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告訴他全部的真相
她一雙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一瞬間不知道從那裡開始說起。
「其實真正的姜沁已經死了……」
她告訴穆臻，她來自二十年後的世界，那時候的姜沁，還是特工姜沁，因為一次任務失敗，穿越而來，那一晚，剛好被他找到，帶回家成為了郁家千金，開始以另一個人的身份，經營自己第二個人生。
「任務失敗，被組織犧牲？」穆臻擰眉，看著她的眼睛，「什麼任務？你為什麼會失敗？」
第一特工的頭銜不會隨便亂叫，她不應該失敗，又或者，不應該被犧牲。
「那個任務對象，是……你。」
穆臻動作一頓，四目相接，她苦笑：「我是孤兒，楊老師救了我一命，後來是你成立的郁氏基金會解決了我上學的所有費用，因為你我才成為了火狐，我做不到對我的恩人下手。」
「我跟蹤了你一年多的時間，所以對你的所有習慣了如指掌，你還記得戀綜任務的時候，我們去的那個CS射擊場嗎？那就是二十年後的案發地點，你在走紅毯，我得到了射擊的命令，子彈打偏了，擦著你打在牆上，晚會砸了，所有人都被迫疏散，任務失敗……」
不用她點明他也清楚，不是什么子彈打偏，她的目的就是引起騷亂讓所有人警覺，這樣才能給他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們為什麼要你殺我？」
「不知道。」她搖頭，「但楊老師說，重生的世界一切都不一樣了，之前那個組織，不復存在。」
「楊老也是……」
「嗯。」她點頭，「楊老師見我的第一面就認出我了，也是因為認出我，才會動用大量人脈盡心盡力地幫我查案。」
穆臻凝眸，看著她的眼睛，漆黑烏亮，帶著一點點試探和打量，這雙眼忽然和腦海中的另一雙眼完美重疊，這種相似，真實得可怕。
「原來是你。」他脫口而出，她不明所以。
很久以前，穆臻做過一個很長得夢，夢裡有一個小女孩，一直跟在他身後，吃飯、聚會、工作，像個小影子陪著他，會偷偷跟在他背後點他點過的咖啡、記下他每天的作息時長、留意他每一個表情動作代表的含義。
但夢醒之後，小女孩不見了，記憶里只有一雙眼睛，黑亮透光，還有那好奇又仰慕的目光，他再見，就是那夜姜沁倒在他懷裡，暈過去之前，看著他的模樣。
所以一切早就命中注定，那場夢也不僅僅是一場夢，那是前世的預演，曾經真實發生過。
「穆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隱瞞的。」她低頭，認真道歉。
「沒關係，我說過，我喜歡的，是那個敢愛敢恨敢闖禍之後還亂扣帽子的特工姜沁。」他伸手揉揉她的腦袋。
如果說從前只是愛，現在還背上了愧疚與心疼，還有自私的……慶幸。
前世的她要是家庭幸福美滿，他就不會成為她的唯一。
「穆老師真的還喜歡我嗎？」她抬頭，打量地看著他，咽了口口水，像是等待宣判一樣緊張。
他揚唇，笑意越來越深：「說錯了，不是喜歡。」
「你……」她握拳，眸子又暗下去，咬著唇懊惱地低頭。
他伸手扣在她腦後，挑起下巴吻下去。
「是愛。」
耳鬢廝磨，她聽見他這樣說。
「囡囡，我愛你。」
眼淚瞬間湧出眼眶，不安和糾結，都在一瞬間得到撫慰。
他愛她，何其有幸。
不只是因為他是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的穆影帝，也因為他一直是她心中的神祗。
為了得到想要的確認，她的動作略顯急不可耐。
穆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低頭看她：「不害怕了麼？」
他忍俊不禁，親了一口，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肌膚相貼，溫度持續上升。
兩分鐘後。
「還沒解開嗎嗚嗚嗚！」
「囡囡穿的這是什麼？帶子都系了死結，防誰呢，嗯？」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
「真不是！」
「哦。」
「穆老師……能不能快一點？」
「可以，這話可是你說的。」
「啊！那我也不是讓你把衣服撕了啊！流氓！」
姜沁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是爬去衛生間的，穆臻打開門，看見她跪坐在地上抬頭看著自己，伸手將人抱起來：「不舒服就在床上躺著，今天沒有行程。」
「我得下去吃早飯呢！我餓了……」
昨晚上兩人大概都有一種說開了的放鬆，她毫不保留，他更是變著花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的態度不太一樣，從來沒有過這麼溫柔遣眷的時候。
溫柔，但也折磨人。
鈍刀割肉，她苦苦哀求，他就是不急不躁，像是品嘗美酒，醒酒聞香，做足了功夫。
從來沒想過這種事的形式也能這麼豐富多彩，她思及此，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早飯難得的全家到齊，剩下幾人看她沒事才算鬆了口氣。
剛吃完飯，宣珩忽然大駕光臨，郁老爺子一掃陰霾，眉開眼笑地親自去迎接。
「小宣呀，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啊？」
宣珩一臉討喜的笑：「郁向廷說找我有事，所以我就過來啦。」
「他找你有事不知道去你那啊，怎麼搞的！」郁老爺子拐杖一杵，馬上就要開炮，被她一把攔住。
「哎呀沒事沒事，我剛好在這附近有個行程，上次去鄰省出差給爺爺帶了茶葉，今天我也就一起帶過來了。」
郁老爺子點點頭：「還是你好啊，這三個臭小子出去旅遊都沒想過我的，你今天就在家吃午飯吧，我去和李阿姨交代一聲。」
他說完拎著茶葉就走，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反駁機會。
「嘖嘖，宣影后大駕光臨，難道是大哥回心轉意了？」姜沁湊到她身邊，嘀咕一聲，擠眉弄眼地看著她。
「如你所說，畢竟沒有男人不肯臣服於我的裙下。」她一甩長發，看了一眼聽到消息從飯廳走出來的郁向廷，「叫我來幹什麼？一周沒見，想我啦？我這段時間不是忙嘛，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沒想到你……」
「幸好你忙，我才能清閒一周。」郁向廷手裡端著茶杯，出聲打斷對方施法。
「郁向廷！你軟的不吃吃硬的是吧，非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上……唔唔！」
「其實真正的姜沁已經死了……」
她告訴穆臻，她來自二十年後的世界，那時候的姜沁，還是特工姜沁，因為一次任務失敗，穿越而來，那一晚，剛好被他找到，帶回家成為了郁家千金，開始以另一個人的身份，經營自己第二個人生。
「任務失敗，被組織犧牲？」穆臻擰眉，看著她的眼睛，「什麼任務？你為什麼會失敗？」
第一特工的頭銜不會隨便亂叫，她不應該失敗，又或者，不應該被犧牲。
「那個任務對象，是……你。」
穆臻動作一頓，四目相接，她苦笑：「我是孤兒，楊老師救了我一命，後來是你成立的郁氏基金會解決了我上學的所有費用，因為你我才成為了火狐，我做不到對我的恩人下手。」
「我跟蹤了你一年多的時間，所以對你的所有習慣了如指掌，你還記得戀綜任務的時候，我們去的那個CS射擊場嗎？那就是二十年後的案發地點，你在走紅毯，我得到了射擊的命令，子彈打偏了，擦著你打在牆上，晚會砸了，所有人都被迫疏散，任務失敗……」
不用她點明他也清楚，不是什么子彈打偏，她的目的就是引起騷亂讓所有人警覺，這樣才能給他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們為什麼要你殺我？」
「不知道。」她搖頭，「但楊老師說，重生的世界一切都不一樣了，之前那個組織，不復存在。」
「楊老也是……」
「嗯。」她點頭，「楊老師見我的第一面就認出我了，也是因為認出我，才會動用大量人脈盡心盡力地幫我查案。」
穆臻凝眸，看著她的眼睛，漆黑烏亮，帶著一點點試探和打量，這雙眼忽然和腦海中的另一雙眼完美重疊，這種相似，真實得可怕。
「原來是你。」他脫口而出，她不明所以。
很久以前，穆臻做過一個很長得夢，夢裡有一個小女孩，一直跟在他身後，吃飯、聚會、工作，像個小影子陪著他，會偷偷跟在他背後點他點過的咖啡、記下他每天的作息時長、留意他每一個表情動作代表的含義。
但夢醒之後，小女孩不見了，記憶里只有一雙眼睛，黑亮透光，還有那好奇又仰慕的目光，他再見，就是那夜姜沁倒在他懷裡，暈過去之前，看著他的模樣。
所以一切早就命中注定，那場夢也不僅僅是一場夢，那是前世的預演，曾經真實發生過。
「穆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隱瞞的。」她低頭，認真道歉。
「沒關係，我說過，我喜歡的，是那個敢愛敢恨敢闖禍之後還亂扣帽子的特工姜沁。」他伸手揉揉她的腦袋。
如果說從前只是愛，現在還背上了愧疚與心疼，還有自私的……慶幸。
前世的她要是家庭幸福美滿，他就不會成為她的唯一。
「穆老師真的還喜歡我嗎？」她抬頭，打量地看著他，咽了口口水，像是等待宣判一樣緊張。
他揚唇，笑意越來越深：「說錯了，不是喜歡。」
「你……」她握拳，眸子又暗下去，咬著唇懊惱地低頭。
他伸手扣在她腦後，挑起下巴吻下去。
「是愛。」
耳鬢廝磨，她聽見他這樣說。
「囡囡，我愛你。」
眼淚瞬間湧出眼眶，不安和糾結，都在一瞬間得到撫慰。
他愛她，何其有幸。
不只是因為他是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的穆影帝，也因為他一直是她心中的神祗。
為了得到想要的確認，她的動作略顯急不可耐。
穆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低頭看她：「不害怕了麼？」
他忍俊不禁，親了一口，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肌膚相貼，溫度持續上升。
兩分鐘後。
「還沒解開嗎嗚嗚嗚！」
「囡囡穿的這是什麼？帶子都系了死結，防誰呢，嗯？」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
「真不是！」
「哦。」
「穆老師……能不能快一點？」
「可以，這話可是你說的。」
「啊！那我也不是讓你把衣服撕了啊！流氓！」
姜沁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是爬去衛生間的，穆臻打開門，看見她跪坐在地上抬頭看著自己，伸手將人抱起來：「不舒服就在床上躺著，今天沒有行程。」
「我得下去吃早飯呢！我餓了……」
昨晚上兩人大概都有一種說開了的放鬆，她毫不保留，他更是變著花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的態度不太一樣，從來沒有過這麼溫柔遣眷的時候。
溫柔，但也折磨人。
鈍刀割肉，她苦苦哀求，他就是不急不躁，像是品嘗美酒，醒酒聞香，做足了功夫。
從來沒想過這種事的形式也能這麼豐富多彩，她思及此，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早飯難得的全家到齊，剩下幾人看她沒事才算鬆了口氣。
剛吃完飯，宣珩忽然大駕光臨，郁老爺子一掃陰霾，眉開眼笑地親自去迎接。
「小宣呀，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啊？」
宣珩一臉討喜的笑：「郁向廷說找我有事，所以我就過來啦。」
「他找你有事不知道去你那啊，怎麼搞的！」郁老爺子拐杖一杵，馬上就要開炮，被她一把攔住。
「哎呀沒事沒事，我剛好在這附近有個行程，上次去鄰省出差給爺爺帶了茶葉，今天我也就一起帶過來了。」
郁老爺子點點頭：「還是你好啊，這三個臭小子出去旅遊都沒想過我的，你今天就在家吃午飯吧，我去和李阿姨交代一聲。」
他說完拎著茶葉就走，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反駁機會。
「嘖嘖，宣影后大駕光臨，難道是大哥回心轉意了？」姜沁湊到她身邊，嘀咕一聲，擠眉弄眼地看著她。
「如你所說，畢竟沒有男人不肯臣服於我的裙下。」她一甩長發，看了一眼聽到消息從飯廳走出來的郁向廷，「叫我來幹什麼？一周沒見，想我啦？我這段時間不是忙嘛，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沒想到你……」
「幸好你忙，我才能清閒一周。」郁向廷手裡端著茶杯，出聲打斷對方施法。
「郁向廷！你軟的不吃吃硬的是吧，非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