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交換條件
上官琦！
這個名字再次出現，譚鈺的內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這麼多年，她始終在找他，但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沒有一點蹤跡。
當年她的母親在失蹤前，最後的聯繫人就是上官琦。
若是想要知道她的母親去了哪兒，出了什麼事，上官琦無疑是最關鍵的線索。
還有那場爆炸，到底是誰做的？
這幾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
這一晚，譚鈺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踏實。
夢中她又回到了那場爆炸中。
譚鈺看見小小的她走在林蔭小路上，臉上掛著欣喜。
一蹦一跳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整個地面都在顫動，小小的她立馬哭了出來。
譚鈺在旁邊不斷在催促著自己；快，快回去，只要回去。
只要回去就能知道是誰要害他們一家。
可是那個小小的身影絲毫不理會她，只害怕地停在原地嚎啕大哭，一步也不肯前進。
譚鈺喊得累了，一絲溫熱划過臉頰，絕望的眼神看向家的方向。
眼前熟悉的場景逐漸模糊，當眼前再次恢復清明時。
眼前的景象已經變化。
她的母親蹲在她的面前，溫柔地撫過她的頭頂：「鈺鈺乖，媽媽去買你最愛吃的水果，你在家裡乖乖等媽媽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媽媽一起去」小小的身影使勁地往女人懷裡鑽。
女人無奈地笑了笑：「鈺鈺乖，媽媽要去遠一點的地方買，鈺鈺你要在家等爸爸，不然爸爸回來一個人都沒有，他會傷心，鈺鈺捨得爸爸傷心嗎？」
小譚鈺思索了一會兒，脆生生地回答：「捨不得！」
「那鈺鈺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
「好~」
「不好」
一大一小的聲音同時響起。
譚鈺拼命阻撓女人的離去，但於事無補。
女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譚鈺知道，她這次的離開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譚鈺眼裡沁出淚水，用力的嘶喊著：「不要！我不要！你別走，不要走！」
「不要，你不許走！」
譚鈺驟然睜開雙眼，胸膛急劇起伏著。
直到看見周圍熟悉的場景才發覺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而她身側的枕頭已經濕了一片，後背也是冷汗涔涔。
她無力地將雙手插進發間，雙膝蜷起，將頭靠在膝蓋上平復著心情。
……
譚鈺失神地下樓。
李嬸好久沒有見兩人一起出現在家裡，此時以為二人已經和好了，笑得合不攏嘴，又去添了兩個菜。
早餐後，兩人一起出門。
顧江淮走到車邊，發現後面的人沒跟上，停下腳步：「愣著幹什麼？」
譚鈺站在台階上：「我們什麼時候去離婚？」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我們可以先領證，至於離婚的消息可以等到南城的活動之後在公布」
「這樣既不會干擾到你和趙思月，也不會影響到公司，兩全其美，只要趙思月不來招惹我，我保證離她遠遠的，作為交換條件，我要上官琦的消息」
「你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
「難道你願意讓趙思月當一輩子的小三？讓她一輩子見不得光？」譚鈺不解道。
顧江淮的臉色微冷：「思月不是小三，以後不准這樣叫她，上車，這件事之後再說」
這樣的條件對於顧江淮來說應該是一舉兩得的事，她實在不懂他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是喜歡趙思月嗎？怎麼會連給她一個名分都要考慮。
譚鈺看不懂顧江淮。
到公司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辦公室。
昨天才定下的標，今日有了反饋。
李總果然是個行動派，一大早就把改善過的方案傳了過來。
譚鈺審核過後，確認沒有問題。
下午的時候，李總來了一趟顧氏。
接待他的還是譚鈺。
合同經由雙方法務看過後，確認沒有問題。
兩人直接把合同簽了。
合同簽訂，李總心裡這顆大石頭才算落地。
他臉上笑嘻嘻地說道：「譚總監，這次的活動時間比較緊，但是不適合再往下拖，我準備3天後在A市那邊正式動工，你的意見呢？」
譚鈺算了算日子：「可以，就是李總這邊比較辛苦了」
「不辛苦，不知顧氏這邊到時候誰會出席活動現場呢？」
「我去」
「行，那我就先回去準備起來了，還有不少細節需要落實」
譚鈺起身送他。
李總擺了擺手「譚總監留步，我先走了」
「好，李總慢走」
李總走後，譚鈺向上提交了出差申請。
她需要提前去A市跟進準備工作，以防臨時出問題。
……
第二天譚鈺到機場的時候，跟她一起走的不只有她的助手小李。
還有打扮張揚的陳歲歲。
昨天譚鈺只是隨口一說，可陳歲歲一聽來了興頭，吵著鬧著非要一起去。
她的藉口非常好：「我這麼久沒有回國，我需要了解一下國內的市場，順便領略一下A市場的風土人情，你去工作我也去工作」
譚鈺看著面前的三個超大號行李箱，無奈扶額。
「歲歲，我們只是去3-4天，沒有要常住的意思」
陳歲歲鄙視道：「你懂什麼？這些都是必需品」
「是是是，趕緊搬吧，別廢話了」
小李在一邊笑開了，主動認領了一個箱子。
「歲歲姐，鈺姐，我們快走吧，要趕不上了」
一架從歷城飛往A市的飛機，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氣尾。
飛機降落在A市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
幾人到達酒店。
陳歲歲一進門就一整個撲在床上，嘴裡直叫喚：「鈺鈺，你們公司也太摳門了，為什麼要定經濟艙，好歹也定個商務艙吧，我的腰要斷了」
譚鈺跟在後面失笑。
「歲歲姐，我們訂票的時間晚了，只剩下經濟艙了」
陳歲歲從床上彈了起來，雙手搭在小李的肩上，眼睛殷切地看著小李。
小李被她看得脊背發毛：「怎……怎麼了，歲歲姐？」
陳歲歲一臉鄭重地說道：「小李，聽我的，我們回去早點買票，要是沒有頭等艙，我們就換一個航班，顧氏不會因為這點機票就破產的，不信你問鈺鈺」
小李沒忍住笑了出來，像譚鈺投來求助的目光：「鈺姐」
譚鈺：「好了，歲歲，小李差點被你嚇死了，走吧，出去吃飯」
「噢耶！吃飯去了，早就餓死了」
三人收拾了一番出門吃飯。
這個名字再次出現，譚鈺的內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這麼多年，她始終在找他，但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沒有一點蹤跡。
當年她的母親在失蹤前，最後的聯繫人就是上官琦。
若是想要知道她的母親去了哪兒，出了什麼事，上官琦無疑是最關鍵的線索。
還有那場爆炸，到底是誰做的？
這幾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
這一晚，譚鈺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踏實。
夢中她又回到了那場爆炸中。
譚鈺看見小小的她走在林蔭小路上，臉上掛著欣喜。
一蹦一跳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整個地面都在顫動，小小的她立馬哭了出來。
譚鈺在旁邊不斷在催促著自己；快，快回去，只要回去。
只要回去就能知道是誰要害他們一家。
可是那個小小的身影絲毫不理會她，只害怕地停在原地嚎啕大哭，一步也不肯前進。
譚鈺喊得累了，一絲溫熱划過臉頰，絕望的眼神看向家的方向。
眼前熟悉的場景逐漸模糊，當眼前再次恢復清明時。
眼前的景象已經變化。
她的母親蹲在她的面前，溫柔地撫過她的頭頂：「鈺鈺乖，媽媽去買你最愛吃的水果，你在家裡乖乖等媽媽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媽媽一起去」小小的身影使勁地往女人懷裡鑽。
女人無奈地笑了笑：「鈺鈺乖，媽媽要去遠一點的地方買，鈺鈺你要在家等爸爸，不然爸爸回來一個人都沒有，他會傷心，鈺鈺捨得爸爸傷心嗎？」
小譚鈺思索了一會兒，脆生生地回答：「捨不得！」
「那鈺鈺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
「好~」
「不好」
一大一小的聲音同時響起。
譚鈺拼命阻撓女人的離去，但於事無補。
女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譚鈺知道，她這次的離開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譚鈺眼裡沁出淚水，用力的嘶喊著：「不要！我不要！你別走，不要走！」
「不要，你不許走！」
譚鈺驟然睜開雙眼，胸膛急劇起伏著。
直到看見周圍熟悉的場景才發覺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而她身側的枕頭已經濕了一片，後背也是冷汗涔涔。
她無力地將雙手插進發間，雙膝蜷起，將頭靠在膝蓋上平復著心情。
……
譚鈺失神地下樓。
李嬸好久沒有見兩人一起出現在家裡，此時以為二人已經和好了，笑得合不攏嘴，又去添了兩個菜。
早餐後，兩人一起出門。
顧江淮走到車邊，發現後面的人沒跟上，停下腳步：「愣著幹什麼？」
譚鈺站在台階上：「我們什麼時候去離婚？」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我們可以先領證，至於離婚的消息可以等到南城的活動之後在公布」
「這樣既不會干擾到你和趙思月，也不會影響到公司，兩全其美，只要趙思月不來招惹我，我保證離她遠遠的，作為交換條件，我要上官琦的消息」
「你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
「難道你願意讓趙思月當一輩子的小三？讓她一輩子見不得光？」譚鈺不解道。
顧江淮的臉色微冷：「思月不是小三，以後不准這樣叫她，上車，這件事之後再說」
這樣的條件對於顧江淮來說應該是一舉兩得的事，她實在不懂他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是喜歡趙思月嗎？怎麼會連給她一個名分都要考慮。
譚鈺看不懂顧江淮。
到公司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辦公室。
昨天才定下的標，今日有了反饋。
李總果然是個行動派，一大早就把改善過的方案傳了過來。
譚鈺審核過後，確認沒有問題。
下午的時候，李總來了一趟顧氏。
接待他的還是譚鈺。
合同經由雙方法務看過後，確認沒有問題。
兩人直接把合同簽了。
合同簽訂，李總心裡這顆大石頭才算落地。
他臉上笑嘻嘻地說道：「譚總監，這次的活動時間比較緊，但是不適合再往下拖，我準備3天後在A市那邊正式動工，你的意見呢？」
譚鈺算了算日子：「可以，就是李總這邊比較辛苦了」
「不辛苦，不知顧氏這邊到時候誰會出席活動現場呢？」
「我去」
「行，那我就先回去準備起來了，還有不少細節需要落實」
譚鈺起身送他。
李總擺了擺手「譚總監留步，我先走了」
「好，李總慢走」
李總走後，譚鈺向上提交了出差申請。
她需要提前去A市跟進準備工作，以防臨時出問題。
……
第二天譚鈺到機場的時候，跟她一起走的不只有她的助手小李。
還有打扮張揚的陳歲歲。
昨天譚鈺只是隨口一說，可陳歲歲一聽來了興頭，吵著鬧著非要一起去。
她的藉口非常好：「我這麼久沒有回國，我需要了解一下國內的市場，順便領略一下A市場的風土人情，你去工作我也去工作」
譚鈺看著面前的三個超大號行李箱，無奈扶額。
「歲歲，我們只是去3-4天，沒有要常住的意思」
陳歲歲鄙視道：「你懂什麼？這些都是必需品」
「是是是，趕緊搬吧，別廢話了」
小李在一邊笑開了，主動認領了一個箱子。
「歲歲姐，鈺姐，我們快走吧，要趕不上了」
一架從歷城飛往A市的飛機，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氣尾。
飛機降落在A市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
幾人到達酒店。
陳歲歲一進門就一整個撲在床上，嘴裡直叫喚：「鈺鈺，你們公司也太摳門了，為什麼要定經濟艙，好歹也定個商務艙吧，我的腰要斷了」
譚鈺跟在後面失笑。
「歲歲姐，我們訂票的時間晚了，只剩下經濟艙了」
陳歲歲從床上彈了起來，雙手搭在小李的肩上，眼睛殷切地看著小李。
小李被她看得脊背發毛：「怎……怎麼了，歲歲姐？」
陳歲歲一臉鄭重地說道：「小李，聽我的，我們回去早點買票，要是沒有頭等艙，我們就換一個航班，顧氏不會因為這點機票就破產的，不信你問鈺鈺」
小李沒忍住笑了出來，像譚鈺投來求助的目光：「鈺姐」
譚鈺：「好了，歲歲，小李差點被你嚇死了，走吧，出去吃飯」
「噢耶！吃飯去了，早就餓死了」
三人收拾了一番出門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