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血脈學堂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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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月宅之後,譚浮跟月弄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

  拒絕了他想要送她回去的心思。

  無形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月弄看著她越來越清冷的眼眸,微微嘆了口氣,「即便回來了,但是心好像隔得更遠了。」

  長得像塊冰一樣也就算了,心裡也容不得一絲的污穢。

  這下子,能選的人之中就淘汰了一大半。

  譚浮回到院子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

  然後躺上了床。

  在沉重的心思之下,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月弄去接人這件事一下子就席捲了整個中樞城。

  月宮少主在月家這個消息飛速的傳了出去。

  等元淺壹收到消息的時候,人嚇得從沙發上爬起來,「啥?那群笨蛋去惹了那個女魔頭?完了完了!那女魔頭不會明天跑來凍我吧?」

  他慌了。

  並且慌得躺不下去。

  正當他在想著怎麼辦的時候,譚浮已經睡得香甜。

  等她睜眼,就聽到了鳥嘰嘰喳喳的聲音。

  清晨的風夾帶著清脆的鳥的叫聲,叫醒了睡得昏昏沉沉的人。

  譚浮爬起來,洗漱乾淨之後,換上了運動服。

  她繞著月宅跑了一圈,來吃早餐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簡單的吃完早餐,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出發去了血脈學堂。

  因為月弄有事要做,所以只能讓司機送她去。

  很快,車子就順著道路來到血脈學堂。

  所謂的血脈學堂其實就是一座由至強者組建的學堂。

  他位於中樞城的最中心處。

  大門有種古代高門大戶的那種感覺,如果不是牌匾上掛的是血脈學堂四個字,她都以為誤入了哪家的宅子。

  這裡有結界保護,普通人是看不見這座學堂的,需要用特殊的道具才能開門。

  她來之後,就看見了門口守著的人。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功夫裝,鬍子已經花白,看起來頗有一代宗師的感覺。

  「月家的丫頭?」

  「譚浮見過前輩。」

  那位宗師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說道,「老夫姓李,你叫我李老就可以了。」

  「李老前輩。」

  譚浮禮貌的叫了一聲,然後跟著他進入了學堂。

  李老帶著她一路向前,「老夫是這血脈學堂的授課老師之一,你的情況特殊,如果需要入院,需要所有老師拍板才能決定。」

  譚浮沉默的跟著他來到了校長室。

  那裡確實坐了很多老師,身上的威壓強得可怕。

  見她進來,許多老師戰術性喝茶。

  嗯,這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譚浮,聽說還是個刺頭,他們作為老師,要冷靜,要淡定,要裝作不知道她翹課的惡劣行徑。

  譚浮來到他們之間,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老者。

  「月家的丫頭來了,坐。」

  一個位置出現。

  她也不客氣,坐了。

  眾人看著這個從進來開始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的女孩,都暗地裡戳了戳手。

  早就聽說這孩子性格冷,沒想到能冷成這個樣子。

  那一雙眼眸,幽黑幽黑的,壓根沒有一絲波動。

  她就像一個沒有絲毫情緒的漂亮人偶。

  冷漠得讓人害怕。

  坐在中間的老者輕咳一聲,自我介紹道,「老夫名為范里,是這血脈學堂的堂長,你叫老夫一聲范老,或者范堂長都可。」

  「范老。」

  譚浮抬起眸,「您今天找我來所為何事?」

  范老挑眉,「我想看看月宮未來的繼承人長什麼樣子,可惜你今天穿了月宮服飾,看不到臉。」

  「讓您失望了。」

  譚浮可不信他真的只是想看看她,等著他開口。


  見她一點閒聊的心思都沒有,范老輕咳一聲,「今天找你來,主要是為了一件事,關於你入血脈學堂的事。」

  「血脈學堂一向只收血脈之人,你的入學請求太過突兀,所有的血脈之力的傳承者一致反對你入學。」

  血脈學堂一向排外。

  在血脈學堂上學的人都是血脈之力的擁有者,現在突然告訴他們要來一個沒有血脈之力的學生,讓他們接受不了。

  還沒有等譚浮回答,門口就傳來一道聲音。

  「堂長,還是讓我來跟她說吧。」

  門口傳來一道帶有磁性的男聲。

  范老朝著門口看去,無奈,「白傾,你怎麼私自偷聽我們說話?」

  白傾走進來,沒有絲毫歉意的說道,「堂長,你過於磨磨蹭蹭,知道你不想傷了她的自尊心,可是早痛不如晚痛,總得讓人知道,血脈學堂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他說著,跨著步子來到了譚浮面前。

  見到那雙沒有情緒的眸子,他泰然自若,「你好,月少宮主,對於你的入學請求,我們血脈學堂的學生經過一致決定,不同意你入校。」

  「我們不想在學習的過程中,遇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沾染了什麼不良的風氣。」

  譚浮聽了,心裡沒有什麼感覺,她耐心將面前的人話聽完。

  白傾說著,露出了一絲的歉意,「如果我說得太直,抱歉了,如果傷害到了你的自尊心,請原諒,畢竟,都不是一個階級的人,就不要強行擠進來了。」

  原本的會議室頓時寂靜。

  普通人被人這麼說,但是都會有點惱怒,更別提一個天之驕子。

  所有人看向譚浮,以為她會惱羞成怒,已經在心裡暗戳戳的想怎麼安慰她。

  可是譚浮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惱怒,只聽完了他的話,她才出聲,「講完了?」

  悅耳的聲音。

  白傾在心裡毫不吝嗇的誇讚,他看著這個坐得挺直的女孩,點了點頭,「說完了。」

  「那就輪到我說了。」

  譚浮站起身,幽黑的眸子掃向了在場的眾人,「各位前輩多慮了,這血脈學堂對我可有可無,你們既然不願,我也不會硬進去,畢竟相比血脈學堂,月家的藏書閣更適合我。」

  「眾所周知,血脈學堂的底蘊跟月家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所以大可不必開這多堂會審。」

  她的目光落到了白傾身上,「這位同學也不必多慮,我對一個滿是弱者的學堂沒有興趣,若不是長輩要求,你們這種二流學府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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