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郁小二:竟然敢凶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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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嗤一聲:「巧了,我不是找他,是來伺候他的,你們要找他,跟我進來吧,只不過他睡了,如果沒別的事,就別叫醒他了。」

  吳優一臉懵地聽她說完這番話,最後冷笑出聲:「秦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讓我們聽的吧?」

  「不明顯嗎?」

  「秦瑾!你有什麼立場?前女友?還是想再次上位的心機女?」

  「吳優,我勸你說話好聽點。」秦瑾面對她的冷嘲熱諷,擺出了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樣的架勢,「現在是鬱江寒在追求我,是他打電話讓我過來,至於為什麼不是你,我勸你還是去問他自己吧。」

  「你……」

  「小瑾你夠了!」吳優還沒開口,秦豐先站不住,「你怎麼和吳小姐說話的呢,出國三年,就變得這麼不講道理了嗎?」

  秦瑾看他一眼,笑意可悲可嘲:「呀,這不是秦豐嗎,我剛才還沒看出來是你呢,虧你還記得我叫秦瑾,以前不都是一口一個秦總監嗎?」

  秦豐,她名義上的大哥,也是秦家壓榨她最厲害的人。

  因為父親給了她秦總監的位置,他心中警鈴大作,就處處刁難她,壓榨她,敗壞她的名聲。

  秦家除了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她最討厭的,就是秦豐。

  「秦瑾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哥!」

  「是嗎?」秦瑾冷笑一聲,「從前是,單從我離開秦氏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吧,沒了我的秦氏什麼都不是,你們一落千丈,已經到了要來巴結吳優的地步了?」

  秦豐被點破窘境,愣了一瞬,立刻指著她的鼻子:「秦瑾我告訴你,你生死都是我們秦家的一條狗!一個私生女,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沒有秦氏,哪裡來的今天的秦瑾!」

  「私生女怎麼?」秦瑾雙手緊握,看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波瀾,「我母親被秦總欺騙,被他強了才有了我,後來她忍氣吞聲撫養我長大,你們秦家繼續對我百般利用,到底誰才是禽獸!」

  三人的爭執惹得周圍的護士都看向這邊,這幾天秦瑾對鬱江寒的態度,郁家對秦瑾的態度大家都看在眼裡,是以這些話一出口,所有人立刻指向秦豐和吳優,認為是這兩人仗勢欺人。

  「秦瑾!你……你給我住口!」

  「怎麼,我是說到你的痛處了?」秦瑾嗤笑一聲,「秦豐,窮途末路,不行就是不行了,沒必要還在那垂死掙扎,無論是你還是秦氏,都撈不到半點好處。」

  「秦瑾!」秦豐氣得跳腳,「你也是秦家的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剛才還說我就是秦家一條狗,秦家好與不好,和我到底是有多大的關係?」

  「他要是信任你就早該告訴你了,還輪得著你現在在這聲討我?」秦瑾挑眉。

  從前她一直示弱,一直逼迫自己變得乖巧聽話任這些人宰割,長久以來,所有人都習慣了看她羸弱的一面,但卻忘了,能一手開創秦氏集團新篇章的人,其實也是一個滿嘴獠牙的猛獸。

  如果她決定揮起爪子,那就絕對不讓自己手中的利刃落空。

  吳優和秦豐都被她懟得眼冒金星,秦豐喘了兩口氣,上前一步,揮起自己的手臂就要給她一巴掌。

  秦瑾被他帶起的風迷了眼睛,就在巴掌要落在她臉上的時候,身邊忽然飛過來一腳,直接踹在了秦豐胯骨上,他猛地受力,沒有防備,被踹得飛了出去,撞在護士站的玻璃門上。

  秦瑾一愣,轉過頭,就看見鬱江寒正站在自己身邊,捂著肚子狠狠瞪著飛出的那個人。

  她看了一眼他手掌放的地方,連忙上前:「鬱江寒你有病啊,身上的線還沒拆呢,一會傷口崩了怎麼辦?」

  鬱江寒壓根沒理她,目光一直不離秦豐。

  「秦大少爺,我看你是貴人多忘事,上周我記得我分明告訴過你讓秦家離她遠一點,你兩隻耳朵是擺設嗎,怎麼就不會聽人話呢?」

  秦豐胯骨一陣刺痛,鬱江寒那一腳根本沒管什麼力道不力道的,拼盡全力,把他往死里踹。

  他捂著胯,呲牙咧嘴好半天才適應了疼痛:「鬱江寒!你敢踹我?!」

  「踹的就是你!誰讓你動老子的人!」鬱江寒穿著一身病號服,氣場也毫不輸人一頭,目光從他胯骨掃過,「你還想打她?我告訴你,要是剛才那巴掌真落在她臉上,你現在就不是躺在這裡哀嚎這麼簡單了!」

  郁氏多大的排場,光是他手中的遇星就能併購七八個如今的秦氏,秦豐想要在他面前叫囂,簡直是自討苦吃。


  吳優沒想到鬱江寒一出現就在給秦瑾做主,抱著手中的花,上前一步:「江寒哥哥,我……」

  「還有你!」鬱江寒看她一眼,無差別輸出,「你別以為你小時候救過我一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秦瑾已經因為你放棄自己大好前景出國三年,老子的人情早就還完了!」

  吳優被懟得一臉懵,手裡的花緊了又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凶?」

  「我不對你凶,你踩我老婆頭上作威作福!撇去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吳家算個屁,背後做的那點勾當以為別人心裡不清楚嗎?有時間在這吊著秦豐,還是回去提醒提醒你爹,讓他好好準備月末的檢察院查帳。」

  他雙手抱在胸前,一頓輸出,懟完兩人,身心舒暢地出了口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秦豐,冷哼一聲:「你要知道現在秦氏想要崛起已經無路可走了,秦瑾是你們的保命符,要是敢動她,那就不是破產那麼簡單了,恐怕你們的性命也堪憂了。」

  每一個大集團都不敢說自己是絕對的乾淨,就算決策者一直貫徹初心,也難保手下人不會有自己的私心。

  郁氏之所以和其他企業不一樣,除了家族內部的團結一致,還有相互扶持。無論是政商還是公眾形象行業,他們都有自己雄厚的根基,這樣的世家,是因為沉澱所以不倒,而因為他們不倒,所以才會讓其他對手敬佩,甚至畏懼。

  秦豐被鬱江寒噴了個狗血淋頭,他心裡有氣,但又如他所說,自己在他面前屁都不是,現在他們家的收入水平還趕不上秦瑾一個人的,已經到了賣房賣車維持門面的地步。

  秦瑾從他出現開始就沒有再說話,她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必要,畢竟擋在自己前面的那個盾牌已經把一對人渣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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