搖頭：
「但聖路易醫護不是大公司，它簡潔、乾淨，只有少數幾個產品，少數幾個工廠；它也不需要滿世界找生意、設交易站、派駐交易員。
它只需要生產出加萊可可，就會有人帶著錢，來加萊向它求購這些商品；強勢的商品、穩定的價格、低廉的成本，換算過來，就是穩定而豐厚的利潤！
聖路易醫護一年只能賺50萬利弗爾，這不要緊，更少一些也行；可它的淨利潤，就超過40萬利弗爾！
一家市值800萬利弗爾的企業，每年分紅5%，這不是很多；可它穩定、強勢、成本低廉，這就意味著，它只要維持這樣的規模，就可以賺幾十年，甚至幾百年！」
「VOC已經存在幾十年，賺了幾十年。」阿方斯笑著回道。
「不，VOC至少虧了幾十年。」安特普搖搖頭：「它存在了50年，分紅了近五千萬盾；然而，它融資的金額，也是5000萬盾，您發現了什麼？」
「分紅等於融資？不，用融資維持分紅？」阿方斯眉頭一挑，還是VOC玩的花啊！
「不不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賺到的錢，一分錢也沒看見！」
安特普雙手一攤：「五十年了，如果它並不賺錢，誰會投資？可投資這麼多年了，又沒有真正看到錢。」
「所以…它一開始賺了錢，不知不覺，開始虧錢了，然後…就一直做假帳？」
「沒錯！借錢投資、填窟窿，然後再把搜刮的地皮拿來分紅，繼續借錢投資。」安特普搖搖頭：
「現在沒有一家銀行，敢借錢給VOC，哪天它還不起錢了，也不奇怪；而且，它還不起，還不能討債，討了就會崩盤，成為國家的罪人！」
「VOC如此困難重重，您卻告訴我實話。」阿方斯笑了起來：「我都不敢投資它們了。」
「我是您最忠誠的朋友，也只有我，才會告訴您實話了。」安特普拍著胸膛回道。
「再向您請教一個問題，聖路易醫護，能承擔多大規模的生丁承兌券呢？」阿方斯問道。
「這…您是？」安特普有些懵逼，阿方斯這麼想折騰死聖路易醫護？
「800萬利弗爾市值，絕不會是聖路易醫護的極限。」阿方斯笑了起來：「我有一個新點子，我們一起，把聖路易醫護的市值，推上一千萬利弗爾，如何？」
「我準備好大幹一場了！」安特普搓了搓手：「請您說說這個點子吧…」
…
隔天早上，聖路易醫護公司宣布，他們成功研究了可以抵禦天花的特殊藥劑，將於兩周後開始公開發售；
這項技術將在加萊醫院為需求的客戶接種，成人接種5利弗爾/劑，幼童接種10利弗爾/劑，並承擔全部不良反應的醫療費用！
此外，他們還將繼續投資，爭取研發出可以抵禦黑死病的特殊藥劑，一旦研製成功，也會在加萊醫院為需求的客戶接種！
接種天花疫苗這件事，在加萊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甚至很多大佬都已經接種過。
但一直以來，都是在某個圈子裡流傳，某個人想給自己、給家人接種，就需要去找門路，請威爾去家裡幫忙接種。
現在，聖路易醫護公開接種了，價格卻高的離譜！
…
「早上好，皮特先生。」當皮特趕到阿方斯府邸時，阿爾弗雷德迎了過來：「老爺正好有客人，請您先到會客室休息一下。」
「有客人？是康斯坦丁先生？」皮特眉頭一挑。
「不是。」阿爾弗雷德微微一禮，卻沒有告訴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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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先去會客室吧。」皮特點點頭，跟著阿爾弗雷德去了會客室，卻沒有老老實實的坐著，反而是站到窗前去，想知道，這個客人是何方神聖？
皮特等了足足十幾分鐘，這才看到有個年輕人走出府邸大門，卻沒有直接離開，轉而是向著府邸的左附樓而去？
「咚咚咚…」皮特正狐疑著客人的來歷，門口就傳來敲門聲：「皮特先生，老爺有請。」
「好。」皮特走了出來，面不改色的跟著阿爾弗雷德去書房會見阿方斯。
…
書房中，阿方斯正在寫信。
來客自然是從奧斯坦德過來的阿納爾。
按照阿方斯的建議，拜塞里昂終於還是舉起屠刀，砍向了那些不服從命令的尼德蘭貴族！
效果很不錯，拜塞里昂一口氣幹掉四個鄉紳跟一個男爵，沒收了七八個田莊跟莊園，金銀更是多達十幾萬銀比索。
但兔死狗悲之下，更多的貴族開始擔心拜塞里昂把屠刀轉向他們，一邊表現得很老實，一邊開始向荷蘭、向神聖羅馬帝國轉移資產！
情況變得更加複雜，拜塞里昂自然是要來找阿方斯了，阿方斯出的餿主意，還得阿方斯收拾…
「咚咚咚…」書房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阿方斯自然知道，是皮特來了；但他卻沒有起身，依舊坐在那裡，飛快的寫著信。
「咯吱」一聲，書房門打開了，皮特跟著阿爾弗雷德走進門來。
「請坐，皮特先生，我馬上就忙完了。」阿方斯頭也不抬便道：「阿爾弗雷德先生，您也等一下。」
「您先忙，我不趕時間。」皮特笑眯眯的走向沙發的方向，阿爾弗雷德則走過來給他倒酒，隨後才走到書桌旁，等阿方斯寫完信。
皮特坐在那裡，足足又等了五六分鐘，阿方斯才寫完信，把信封遞給阿爾弗雷德：
「送過去給蘇珊娜夫人吧，對了，跟阿納爾說一聲，如果尼德蘭那邊確實不對勁，就把那邊的生意暫停，先撤回加萊吧。」
「是，老爺。」阿爾弗雷德眨了眨眼睛，阿方斯這話，是說給皮特聽的吧？
「讓他多帶點錢回去，好安置人手。」阿方斯又交代了一句，這下阿爾弗雷德懂了，確實是說給皮特聽的…
阿爾弗雷德走後，阿方斯才笑眯眯的走向皮特：「這是什麼風，讓您早早過來？」
「剛剛聽說了一個好消息，聖路易醫護公司推出了新的藥品？」皮特笑眯眯回道。
「我說過，我很有誠意跟VOC合作。」阿方斯笑眯眯坐下：「不過…我又聽說了一件事。」
「哦？請講！」皮特知道，一定是安特普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這麼些年，VOC一直拆東牆補西牆，債務危機重重，我買下這些VOC的股票，真能賣得出去？」阿方斯笑眯眯問道。
「…」皮特眉頭狠狠一跳！
如果阿方斯問他：VOC有沒有債務危機？
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沒有！
可阿方斯問的是，他買下的VOC股票，能不能賣出去？
價值200萬盾的VOC股票，如果在阿姆斯特丹交易市場被甩出去，那VOC股票的股價，一定是崩潰性的暴跌！
一旦股價暴跌，就會引發股民的不信任，從而推動新一輪股票拋售；到那個時候，VOC有且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回購股票，要麼放出更多的分紅來提振市場…
可無論哪一個選擇，都面臨著巨大的資金壓力！
一時間，皮特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VOC沒問題，阿方斯真敢賣股票；說VOC有問題，那阿方斯手裡的股票，就會變成他威脅VOC的殺手鐧！
不，應該說，從阿方斯問出這句話時，他就已經認定，買下這個數量的股票，就是拿到制約VOC的殺手鐧！
「來，試試看，這是朋友剛剛送過來的雪莉酒，味道很不錯。」阿方斯拿起一個酒瓶，打開瓶蓋，給自己跟皮特各倒了半杯酒。
「雪莉酒？英國來的？」皮特又是眉頭一跳，他剛剛明明聽到「尼德蘭」，怎麼會蹦出個英國人？阿方斯的這個客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安特普忐忑不安的等到了皮特，這才匆匆忙忙的帶他離開阿方斯的府邸；然而，兩個小時後，安特普卻再度深夜來訪！
「讓我猜一下！您也想要配方？」阿方斯在書房會見了安特普，這讓安特普鬆了一口氣，這兒沒有那幅討厭的畫作…
「不，我不想得到配方，而且，我認為，您不該出售配方。」安特普搖搖頭：「黑死病已經得到抑制了，聖路易的產量，就足以滿足市場需要。」
「安特普先生，以您的目光，聖路易醫護的市值能達到多高？」阿方斯笑了起來。
「八百萬，絕對能達到八百萬利弗爾！」安特普一臉真誠，眼下聖路易醫護的市值已經突破450萬利弗爾，離500萬市值的商盟也只是一步之遙！
如果它真能達到800萬市值，那必然把商盟踩在腳下，穩坐法蘭西第一把交椅！
「要不了多久，VOC的市值是6000萬盾，聖路易醫護跟它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阿方斯笑了起來：「您不覺得，有VOC這樣的夥伴，會讓聖路易醫護更加強大？」
「我確實不這麼認為。」安特普點點頭：「您知道VOC一年賺多少錢嗎？400萬盾；分紅呢？200萬盾，也許更少。」
「財務存在問題。」
「任何一個巨大的企業，都不可避免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商盟也一樣。」安特普搖搖頭：
「但聖路易醫護不是大公司，它簡潔、乾淨，只有少數幾個產品，少數幾個工廠；它也不需要滿世界找生意、設交易站、派駐交易員。
它只需要生產出加萊可可，就會有人帶著錢，來加萊向它求購這些商品；強勢的商品、穩定的價格、低廉的成本，換算過來，就是穩定而豐厚的利潤！
聖路易醫護一年只能賺50萬利弗爾，這不要緊，更少一些也行；可它的淨利潤，就超過40萬利弗爾！
一家市值800萬利弗爾的企業，每年分紅5%，這不是很多；可它穩定、強勢、成本低廉，這就意味著，它只要維持這樣的規模，就可以賺幾十年，甚至幾百年！」
「VOC已經存在幾十年，賺了幾十年。」阿方斯笑著回道。
「不，VOC至少虧了幾十年。」安特普搖搖頭：「它存在了50年，分紅了近五千萬盾；然而，它融資的金額，也是5000萬盾，您發現了什麼？」
「分紅等於融資？不，用融資維持分紅？」阿方斯眉頭一挑，還是VOC玩的花啊！
「不不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賺到的錢，一分錢也沒看見！」
安特普雙手一攤：「五十年了，如果它並不賺錢，誰會投資？可投資這麼多年了，又沒有真正看到錢。」
「所以…它一開始賺了錢，不知不覺，開始虧錢了，然後…就一直做假帳？」
「沒錯！借錢投資、填窟窿，然後再把搜刮的地皮拿來分紅，繼續借錢投資。」安特普搖搖頭：
「現在沒有一家銀行，敢借錢給VOC，哪天它還不起錢了，也不奇怪；而且，它還不起，還不能討債，討了就會崩盤，成為國家的罪人！」
「VOC如此困難重重，您卻告訴我實話。」阿方斯笑了起來：「我都不敢投資它們了。」
「我是您最忠誠的朋友，也只有我，才會告訴您實話了。」安特普拍著胸膛回道。
「再向您請教一個問題，聖路易醫護，能承擔多大規模的生丁承兌券呢？」阿方斯問道。
「這…您是？」安特普有些懵逼，阿方斯這麼想折騰死聖路易醫護？
「800萬利弗爾市值，絕不會是聖路易醫護的極限。」阿方斯笑了起來：「我有一個新點子，我們一起，把聖路易醫護的市值，推上一千萬利弗爾，如何？」
「我準備好大幹一場了！」安特普搓了搓手：「請您說說這個點子吧…」
…
隔天早上，聖路易醫護公司宣布，他們成功研究了可以抵禦天花的特殊藥劑，將於兩周後開始公開發售；
這項技術將在加萊醫院為需求的客戶接種，成人接種5利弗爾/劑，幼童接種10利弗爾/劑，並承擔全部不良反應的醫療費用！
此外，他們還將繼續投資，爭取研發出可以抵禦黑死病的特殊藥劑，一旦研製成功，也會在加萊醫院為需求的客戶接種！
接種天花疫苗這件事，在加萊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甚至很多大佬都已經接種過。
但一直以來，都是在某個圈子裡流傳，某個人想給自己、給家人接種，就需要去找門路，請威爾去家裡幫忙接種。
現在，聖路易醫護公開接種了，價格卻高的離譜！
…
「早上好，皮特先生。」當皮特趕到阿方斯府邸時，阿爾弗雷德迎了過來：「老爺正好有客人，請您先到會客室休息一下。」
「有客人？是康斯坦丁先生？」皮特眉頭一挑。
「不是。」阿爾弗雷德微微一禮，卻沒有告訴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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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先去會客室吧。」皮特點點頭，跟著阿爾弗雷德去了會客室，卻沒有老老實實的坐著，反而是站到窗前去，想知道，這個客人是何方神聖？
皮特等了足足十幾分鐘，這才看到有個年輕人走出府邸大門，卻沒有直接離開，轉而是向著府邸的左附樓而去？
「咚咚咚…」皮特正狐疑著客人的來歷，門口就傳來敲門聲：「皮特先生，老爺有請。」
「好。」皮特走了出來，面不改色的跟著阿爾弗雷德去書房會見阿方斯。
…
書房中，阿方斯正在寫信。
來客自然是從奧斯坦德過來的阿納爾。
按照阿方斯的建議，拜塞里昂終於還是舉起屠刀，砍向了那些不服從命令的尼德蘭貴族！
效果很不錯，拜塞里昂一口氣幹掉四個鄉紳跟一個男爵，沒收了七八個田莊跟莊園，金銀更是多達十幾萬銀比索。
但兔死狗悲之下，更多的貴族開始擔心拜塞里昂把屠刀轉向他們，一邊表現得很老實，一邊開始向荷蘭、向神聖羅馬帝國轉移資產！
情況變得更加複雜，拜塞里昂自然是要來找阿方斯了，阿方斯出的餿主意，還得阿方斯收拾…
「咚咚咚…」書房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阿方斯自然知道，是皮特來了；但他卻沒有起身，依舊坐在那裡，飛快的寫著信。
「咯吱」一聲，書房門打開了，皮特跟著阿爾弗雷德走進門來。
「請坐，皮特先生，我馬上就忙完了。」阿方斯頭也不抬便道：「阿爾弗雷德先生，您也等一下。」
「您先忙，我不趕時間。」皮特笑眯眯的走向沙發的方向，阿爾弗雷德則走過來給他倒酒，隨後才走到書桌旁，等阿方斯寫完信。
皮特坐在那裡，足足又等了五六分鐘，阿方斯才寫完信，把信封遞給阿爾弗雷德：
「送過去給蘇珊娜夫人吧，對了，跟阿納爾說一聲，如果尼德蘭那邊確實不對勁，就把那邊的生意暫停，先撤回加萊吧。」
「是，老爺。」阿爾弗雷德眨了眨眼睛，阿方斯這話，是說給皮特聽的吧？
「讓他多帶點錢回去，好安置人手。」阿方斯又交代了一句，這下阿爾弗雷德懂了，確實是說給皮特聽的…
阿爾弗雷德走後，阿方斯才笑眯眯的走向皮特：「這是什麼風，讓您早早過來？」
「剛剛聽說了一個好消息，聖路易醫護公司推出了新的藥品？」皮特笑眯眯回道。
「我說過，我很有誠意跟VOC合作。」阿方斯笑眯眯坐下：「不過…我又聽說了一件事。」
「哦？請講！」皮特知道，一定是安特普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這麼些年，VOC一直拆東牆補西牆，債務危機重重，我買下這些VOC的股票，真能賣得出去？」阿方斯笑眯眯問道。
「…」皮特眉頭狠狠一跳！
如果阿方斯問他：VOC有沒有債務危機？
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沒有！
可阿方斯問的是，他買下的VOC股票，能不能賣出去？
價值200萬盾的VOC股票，如果在阿姆斯特丹交易市場被甩出去，那VOC股票的股價，一定是崩潰性的暴跌！
一旦股價暴跌，就會引發股民的不信任，從而推動新一輪股票拋售；到那個時候，VOC有且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回購股票，要麼放出更多的分紅來提振市場…
可無論哪一個選擇，都面臨著巨大的資金壓力！
一時間，皮特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VOC沒問題，阿方斯真敢賣股票；說VOC有問題，那阿方斯手裡的股票，就會變成他威脅VOC的殺手鐧！
不，應該說，從阿方斯問出這句話時，他就已經認定，買下這個數量的股票，就是拿到制約VOC的殺手鐧！
「來，試試看，這是朋友剛剛送過來的雪莉酒，味道很不錯。」阿方斯拿起一個酒瓶，打開瓶蓋，給自己跟皮特各倒了半杯酒。
「雪莉酒？英國來的？」皮特又是眉頭一跳，他剛剛明明聽到「尼德蘭」，怎麼會蹦出個英國人？阿方斯的這個客人，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