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沒需求，就創造需求
第433章 沒需求，就創造需求（求月票）
「我會在沙龍上釋放出一些消息。」維勒努瓦公爵嘿嘿一笑：「你小子也要幫忙，讓這些人先造造勢。」
「可是…」小威廉眉頭一皺：「孔代親王殿下熟悉的是陸軍，他會關注這些麼？」
「海軍可以討論章程，陸軍不可以嗎？」維勒努瓦公爵反問道：「陸軍的事更多，更應該討論。」
「呃…」小威廉一愣！
「孔代親王正在為盧森堡公爵晉升陸軍中將的事情頭疼，有個陸軍章程出來，陸軍一定會吵的不可開交的。」
維勒努瓦公爵嘿嘿一笑：「鬧騰得大一些，盧森堡公爵，不就能晉升中將了？」
「呃…您說的是…」小威廉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便利？
不過想一想，似乎也不奇怪：
一個新的章程被提出來，自然就會多出一大群官僚；官僚多了，扯皮的事情也就多，大家為了爭取到自己的利益，難免就要互相聯合、互相妥協了。
本來呢，盧森堡公爵晉升中將的事，是沒什麼人願意妥協的；但多了一個章程，孔代親王就算多了一批籌碼，即便盧森堡公爵還是晉升不了，那也要承他們的人情！
這樣一來，孔代親王欠下人情了，維勒努瓦公爵不就心安了？就算有人要推翻他，也很難找到能聯合起來的政治力量了…
想明白這些彎彎繞繞，小威廉也就明白，為什麼維勒努瓦公爵會提什麼「新時代」了；有了阿方斯的幫助，維勒努瓦公爵的地位會更穩固，又反過來，幫助阿方斯獲取更多的利益！
那麼，所謂的「新時代」，就應該叫「阿方斯時代」！
…
隔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阿方斯就乘著馬車，回到了府邸中，順帶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鮮魚。
一聽說阿方斯到了，安就匆匆從樓上下來，直接把阿方斯拖到書房去，直接質問他：知不知道巴迪斯跟英國人打起來了？
「霍金斯爵士又來了？」一看安這副表情，阿方斯就能猜到，是班傑明來過了。
「沒錯，怎麼，你還想瞞著我們？」安有些氣急敗壞：「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去奧斯坦德搬救兵去了？」
「搬什麼救兵？就那點蝦兵蟹將？」阿方斯撇撇嘴道：「夠英國人幾次打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安更是緊張了。
「啥也不干。」阿方斯很是淡定，如果英國人真想動手，班傑明根本就不會來第二次！
「你！」安更加頭大：「你就沒想過，巴迪斯他們…有可能被英國人俘虜？到時候該怎麼辦？眼看著他們被吊死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他們打贏了？」阿方斯眨了眨眼睛。
「…」安愣了一下，嘴巴逐漸睜大：「啊？！！」
「他們打贏了，三條船打英國人12條船，打得英國人落花流水，就差一點，就把約克公爵給俘虜了。」
「你…沒開玩笑？」安瞪大眼睛：「三條船，打12條船？贏了？」
「贏了！大獲全勝！」阿方斯哈哈大笑起來：「連英國人的脊梁骨都打斷了。」
「那不是更遭了？打了小的，不得來大的？他們有上百條船，咱們連三十條船都沒有。」安好沒氣回道。
「首先，加萊是法國領土，如果他們打算動手，是免不了對法國宣戰的；但是，如果他們對法國宣戰，那麼，荷蘭人很快也會對他們宣戰。
其次，他們現在推出《航海法案》的修正條例，加萊對英國的貿易，只能是他們本國的商船來運輸物資；因此呢，我們的商船不會去他們的港口，自然也不會被他們俘獲。
最後，尼爾逼著他們簽了城下之盟，如果他們不怕丟人，我們就把這些東西公布於眾；如果他們還要點臉，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什麼。」阿方斯嘿嘿一笑回道。
「…你早有準備？難怪霍金斯爵士說…是不是你指使巴迪斯他們幹的？」安翻了翻白眼，總算沒有那麼驚慌了。
「我還沒有瘋，雖然巴迪斯他們確實贏了，但不代表沒開打之前，我就覺得他們會贏…」
阿方斯翻了翻白眼：「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們到底是怎麼打贏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贏了！」安顯得眉飛色舞起來：
「我要給巴黎寫信，相信我，我們的路易十四陛下，一定迫不及待的要聽他們的笑話，恨不得能寫一百封慰問信，寄給查理二世陛下！」
「得饒人處且饒人。」阿方斯聳聳肩：「至少也應該，在他們非要打我們的時候，再寫信。」
「不行不行，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寫好，我不能控制這份炫耀的心…」
「嘸啊！」阿方斯抱住安的頭，重重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現在呢？」
「回房間去，我們應該做點別的…」安抓住阿方斯的手，拉著他就往臥室方向跑去…
一個小時後。
安趴在阿方斯的懷裡，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茱莉亞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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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方斯雙手枕在腦後，閉目凝神。
「你就不好奇，她說了什麼？」安抬起頭來，帶著揶揄的語氣。
「來求我幫忙的吧？我聽說了，他們那邊，正準備選舉大議長。」阿方斯淡淡回道：「話說，她們的代表是誰？」
「選舉大議長？還有這事？」安愣了一下：「她沒說這些，就是寫信給我，預祝我們的婚禮。」
「那你回信沒有？」阿方斯頓時睜開眼睛。
「沒呢，打算等你回來再回信。」安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說，我應該怎麼回信才好？」
「她呀，可正滿心期待著，你能邀請她參加婚禮呢！」阿方斯重新閉上眼睛，顯得很悠哉。
「想得美！請誰也不請她！」安哼哼著回道。
「假裝沒有收到信。」阿方斯淡定回道：「我猜她會再給我寫信的。」
「哼！我就知道，你就在等她給你寫信！」安頓時皺了皺鼻子。
「我不是說了嗎？她在等著找我幫忙，她們那邊要選舉大議長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隨便你怎麼說…」安翻了翻白眼，但又覺得自己似乎太矯情了一些，這才又抬起頭來：
「那你打算幫忙嗎？依我看，約翰德維特乾的還是挺不錯的，應該會連任。」
「瞧，你都離開荷蘭一年了，你都依舊覺得，約翰德維特會連任。」阿方斯嘿嘿一笑：「那我當然要幫忙了，反正也改變不了什麼。」
「…」安眨了眨眼睛，她聽出來了，阿方斯就是故意做無用功，茱莉亞又欠了人情，又啥好處也沒撈著！
不過，也不能說無用功吧？誰讓對手太強大呢？阿方斯畢竟是外國人，而且茱莉亞一直遮遮掩掩的，可不能怪阿方斯不用心…
其實從阿方斯的話語裡，她能聽得出來，阿方斯這是要兩頭下注了；跟約翰德維特要一份好處，再跟茱莉亞要一份好處。
最後他什麼也不干，或者說，他什麼都干，卻沒改變什麼；那約翰德維特花了冤枉錢，茱莉亞也花了冤枉錢，阿方斯則血賺！
問題是，把這兩家人當傻子一樣耍，也不怕他們氣急敗壞的，找自己的麻煩？
「那你去奧斯坦德做什麼？你又不是搬救兵，別跟我說，真就是租土地去了？」安抬起頭來，望著阿方斯問道。
「是租土地去了，順便看看那邊的情況。」阿方斯淡定回道：
「拜塞里昂現在有點窮，考慮到他本不富裕的家境，我覺得他可以收點保護費，改善一下生活。」
「保護費？你不是…沒有搬救兵？」
「沒搬救兵啊！」阿方斯睜開眼睛：「是讓他跟荷蘭人收保護費。」
「怎麼收？打過去？」安翻了翻白眼。
「假裝要打過去。」阿方斯嘿嘿一笑：「奧蘭治派在軍方的影響力很大，如果有新的戰爭，奧蘭治派就能得到更多話語權。」
「可拜塞里昂要是輸了呢？」
「本來就不會真打。」阿方斯嘿嘿一笑：「我會去找約翰德維特，表示可以替他們說服拜塞里昂，取消挑釁的計劃，但他們需要付一點錢。」
「你先勸拜塞里昂打他們，然後再去找荷蘭人，說你可以勸拜塞里昂不打他們。」
安哼哼著用手指點了點阿方斯的胸膛：「阿方斯老爺的良心，是真的好！」
「沒有需求，我們就只能創造需求啊！」阿方斯嘿嘿一笑：「重點是，拜塞里昂拿到錢，荷蘭人則消除一場戰爭；而我，則為約翰德維特先生作出貢獻。」
「幹得漂亮。」安翻了翻白眼，但不得不說，阿方斯創造的這個「需求」，很致命！
奧蘭治派想要話語權，所以阿方斯引來戰爭；但不能真打，一是拜塞里昂沒錢打，一是拜塞里昂也打不過。
可如果只是虛晃一槍，收一筆保護費呢？
從約翰德維特的角度看，三瓜兩棗讓拜塞里昂滾蛋，其實也挺好；
從拜塞里昂的角度看，這屬於飛來橫財，反正他就調動一下兵力，阿方斯就能幫他摟錢了…
「我會在沙龍上釋放出一些消息。」維勒努瓦公爵嘿嘿一笑：「你小子也要幫忙，讓這些人先造造勢。」
「可是…」小威廉眉頭一皺：「孔代親王殿下熟悉的是陸軍，他會關注這些麼？」
「海軍可以討論章程，陸軍不可以嗎？」維勒努瓦公爵反問道：「陸軍的事更多，更應該討論。」
「呃…」小威廉一愣！
「孔代親王正在為盧森堡公爵晉升陸軍中將的事情頭疼，有個陸軍章程出來，陸軍一定會吵的不可開交的。」
維勒努瓦公爵嘿嘿一笑：「鬧騰得大一些，盧森堡公爵，不就能晉升中將了？」
「呃…您說的是…」小威廉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便利？
不過想一想，似乎也不奇怪：
一個新的章程被提出來，自然就會多出一大群官僚；官僚多了，扯皮的事情也就多，大家為了爭取到自己的利益，難免就要互相聯合、互相妥協了。
本來呢，盧森堡公爵晉升中將的事，是沒什麼人願意妥協的；但多了一個章程，孔代親王就算多了一批籌碼，即便盧森堡公爵還是晉升不了，那也要承他們的人情！
這樣一來，孔代親王欠下人情了，維勒努瓦公爵不就心安了？就算有人要推翻他，也很難找到能聯合起來的政治力量了…
想明白這些彎彎繞繞，小威廉也就明白，為什麼維勒努瓦公爵會提什麼「新時代」了；有了阿方斯的幫助，維勒努瓦公爵的地位會更穩固，又反過來，幫助阿方斯獲取更多的利益！
那麼，所謂的「新時代」，就應該叫「阿方斯時代」！
…
隔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阿方斯就乘著馬車，回到了府邸中，順帶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鮮魚。
一聽說阿方斯到了，安就匆匆從樓上下來，直接把阿方斯拖到書房去，直接質問他：知不知道巴迪斯跟英國人打起來了？
「霍金斯爵士又來了？」一看安這副表情，阿方斯就能猜到，是班傑明來過了。
「沒錯，怎麼，你還想瞞著我們？」安有些氣急敗壞：「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去奧斯坦德搬救兵去了？」
「搬什麼救兵？就那點蝦兵蟹將？」阿方斯撇撇嘴道：「夠英國人幾次打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安更是緊張了。
「啥也不干。」阿方斯很是淡定，如果英國人真想動手，班傑明根本就不會來第二次！
「你！」安更加頭大：「你就沒想過，巴迪斯他們…有可能被英國人俘虜？到時候該怎麼辦？眼看著他們被吊死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他們打贏了？」阿方斯眨了眨眼睛。
「…」安愣了一下，嘴巴逐漸睜大：「啊？！！」
「他們打贏了，三條船打英國人12條船，打得英國人落花流水，就差一點，就把約克公爵給俘虜了。」
「你…沒開玩笑？」安瞪大眼睛：「三條船，打12條船？贏了？」
「贏了！大獲全勝！」阿方斯哈哈大笑起來：「連英國人的脊梁骨都打斷了。」
「那不是更遭了？打了小的，不得來大的？他們有上百條船，咱們連三十條船都沒有。」安好沒氣回道。
「首先，加萊是法國領土，如果他們打算動手，是免不了對法國宣戰的；但是，如果他們對法國宣戰，那麼，荷蘭人很快也會對他們宣戰。
其次，他們現在推出《航海法案》的修正條例，加萊對英國的貿易，只能是他們本國的商船來運輸物資；因此呢，我們的商船不會去他們的港口，自然也不會被他們俘獲。
最後，尼爾逼著他們簽了城下之盟，如果他們不怕丟人，我們就把這些東西公布於眾；如果他們還要點臉，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什麼。」阿方斯嘿嘿一笑回道。
「…你早有準備？難怪霍金斯爵士說…是不是你指使巴迪斯他們幹的？」安翻了翻白眼，總算沒有那麼驚慌了。
「我還沒有瘋，雖然巴迪斯他們確實贏了，但不代表沒開打之前，我就覺得他們會贏…」
阿方斯翻了翻白眼：「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們到底是怎麼打贏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贏了！」安顯得眉飛色舞起來：
「我要給巴黎寫信，相信我，我們的路易十四陛下，一定迫不及待的要聽他們的笑話，恨不得能寫一百封慰問信，寄給查理二世陛下！」
「得饒人處且饒人。」阿方斯聳聳肩：「至少也應該，在他們非要打我們的時候，再寫信。」
「不行不行，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寫好，我不能控制這份炫耀的心…」
「嘸啊！」阿方斯抱住安的頭，重重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現在呢？」
「回房間去，我們應該做點別的…」安抓住阿方斯的手，拉著他就往臥室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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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趴在阿方斯的懷裡，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茱莉亞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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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好奇，她說了什麼？」安抬起頭來，帶著揶揄的語氣。
「來求我幫忙的吧？我聽說了，他們那邊，正準備選舉大議長。」阿方斯淡淡回道：「話說，她們的代表是誰？」
「選舉大議長？還有這事？」安愣了一下：「她沒說這些，就是寫信給我，預祝我們的婚禮。」
「那你回信沒有？」阿方斯頓時睜開眼睛。
「沒呢，打算等你回來再回信。」安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說，我應該怎麼回信才好？」
「她呀，可正滿心期待著，你能邀請她參加婚禮呢！」阿方斯重新閉上眼睛，顯得很悠哉。
「想得美！請誰也不請她！」安哼哼著回道。
「假裝沒有收到信。」阿方斯淡定回道：「我猜她會再給我寫信的。」
「哼！我就知道，你就在等她給你寫信！」安頓時皺了皺鼻子。
「我不是說了嗎？她在等著找我幫忙，她們那邊要選舉大議長了。」阿方斯好沒氣道。
「隨便你怎麼說…」安翻了翻白眼，但又覺得自己似乎太矯情了一些，這才又抬起頭來：
「那你打算幫忙嗎？依我看，約翰德維特乾的還是挺不錯的，應該會連任。」
「瞧，你都離開荷蘭一年了，你都依舊覺得，約翰德維特會連任。」阿方斯嘿嘿一笑：「那我當然要幫忙了，反正也改變不了什麼。」
「…」安眨了眨眼睛，她聽出來了，阿方斯就是故意做無用功，茱莉亞又欠了人情，又啥好處也沒撈著！
不過，也不能說無用功吧？誰讓對手太強大呢？阿方斯畢竟是外國人，而且茱莉亞一直遮遮掩掩的，可不能怪阿方斯不用心…
其實從阿方斯的話語裡，她能聽得出來，阿方斯這是要兩頭下注了；跟約翰德維特要一份好處，再跟茱莉亞要一份好處。
最後他什麼也不干，或者說，他什麼都干，卻沒改變什麼；那約翰德維特花了冤枉錢，茱莉亞也花了冤枉錢，阿方斯則血賺！
問題是，把這兩家人當傻子一樣耍，也不怕他們氣急敗壞的，找自己的麻煩？
「那你去奧斯坦德做什麼？你又不是搬救兵，別跟我說，真就是租土地去了？」安抬起頭來，望著阿方斯問道。
「是租土地去了，順便看看那邊的情況。」阿方斯淡定回道：
「拜塞里昂現在有點窮，考慮到他本不富裕的家境，我覺得他可以收點保護費，改善一下生活。」
「保護費？你不是…沒有搬救兵？」
「沒搬救兵啊！」阿方斯睜開眼睛：「是讓他跟荷蘭人收保護費。」
「怎麼收？打過去？」安翻了翻白眼。
「假裝要打過去。」阿方斯嘿嘿一笑：「奧蘭治派在軍方的影響力很大，如果有新的戰爭，奧蘭治派就能得到更多話語權。」
「可拜塞里昂要是輸了呢？」
「本來就不會真打。」阿方斯嘿嘿一笑：「我會去找約翰德維特，表示可以替他們說服拜塞里昂，取消挑釁的計劃，但他們需要付一點錢。」
「你先勸拜塞里昂打他們，然後再去找荷蘭人，說你可以勸拜塞里昂不打他們。」
安哼哼著用手指點了點阿方斯的胸膛：「阿方斯老爺的良心，是真的好！」
「沒有需求，我們就只能創造需求啊！」阿方斯嘿嘿一笑：「重點是，拜塞里昂拿到錢，荷蘭人則消除一場戰爭；而我，則為約翰德維特先生作出貢獻。」
「幹得漂亮。」安翻了翻白眼，但不得不說，阿方斯創造的這個「需求」，很致命！
奧蘭治派想要話語權，所以阿方斯引來戰爭；但不能真打，一是拜塞里昂沒錢打，一是拜塞里昂也打不過。
可如果只是虛晃一槍，收一筆保護費呢？
從約翰德維特的角度看，三瓜兩棗讓拜塞里昂滾蛋，其實也挺好；
從拜塞里昂的角度看，這屬於飛來橫財，反正他就調動一下兵力，阿方斯就能幫他摟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