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老黃不堅強
「老楚，你太壞了！」蕭小強笑嘻嘻的。
「我這還是跟陳小子學的呢，這招好使，而且我們走了也沒後患！快走吧！」楚老五拉著他趕緊往外面走。
走出院子，沒幾步就碰到了折返的劍七。
劍七帶著兩人剛走到一處牆角，一把將蕭小強送出了牆頭，再把楚老五抓起來，翻身出去。
三人剛落定，就聽到身後的節度使府邸里，一陣吵雜聲，燈籠光不斷亮起，燈影灼灼！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三人迅速離去！
城西，一處荒蕪的寺廟裡，陳拙正蹲在那，地上被綁死的老黃嘴裡塞著塊碎布！
陳拙笑吟吟地看著他：「我可告訴你，大半夜的，你別亂叫，這裡沒人。看見我身邊這兄弟沒，他脾氣可不好，你要是叫喚，挨了揍別怪我沒提醒你！」
樓胖子似乎是為了配合陳拙的話，衝著老黃嘿嘿傻笑了一個。
還別說，真有效，老黃手腳捆著都忍不住地往後縮了縮。
一個兩百斤的大漢，懟著臉沖你傻笑，任誰都得怵。
陳拙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笑，扯下了他嘴裡的碎布。
「你們，你們是誰？」老黃雖然不敢叫喚，但心底其實害怕得要死。雖然他知道陳拙，但從未見過。
「呵呵，你應該知道我才對，我就是陳拙！」陳拙並不擔心什麼拆穿他，或者被這老黃知道底細會怎麼樣，今天所有的事情，就沒打算藏著掖著，跟鮮于仲達撕破臉也無所謂。
事情到最後，恐怕鮮于仲達自己還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老黃一聽是他，頓時睜大了雙眼：「你！你敢綁我！」
「呵呵，你這不是廢話了，已經都綁了！」陳拙哈哈大笑，接著說道：「咱們聊點有用的，聊得好，你還能活著回去。聊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鮮于仲達發現你不見了，估計更著急，我也樂見其成！」
陳拙的話，不軟不硬，正好擊中老黃的心思。
老黃畢竟也是跟了鮮于仲達幾十年的人了，權利爭鬥里那些陰暗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像他這個身份，死了也就死了。最後沒有人會為他報仇的，那一場爭鬥最後不是妥協、退讓的利益交換，至於過程中這些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
關鍵是他現在鬧不清楚陳拙究竟想做什麼，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頹廢：「你到底想幹嘛！？」
「你這話問的，就有些不專業了。我抓你來，肯定是為了鮮于仲達那些不能見光的錢財唄，說說吧，這兩本帳本怎麼回事？！」陳拙隨手將兩本經書丟在老黃面前。
老黃大驚失色：「你！你怎麼知道這是帳本？！」
「你們真當別人是傻子嗎，有個東西叫數學，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們按照每頁第2468，10的雙數排頭字記帳，老子隨便看看就知道這兩本經書有問題！說吧，這裡面記的是什麼帳？」
陳拙心說，老子電視劇、史書可看的多了，你們這點伎倆，還不夠看呢！
「啊！！！」老黃雖然不太聽得懂陳拙說的話，但他知道，這帳本是保不住了，關鍵是這不是原始帳本，這是他私自抄錄的一份。
若是被鮮于仲達知道了這東西的存在，他這條小命陳拙不要，鮮于仲達也不會放過，他太了解節度使大人的做事風格了，寧殺錯，不放過。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有可能威脅自己的證據。
「看你這樣子，這帳本只怕是你私自抄錄的吧？」陳拙看見他表情這麼驚訝，隨口試了試他，畢竟前世里那些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結果，還真就讓陳拙試著了，老黃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後才嘆息道：「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啪的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他臉上，樓胖子很合時宜地給他來了這麼一下子：「問你這帳本記得是什麼！」
「哦哦，對，這裡面記的是鮮于仲達貪墨的銀錢，田地以及明里暗裡入了股的生意...」老黃摸著臉，火辣辣的生疼，他也是一時心慌而已，就挨了一巴掌。
陳拙笑了笑：「大概有多少錢？」
「400多萬兩銀子......」老黃戰戰兢兢地說道，生怕再挨一耳光。
四百多萬兩銀子，這數據，陳拙也吃了一驚，但想想，這也不是一朝一夕，這恐怕是鮮于仲達這一生貪墨的總計數額，其實也並不多，畢竟是一方節度使，權勢滔天，上趕著攀上他的關係，送錢的人一大把。
這些錢若是用來打仗，足夠何復光的大軍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些錢現在在什麼地方？現銀有多少？」陳拙很敏銳地把握到了問題的關鍵，此番本來就沒打算能一次性扳倒他鮮于仲達。
就算扳倒了，這些錢也得收歸國庫，再等國庫調撥。
但他現在心裡有了另外一個方案！
「自從您來查帳之後，大人就有些擔心，平日裡大人做事總是萬分小心謹慎，生怕出半點紕漏，就讓我趕緊變現。
現如今變現了一部分加上原有的銀子，有大概兩百八十萬兩，就藏在城東的徐家大院裡，不過有重兵把守，而且這麼多銀錢，您就算想去『取』只怕也很難。」老黃說得結結巴巴的，他想著，陳拙可能想把這筆錢獨吞了。
陳拙呵呵了一聲，他有他的安排，繼續問道：「府衙那邊的真實帳本呢？」
「那些東西大人一般都自己收在屋子裡，連我都沒見過。真正知道那些帳目的人恐怕只有衙門裡那些負責記帳的管事，或者是益州別駕，那些都是他的人。
不過他跟大人往來密切，不可能把那些帳本交出來。這些錢，他也貪墨了不少，怎麼可能給您？」
老黃將這中間的事情摸得透徹。
陳拙當然也知道這種穿連襠褲的貪官，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嘴巴都嚴實得很，但他有他的辦法，總歸來說，這一趟怎麼也不會虧！
「你這樣，這些你抄錄的副本呢，我是不可能還你的。放你回去，該幹嘛繼續幹嘛，至於怎麼解釋今晚的失蹤，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懂了嗎？」
「懂，懂！我保證回去一個字都不說，就說出來喝花酒了！」
「嗯，需要用到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放心，我保你小命不死。」
「謝謝，謝謝陳大人！」
「我這還是跟陳小子學的呢，這招好使，而且我們走了也沒後患！快走吧！」楚老五拉著他趕緊往外面走。
走出院子，沒幾步就碰到了折返的劍七。
劍七帶著兩人剛走到一處牆角，一把將蕭小強送出了牆頭，再把楚老五抓起來，翻身出去。
三人剛落定，就聽到身後的節度使府邸里，一陣吵雜聲，燈籠光不斷亮起，燈影灼灼！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三人迅速離去！
城西，一處荒蕪的寺廟裡，陳拙正蹲在那，地上被綁死的老黃嘴裡塞著塊碎布！
陳拙笑吟吟地看著他：「我可告訴你，大半夜的，你別亂叫，這裡沒人。看見我身邊這兄弟沒，他脾氣可不好，你要是叫喚，挨了揍別怪我沒提醒你！」
樓胖子似乎是為了配合陳拙的話，衝著老黃嘿嘿傻笑了一個。
還別說，真有效，老黃手腳捆著都忍不住地往後縮了縮。
一個兩百斤的大漢，懟著臉沖你傻笑，任誰都得怵。
陳拙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笑，扯下了他嘴裡的碎布。
「你們，你們是誰？」老黃雖然不敢叫喚，但心底其實害怕得要死。雖然他知道陳拙，但從未見過。
「呵呵，你應該知道我才對，我就是陳拙！」陳拙並不擔心什麼拆穿他，或者被這老黃知道底細會怎麼樣，今天所有的事情，就沒打算藏著掖著，跟鮮于仲達撕破臉也無所謂。
事情到最後，恐怕鮮于仲達自己還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老黃一聽是他，頓時睜大了雙眼：「你！你敢綁我！」
「呵呵，你這不是廢話了，已經都綁了！」陳拙哈哈大笑，接著說道：「咱們聊點有用的，聊得好，你還能活著回去。聊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鮮于仲達發現你不見了，估計更著急，我也樂見其成！」
陳拙的話，不軟不硬，正好擊中老黃的心思。
老黃畢竟也是跟了鮮于仲達幾十年的人了，權利爭鬥里那些陰暗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像他這個身份，死了也就死了。最後沒有人會為他報仇的，那一場爭鬥最後不是妥協、退讓的利益交換，至於過程中這些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
關鍵是他現在鬧不清楚陳拙究竟想做什麼，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頹廢：「你到底想幹嘛！？」
「你這話問的，就有些不專業了。我抓你來，肯定是為了鮮于仲達那些不能見光的錢財唄，說說吧，這兩本帳本怎麼回事？！」陳拙隨手將兩本經書丟在老黃面前。
老黃大驚失色：「你！你怎麼知道這是帳本？！」
「你們真當別人是傻子嗎，有個東西叫數學，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們按照每頁第2468，10的雙數排頭字記帳，老子隨便看看就知道這兩本經書有問題！說吧，這裡面記的是什麼帳？」
陳拙心說，老子電視劇、史書可看的多了，你們這點伎倆，還不夠看呢！
「啊！！！」老黃雖然不太聽得懂陳拙說的話，但他知道，這帳本是保不住了，關鍵是這不是原始帳本，這是他私自抄錄的一份。
若是被鮮于仲達知道了這東西的存在，他這條小命陳拙不要，鮮于仲達也不會放過，他太了解節度使大人的做事風格了，寧殺錯，不放過。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有可能威脅自己的證據。
「看你這樣子，這帳本只怕是你私自抄錄的吧？」陳拙看見他表情這麼驚訝，隨口試了試他，畢竟前世里那些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結果，還真就讓陳拙試著了，老黃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後才嘆息道：「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啪的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他臉上，樓胖子很合時宜地給他來了這麼一下子：「問你這帳本記得是什麼！」
「哦哦，對，這裡面記的是鮮于仲達貪墨的銀錢，田地以及明里暗裡入了股的生意...」老黃摸著臉，火辣辣的生疼，他也是一時心慌而已，就挨了一巴掌。
陳拙笑了笑：「大概有多少錢？」
「400多萬兩銀子......」老黃戰戰兢兢地說道，生怕再挨一耳光。
四百多萬兩銀子，這數據，陳拙也吃了一驚，但想想，這也不是一朝一夕，這恐怕是鮮于仲達這一生貪墨的總計數額，其實也並不多，畢竟是一方節度使，權勢滔天，上趕著攀上他的關係，送錢的人一大把。
這些錢若是用來打仗，足夠何復光的大軍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些錢現在在什麼地方？現銀有多少？」陳拙很敏銳地把握到了問題的關鍵，此番本來就沒打算能一次性扳倒他鮮于仲達。
就算扳倒了，這些錢也得收歸國庫，再等國庫調撥。
但他現在心裡有了另外一個方案！
「自從您來查帳之後，大人就有些擔心，平日裡大人做事總是萬分小心謹慎，生怕出半點紕漏，就讓我趕緊變現。
現如今變現了一部分加上原有的銀子，有大概兩百八十萬兩，就藏在城東的徐家大院裡，不過有重兵把守，而且這麼多銀錢，您就算想去『取』只怕也很難。」老黃說得結結巴巴的，他想著，陳拙可能想把這筆錢獨吞了。
陳拙呵呵了一聲，他有他的安排，繼續問道：「府衙那邊的真實帳本呢？」
「那些東西大人一般都自己收在屋子裡，連我都沒見過。真正知道那些帳目的人恐怕只有衙門裡那些負責記帳的管事，或者是益州別駕，那些都是他的人。
不過他跟大人往來密切，不可能把那些帳本交出來。這些錢，他也貪墨了不少，怎麼可能給您？」
老黃將這中間的事情摸得透徹。
陳拙當然也知道這種穿連襠褲的貪官，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嘴巴都嚴實得很，但他有他的辦法，總歸來說，這一趟怎麼也不會虧！
「你這樣，這些你抄錄的副本呢，我是不可能還你的。放你回去，該幹嘛繼續幹嘛，至於怎麼解釋今晚的失蹤，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懂了嗎？」
「懂，懂！我保證回去一個字都不說，就說出來喝花酒了！」
「嗯，需要用到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放心，我保你小命不死。」
「謝謝，謝謝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