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在袒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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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秦硯知冷冷的回答道。

  沈棠咬了咬嘴唇:「我想見乾媽一面,隔著門看一眼就好。」

  秦硯知眯了眯眼眸,點頭同意了。

  兩個人都沒有主動提起那件事情,仿佛不提,這件事情就沒有疙瘩。

  沈棠走到病房外遙遙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徐苑已經清醒過來了,就著溫水吃藥。

  徐苑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她,立刻露出笑意招了招手道:「棠棠,進來呀。」

  沈棠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了進去。

  「乾媽,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就是被那老東西氣的。」徐苑拉住了她的手:「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有母女的緣分,你跟我之間不必這麼生疏。」

  沈棠默默的點了點頭。

  「乾媽,謝謝你,但這件事不是那麼回事兒,等我調查出結果了再告訴您吧。」

  「行。」徐苑知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也沒有勉強,只是覺得感慨遺憾罷了。

  沈棠陪了一會兒,便有些如坐針氈,找了個藉口溜出了病房。

  她靠在牆壁上才穩住自己的身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正準備離開時,秦硯知卻追了出來:「沈棠!」

  「你又想說什麼?」沈棠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她懶得和秦硯知說話,她毫不懷疑,兩個人若是再討論這件事,下一個被氣進醫院的一定是她。

  秦硯知遲疑了一會才道:「那天或許是我不冷靜了,我認識一個醫生,我帶你去看看?」

  沈棠一下子就炸了。

  「你懷疑是我的問題是嗎?」

  秦硯知也不知道該懷疑什麼,他只是單純的聯想到沈棠在船上的不正常,他也想知道同樣的事情會不會又發生在她和姚鈺之間。

  「我已經調查過了,就算我精神出了問題,我也不可能跑到姚鈺的房間,房卡又不在我的身上,只有可能是別人動手腳!」

  沈棠辯解完之後,逼近了一步:「你這麼篤定是我的問題,是在保護誰?」

  秦硯知眯著眸子:「你想說什麼?」

  「除了沈玥,我想不到其他人。」沈棠冷冷的看著他:「到了這個關頭,你還要護著她嗎?」

  「你有證據嗎?」秦硯知詢問道,他的本意是若有證據,就立刻辦了她。

  可落在沈棠的耳朵中就像是赤裸裸的諷刺和袒護。

  沈棠目光緊緊的盯著他:「我沒有證據,可我很確定!秦硯知,你不願意相信,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我們也沒有確認關係,就算我和姚學長真的在一起了,你也沒有資格說什麼吧?」

  她說的一時氣話,在秦硯知的耳朵里更像是承認。

  他一把拽住沈棠的手腕,目光森冷:「你說什麼?」

  沈棠昂了昂頭,一把甩開他的手:「這是事實。」

  秦硯知壓抑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直接將她扛起,帶到了地下停車場的車中,欺身壓了上去,吻著她的唇。

  兩唇相貼在一起,溫度卻是無比的冰冷。

  沈棠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索性閉上了眼睛,任憑他予取予奪,眼淚無聲的滾落。

  秦硯知心中更氣,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

  「如果是姚鈺,你不會這麼冷漠吧?」

  「你混帳!」沈棠被氣的不輕,抬起了巴掌。

  還沒落下去,就被秦硯知抓住了手腕,他壓住她的腿,更深的索求起來。

  沈棠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頭歪向一邊:「秦硯知,你別讓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吧,恨比愛長久!」秦硯知貼在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我寧願你恨我,也不願意你對我視若無睹!」

  沈棠只覺得氣血翻湧,腹中也隱隱絞痛起來,額頭冒起了虛汗,她很疼,可她沒有力氣去說什麼了!

  秦硯知親吻著她,漸漸的發覺了不對勁:「沈棠,沈棠!」

  沈棠此時已經疼的意識模糊,只是輕輕的呢喃了兩句,

  秦硯知此時此刻顧不得其他了,抱起她瘋狂的朝著醫院裡頭衝去,徑直送去了顧琛那裡。


  顧琛給她檢查了一下才道:「氣急攻心,所以才會這樣。」

  秦硯知稍稍鬆了一口氣。

  顧琛似乎看到了她脖頸處剛剛被留下來的吻痕,左右為難了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要是想留下這個孩子,就不要同房,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秦硯知微微頷首。

  幸好,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要不然,沈棠一定會恨死他。

  吃了藥,沈棠也已經緩和過來了,只是覺得身上虛的厲害,緊緊的裹著被子。

  秦硯知走入病房:「沈棠,今天的事兒,對不起。」

  沈棠沒有回應,就像是一隻木偶,眼神呆滯的看著窗外。

  「我知道你醒了,今天是我太衝動了,以後不會這樣了。」秦硯知停了一會兒才道:「至於你說的事,我會去查。」

  沈棠閉了閉眼眸,冷淡的開口:「不用了,這件事情本來和你無關,我的事情也不用你代勞。」

  她已經失望透頂,更不相信秦硯知。

  每一次,在她要對秦硯知重獲信心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事情,讓她認清現實。

  秦硯知張了張嘴,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良久之後才嘆道:「我讓知秋來陪你,你好好歇著吧。」

  話音剛落,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沈棠側過頭去,看著他的背影,忍住洶湧的淚意。

  秦知秋似乎是怕她先出院離開,很快就過來了,給她帶了吃的,還帶了一束花擺在床頭:「棠棠,這事兒呢,我也想過了,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

  沈棠費力的爬了起來,靠坐在床頭,唇色蒼白的笑笑:「謝了。」

  「誰讓我們認識那麼久呢。」秦知秋打開飯盒:「你最愛吃的,嘗嘗是不是那個味道?」

  沈棠接了過來,嘗了嘗,嘴裡淡淡的沒味道,吃什麼都像是味同嚼蠟,只是吃了沒幾口,她就完全沒興趣了。

  「嫂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秦知秋沉聲道。

  沈棠知道這句話大概是秦硯知教的,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便淡淡的搖搖頭。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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